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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得真正的快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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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立刻站起来,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说:“不知道。”
“学习委员呢?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学习委员连站都没站就直接摇头说没有了。
“劳动委员。”班主任看向我说。
我当时就怔住了,我根本想不到劳动和学习有多大的联系,也不知道班主任为什么会叫到我,可能是因为“劳动委员”也是班干部的缘故吧。
我站了起来,故意显得怯怯的,说:“可能是害羞吧!”
“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可能怕丢脸。”
“站起来回答问题,有什么好丢脸的?”
“害怕回答错误,同学们的耻笑。”
“对了,就是这一点了。好,劳动委员你先坐下。”说着,我就坐下了,他继续说道,“其实你们总是害怕别人取笑,那就足以看出你们对自己不自信。学习,就是要对自己建立起信心。曾经有一个很聪明的人,就是因为对自己么有信心,一直没有被挖掘,最后被埋没了。这一个故事教会我们,做人要自信起来,相信自己,相信未来……”
我无语了,那个故事未免也太牵强了。我拿起桌面的水瓶,拧开盖子喝了起来。突然,又想起了小学初中的时候。
记得那时候上课是不能喝水的,上课喝水就是不尊重老师。小学的时候我是忍着干渴上课的,到了初中就偷偷地喝。初三有一段时候还很严,上课连厕所都不能上,说借口逃课的同学太多了,所以无论怎样都要忍到下课再上厕所。
晚修后回到宿舍,李泽骥坐在床上哀嚎。从两边的床之间的过道经过,还真能感受到李白的悲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第一个铃声响了,这一个铃是让学生们做好上床睡觉的准备,半个小时又一个铃声就是让我们闭嘴睡觉的。但我们的班主任把这个铃声定为睡觉铃声。所以,我们都要比别人要早熄灯、早上床半个小时。虽然我们在形式上做到了这一点,但关了灯之后,我们依旧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只是轻手轻脚了许多。因为走廊灯没有关,而且外面很吵。所以,等老师巡视宿舍离开后,我们又恢复了疯狂。
而今晚,班主任没有来。睡在我上床的洪展民发话了,他说:“老师今晚怎么没有来?”
李泽骥说:“可能去女生宿舍了吧。”
洪展民说:“他去女生宿舍?那么龌龊?”
李泽骥说:“现在才知道啊?看他那鸟样,色迷迷的样子,矮得那么像曾志伟,甚至比他还矮。”
我洗完了脸从阳台走进来,说:“你们不能这样歧视别人的生理现象,这些他也不想的。”
说着,我感觉到宿舍门微微开了一点,我朝那望去,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我马上钻进床去,铺开被子把自己隐藏起来。
班主任从门口走了进来,走到李泽骥的床边,说:“你们那么希望我来吗?我会来的。女生宿舍那边我刚去了,她们比你们表现得要好多了。你说,一大男人的比女生还要婆妈,怎么让女生喜欢啊?”
说完,他又巡视了宿舍一遍,然后从门口走了出去。
“靠,他怎么进来的?”李泽骥不爽地说。
“用钥匙啊,宿管阿姨那里有钥匙。”我说。
“靠,好贱,这样子来搞我们,好不爽哦!”李泽骥说。
“唉!你要习惯,哪个老师不是这样的。班主任都说过了,我们是8班的,所以就要与众不同一点。虽然逻辑上好像有点问题,但我觉得没错,与众不同一点很好,能够独特,有个性。”我说。
“与众不同?那干嘛老是拿我们和7班比?不是要与众不同吗?”李泽骥说。
这时,班主任又出现在我们面前,大声呵斥道:“还不睡,讲什么啊?那么有精神啊?要不要现在到操场去跑两圈?”
我们没有人敢回话,他就继续说道:“赶快睡觉,等下明天又没有精神上课了。如果明天我看到谁上课‘钓鱼’的话,谁就惨了。”
说完,班主任就走了。我们没有人再敢说话了。
二
星期三有两节连着的语文课,语文老师立刻借此机会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作文题——关于“军训”写一篇作文。要在这两节语文课之内写完。
坐在我前面的赵妮转过头来问我:“你打算怎么写?”
我说:“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啊,一个星期在那,大把东西可以写。”
赵妮说:“那你想把什么写进去?只有800字左右文字限制。”
我说:“不知道哦,我写作文都是顺着思路写下去的,没有构思太多。”
张叶群问:“赵妮,你打算怎么写?”
赵妮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不是来问你们了吗?”
张叶群说:“我还不知道怎么写呢!”
我说:“很简单,把自己的感受写出来就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叫你去考试。”
张叶群说:“你都傻的,给老师的印象会很不好的。”
赵妮说:“对啊!”
