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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天梦华录(仙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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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姬掩口娇笑道:“我们多年心血付诸东流,直到多年前偶尔得知,就算没有九黎族的血脉之身,借助于破界法宝我们也能进入永寂之地。好了……现在搜魂笛终于在我们手里,计划大功告成,只待假以时日,主人就会重新降临人世,再度统治万物生灵。”
  然而,纵便是她规划了未来如此美好的前景,壁画前的沈泽依旧负手而立,神情淡漠,喜怒难辨。
  魅姬起身不满地道:“你似乎对主人的回归,没有一点期盼,这不像你以前的样子。”
  “是么?我早已说过——我不是沈泽,是邪王!”
  
  面对沈泽的再度提醒,魅姬顺了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壁上繁琐的线条绘出一幅幅生动流畅的画卷:
  远古洪荒时代,两位人首蛇身的男女驾驭着神兽从天而降,男为伏羲,女为女娲。他们的脚下是无数伏地虔诚遥拜的部落子民。伏羲氏身形雄伟,散发披肩,身披鹿皮,目光显得深沉、苍远。粗糙的壁画,线条简单,但依稀可以看出,人王伏羲望向女娲的目光是何等深邃多情。
  “你画的伏羲、女娲的故事很传神。”魅姬感慨着,毫不避讳地直言分析道,“我看这伏羲和你的形貌颇有几分相似。”
  “有吗?”沈泽冷冷道。
  “当然。莫非你画的时候把自己当成了这位‘人王’?若是不知情的旁人,定会以为女娲才是你心中的最爱。大哥,你这样做,萧大庄主恐怕要伤心难过了。哎呀……说曹操曹操就到,麻烦来了,我要去应付一下。”
  “去吧,不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沈泽五指轻轻抚上壁画,画中女子颜容秀丽无匹,神态婉约,清透深邃的丽眸中,有着对苍生的怜悯、同情、执着……偏偏就没有私情!
  “女娲之神,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伏羲。你飞升之前,会不会为他流下一滴眼泪——想必是没有的!无论他如何苦恋你,都无法得到你的一丝爱、一丝恨,因为你所有的爱恨都赋予了天地苍生。”沈泽指尖轻移,心潮翻涌,感受着那些古朴线条所传递出的苍凉记忆。
  
  洞外传来激烈的争执声,沈泽凝神一听,果然是萧映寒和沈魅为搜魂笛的归借问题发生了冲突。过得不久,魅姬摇曳生姿地返回洞窟,嘴角带着些许征服的微笑:“是来索要搜魂笛的,已经打发他走了。”
  “你留心一点,萧映寒不好对付。”
  “是么?他再如何阅历复杂,又岂能比得过我魅姬。放心好了,我只要搬出你这个杀手锏,说此时收回搜魂笛,对你的回魂大大不利,他马上乖乖就范。所以说,爱情是让人盲目的——多情,就是人类致命的弱点。千万不要让别人掌握了你的弱点,你可以利用感情,但绝不能深陷感情。”魅姬感慨着,妩媚的眼波轻扫了沈泽一眼。
  “那你的感情给了谁?”
  “当然是奉献给我们伟大的主人!可是,大哥,我很好奇,你的感情又给了谁?主人?萧映寒?还是徐长卿?”
  沈泽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深远,遥遥落定在壁画中那位悲天悯人的远古女神身上。
  
