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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圣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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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正是这样的城市才被笛寒所讨厌。讨厌人们光鲜的外表,讨厌这虚假的繁荣,讨厌政府区别的对待。人生而不平等,那弱者该如何生存呢?

    他走到人行道,等候着红绿灯,眼前是一处十字转盘,作为繁华的街道,这里的车流量十分巨大,看着从眼前飞驰过的车,一辆又一辆,抬头看,指示灯由红转绿,红灯停,绿灯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常识,然而在有些人认为规则只能用来约束凡人,几辆车就这样无视了最基本的规则,速度丝毫不减的冲上了人行道,就发生在眼前,那些人飞起来了。

    从空速轨站出来后,陶允不敢多提刚才的事,就问起了:“少爷,我收到老爷通知,派人来接少爷,可等了三天,今天才接到少爷。”

    一路之上,翼连环因受到惊吓,不说话,心下还在思索着刚才的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当时几名宪兵的从容镇定给他留下了足够深的映象,他记不起具体的细节,但此时细细想来,迟钝如他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却又说不上是什么?

    听到陶允主动开口,他看了一眼,陶允不姓翼,自然不是青空本家的人,而是以婚姻为纽带,与贵族扯上关系的附属,是他的跟班,随口解释道:“猎卡会最近活动频繁,三大学院又是它们主要的猎杀目标,相对一所学院数千人的学员来说,负责护送工作的宪兵部人手就显得不足,所以学院采取分年级分批返回,前两天是一年级生,今天才是我们二年级生。”

    就在这时,他所坐的车辆忽然急刹车,他措不及防,头一下撞到了前椅,虽是海绵,但他依然恼怒的问:“出什么事了?”

    有前车之鉴,陶允顾及出事,让少爷稍安勿躁,自己下车看情况。

    “有人受伤了,快叫救护车,”行人见被撞倒的数人倒地不起,鲜血流淌在马路之上,在回头看肇事车时,见到车头有着一块六芒星的标志,神色惊恐道:“···贵族的车···那个六芒星代表了七大华区的连接···是贵族的标志···”

    陶允下车就清楚情况了,对手下吩咐道:“把他们扔到路边去,少爷发怒就不好了。”

    “···等等···住手···他们受伤了···会死的···”行人有意制止手下的粗暴举动,但终是不敢逆许贵族的意思,见手下将本就受伤昏迷的数人扔到了路边。

    人行道对面,围观的人群之后,走来两位女子,一位身形颀长,气质幽静,一位婷婷玉立,古灵精怪,少女对一旁的女子,说:“幽姨还没有到吗?”

    幽姨笑笑:“就在前面了。”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不下十遍了,”少女目光转向一旁,见人们围观着马路中心,说:“是这里出了事故,害的我们只能下车走过来。”

    任何时候都是这样,在人们议论纷纷之中,沉默的人反而醒目。少女注意到了对面人群之中的少年,他冷漠的表情而周围格格不入。当陶允回到车上时,几辆车再次发动,翼连环见路旁有人守着伤者身边哭泣,神色不屑的说:“不过是平民,居然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

    可他不知道,在他视线对面,被他所忽略的人群之中,笛寒正看着他。

    是的,弱者就应该认清自己的立场,卑躬屈膝,放下不必要的尊严,苟延残喘的活着。可这样的活着,真的有意义吗?然而反抗的结果可能更糟。

    人生而不平等。他转身离去,心说:我早知道了!

    当笛寒的身影在千秋的注视下,淹没在人群之中,耳边传来幽姨的催促:“千秋,我们走。”

    千秋应了声,转身跟着幽姨离去。
第三章 星盘与邂逅
    今天祸不单行,翼连环心情全无,目光木然的望着车窗外,随着车移动,掠过人群。似乎验证了因祸得福那句话,上天的眷顾来的是如此突然,他的眼神为之一亮,人群之中他见到了一位很美貌的少女,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回眸一眼便成永恒,仿佛灵魂都为之悸动。

    翼连环心想自己可能是爱上她了,不,一定是爱上她了,连忙大叫:“停车!”

    陶允不解的说:“少爷我们可是在马路上。”

    话虽这么说,可车依然停下了。翼连环环顾人群,可那里还找的到绝色少女的影子。

    笛寒通过人行横道,前面就是本市著名的娱乐街了,在这夜里灯火明魅,他走进了一家名为角斗士的酒馆,推开扇叶小门,里面是木质地板,摆放着圆木桌和椅,复古的风格,吧台供应酒水和快餐,此时客人还不多,他目光扫过,在一位少女身上停留了一会,初见,她很漂亮,眉如柳,远山含黛,眼如杏,晨星闪烁,琼鼻小巧,樱唇带粉,她坐在靠窗的一桌,面前摆放着一杯橙汁,正望着他,表情有些意外。

