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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得真正的快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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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长呼一口气,闭上眼睛冥思了一会儿,然后大步地挤进了报名处,填了自己的个人信息。

  看着空地上热血奔腾的同学,我不敢贪恋逗留,掉头向食堂走去。走着走着,发现在边边的死角里有一个寂寞的摊位。我好奇地朝那看去,原来是文学社的。我停下了脚步,退了回去,往那摊位走去。

  坐在摊位旁的是一个男生,戴着副眼睛,胡子很粗,眉毛很浓,头发自然往下垂,而且很长,他和我一样都很精瘦。看着他的样子,我很难想象他是文学社的人。

  他看我过去,马上转过头对旁边的人笑了笑,喃喃地说了几句话。

  “这里是文学社吗?”我对着他问。

  “是的,同学是要报名吗?”

  “嗯。但你能告诉我问文学社是干嘛的吗?”

  “创校刊啊,还有写一些文章给广播部的人在课余时间上念。”

  “就这样?平时活动不多的吗?”

  “不多。”

  “可是我刚刚报了个街舞社耶。”

  “不怕,两者不冲突嘛!”

  “也对,一文一武,好吧,那我加入。”

  他拿出一份表格给我填,我拿起笔就填,填完之后,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对旁边的同学点点头。我示意我要离开,去饭堂吃饭。他对我微笑着点头,说:“去吧!”

  进到饭堂,就像进到了热闹的跳蚤市场,有点像上千个老太婆在求神灵保佑一样。食堂的座位坐满了人,有的几个男生坐在一起,有的几个女生坐在一起,有的几个男生几个女生混坐在一起,还有的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在打饭的窗口隔不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手臂围着“值班教师”字样红围的老师,他们在饭堂里踱来踱去,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些一男一女同坐的学生。

  我找了一条较少人的队伍排了上去,大概排了5分钟,终于到我点菜了。我看了看今天的菜,胃口不知为何减了很多倍,可能因为我体育课刚运动完的缘故吧。这里的青菜,天天都是大白菜,而那些肉,简直就不是菜,就是一些地方小吃,煮咸一点就当菜卖给学生。而且很贵,一个菜1块钱,一个肉3块钱,就连白饭都要算钱,男生1块钱,女生只要8毛钱,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把男女生的饭价搞得有个差距。

  吃饱饭后,我顺着食堂的楼梯回到了宿舍。宿舍里除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在洗衣服。我走到阳台,打量了他一下,看见他的头湿漉漉的,证明他已经洗过澡了。我将身上被汗水浸湿的初中校服脱了下来,扔到了洗衣盆里,又从洗衣台下将洗澡桶抽出来,带上洗发水沐浴露进了冲凉房。

  我全 裸着身体,刚刚运动完,全身还在发烫,好像在身体里装了个蒸汽机一样。我将力气全部作用在腹部,低着头数着硬挤出的腹肌,又用手用力地按,每次按都会下陷,就像发酵过的面包一样,看上去挺结实的,用力按却不堪一击。然后,我又将双手放到胸部上,脑海里出现了无数个只穿着短裤的职业拳击手在擂台上抱来抱去的画面,两块胸肌互贴着,比正值青春期的少女还要发达。我仔细地看着我的胸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自卑,连块肉都没有,只有一层皮包着两块骨头,外加两枚图钉。我拧开水龙头,将我带进的空桶用水灌满,用毛巾蘸着水爽快地洗了起来。

  洗完之后,我又将衣服洗了。我从小到大的衣服一直以来都是妈妈帮忙洗的,毫无洗衣服的经验。我给盆里倒了点水,随便撒了点洗衣粉就开始揉,用力搓,有顺序地从领子搓到衣角。洗了很久,好像洗出一身汗来了。最后,我洗出了一盆铁离子溶液,而且还放出氨水瓶子被拧开时的刺激性气味。

  什么都弄好了,我没有留恋于宿舍,背起书包就往教室去了。走出了宿舍,发现天色未暗,淡蓝色的天空就像一杯蓝莓牛奶打撒在一块白布一样,那几块未被染色的地方,也白得耀眼。在东方,半轮月亮已经挂在天空了。那半轮月亮就好像是一块被冲淡的冰糖,表面被加了一层磨砂,但又隐约能透过它看到那深邃的宇宙。路过操场的时候,我又看见了橘红色的太阳在苟延残喘地漂浮在半空中,那高度仿佛就是我的身高。被染黄的光线占领了整个没有任何屏障的操场,在操场上运动的同学红着脸,喘着气,流下的汗浇洒在塑胶跑道上,瞬间蒸发。

  走到了教室,原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到课室的人,谁知道课室差不多坐满了同学。我走到我的座位,看到钟德寒在看一本没有封面的书。我坐了下来,又看到书侧,原来那本书是《挪威的森林》。我在很久以前就听说过这本书,当时我还以为是介绍挪威的森林,就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样,谁第一次看到这标题都会以为这本书是教你如何炼制钢铁的。我小的时候就幻想过拿着本书来制造钢铁,谁知打开看了一章,才知道是小说来的。