  魔界的暗室,魔尊重楼深渊般的眸光也在满室的壁画上逡巡,他的眉峰隐隐挑起,沉默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从酆都鬼城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这个空间,静静地打量着那些苍远、古朴的壁画。重重叠叠的线条与流丽的色彩,喷薄而出,所有线条、所有色彩仿佛都有了生命——在倾诉着洪荒时代的古老传说。
  那些上古之神,诸如伏羲、女娲、共工、武罗、天女魃……经历的一切,化为了流动的壁画,在他的眸光中飞翔。
  黑石长老将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尔后默然退出。溪风推门而入时,惶然有种错觉——壁画前的重楼不再是那个冷漠的魔尊,而是一只苍凉、孤高的鹰,带着恶魔般的肃杀气息。
  多年前的重楼,看不懂这些画中的故事。而现在,在查阅了鬼城的生死薄之后,再结合黑石长老的讲述,他明白了魔帝当年为何要一次次地徘徊于这个静室——父亲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绘在这个壁画上:远古的战乱,魔帝共工与黄帝部落九黎族的一战,天女魃的赤炎千里,武罗的多情缠绵,怒触不周山的惨烈……对于共工而言,自那一役之后,他余下的一生,便活在对妻子的思念,对苍生的抱愧之中。既然负疚,那就只能用余生去偿还,女娲飞升前以一道封印将天女魃永囚,武罗以毕生心力看守永寂之地,而共工则成为了魔界之主,镇守这破碎虚空的入口。
  时光的洪流若能倒退,他和武罗、天女魃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九黎族!
  原来自己不仅是魔界至尊,也是九黎族的后裔。
  
  “魔尊,刚收到探子的回报。”
  “说。”
  “魔界的魅姬在人界行踪诡异四处活动,将无数游魂收归己用,扰乱众生,天地轮回。在她身边有位神秘男子出没,似乎是早已失踪的魔界左护法沈泽。”
  “沈泽早已被蜀山长老镇在锁妖塔内,飞灰湮灭,怎会死而复活。”
  “溪风不知,待溪风去查证清楚,再行禀报。”溪风迟疑了半晌,才道,“另外,五雷之期——魔尊,就算不是因为五雷之期,现在时日已久,景天习练的蜀山武学越来越深厚,反噬之力也就越大。为了景天着想,魔尊是否考虑去趟蜀山,将他带回……”
  重楼的眉头皱了起来,那片破碎的染血织物静静躺在他的怀中,他一直不忍碰触它。那夜的回忆,模糊而又真实:那种腥膻暧昧的气息,凌乱的交缠,炙热难耐的悸动……每次进入这个暗室,他心头都会涌起一股恍惚迷离的错觉。
  庄生梦蝶,是耶非耶?
  
 
作者有话要说:哈欠,今天一更,明天继续更。。。




第61章 上 家法伺候

  景天在仙船上望着流云从窗棂丝缎般穿过,光影迷幻的霞光被抛在身后——他有种恍然一梦的感觉。是的,从没有想过,当初离开蜀山,最后能带回如此庞大的队伍。他更没有想到,那个在他心中永远清华如月般的男子,如今却昏睡于蜀山云房内,任凭众人在旁商议回魂之法,他只是一味地沉默着。
  徐长卿当然没死,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的丹田之中有股玄牝丹珠,牢牢护住了最后一丝元神。洛阳城的那缕游魂附体之后,更是连呼吸脉搏也跳动平稳,肌肤凝温,容色如常。可是,问题在于,他的三魂七魄,除了那懵懂憨顽的一缕残魂回位之外,其它的残魂已不知流落何方。现在的徐长卿,如同一株生机勃勃的植物体,活得比蜀山任何一个人都有滋有味,无忧无虑。
  就在所有人在为蜀山地脉异动急得焦头烂额之时,徐长卿以一种大无畏的懒惰精神,睡得昏天黑地、晨钟暮鼓、天荒地老……
  
  目睹这一切,景天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从心底深处讲,他其实是巴不得徐长卿能放下蜀山重任,好好休息。但是,从天下苍生为念,蜀山地脉异动已经岌岌可危,女娲补天阵法刻不容缓。徐长卿作为五行尊者之一,还有重任在身,等着他去完成。
  “只要你醒来,我们办妥了这件事,你哪怕天天睡觉,我都求之不得。可现在你不能再睡了,再睡下去,你家师父的头发都急白了。他每天都要来这里吼上几句,我怕你再不醒来,屋顶瓦片都要掀翻了。”
  景天每天碎碎念的声音,徐长卿并没有听见,他的三魂七魄依旧徘徊飘忽在天地之间,大有流浪到天荒地老,就是不回家的势头。
  他这种状态其实有点像后世的乖乖学生,平时逆来顺受不知反抗,然而突然爆发起来离家出走,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投降。任凭家长、老师急破了脑袋,三好学生依旧躲在没人的角落里享受着叛逆的快意。
  
