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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EY-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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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旋涡,正在慢慢地运做,而自己,却一点一点无可抗拒地往下落。
    这个想法令月萏感到不安。她下意识地抚摩左耳的耳钉。
    钻石的光彩在老人眼中一闪而过。
    “小姑娘,你是谁?”鹤发童颜的毓悸炎和蔼地问。
    恍惚间,月萏被带到了老人面前。
    只是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拉着她的不是毓悸空,而是——季风。
    依旧是暖暖的笑意,毓季风手心温暖,月萏手底失去了温度。
    “爷爷,她是我朋友。”毓季风好听的声线坚定而温柔。
    “”月萏不敢回头看毓悸空的表情,以他的高傲,季风,他是故意的吗?
    面前这个气度优雅,温润如玉的男子,真的还是原来的他吗,为什么,我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到底,在酝酿着什么
NO。七 耳钉。生日
    “毓爷爷你好,我叫月萏。”
    老人细细地打量她,问:“好,月萏,你左耳上的东西,可以给爷爷看看么。”
    月萏摘下耳钉,递过去。
    小小的耳钉在毓悸炎手里发出璀璨的光:“悸空,把桌上的礼盒拿来。”
    毓悸空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
    但还是乖乖照做。
    老人再抬头是眼里已有隐隐的水气。
    “悸空,看看爷爷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不喜欢。”温和的声音,月萏觉得此时的老人,才像是个寻常爷爷的模样。
    漂亮的盒子退去后,里面晶莹剔透的东西,让月萏倒吸一口冷气。
    毓悸空似乎也没有想到。
    怔怔地看着安然地坐在藤椅上的老人。
    老人双目微闭,静止的藤椅缓缓摇晃起来,古老的声音回响,渐渐拉开一个在长远的岁月中不愿触及的故事的面纱。
    毓悸空的礼物——与月萏身上一模一样的耳钉!
    这是怎么回事?
    老人略显沙哑,道:“这是毓家的东西。”他轻轻抚摩着耳钉上浅浅的印记,眼里闪过一丝伤感。
    老人把耳钉递还给月萏。
    “这只上面的是‘Y’,”老人看了眼毓悸空,“而你的是‘U’。”
    月萏端详,的确手里的耳钉在不显眼的地方刻着清晰的“Y”。
    YU,毓!
    “不,这不是我的。”月萏忽然冷静地说,自己戴了8年的东西,自己会不清楚?
    月萏想起那天,医院,季风为自己带上久违的耳钉时清朗的面容,那一刻的感觉,差点就错以为是幸福吧。失而复得的东西,原来只是棋子么?心里漫上一丝凄楚。
    “爷爷,这是我的。”某人如月萏所料地开口了,依旧是温润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清明。
    老人朝毓季风看了一眼,终于,挥挥手。
    闭目养神。
    众人识趣地退出房间。
    月萏若无其事地随季风离开,没有犹豫。
    因为她不想再看见他们两个对视的样子了,看得她寒毛都竖起来了。很浓的火药味啊~~
    还有更重要的就是
    “季风,你”
    “嘘。”毓季风扬起好看的微笑,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知道你想问我,但是——”他笑,“只有三次机会。”
    他的笑,明媚如三月桃花。
    月萏记得,记忆里的季风曾经也这样笑过,一次,是打败她取得空手道冠军的时候,一次,是在她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时候。
    这是宣誓胜利的笑容么,同时,月萏不知怎么感到了无力,似乎已经,无力抗拒些什么了。
    不过
    月萏朱唇轻起,绝美的容颜瞬间变幻,似乎是漫天桃瓣纷飞,落樱满地。
    “我,只问一个问题。”
    “”
    “你是毓家的人?”
    短暂的沉默。
    “不,至少现在不是。”
    庭院的一角。
    突兀的枝桠,遍地的绿意盎然,独独不称景的凋敝樱树下,绝色的少年,如树一样的落寞。
    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眼神迷离。
    是她,为什么她还要来。不是已经和毓季风走么。
    毓悸空无助地像个孩子。
    月萏轻拥他,没有反抗,没有感情,没有思想。
    毓悸空被月萏摇啊摇啊几欲睡着了。
    “祝你生日快乐。”
    “”不理她。
    “那么,我送你礼物好了。”
    她俯下身,清清浅浅的吻,醉意在心中慢慢漾开,慢慢沦陷,明明是清寒的秋,眼前却似乎看见绚丽的樱花无边无尽的绽放,风一吹,洋洋洒洒地飘落,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凉凉的。
    “我和你换好不好?”月萏调皮地眨眨眼,“用我的耳钉换你的,好不好?”
    “那是你的么?”
    一句话就把月萏堵了回去。
    “起码现在,它是我的。”虽然已经不是原来的了。
    毓悸空,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就在月萏想着要不要把话挑明的时候,却发现毓悸空小心翼翼地将耳钉放在她的掌心。绝美的笑容三分淘气,七分凝重:“决定了?可不许悔改了哦。”
    “恩。”
    月萏将它戴好。
    “对了,你知道这对耳钉的意思么?”
