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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天梦华录(仙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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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吧,常胤的武功我还不清楚,他那几下功夫在外人眼里可能是高手,可是和你一比那就是云壤之别,你干嘛给他脸上这么贴金啊。”
  “常胤的武功虽然现在不如我,可是稳打稳扎根基牢固,往后还有莫大的提升。所以说,他今后的成就定在我之上。”
  景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眼儿弯弯眯成了月牙儿:“白豆腐,做人不能太谦虚。常胤就算今后大有修为,你徐长卿难道不也在修炼提升。你虽然没有我景天聪明,不过脑子也不算太笨,怎么会输给了常胤……”
  “今后,我的武功内力修为不会再有任何提升。”徐长卿神色平静,好像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然而,景天的笑声猛然顿住了。他怔住了,吃惊地望着一脸淡定的徐长卿,慢慢道:“白豆腐,你在说什么?开什么玩笑?你是蜀山未来掌门,怎么可能武功……”
  “以后再说。”徐长卿语气淡淡,似乎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
  
  到了梁家,梁树元唤出了自家娘子和妹子见过了景天、徐长卿。
  梁小元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绘声绘色地告诉了自家小妹。
  于是,梁阿娣一脸羡慕地望着徐长卿道:“徐道长,刚才听大哥说,你的法术很厉害很高深,让我们他们大开眼界……不知道你和景大哥要去哪里啊?还有,这个孩子不是景大哥的吧?我记得早上有位叫重楼的大哥,抱着娃娃来过我家讨要奶水喝。”
  徐长卿一怔,望向景天的眼眸明显带着几分狐疑。
  景天脸色微变,情知大事不妙。但他瞬间恢复平静,嘿嘿地讪笑着道:“没啥,我来村口的时候碰上了牛魔王。他吃撑了闲得没事干,于是我就用五十两银子和他打赌谁本事大,能帮娃娃讨到奶水。”
  闻得此言,徐长卿脸色沉了下来。
  “哎呀呀,白豆腐别拉长脸,我知道错了,不该拿着饿肚子的娃娃打赌。下次,下次不会了!”景天拉着徐长卿衣角乱晃,睁着一双乌眸,充满哀怨地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徐长卿脸色稍霁,不再询问什么,景天暗自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叫《渔人之利》当然取其“坐收渔人之利”的蕴意。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有人说了,是因为小破天在两家兄弟面前捡了个现成便宜,占了长卿便宜的缘故。
歪头~~~再想想~~~再猜猜,可不止这一个原因。还有个“人”也捡了个便宜。

呃,估计还有个3、4章的样子,第二卷就可以结束。
另,因为个人的一些事情,可能今后的更新速度放慢,能日更最好,也有可能隔日更。。。。
请大家莫急。。。




第28章 上 旧事重提

  梁阿娣手脚麻利,晌午时分,饭餐上桌。
  虽然是一顿农家便饭,但是因为九泉村临河,梁家兄弟又是猎户,故而餐桌上有鱼有肉,蔬菜瓜果一应俱全。梁阿娣和梁家嫂子的手艺又不错,一顿饭下来,景天吃得心花怒放。他只是遗憾,徐长卿放着那么香味扑鼻的山鸡、野味、麂子肉不吃,只对着素菜动筷子,实在是人间一大遗憾。
  “哈哈,景大哥,你们这个娃娃是从哪里来的。方才我和大哥没看清楚,都差点把徐道长当成了你娘子。”梁小元长得虎头虎脑一脸的憨厚,一边呼噜呼噜地扒着饭菜一边道。“他抱着孩子又那么着急你的安危,哈哈,我们还说你们伉俪情深……”
  “啊,这个嘛,误会误会。”景天生怕徐长卿翻脸,赶快道,“这孩子是我们朋友的遗孤,我们不得已带着上路,预备送到蜀山收养。”
  对于他们的对话,徐长卿恍然未闻。他慢条斯理地夹着碗里的青菜,意态闲适得宛如闲庭信步,丝毫也未见生气。
  “这徐道长当真修炼得不染俗尘,超然物外。”梁树元瞧得心下感慨,“连小元如此冒昧的话他也不见动气。
  “嗷——”吃得正欢的景天忽然惨叫了声,仿佛被蝎子蛰了一口,猛地跳将起来。
  “咦,景大哥,怎么了?”梁阿娣关切地道。
  景天苦着脸皱着眉,一脸的痛苦之色。“没……没!没事!我,只是被小石子咯了牙。哎呀,哎哎……你别看这些碎石子平时一声不吭丝毫不起眼,可关键时刻猛不丁地来那么一下……啊,痛死我了!”
  “我去给你端碗水来。”梁阿娣忙跑了出去。
  “景兄弟,我估计是你上次镶的那颗玉石翡翠金箍牙掉了,要不,晚上我帮你补一补。”
  “不不用!挺好的挺好的,一点也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是吗?真的不痛了?”徐长卿起身主动给景天添了碗饭,微笑道:“长卿是景兄弟的手下,‘你的人’!景兄弟不用客气,随便一点没关系。”
  “不,不……会了,下次不会了……我是说,下次不会这么客气了。我保证!”
  “那长卿就放心了。”
  