  “喂,喂,你还当真不肯回魂了?”
  “白豆腐,你师兄、师弟做了好多场法事来引你回魂,你给他们个面子吧。对了,常怀觉得是他自己法力不够,让你魂魄流落异乡,难过得哭了几次鼻子……”
  “白豆腐,我每天把你背进背出也很累啊!”
  “靠!还在睡!你睡觉就睡觉呗,每晚还爬到无极阁的阁顶吵得那么凶。知不知道,那满阁的铜铃无风自响地叮铃铃地闹成一片,会吓到很多人。现在外面传言,蜀山无极阁晚上闹鬼——是你的杰作,对不对?”
  “徐长卿,你实在是太不听话了。我们在洛阳的时候,你惦记着云笈七箓的事情,三魂七魄偷偷溜回蜀山找师父,只留着一缕残魂在我身边,害得我在那边天天担心你被阴差拐骗走。现在,我们真的回了蜀山,你居然又躲在角角落落,不肯回魂,成什么体统。”
  蜀山众弟子恨不得一天过来看三趟,景天耳中充盈着叽叽喳喳的劝慰声。
  “大师兄还没醒?”
  “大师兄该醒了吧?”
  “大师兄……”
  景天气得牙痒痒,他觉得,洛阳的历史又重演了。现在的徐长卿,指不定又在玩什么离魂大法,说不定正在和别的“故人”叙旧。一想到“秋天的菠菜”,景天的气就打不从一处出。
  “今天是第六天,马上要到回魂夜。万一大师兄再不醒来……难道是我们法力不够,唤不醒大师兄的三魂七魄。要不,请五位师尊暂缓后山的阵法,回无极阁共同做法,引大师兄回魂吧。”
  “不用!你们今天谁也别来打搅我,我自然有办法收拾……啊,不是,我会作法唤醒你们大师兄。”景天霍然起立,斩钉截铁地道。
  常怀等弟子奇道:“景大侠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回魂大法,能引回大师兄的魂魄?”
  景天点头道:“不错。总之,这个法子需要绝对的安静,决不能受到一点打扰。明天白豆腐就能活蹦乱跳地回魂了——我保证!”没人发现,他这几句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晚膳后,常怀将信将疑地把这个事情禀告了常胤。因为蜀山五老都在后山修炼阵法,故而目前的蜀山已经归由常胤暂时执掌。常胤听了此言,略一沉吟道:“景天做事常出人于意表,或许他有一些旁门左道的法子也未必。他绝不会害大师兄,这点大可放心,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今晚大家好好休息,不要再去打扰大师兄。”
  “是。”
  
  常胤的话,其实不全对。
  景天做事出人意表不错,旁门左道也不错,但要说“绝不会害大师兄”就未必正确了。
  现在夜色已沉,徐长卿因养病而特意搬到的这个小院,远离蜀山弟子的云房。但见风过翠竹,唰唰一片,幽静而清冷。
  房内,一豆残灯。
  景天撸起袖子开始摩拳擦掌:“别怪我不客气,今晚你若是再不醒,我就家法伺候。”清风袅袅,满室静寂,徐长卿安然恬静地闭目养神,浑然没有任何知觉。“真是不听话,还不肯醒么?我来数一二三,你再不肯回魂的话,别说我欺负你。”渝州景老板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着榻上的白衣人。
  
  “一!”
  徐长卿睫毛都未曾眨动分毫。于是,景天悄悄揭开了蓝布棉布,灵活的十指开始解开徐长卿中衣的领襟。
  “二!”
  徐长卿呼吸平稳熟视无睹。景天见状,冰冷的手指开始游离于对方温热的肌肤之上。
  “三!”
  徐长卿完全不理会对方的威胁。景天干脆跳上床榻,整个身子钻进了被窝。他掀起棉被劈头盖脸地遮住了满室旖旎春光,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不听话,不听话是吗,真的要欺负你了,我真的……欺负你了……”
  便在此刻,几缕悠然清风缥缈入室。那盏残灯的灯芯,刚冒出袅袅青烟,却忽然被那回旋的轻风悄然灭掉。那淡淡的人影在暗室逡巡良久,似乎是在挣扎犹豫着,迟疑不决。
  