    她身边还坐了一位身形颀长的女子,要比她成熟不少,此时有人过来搭话,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笛寒也就往里走去,吧台后站着一位金发男人,此时他递给了女招待一杯酒水,由她端给顾客,他叫安尘,相貌还算不错,倒也当当的起英俊两个字,他见到笛寒走来,说:“很少见啊!你居然迟到了。”

    笛寒笑笑:“不好意思,路上出了点事。”

    他来到后室,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储物箱,换了一身工作服,回到吧台和安尘换班。作为一名学生,他要自己养活自己,虽然他并不缺钱。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收银和记账,闲时就拿着一个酒杯拭擦,看看今天的新闻,听听顾客的闲谈。

    酒馆虽然不大,但服务到位,装了数个电视,吧台一侧就有一个,笛寒抬起头就可以看到,正播着新闻,标题是《方远区发生恐怖袭击》:“今日下午六点左右,方远区空速轨站发生恐怖袭击事件,据空轨部交待,击毙恐怖分子十三人,抓获一人,此次事件遇害人数五十一人,受伤人数一百三十余人,目前还有数名死者家属在寻找中。”

    笛寒望着电视,听到身边传来议论声,心说:是的,联邦经常发生这种恐怖活动,这是一群弱者对强权发动的反抗运动,可我一直认为,恐怖活动除了将更多无辜之人卷入其中,增加无谓的伤亡,本身没有任何意义。

    “好好工作,刚才老板来过,”安尘到后室换下了工作服,回来交待了两句,准备下班,可刚走出两步,见到窗边的两位美女,似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补充道:“对了,她们要找老板,我已经通知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就径直朝门口走去,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喃喃着:“要迟到了!”

    笛寒经安尘特意交待,望了那边一眼,见有男人失望而回,又有人上来搭讪,还真是激流勇进啊!说起这家酒馆的老板,是一位美女,名叫阿曼达,精明是笛寒对她的映像,平时只在月底收账的时候出现,偶尔也会有奇怪的人来找。

    比如说,现在走进来的这一位,他拖着一双木鞋,‘哐’‘哐’的走在木板上,身披一件奇特白袍,里面穿着衬衫和七分裤,头发花白,鬓角染霜,面容的那每一根线条仿佛都是由时间的风霜雕刻而成,鼻梁上戴着一幅圆片老花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笛寒第一眼见他,竟感觉到了沧桑,他身上浑然着一种不知多少时间沉淀才能拥有的镇定气质,从面容,从衣着,从脚步,无时无刻不透露出来。

    可再看,他的脸没想象中的苍老,脚步稳健踏实,黑白分明的双目熠辉明亮,让人感觉充满活力。

    可再打量,又觉得他的实际年龄应该比自己心想的要大上不少。几种映像混合在一起,笛寒第一次对一个人的年龄失去了大概的判断。

    只见他径直走过来,在吧台前的座位坐下,对笛寒平易近人的问:“小哥,老板可回来了。”

    看吧,笛寒早有预料,礼貌的回答道:“大概快回来了,那边两位也是来找老板的,请您稍等,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服务的吗?”

    当笛寒抬起头时,刚好对上了白袍老者一双深邃如大海般的眼睛,反光的镜片闪电般倒影了些什么,可惜转瞬即逝,他没有看清。

    白袍老者盯着他看了半响,才收起目光,淡淡的说:“给我一杯酒吧!”

    笛寒神色一怔:刚才是幻觉吗?回答道:“请稍等!”

    当一杯酒放在白袍老者面前,他神色若有所思的拿起酒杯,正准备喝时,一旁电视又播了一则新闻:“由于近年来位于南联邦的森木州,连连对联邦边境进行军事演习,意图对我国不利,据监察厅表示天纹还和国内恐怖集团有着密切联系,因此莫深家族决定抽调驻扎在华区的中央第二军团和中央第三军团,增加边境驻守兵力。”

    大家看后议论纷纷:“要打战了吗?”

    “森木州位于联邦东南,离这里不是很远啊!”

    托福,大家的注意力被分散,打发了一批又一批搭讪者,千秋总算松下一口气,说:“莫深家族准备对天纹开战吗?”

    幽姨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如今联邦的力量很平均,不过天纹也的确做的过了,听说最近他们在水楚小镇袭击了政府的军工厂。”

    白袍老者望着电视,表情出奇的平静,喝了一口酒,轻叹道:“联邦又要不太平了!”

    笛寒有些意外,见他神态流露出强大的自信,不禁说:“军事上的施压,只是外交的一种手段。”

    白袍老者看过来,温和的笑道:“小哥有什么看法?”

