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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容的成长故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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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上——树——!!!”
呼啦拉,楼上许多扇窗户同时开了,并且探出许多颗脑袋来。我继续喊:“猴上树!猴子!……”那些脑袋左看右看,纷纷表示不解:“什么猴上树啊?为什么非得猴才能上树?老鼠行不行?……”
我一看不行啊,继续喊小猴儿的大名:“刘——君——”
然后小猴儿的脸终于从窗户里探出头来了。旁边还有三四个男生,其中一个扮演了传声筒的角色,大声问:“花小容,猴子问你叫他干什么?”
他娘的,还故意跟我装蒜,问我叫他干什么。反正老娘今天人也叫了脸也露了,要丢人就丢个全乎吧,我心一横大声说:“我——喜——欢——他!”
“哦哦哦——”全楼的男生都开始起哄。小猴儿的脸不见了。像是过了极其短暂又极其漫长的片刻,他终于从楼里出来了。“亲她!亲她!”男生们一边拍掌一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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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我终于又听到你了。
我终于又拉到了你的手,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将你忘却之后。我是不是醉了,或者我没有,我只是想故意撞到你的胸前,我顾不得了,他们的目光,他们在叫嚷些什么,我全都听不到,全都不管了。可是,你为什么不亲我呢?
小猴儿,轻轻地,轻轻地,把我推开了。
他把我一推开,我的身体就开始软下来,不自由主地往地上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就仿佛有什么在我体内瞬间倒塌了,分崩离析了,我再也不能逞强,我站不住了。
一只手很快把我提溜了起来。是小猴儿。他说,走。
我们走了很久,又仿佛没有多久,停下来,是一片树林的深处。小猴儿站住,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我抬起发烧的脸看他,去亲他。
这次他没有推开。我们的唇碰在一起,吻了很久。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却仿若一切都没有改变。他嘴唇里面的味道还是很清香,是麦子和橘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只是他仿佛更高了一些,我的脚踮得很吃力。奶奶的为什么他妈要把他生这么高……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仿佛感应到了我的抱怨,他哎呦一声:“你为什么咬我!”
我也哎呀一声,吓一跳。我居然把他的嘴唇咬破了,都出血了。
“你是不是在恨我。”小猴儿问。
“你不想我恨你?”好半天,我才说。
“为什么要恨我??”
“为什么不恨你?!”
“花小容,你怎么从来都是这么蛮不讲理?”
“我蛮不讲理??好,好,”我气得说话都结巴了,“那你告诉我,这个理字怎么写?”
小猴儿看了看我,蹲下身找了块石头,在地上划拉了一个大大的“理”字。
我低头看了看,走过去把右边的“里”用脚涂掉,又在底下加了两撇。恨恨地对小猴儿说:“我不讲理?是因为你是这个!”
小猴儿看着地上的字,念出声来:“王——八——”无所谓地耸耸肩:“如果觉得骂我你心里会舒服点,你就骂吧。”
“咬你我会更舒服!”
小猴儿伸出一只手臂。我抱住他的手臂啊呜一口。心想这人怎么不叫痛的?是死人啊?胳膊上的末梢神经坏死了?于是又加大力气。还是没声音。不好,被我咬昏死过去了?不可能吧?
好容易松开口,只见小猴儿脸白白的,眉头皱在一起拧成个漂亮的麻花。我捅捅他:“你哑巴了?唉呀下雨了?额头上怎么都出水了?”
小猴儿皱着眉,不理我。过一会儿说:“现在舒服了?”
“没!你的痛神经都没有了,不舒服!”我大声说。
小猴儿平静地伸出另一只手:“那再来。”
我瞪着他,他看着我。风微微地吹,树叶在枝头沙沙地响。远远的天边有染红的晚霞,霞光里我看见他的眉毛被染成了金色,那双淡然而安静的眼睛像一弯深深的湖泊,无论我多么用力,都看不见底。
我想起美丽说,小容,知道你和猴子之间的症结出在哪儿吗?你得让她觉得你是个女人啊。
而女人最乐于干的事是什么?掉眼泪啊。
我挤了挤鼻子,又挤了挤眼睛,可眼睛里还是干涩得要命。小猴儿看我在那挤眉弄眼,微微地笑了:“猪啊。装什么,再挤你也哭不出来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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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就回去吧。”小猴儿突然又冷淡下来。“你的戏瘾总算是又过足了。”
“什么戏瘾?”我有点懵。
小猴儿低头看看自己胳膊上被我咬下的印子。深深的两行,好大一片青。他用手指揉了揉,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居然这么恨我。这么恨,为什么又要当着那么多人说喜欢我?”
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走到旁边的一棵树旁,头冲着树干砰砰地撞。小猴儿吃惊地问:“小容,你干什么?”