我说:“给老师什么印象对于我来说倒没什么关系,我来读书是为了高考的,不是为了取悦老师的。”
张叶群说:“切!不取悦老师,怎么在学校里混?”
我冷笑了一下,说:“老师理你?他开不开心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上课我听课,他有种别上课。”
张叶群说:“他可以搞到你没书读。”
我说:“他没有理由,也没有那么无聊,把他们的衣食父母赶走。再说,我不惹他,他没事赶我走干嘛?”
张叶群说:“他们领的是国家的钱。”
我说:“国家的钱从哪里来?还不是纳税人的?”
张叶群说:“你又不是纳税人。”
我说:“我通过我的劳动获取了报酬,我再把我的报酬拿去消费,我就纳税啦。你不知道你买的每一件商品都是含税的?”
张叶群说:“就算你消费了,你的钱还不是你父母给的?你去消费纳的税还不是你父母纳的?”
我说:“我有去工作,我做的是兼职,自己有赚到钱。每个星期的收入是50块钱。”
赵妮说:“好了好了,别争了,写作文吧!”
我定下神来想了一下,操起笔就开始写了。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写完了。我看了看张叶群的桌面,连标题都没有想好。我从抽屉里拿出本书就开始看了。
看了一会儿,老师来巡视了。他看到我在那看书,就问:“写完了么?”
我抬头看着老师说:“写完了。”
老师探出只手来,说:“给我看一下。”
我把作文递给了老师,老师接过我的作文看了一看,一分钟都不到就给回了我,说:“写得还不错。”
我冲他微微一笑,继续看书。
老师又问:“你在看什么书?”
我把书签夹进书里,合上书说:“《光荣日》。”
老师拿过我的书,看了看封面说:“韩寒的。”他翻开我的书,翻到我书签的那一页,看了一下,有点生气地说:“你这本书的思想很不健康,我没收了。”
我很是不解,问:“为什么?”
老师把书摊开给我看。我定睛一看,原来我正看到麦片在给同学们上生理课的那一段。我立刻无话可说了,看着我的书被老师收缴了。
赵妮哀叹了一下,转过头来说:“我写不下去了,怎么办?”
张叶群更郁闷地说:“我一个字都还没写呢!”
我矛盾地说道:“哈哈!我已经写完了,但我的书给老师缴了。”
赵妮问:“什么书?”
我带着哭腔说:“《光荣日》。”
赵妮露出尴尬的笑,说:“去拿回来吧!”
张叶群一脸懵懂地说:“为什么要没收?”
赵妮说:“那本书是韩寒写的。”
张叶群突然显得有些气愤说:“该收!该收!”
第二天的语文课,老师就改好了作文,正要讲解。他站在讲台上说:“军训,有很多东西可以写。但很多人都写到军训的辛苦,但很充实。这样写可以,但这样写太普遍了,没有什么新意。你们可以多写写那里的景色,也能通过军训延伸到另一个主题来。我们班有一些同学就写得不错。但又有一个同学写得不是很好,他写不喜欢军训,还不想军训,甚至说出了军训的弊端。这样写很不好,态度消极,是我们中学生不该有的。”
我想了一想,那篇作文不就是我写的那篇吗?
作文发了下来,我看了一看分数,60分制的作文,我才得了20分。我很沮丧,我离0分作文还有很大的距离啊!
下午放学,我来到了街舞社。我已经有11天没有来街舞社了。刚回来那天太累了,所以没来练。星期二那天高二的全体统考,也没有来练。星期三下午因为上两节课,而且我的肌肉还没有恢复,还是酸酸的,所以也没有来练。今天,我终于来练了。
我去到那里,和学期刚开始不久相比,人要少得很多。练习的地方本来就大,练舞的人又变得那么少,显得整块空地有点空。心中也有一种人去楼空般的伤感。
一个bboy见到我来了,笑着对我说:“你来啦?好久没看你来了。”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说:“军训啊,回来还肌肉还是很酸,就没有来了。”
他是一个称职的bboy,虽然他技巧方面还不是很好,但他很用心去练。很多玩街舞的人,不是为了把妹子,不是为了耍帅,也不是为了那一种成就感,而是享受那一种跳舞的自由,那一种激情。一天下来的紧张学习,能够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对于一个热爱舞蹈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一件让人享受的事。
我放下包,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张开双腿开始拉筋。我看着周围,心想:可能是我来太早了吧,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少人呢?我又数了一遍人数,跳breaking的包括我才有7个,记得刚来的时候,跳得有点味道的都不止7个那么少了。剩下的就是那么popping man了,我每次来都能看得到他。而且,我很喜欢看popping,因为这种舞慢起来也很有味道。而breaking,讲究力量的比较多。而我,正是一个没有力量的人,想用技巧来玩。但技巧很难掌握,以至于我现在连倒立都不会。
我拉了5分钟便收了。期间又多了3个bboy,而且都是熟悉的脸孔。他们跟着音乐挑衅了一下其他的bboy,把自己那个不熟的招式显露出来,似乎想要博取周围人的掌声。但我看向四周,没有一个女生会把眼神停留在这里7秒以上。
过了一会儿,一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生来了。她叫了一下那个最喜欢挑衅人的bboy,那个bboy便过去了。两人互相对了一下话,表情也有点含情脉脉,让单身的我也有那么一小点嫉妒。
他们两人谈话结束,那个bboy就拿起包就走了。
我不禁感叹道:“唉!为什么街舞能成为把妹子的工具?难道街头文化真的很吸引女生吗?”