  “梁大哥,你们村子怎会叫九泉村这个名字。九泉乃是黄泉幽冥之地。当初你们的祖先怎起了这么个名字?”
  “景兄弟有所不知,我们叫九泉村,并非寓意黄泉之地,而是此地有九道泉水,酿出的美酒百里闻名。所以,才得了个九泉村的名字。”
  “哦,原来此次。喂喂,白豆腐,你这么快就吃完了么……你在干什么?”
  徐长卿站在院里左手握着洞清镜,右手掐指暗算一番,转身道:“梁大哥,恕我直言,你们村乃是三阴之地,很容易聚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叫不干净的东西?”梁阿娣一脸的茫然。
  “就是一些鬼魂啊、妖精啊、魑魅魍魉啊什么的。白豆腐,我说得对不对。”
  “不错!”
  “我们村子确实偶尔有一些古里古怪的事情发生,不过也没闹出什么大事。那乱葬岗虽说闹鬼,不过我们白天去那里洗晒衣服从没出过意外。晚上大家把门一关,从不出门,就万事大吉。”梁家嫂子一边张罗着给大家添饭,一边解释道。
  徐长卿点了点头,字怀里掏出几张黄符,递给梁家兄弟。“得梁大哥和嫂子你们古道热肠仗义援手,帮了我们,长卿无以为报。你们若是不嫌弃,不妨留下这几张黄纸,以备不时之需。也算是驱邪避秽,保一方平安。”
  景天瞅得那黄符薄薄几张纸片,毫无出奇之处,心道:“道士们张口闭口就是驱魔辟邪,我还道白豆腐和他们不一样。哼哼……原来天下的道士一般黑。咦,不知道这几张黄符拿出去能卖多少钱?如果我叫白豆腐给我画个十张百张的,然后放在渝州城内的市集里,凭着我景天的口才一吆喝,说不定会赚个钵盆满贯……嘿嘿!”
  “景兄弟……景兄弟!”
  景天完全陷入了对金山银海的幻觉之中,对徐长卿的呼唤没有反应过来。过得半晌,他“啊”了一声道:“白豆腐,你刚才在叫我?”
  “是。”徐长卿自怀里掏出了一方素绢递了过来,关切地道:“擦擦!”
  “哦,刚才吃完了饭没来得及擦嘴……是不是有饭粒?这里?还是这里?”
  “是口水!景兄弟!”徐长卿认真地纠正道。
  “……徐长卿,”景天尴尬地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凑过头来,一字一句地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蜀山未来掌门闻言,丝毫不引以为忤。他一脸无辜地微笑着,很认真地自怀里掏出张黄符,陈恳地道:“你要不要也来一张。”
  “要不要钱的?”
  “景兄弟可以先挂账。”
  “这么小气。”
  “不是,蜀山弟子下山之前随身携带的任何配置,都在法器阁内登记了,回山之后再去复核售出金额。长老说了,务必要做到物尽其用,决不能胡乱浪费……”
  “那我还是不要了。”
  “也是,鬼怕恶人。”
  “白豆腐,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晚间,月华重重。
  九泉村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唯有偶尔三五犬吠声,打破了暗夜的静寂。淡淡清辉下,徐长卿就在梁家的院子里,望着空中那轮残月久久不语。
  空中,浮动着一层淡淡的酒糟糜香。
  景天望着徐长卿英挺的背影,竟有些痴痴的。他想起了今早在波光潋滟中,水天一色间,徐长卿白衣如雪茕然孑立的样子;想起了对方鬓角那清晰可见的银色碎发;想起了临别之际那隐隐绰绰的一句话“景兄弟,我死之后若能葬在……”
  景天的思绪忽远忽近,恍恍惚惚。
  夜风凄清。
  早已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徐长卿回眸对着景天微笑:“景兄弟。”
  景天心下微微一动,望着眼前之人,的的确确是蜀山掌门大弟子徐长卿。可是,这一刻的徐长卿好像又不是平常的白豆腐。此时的徐长卿眼眸清澈,带着如皎花照水般地温柔。
  “呃,睡不着。”景天心下开始擂鼓,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出去走走?”徐长卿主动拉开了篱笆院门。
  “啊,好……啊!”
  