“我郁闷!撞撞解闷!”我没好气地道。小猴儿过来把我拉开。说:“你又闹什么啊?难道我说错了?”
我很郁闷!非常郁闷!宇宙无敌超极郁闷!我想我这是咋了?以前怎么从来没发觉原来小猴儿的智商是处在正数和零以下的?这孩子帅是帅点,可是平常看起来一点都不傻啊!难道聪明神经和痛感神经一起消失了?
看我一脸纠结的模样,小猴儿突然叹了口气:“好了。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得回去了。”
他真的要走。我急了:“刘君!你走一步试试看?”
“那你想怎么样?”他冷静地看我。甚至,那眼神说得上冷漠。
那熟悉的溺水的感觉又浮上来。就像他在宿舍楼下轻轻而坚决地把我推开一样。我突然开始惶恐,我隐隐地感觉到小猴儿似乎不一样了,而且和我想象的大不一样,我的血液一点一点地冷下来,与此同时眼睛却一点一点地热起来。终于,有什么涌出了眼眶。
“我们之间原来竟然成这样子了?”我轻声说。声音低得仿佛自己都听不见。有泪水滴到手背上,溅到地上,溅得心里生疼。
小猴儿定定地看着我,神情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又不知该怎么说。终于,他走过来,帮我抹了抹脸上的泪。
“你还爱我吗?”我抬着泪眼,抽抽噎噎地问他。
“小容……”他顿了一下。用力抱了抱我。“太晚了……小容。”他说。
“什么太晚了?”
“小容……我早就和莲花和好了。”
我猛地推开他后退几步,一时竟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然而小猴儿说的真真切切:“是的,我和莲花……放假前就已经和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给我留过字条说她祝福我们的!”我脑袋里像同时滚过无数个炸雷,直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小猴儿却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不是你让她跟我去看电影的吗?不是你跟她说觉得对不起她,决定把我让给她的吗?”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一个声音说这都是怎么了我一定是在做梦吧,啊来道雷劈死我吧,劈晕也行,醒过来我肯定就在宿舍里了,这不是真的,幻觉,这一定是幻觉,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小容?小容?”我听见遥远处似乎小猴儿在叫我。我看着他的脸,也像在遥远的千百米之外裹了层雾般看不真切。我摸索着找到他的手,用力掐了掐。小猴儿一声惨叫。
是惨叫这不是在做梦啊……我懵懵地想。或者我装晕吧?晕一场就什么都改变了。然而小猴儿没有给我装晕的机会,他继续说:“你还告诉莲花,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你不过是知道她喜欢我,所以要故意和她抢……”
我差点从地上跳起来,感觉到脑门上青筋都快迸裂了:“我没有说过!我也从没有说要把你让给她!乌龟王八蛋龟孙子的孙子的孙子才说过那些话!!!”
小猴儿愣了愣:“那我给你的电影票,难道不是你给她的么?”
我也愣了愣,这才知道传说中的哑巴吃黄连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苦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一转身抱着一截树干又咚咚地撞起来。这回是真撞,咚一声下去,额头上火辣辣地疼,立时一个包就鼓起来了。
我在百度上输入了面瓜的名字。
然后看到一个QQ号码。
然后看到他的空间。
然后看到他的照片。
然后看到他的老婆。
然后看到他的孩子。
他被岁月和时光打磨后略显沧桑的容颜。让我触目惊心的容颜。
从他的脸上,我仿佛看到自己的容颜。
他也许是小说里的面瓜,也许不是,也许是你,是我,是大家,是走在市场中、马路边、公园里的每一个人。
--------这都是可以当真也可以不当真的后话--------
番外之面瓜之面瓜日记
小容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
我为了她和老师打架。为了她去砸大人的玻璃。
尽管那个张阿姨,平日里对我也是很好的。她总是对我温和地笑,有时候还会从柜台上的大玻璃瓶子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来给我。
她对我们这些孩子从来是极好的。
后来有人偷偷告了状,我爸知道了是他闯下的祸,一怒之下把我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
即使被抽得得想死的心就都有,我也只是闭着嘴一声不吭,我不怪小容,更不会出卖她。
我仿佛从来就是那么喜欢她,从一开始偷偷看她的后脑勺,看她的一举一动,一蘋一笑。
那时候,只是在纸上画她的名字,我也会心里充满快乐,笑出声来。
我跟物理老师打架,是因为那些老师在办公室闲聊,聊到一个叫花小容的女生,那物理老师说:那女娃子啊!没救!就是个祸害!