    毓悸空突然问。
    “这是我的父亲当年特意定做的。”
    “对了,都没见到你父母啊。”
    他抿紧的嘴唇泛起白色。
    “我母亲,在我刚出世是就去世了。”
    “”
    “父亲,在我不到两岁的时候飞机失事,也”
    月萏搂紧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的寂寞。
    “而母亲的耳钉是‘U’,在收拾父亲遗物时却怎么也找不到‘Y’,后来耳钉就一直有爷爷保存。”
    月萏之后才知道,原来,这对耳钉就是当年他父母定情的信物,也是毓家身份的证明。
    那么,为什么会有一颗在毓季风的手里?
    为什么毓季风会在毓家出现,他的亲人,不都是在国外么。
    还有他的妹妹,为什么以前从没听他提起过?
    不知不觉,月萏走到了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前。鲜红的十字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NO。八  一些真相
    “喂,季风,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合上手机,前方的喷水池不倦地演绎美丽。
    月萏静静闭上眼睛,再睁开,毓季风已经站在面前。
    熙熙攘攘的人群,肃静的医楼,带了点宿命的味道。
    “季风,为什么,要选谬蓝做你的HONEY?”
    “因为你被人抢走了啊,”季风满脸“委屈”,“她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通过她了解你,了解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四年的你。”
    “是么。”月萏怅然。
    耳边的嘈杂似乎隐了下去,月萏定定地看着他,用尽了一生的力量,世界静得,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
    “为什么要骗我。”
    许久的许久,月萏仿佛看破一般沉重地问。
    “”
    “谬蓝,是想用来监视我吧。”
    月萏仰望蓝天,面无表情地陈述。
    “而万俟青,也是为了阻止我与毓悸空在一起而出现的。”
    “月萏”
    “连你的病,也只是为了留我在你身边的手段,是不是?”月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月萏,我为什么那样做,你不了解么。”
    “我了解。”月萏直直地盯着他,眼里渐渐泛起雾气,“但你千万别说是为了我!我已经问过医生了,那的确是血液检测,但根本不是什么对血癌的化验,而是亲子鉴定!”
    “”
    “你一直在骗我。你、居然一直在骗我说生病的事是,还我耳钉的事是,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颗棋子么?”眼泪终于无可抑制地落了下来,胸口的疼痛一阵阵觉醒。
    毓季风眼中闪过错愕,恢复平静:“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呵呵,”月萏苦笑,“你终于承认了啊。”
    毓季风一改温存的气质,他看着她,说不出的遥远。
    “从你让万俟青来我家开始,当时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一开门你们的视线都会在毓悸空的身上,特别是你,明明我就在旁边你却不看我一眼。”
    “继续。”
    “万俟青的眼神,你或许没有发现,她看毓悸空是总有些怯懦,明明是没有交集的两人,这也太奇怪了,而且万俟青的性格据我看来,并不是畏畏缩缩的内向,但她看你的时候,总是很特别。”
    “是么?”
    “而让我确定的是——”
    “确定什么?”
    “确定,”月萏深吸一口气,稳住因哭泣而战栗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你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报、复、毓、悸、空。”
    月萏吸了口气,继续说:“一开始我一直不信你会做这种事,直到毓悸空生日的那天,从我见到你和毓爷爷在一起我就明白了。”
    毓季风不置可否。
    “我想,当时你不是在认亲,就是在等待。你在等我,为你回毓家送上最后一份证据——你刻意为我戴上的‘Y’字耳钉!这就是当时你急于承认这耳钉是你的的理由了吧。”
    “我怎么知道你会出现?”毓季风笑,寒冷的笑意令月萏觉得四肢百骸都冰冷起来,都一点点凉透。
    “因为无所谓,这是早晚的事,更重要的是另一个目的——你要借我打击毓悸空!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你几次三番从他面前带走我,特意为我戴上属于毓家却不是属于毓悸空的‘Y’,你就是想打击他,是不是?”
    “月萏,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毓季风脸上浮现出一个刺眼的笑容。
    月萏不语。
    “聪明如你,也应该猜到了吧。”毓季风语调里的哀伤让月萏不想在听下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5岁的男孩被记者追问时的彷徨,
    母亲只是口口声声说着命运以至被逼疯跳楼自杀,那个雪夜,楼下的地被染成血腥的红,大片大片的红,染尽我的手,我的衣服,我的脸,我哭着喊妈妈,去拉急救车,哭着保证以后再也不生事,但,再也无济于事了,妈妈再也不会醒过来打我骂我,我只是木讷地一遍一遍的说‘妈妈,我再也不淘气,我乖乖的,妈妈会笑,我乖乖的,我很乖’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造成的。
    后来,我去了孤儿院后被好心的教授一家收养,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唯一的继承人——就是毓悸空。”
    月萏默默地站着,那些伤疤,还在躺血吧,毓季风,为什么不选择遗忘呢?这样的罪,背负的人,也一定是伤痕累累啊。
    “你说,我要怎么办,我不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么?”毓季风抓着月萏的肩猛烈地摇。
    “所以,利用我也可以?”