我静下心来,跟着音乐跳了起来。但是,我基础已经练扎实了,现在是练招式的时候了。
我走到队长的旁边,拍了一下他,问:“队长,我想练招,我该练什么呢?”
队长不耐烦地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风车。嘿,你基础扎实了吗?”
我尴尬地笑着说:“我练基础练了两年了,你说我扎不扎实。”
队长用压抑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没那么差吧?”
我说:“也许有那么差,但我喜欢街舞,我是不会放弃的。”
队长有点难为情说:“好吧!练风车吧!”
说完,队长开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我。其实,在我初三的时候我已经懂得“风车”的技巧了。但我想看看队长教的和我以前的师傅教的有什么不一样。
队长解释完之后,我发现,他的解释虽然和我以前的师傅解释得*不离十,但语言表达方面上要简单多了,大多都是用动作解释给我看。而我以前的师傅,总是用嘴说,抽象得很,让我理解不了。
照着队长的动作,我开始了练习。打了没几圈,我就累了,我发现,原来我的力气真的很小。虽然很多时候靠的是惯性,但没有力量,也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
练完舞后,我带着汗水来到了食堂,打了个饭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食堂还是一样,无数对情侣在卿卿我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耍着罗曼蒂克;饭菜还是一样,简简单单的,没有什么新菜式;我还是一样,一点也没有改变。
吃着吃着,一个人坐在我的对面。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赵妮。
我咀嚼着饭菜说:“你怎么也那么晚。”
赵妮笑着说:“在课室学习啊!”
我点点头说:“这样啊。”
赵妮说:“我刚刚看到你跳街舞了。”
我惊讶地说:“什么?我怎么没看到你?”
赵妮说:“你那么专心,怎么会注意有人在看你。”
我难为情地笑着,说:“这样么,我没注意到。”
赵妮说:“你跳得不错。”
我更加难为情了,脸一下子扑红了,说:“是么?我觉得我很差。”
赵妮说:“怎么会?我觉得挺好的。”
我紧张得有点支支吾吾,说:“谢谢……。”
赵妮说:“对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学街舞的?”
我有点不愿意说,但既然问到,只能说了,“六年级开始接触,但初二才真正开始学。”
我害怕她笑我,立刻解释道:“我初二学了半年,后来就没练了,为了初三的中考。放弃了一年,现在又练回来。”
赵妮点点头说:“我看你挺有才的,懂得那么多东西。”
我尴尬地笑着,但心里却莫名地高兴起来,说:“会么?”
赵妮说:“会啊,你悟出那么多东西来,又会唱歌,又会跳舞。”
我说:“皮毛,皮毛。而且,我悟出的东西只是我自己的见解,不能作为参考,再说,那些都是一些市侩的、消极的东西。唱歌的话,我还差得很呢,我只能说我能抓准音,节奏感好。跳舞的话,我真的很差。”
赵妮说:“我不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会么?”
赵妮重重地点点头,说:“会啊。对了,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不是很想说,但想了一想,说出来也没关系,毕竟我又不是那些虚荣的人。我说:“我父亲是帮人家看档口的,我母亲是制衣厂的工人。”
赵妮说:“呵!原来是基层劳动人民啊!”
我点点头说:“那你父母呢?”
赵妮说:“我爸爸是做生意的,我妈妈是个家庭主妇。”
我说:“做生意好啊,赚钱啊。我爸以前也是做生意的,只是失败了,还欠了周身的债。”
赵妮说:“我爸爸是白手起家的,我很佩服他。”
我笑着说:“呵呵。不错啊,你现在就是富二代了。”
赵妮有点着急,说:“我不是富二代,我很懂事的。”
我笑着说:“富二代不一定是贬义的。懂事,是听话么?我不喜欢听话,我不愿意违背我的原则做事情。”
赵妮说:“不一样的。我也不喜欢听话。”
我说:“你不喜欢听话,但你最终还是听话了。其实,不听话不是一件坏事,最起码,不会随随便便就妥协。”
赵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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