  “《挪威的森林》?你喜欢村上春树?”我一边放书包一边对钟德寒说。

  “还好吧,你看过这本书?”钟德寒将书签插进书里,然后合上书说。

  “看过。”

  “好看么?我觉得很好看哦,我看了很多遍了。”钟德寒激动地说,好像找到了难寻得的知音一样。

  “好看,必须好看。一些细节描写描写得太精彩了,有时候我会被它勾起我的欲望。我当时只用了两天就把它看完了。”

  “是哦,村上春树的书都是这样的,你去看《海边的卡夫卡》啊,很好看哦。”

  “呵,每次看他的书我都会意淫的,脑海里呈现的都是一些非法影片的图像,下面那总会变硬。”

  钟德寒尴尬地笑了笑,眼珠子不断地向左顶,说:“赵妮在你后面呢,别那么猥琐。”

  我配合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赵妮。她正埋头写作业,可能察觉到我在看她,她的眼眸子时而往上顶时而正视作业。我又将头转了回来,对钟德寒说:“一些你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你会不会因为做不到而感到痛苦?必须会啦!但这不能改变,谁叫这世界上有‘法律’这种东西。但一些你想说而又很难说出口的话,你会不会因为不敢说而感到痛苦?同样必须会啦!而且这份痛苦会比不敢做的痛苦要多很多倍,因为法律没有规定很多话不能说,即使说了严重性也不会很大,当然,除非你教唆他人犯罪。”

  “这样子形象就会变差了,多没面子。”

  “你要找女朋友吗?不想找还要什么形象,给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逼样。本来就懂那些东西,死要装成什么都不懂。平时不见得那么谦逊,一有得表现自己就疯狂地将自己的才华展现出来。本来那海绵就没多少水,你硬要去挤,当然,水是肯定有的。但你为了得到那几滴没有用处的水而用尽力去拧,不累啊?值得啊?不过这也有一些女生的责任的。别人跟她们说实话,她们却不喜欢听,然后发小姐脾气,以为别人针对她们。而说假话来哄她们开心,把她们捧上天去了,她们就很开心,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天上舞动的凤凰。说句难听的,这些女生就是犯贱。”

  钟德寒苦苦地笑着,不停地给我打眼色,示意我向后看。我照着他意向后看,发现赵妮正一副拽样,眼睛裹着用不完的杀气,死死地盯着我看,好像我吃了她全家人的心脏一样。我对她象征性地笑了笑,看她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又卡在声带处说不出来。

  我紧张地对赵妮说:“注意,我刚说的是一些女生,不是全部女生,所以,你不需要心虚。”

  赵妮听了这话,牙关更是咬紧,声带的话语更有力量地往上顶,可惜被堵得太严实了,她始终说不出那些话来,她只是很气愤地说了一句:“我才懒得理你。”

  上课铃响了,教室里德热闹气氛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我又想起了一些古代王朝,曾经的繁荣昌盛,而到后来却变得冷清、寂寞。就像是烟花一样,只在一瞬间释放,放出绚丽奢华的烟火,那烟火的荧光,让地上抬头仰望的孩童心花怒放,心中充满着无限遐想。而这仅在一瞬间,一瞬间的绚丽,一瞬间的奢华。当烟火的荧光渐渐黯淡,美丽的花瓣渐渐分散,在地上抬头仰望的孩童也许会为此感到遗憾。但是,当在前一秒还绚烂迷人的烟火完全消失后,在地上抬头仰望的孩童根本不会为此而感到伤心,他们一定在期待着下一个烟火能燃烧的更加华丽,更加绚烂,更加夸张。

  我怔怔地望着教室的光管,光管的荧光有一点刺眼。可能我的眼睛有点湿润,洁白的光晕好像要从天花板上泻下,冰凉冰凉的,寒得有点彻骨。本是初秋时分,天气温度都还是和盛夏一样,但我却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不停地哆嗦。

  一阵钥匙抖动时互敲的声响传来,班主任随之出现在教室门口。他先用目光向教室扫描了一遍,可能不够高,有视线的死角,他又走上讲台,又扫描了一遍,然后看了看座位表,看向我这边,说:“王泽言。”等我抬起头来,又接着说:“你出来一下。”

  我晃了晃神,站了起来,拍拍屁股,扯扯衣角,走出了教室。班主任递给我一张写满字的纸,我接过来粗略地看了一下,原来是卫生小组的名单。班主任又举起手搭到我的肩膀上说:“我没有把你安排进去,你只管负责安排。还有,你不用每天放学都留下来的。你给这些组安排一个组长,叫他们负责好来。”

  我拿着名单回到座位,将其摊在桌子上。好奇的李泽骥模仿长颈鹿的样子,脖子伸得比考试作弊时还长,前后扫描了一遍,可能是看不懂,将脸对着我,问:“什么来的?”

  “卫生小组的名单,里面没有我的哦。”我眼睛直盯着名单说,“我不用劳动,哈哈!”

  “为什么?”李泽骥不解地问。

  “没为什么啊,就因为我是劳动委员。”

  “为什么劳动委员不用劳动?”

  “老师不用我劳动就不用劳动了。”

  “为什么老师不用你劳动的?”