    笛寒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对森木州开战这种事,如果办的到的话,莫深家族早就动手了,联邦可不止一个独立州。”

    “北上的北望州、霜州,西边的云州、沙伏州,加上南下的森木州,这五个州独立于联邦之外,如果对其一下手,必然会给其他四州带来入侵联邦内陆的机会,这并不是说联邦无力应付五州,只是联邦内还有不稳定的因素。”

    白袍老者神色静静听完,却是摇了摇头,将酒杯放下,伸入怀中摸出一块怀表,对笛寒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在又打发了一位搭讪者,千秋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达到极限,明明很无知,却还要在她们面前卖弄对新闻的看法,这是有多肤浅啊!如果不是有事来此,她恐怕会转身而去,百无聊赖的看看大街上走动的人,桌上的果汁都喝完了,偶尔目光在不大的酒馆内扫过,总会在笛寒身上有所停留,是有点好奇吧,无意中望见了悬在白袍老者手中的一样东西,神色一怔,忽然从位置上一站而起,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喃喃道:“星盘!?”

    笛寒看向白袍老者手里的东西,只见他手里挂着一条金色细链,末端悬着一块怀表似得圆盘,正面刻画着一幅三角形奇异符号,除了做工十分精致外,看上去也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怀表,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既然白袍老者这么问,笛寒也没有轻易回答,反而望向白袍老者,说:“既然我们谁也不服谁,不如来赌一把?”

    “哦?”白袍老者感兴趣的说:“怎么赌?”

    笛寒从台下摸出一幅西洋棋盘,在白袍老者面前打开,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枚枚棋子,说:“西洋棋!”

    白袍老者摸着下巴,透明镜片上镀着一层反光,有些感兴趣的样子,笑道:“好吧。”

    两人的赌棋很快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因为千秋和幽姨走过来了,酒馆中不乏想讨她们欢心之人,当然要对其兴趣下手,所以人很快就围了过来。

    千秋见白袍老者就将那块怀表,随意放在了棋盘一旁,她右手放在胸口,目光仔细打量,美目中闪过一丝流光,真的是星盘,她不会认错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看样子持有人还不知情,要想办法得到,她暗暗下定决心。

    只见两人的博弈已经开始。笛寒见白袍老者执子,神色为之一怔,说:“先走国王?”

    白袍老者从棋盘抬起头,镀光的透明镜片后,双目深邃如海,缓缓道:“国王不动,士兵又怎么会跟上呢?”

    围观人群看的入神,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初衷,连千秋和幽姨都被带入局中。然而笛寒可感觉自己情况不妙,他在自己最擅长的方面被压制了,抬头看,白袍老者一幅目视棋盘,认真思考的模样,嘴角微微上翘,是的,他要输了。

    上一刻他还如此认为,可现实是局势逆转了。白袍老者收回手,抬起头,凝望着他,说:“有时候你选择了,就没有退路!”

    透过镜片他的眼神中有着笛寒看不懂的神光,是的,他看不懂,那深邃的眼神中为何会有一丝怜悯,结果他还是走出了那一步,死棋。

    笛寒听到有人鼓掌,然后带动人群,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好不热闹。

    “精彩!”白袍老者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将一旁那块怀表随手轻轻扔来,说:“我输了,这就当作赌注,是你的了。”

    这时众人久等的老板终于回来了,径直的来到白袍老者面前,不卑不亢的说:“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白袍老者点点头,对笛寒说:“我们或许还会再见面的,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随后他随着老板转身而去。
第四章 天网与情报
    笛寒下意识的接过了那块怀表,望着还在不断摆动的小扇门,一阵莫名其妙。

    “喂!”一声娇腻柔美的少女清音从一旁传来,他回神去看,只见一位粉雕玉琢的少女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漂亮了,回神的第一眼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此时站的近了,他竟有些看呆了,越看越觉得可爱,越看越觉的韵味,尤其是那双晨星般的双眸开合间,似有一股古灵精怪的少女气质扑面而来,但他并没有沉迷其中,她是很漂亮,但也只是漂亮而已,对于眼前美丽的少女,他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赞赏一番,如欣赏大漠孤烟的壮丽、皓月当空的美丽,仅仅是欣赏。

    千秋见笛寒呆了片刻,便礼貌的回道:“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她不禁一丝讶色闪过双目,很少见,或者说第一次见,不是敬畏却有这样的态度,要怎么说呢?在他的眼神中,很平静,没有波澜。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她的预料,虽然明知持有人不知情,却不想他会如此随意的将星盘送给了别人,不过如此一来事情可能会简单一点,因为她天生丽质,没有多想便打算用最简单的方法直接说出来,于是她叫住了笛寒,可不想笛寒不像她的那些爱慕者,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小哥哥,这个送我好吗?”

    她的声音本就很好听,此时撒娇下,更显得嗲人。惹得周围群众对笛寒怒目而视,这时他们才想起了自己过来的初衷,目光既是嫉妒又是羡慕。仿佛笛寒拒绝的话,就是天大的罪过,到时侯,毫不怀疑他们会自告奋勇替千秋‘打抱不平’的。

    笛寒哭笑不得,他敏锐的嗅到了麻烦的味道,想:这女孩真会攀交情,刚才白袍老者称他为小哥,她直接加了哥,直呼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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