我不能容忍有人竟然这样说我喜欢的女孩,于是脑血上涌,抄起一把椅子就往对方头上砸去。物理老师身高近1米八,一个回手,椅子就挡过来,砸在了我自己的头上。
……
从此老师们就再没人敢惹我。从此老师们就放任了我和小容,哪怕看我们把座位都明目张胆地靠在了一起,也从来不管。
但我却知道,在小容的心里,一直都有另一个人的。
那个人就是小猴儿。
她为小猴儿出头,为小猴儿挡走别的女生送来的纸条和核桃,为小猴儿的一句话,就伤心地红了眼眶。
我知道,小猴儿在她在心里,是不一样的。
但是小猴儿对她,却不是的。
我们打架打到最后,小猴儿突然说:你这么喜欢他,就去追她啊。像她那种女生,除了你,谁会喜欢。
我没敢把这句话告诉她。直到我们升了高中,我和小容已经不在同一个班,这才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告诉她。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即使她说,吻我。即使她把我摁倒在沙发上。即使我们互相又亲又摸,可是,她,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仅仅一种必要的发泄?怕连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那时候她妈和她爸离婚的传闻传遍了整个镇子,特别是她爸和张阿姨的流言,那阵子张阿姨的女儿出门,都要被人戳脊梁骨,抬不起头来,天天回去跟她妈吵架。
她很坚强。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伤心,但我知道,其实她每天都有流泪。
我对她说,小容,我爱你。一辈子。
我对她说,小容,毕业后我一定娶你。
这时她就会笑得很开心。
但是,我怎么能把那些忘却呢?
我怎么能假装看不到,每天她路过小猴儿的教室时,那有意无意地眼神?如果小猴儿也看到她了,她就会惊喜;如果小猴儿没有看到她,她就会失落。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个傻姑娘,连我都躲不过。
而当她路过我的教室时,是从来不会向里看一眼的。
尽管我们那时披星戴月很辛苦的约会,而她的眼神,却总是注意着那个从来都不会注意到她的人。
我的心,怎么能不一寸一寸地凉下去。
当高二分文理科。美丽在蓝球场对猴子大声喊:“猴子,花小容爱你!”
我的心,就彻彻底底地化作了千年也化不了的寒冰。
而她更是居然当着我的面,直直接接地就吼出:猴子就是比你帅!分手!!
!!!!!!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眼前的这个女人更无情,更冷漠,更残忍?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你用尽一切办法花费整整三年的时间都得不到一个人的心更可笑,更可怜,更可悲?
所以当我远远地看见她在教室外似乎想找我时,我开始和同桌玩笑、打骂。
我想,既然她从没有爱过我,那自然是不会伤心的。
她果然走了。
她一走,同桌问他:面瓜,你怎么哭了?
我他妈怎么哭了?
她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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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我想这全然是我的幻觉……女人们都说我生病了,而且是脑子病了,无论干什么,我都会说这是幻觉。三三说这次我换了家超市买牛肉干,猪你来尝尝,比上次好吃多了。我说什么牛肉干,那是幻觉!老鬼说猪啊,我又借了本带色儿的小说,看不看?我说看个P,你看的是幻觉。吴敏怯怯地走到我跟前,说小容姐,你看我是幻觉不?我伸手摸摸她的脸,说,纯属幻觉。波波说莲花倒底还回不回寝室住了,这开学都快一周了,也没见她回寝室几次。我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三三问莲花也是幻觉?我闷哼一声。
幻觉啊……这活生生*裸的幻觉啊。我不想把这事告诉老鬼她们,一个文静就够受的了,现在又突然半路杀出个莲花来。她们大概会说这就叫那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还是好大的一块石头!陨石啊!文静还能当着面指着我的鼻子说花小容,你给我等着,可莲花呢,她一面给我留纸条祝我幸福,转过身却对小猴儿诉说我千般不是。我当初是不忍心不想太伤害她啊!而她又对我做了什么?!我像是心里被猛地偷扎了狠狠的一刀,血流满了五脏啊,还吐不出来。
我无人可找,无人可诉,只好又去酒吧里找朱古力了。
朱古力听后却很平静,眼睛亮亮地看我,问:“那你想怎么办?”
我抓起桌上的一把瓜子就向他洒去,没好气道:“我要知道还来找你啊!”
“嘿嘿。”朱古力笑笑,“我太容幸了。你既然对猴子澄清了,那他相信你了吗?”
“我不知道!”我更愤怒,“他好像半信半疑!莲花好像对他说了更多!”
朱古力摇头叹息,说:“这世上的事啊,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毕竟是有因才有果。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不过你也真傻呵……居然把猴子约你的电影票给你的情敌。”他探身过来,很神秘的样子小声说:“冒昧问下,你IQ多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我忍住了想再次扁他的冲动,闷头喝酒。朱古力又笑了一阵,说:“现在就要搞清猴子对你的误解还在哪里,搞清楚了就一一消除,不就行了?不过他是不是还喜欢你,可就难说了。”
那天在酒吧里没看到文静,我想好了,如果她敢出现,我绝对把她堵在女厕所里,不把她头按在便池里也要把她揍个七荤八素的。波波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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