  “你问题儿童啊?不用就不用了。”

  “这很不公平哦!”李泽骥有点不满地说。

  “李先生,你太可爱了。”我冷笑着说,“公平?你认为这世界还存在着公平?”

  “当然,必须每个人都要公平。”李泽骥理直气壮地说。

  “好,每个人都要公平,你想得实在太棒了。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世界有多么的公平。你能出生在生活富足的家庭,为什么我就出生在有上餐没下餐的家庭?这公平吗?你小的时候能有一屋子的新玩具,为什么我的玩具从一得到就残肢断臂的?这公平吗?你每一件衣服都能从它最新的时候穿起,为什么我就要穿一些别人不合身的衣服?这公平吗?你长得那么英俊,那么多人喜欢,为什么我长得那么平凡,没有一个人在乎?这公平吗?还有很多,我不一一列举了。”

  “我哪有,我家不见得很有钱,我小时候也没玩过什么玩具……”

  “别激动,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没说是你。”我打断他的话说。

  “咳,那世界那么不公平,那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思,自杀算啦。”

  “呵,李先生,你真的可爱极了,活得比自己差的人多得是了,别人没死,自己先死,那不也是很不公平?真这样的话,岂不是要死两次?”

  李泽骥顿时语塞了,他没有办法驳回,低下头,将目光全部扎进书本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在名单上的每个组都在其中一人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一直到放学,我回宿舍早早就进入梦乡了。 。 想看书来


四个星期就在不知觉中瞬逝,就像天际间划过的流星一样,在湛蓝的苍穹下划下一条光痕,随之陨落。而那美丽的光痕渐渐地被月光晒干,最后褪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个星期的最后三天刚进行了月考,初中120分的卷子一下子飙到了150分去了,从前只有语文考两个小时,现在语数英都要考两个小时。除了这三科,还有文理科各三科,每天考三科,越写越不想写,而且在考前我又没复习,题目越多我的心越慌,我真想做到贼喊捉贼时那贼的淡定。

  九科一考完,团支书就在黑板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字,最醒目的就是“科技节活动项目”这几个字了。下面的项目很繁杂,有“鸡蛋撞地球”、“魔方比赛”、“辩论大赛”……在辩论赛里有一题是“当年的愚公有没有必要移山”,我看了真不知笑好还是大笑好。

  团支书在讲台上解说着,这时已经五点半了,我们都等着回家,再晚一点可能就没车,没车就要走路,走那条烂路,比过沼泽地还艰难。我们又不敢吵,越吵她停顿的地方就越多,就越难结束,我真恨不能我上去讲。讲到差不多完的时候,突然有个同学问:“那要不要上课的?”她脸上随之露出滑稽的表情,说:“每天下午的最后一节不用上。”班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嘘声。

  我捏捏手指头想:“每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而美术课在星期一下午的倒数第二节,很幸运,没有被冲掉。”我对团支书再没有任何异议了。

  星期天晚上回来,班主任又讲一句每个星期天晚上都会说的话:“欢迎大家平安回来。”重点不在“欢迎”,而在“平安”。然后他拿出成绩单,开始在讲台上总结我们这个月来的学习和具体表现。

  赵妮拍了一下我的后肩,将头伸前一点问:“老师那么快就有成绩单的?那么有效率?”

  “你想一下就好了,我有份改试卷的,光我一个人就改了两个班的选择填空题了。”李泽骥不爽地抱怨说。

  “行了行了,知道你功劳大了,谁叫你平时那么能协助老师的工作。”我有意讥讽说。

  李泽骥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赵妮和我都在抽搐地笑着。

  班主任还在讲台上讲着,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有点像活动开幕式领导的致辞。我一边做作业一边听班主任讲,突然听到班主任说:“我将座位表贴到讲台上来,等下你们自己找个时间把座位换掉。”

  “又换位置,你猜他是怎么换的?三张桌一起,还是单个人来换?”李泽骥一脸好奇地问。

  “单个人来换吧,因为刚考完试,班主任根据每个人的成绩和表演排没这个座位,毕竟开学的时候是胡乱排的。”我说。

  下了课,讲台上的座位表就像沾了大便白纸,一群苍蝇似的同学闻到气味就往上冲,生怕抢少一毫克一样。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苍蝇们也渐渐地散了。同学们回到座位上议论着,差不多每个同学都在乱叫,有的因为换的座位好,有的因为换的座位差。坐在教室里,就像陪妈妈去买菜时在市场看到泼妇和菜贩为两毛钱而吵架一样。

  上课铃响了,教室里还不能恢复平静,我借这个机会走上讲台,借故安排明天值日的同学,看了看座位表。我一下子从最后面被调到了中间,但还是在最后一列。我的同桌换了,我这次是坐中间,坐我左边的是张叶群,坐我右边的是秦智稳。

  这个张叶群,他是我隔壁宿舍的,长得挺帅的,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完全可以让一些无知少女无酒自醉。身子又长,我目测过,比我还高,而我的身高是米。身材也不会很差,不肥不瘦,挺苗条的。但他脖子很长,长得有点像《求生之路2》的那个喷酸的僵尸。听说他初中的时候是班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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