  床榻上,景天的呼吸声越来越急切,带着一股暧昧的情/色。原本是平静的蓝色薄被,突然开始跌宕起伏,仿佛有着活物在内中蠕动。随着那摇曳的律动,静谧的幽室内忽然泄出一丝隐忍的轻吟。
  ——仿佛如猫吟般,带着弱不胜衣的颤然余韵,接着又是几丝情动难耐地低吟。
  遮得严严实实的薄被内,忽然挣扎出半只手臂无力地悬落于榻沿。随着那激情难捱地喘息声,修长的五指蜷曲着攥紧了榻下凌乱的衣物,指尖略略发白,似乎带着些微的痛楚。
  “白豆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徐长卿的确是醒了。
  按照景天先前大言不惭地所谓“作法”,徐长卿确确实实是被“做”醒的。虽然,这种作法未免有点匪夷所思,不成体统。但是,再离经叛道的事情,景老板不是没干过,他才不会在乎眼下的这件事情。
  
  “禽……兽……”徐长卿喘息着,气得无可自抑地发抖。当然,他在景老板身下的这种轻颤薄怒,景天自动把它理解为自己的高超技巧所致。至于明晨的后果如何,全然不在景天目前的考虑中。
  ——唉,禽兽就禽兽吧,反正要挨一顿揍,不如今晚做个够本,否则多不划算。此刻的景天正自情热如火的当口,哪里能收得住势头。
  “你……”黑暗中,徐长卿水漾的黑瞳中闪耀着点点碎光,宛如星夜的湖泊那泠粼粼清波。他虽眉色嗔怒,但那汗湿涔涔的黑发,骨子里透出的温软无力,让景天体味出平日难得一见的魅惑。
  于是景天再度沉溺于这温柔乡中,继续着难舍难分的缠绵,冰冷与炽热的撞击。
  徐长卿简直气得发晕,在身心的双重冲击下,他的神智再度开始迷离。
  
  “喂喂,千万别昏过去,不然我白做了!”景天有点惊慌失措。
  “你……混帐……!”
  “呃,所谓作法,就是要做。这个合体双修嘛,也就是练功——你说过练功绝不能一曝十寒。所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放……开……”徐长卿在他身下徒劳无力地辗转挣扎。只是,他刚刚回魂,浑身绵软,哪里能挣脱出景天的魔爪。
  景天听得对方破碎的呻吟中,隐隐夹杂着诸如“卑鄙、无耻、混帐、淫贼、禽兽……”之类的悲愤发泄。他心下暗自好笑,身子骤然发力,加快了节奏,嘴里却慢悠悠地道:“白豆腐,说到骂人,景大爷若认第二,世上没人敢认第一。你现在乖乖安静下来,日后我慢慢教你,怎么不带脏字地骂遍别人的祖宗十八代。”
  “……”
  “白豆腐!”景天听到对方胸膛内那激越的心跳,混合着自己的节奏,一声声,一下下,那么的和谐有力。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他几乎喜极而泣:“白豆腐,太好了!我不是在做梦,你真的是醒过来了!”
  挥汗如雨间,双方很快到达了激情的巅峰。
  景天气息未定地伏在对方胸口,那种劫后重生的喜悦深深地攫住了他的心神:“白豆腐,别生气了。我就知道,照你平日那端正自持的性子,我这样欺负你,你肯定会醒过来揍我一顿的……唉,揍就揍吧,只要你肯醒来,揍我十顿也无妨。景老板为爱献身,务必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徐长卿不答。
  不是他不想反驳,而是他已经陷入了昏沉,只能近乎麻木地拥紧了对方,任凭那人发泄着重逢过后的激情、欢娱。对于徐长卿在情事中,每每被自己折腾到神智迷离的境地,景天深表满意,并将其看作是自己技巧高超、手段娴熟、体能勇武的一种佐证——至于到底是因为自己技巧还是对方体虚而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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