  他们并肩走在河边。
  眼前是落英缤纷,脚下是残红满地。厚底靴子踏在松软的泥土上,轻轻一踩便泥足深陷,宛如人世间那砰然懵懂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让你沉湎其中,九死亦不悔。
  河边流水潺潺,白日里的浴血厮杀早已成了过眼云烟,眼前之人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现在的徐长卿就走在自己身边,俊朗脸庞上再也没有临敌时的锐然杀气,反而带着一种回归自然的柔润纯净。淡淡的水雾袅袅升起,素衣白裳的徐长卿就沐浴在这一片水色蔼蔼的清灵月色中。
  两人并肩向前走,景天就在徐长卿的身边,自己的手掌与对方的手指堪堪可及。渝州小混混的的心里开始天人交战,患得患失。明明幸福触手可及,可是他却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如同这条小河般哗啦啦地淌过,流向未知的远方。
  “你不是说,魔尊因误会对你存有觊觎之心,怎么还主动去和他打赌,纠缠不清?”徐长卿主动打破了难耐的沉寂。
  景天登时瞠目结舌,方才激越的心情犹如被一盆冷水迎头泼下。
  ——就在他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蒙混过关,所有的秘密都随着时间流逝而烟消云散之际,徐长卿却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第28章 下 明修栈道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随便问问。”徐长卿回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呃……那个,就是碰上聊了两句。”景天心慌意乱地组织着措辞,但是完全的词不达意。
  徐长卿幽深的乌眸中,似乎有丝锋锐闪过。
  “其实也没啥……白豆腐,那个……”景天停了下来,偷眼打量着走在他身边的徐长卿,他有点慌了!那人的眸子向来沉静如秋泓,怎么会突然有了这明显的怒芒?
  景天拧紧了浓黑的眉毛,望着徐长卿不语。
  后者也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
  “不,事情有些不对头。哪里不对头?想想想想……嗯?他为什么会生气?他在怀疑什么?”
  月光中的徐长卿面色冷峻,方才的丝丝柔情早已不见了踪迹。
  景天心下开始大怒,这块白豆腐!居然也开始懂得用计策手段,和颜悦色地骗了自己来这里吵架!他还是拉不下面子在梁家和自己对质么?
  