    “”
    “因为知道毓悸空的HONEY是我,所以,你当时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对么?因为想让毓悸空痛苦,所以,才不顾一切想拉回我,为了,就是想让他尝到失去所爱的痛苦,是么?”
    “”
    毓季风的手无力地垂下,这个女孩,已经,留不住了啊。
    “季风,你知不知道毓悸空是个怎样的人?明明是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要他去承受?他很单纯,很单纯,甚至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留住喜欢的东西,孩子气的想通过霸道的方式挽留,他的父母在他不到两岁是就离开了,你以为,所谓的金子堆里的少爷,要接受的,是怎样的孤单与寂寞。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特别想保护自己的东西不被人夺走,毓季风,你利用这一点,不觉得可耻么?!”
    “月萏”
    “我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是不是?”
    “”
    “回答我。”湛蓝的天,满脸泪痕倔强的少女。
    “是。”
    眼前,毓季风落寞的身影渐行渐远,模糊的视野,耳边还回荡着刚才决绝的话语“从今以后,再不是朋友!”
    这个人骗了她,这个人骗了她,再不是以前的毓季风,他只是傀儡,为复仇而存在的傀儡。而月萏不知道的是,在他背过身时,泪,无声无息地落下来,他不是不爱她,是再也,回不去了
    再不是朋友
    月萏眼前一黑,跌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很清新。
    淡淡的茉莉香气。
    都,结束了吧。
    都,结束了么
    月朗星稀。
    道旁,两道黑影一前一后隐秘地站立着。
    “被看穿了?”
    “恩。”
    “看来她有点意思。不过,这也在预料之内,不是么?”
    “不要继续了,直接挑明了吧。”少年忧郁的脸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风,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
    “还有故意露出这么多马脚可真不像你的作风。”说话的人讲完拂袖而去。
    原地,少年怅惘,宁静的夜空,依旧深邃如昔。
NO。九 舞会。意外
    校园。
    “什么,舞会?”
    月萏惊讶地从座位上弹起来,一回到学校就听说要办化装舞会,我久违的,宁静的校园啊,他们还真是有钱没处使用来找乐子。
    “是啊,”应斓推了推眼镜,“学姐从上次生病后就没来学校所以不知道。”
    月萏狠狠地瞥瞥毓悸空,谁让他自做主张帮自己请了那么多天的假。
    “大家都很兴奋,”千村微笑着看他们瞪来瞪去的模样,“说来也要归功于悸空这次期中考终于想正常发挥了。”
    “什么,正,正常发挥?”月萏有点不可思议地说,正常发挥就拿个全科满分?
    “是啊,学姐还不知道吧,悸空学长就是天才,当初就是”
    “这次的舞会主起者就是毓校董,”千村打断应斓的话,看了眼毓悸空,有转向月萏,笑,“或许就是为了犒赏他终于肯听话了一次。”
    毓悸空=天才?
    这个公式在月萏脑中一闪而过,想当初,自己还傻傻的担心他考试通不过,满脸黑线
    “而且,这次都是HONEY与主人必须同时出席的,还要男女配对出席。”
    “普通科可以参加么?”
    “恩如果受邀请的话,可以。”
    是么,也就是说——月萏看着应斓,狡猾的笑容浮起。
    “应斓,你还没有舞伴吧。”月萏阴笑,“你总不能和千村学长组一组吧。”
    应斓不明所以地看看月萏,有看看在旁不做声的毓悸空,咽了口口水,一脸“你别害我的神情”:“恩恩。”
    “那就和谬蓝一组吧。”月萏换上灿烂的笑。
    因为毓季风的离开,谬蓝就来不了九华科,这么热闹的事这丫头一定很想来吧。
    应斓总算舒了口气,还以为她要和我一组呢,到时候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等等,她说什么?谬蓝?就是那个被称为天下第一好管闲事的谬蓝,冷汗又滴溜溜流了下来。
    “怎么,”月萏似乎看穿了他,“我聪明可爱善良热心的学弟不愿意?”
    “当然愿意,我淡定聪明理智客观的学姐。”被她吃定了。
    “可是,”应斓忽然笑嘻嘻地问,“千村学长怎么办?”
    “这个嘛,”月萏踌躇了一下,“万、俟、青。”
    毓悸空抬头看了她一眼。
    是的,毓季风虽然走了,但是万俟青仍是住在月萏家里,何况也已经和月萏成为了好朋友,月萏考虑再三,还是把事情都和她说开。
    这样,对大家都好。
    月萏这样觉得。
    于是乎,就有了现在月萏滔滔不绝向千村学长“推荐”万俟青这一出了。
    当然,结果就自然是毓悸空和月萏,应斓和谬蓝,千村和万俟青共同参加周末的化装舞会。
    回到家。
    “青,周末学校有化装舞会,一起去吧。”
    “可以吗?我可以去啊?”
    “当然,不过要和千村学长一起,你,不介意吧?”月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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