  “等等,他拉不下面子?他为什么拉不下面子?蜀山徐长卿不是素来坦坦荡荡正义凛然么?他有什么事情是拉不下面子的?”景天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渝州小混混,终于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皓白的牙齿。
  接下来的一切,完全出乎于徐长卿的意料。景天的手臂微微一带突然发力,猝不及防的徐长卿一个趔趄便跌入了对方怀里。景天的手腕有意无意地压在徐长卿腕脉之上,铁箍般刚健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圈定了蜀山未来掌门。他那刻意压得无比低沉的嗓音,在徐长卿耳畔回荡:“白豆腐,啧啧啧,你出息了,懂得用美人计套话了?跟谁学的?”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静谧。
  徐长卿瞬时睁大了眼眸,连喘息声也不闻一丝。
  “嗯……?”
  冷不丁,景天忽然抿嘴往白衣人的颈项内吹了丝热气。这带着细微呼吸的热气,仿佛如炽铁般瞬间烙痛了徐长卿的神经。他混沌的神智终于反应过来,习武之人遇袭后下意识的反击瞬间爆发。徐长卿毫不豫地沉肘,反手一撞。然而手腕间一片酸麻,半点真气也提不起来。
  景天在他眼前窃笑着,亮晶晶的眸中盛满了戏谑。
  月光下,只听得景天好整以暇地关切询问道:“这招该如何出手化解?对了,你曾经教过我的……掣肘,转身,侧踢,再以‘飞凤点头’并指暗取我的胸口大穴,我必当全力护住胸口要穴,此时你便可脱困。对不对?”
  徐长卿胸口微微起伏,显见心下已经动怒。他确实是教过景天这一招的拆解之法,但那是在正常情况下的脱困。现在自己被这小子擒住了腕脉,半分气力也使不出来,还谈什么拆解。
  
  “放手!”
  “不,我若是喜欢一个人,就要牢牢守着他过一辈子,绝不放手。”景天笑了笑,咕噜噜的黑眼珠,弯弯的眉眼,整个人贼兮兮样子活像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
  就在此时,徐长卿一咬牙忽然腿上发力,抬膝毫不迟疑地踢了上去。然而景天的反应却比他更迅速,那扣在徐长卿腰间的手略略一动,已点上了气海穴。徐长卿浑身发软,方才屏息养神,好不容易凝聚的一点力气登时烟消云散。
  “撩阴式?怎么学会用这么阴毒的一招了?你就不怕我景家断子绝孙?”景天摇了摇头,叹息道:“看看你现在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我还真的想配合一下。唉,没办法,却之不恭嘛!”他抚上了徐长卿抬高的左膝,轻轻把那修长柔韧的腿弯拉向自己的腰畔,紧密贴合在自己的身上。他嘴里啧啧有声地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姿势代表着什么?我是个男人不是太监……”
  徐长卿瞪眼望着景天,眸中闪着难言的怒火,咬着牙一声不吭。
  “又开始摆徐掌门的架子给我看了。”景天在他的耳畔低低地说话,湿濡的鼻息皆数喷在他敏感的颈窝处。“你方才是不是在吃味?……嗯?为了那个红毛怪故意和我斗气?是不是?”
  “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是!”这次的回答斩钉截铁,毫无半分迟疑、回旋的余地。
  “回答得太干脆,做不得数!换一道题,问答重新开始,我出题,你回答。你的答案我满意了,才算是问答结束,否则游戏要一直玩下去。”
  
  月光下,流水潺潺的河畔,两个男人以一种无比暧昧、怪异的姿势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这种一对一的问答方式,到了现代社会成了家喻户晓、喜闻乐见的一档游戏节目。比如《幸运56》、《非常6+1》、《开心辞典》、《以一敌百》……数以千百万的中国家庭在吃完了晚餐后,好整以暇地剔着牙打着饱嗝,欣赏观看这场智力的较量。
  当然,时间回溯千年,大概我们的电视工作者们没有想到,有两位老祖宗已经在那个时代发明创造了这种智力PK的方式。
  ——一场堡垒的攻坚战歌正式擂响。
  “请听题,这次的题目是,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沉默,
  ……还是沉默!
  于是,景天的五根手指翻飞,灵活地挑开了徐长卿胸前的衣襟,探入了那被绢帛包裹得密密层层的躯体。当他指尖堪堪触及到那片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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