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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兰花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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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难不成说哥几个想耍你,结果有了内奸把我给卖了?不行,这会儿用什么计呢?假痴不癫用不上,隔岸观火虽然老用,不过这回我是当事人也没用了,走为上根本不可能吗,和尚走了庙还在。志杰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可把我害惨了!还是将计就计的好。

  我说:“是我写的呀,文笔还不错吧?”

  “狗屁呀!”

  “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吧?”

  “你想得美,本姑娘要的是李嘉诚的票,金庸的才,李小龙的功夫,刘德华的貌。你有吗?”

  “么么么没有”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切!”小丫头乐得一撇嘴转身钻进了教室。

  后来谁见谁问我,“哎哎哎!”我说干什么。“李嘉诚的票,金庸的才,李小龙的功夫,刘德华的貌你有吗?”我就追着想把丫的一招毙命,谁知丫们就跟黄河泛滥似的一发而不可收拾。救命啊!我说亲人们那,高抬贵手好不好?以后的日子里,遇到事儿时发表个意见一类的,不管谁都是扭头对我笑笑:“你有吗?”SHIT!真他老木的。记我一辈子呀?

  之后几天里刘晓菊果然又恢复了嚣张跋扈的小辣椒儿。这事还真是说破无毒。结果芝麻没吃到,我丢了西瓜。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子瑜每天晚上又是集合又是加速度的给白若兰讲题,天花乱坠,荡气回肠可投入了。讲着讲着还来两句北科南航的。看酸了,我就想:俩人还挺配的哈!才子佳人。

  子瑜这两天一回宿舍就哈哈的乐,是不是机会抓个话题就夸白若兰,说这小姑娘忒好看,忒善良,尤其小凉鞋系个鞋带都那么恰到好处。志杰说:“过分了阿!色不迷人人自醉!”周志高说:“我看是老汉栽花花不开!”“哪啊,那是句什么流水,什么落花儿的,你怎么给人整一老汉呀!”楚超不无附庸风雅的说。我寻思就这水平还出来混,明明是两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子瑜也不在乎,他哐哐的来了这么一句:“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安安安安……”旁边我们几个反映了半天,平时他发表评论什么的不是用这种方式呀,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在唱黄梅戏呢。是唱的是说的也说不准,这大哥还真行,整的人们哭笑不得。也是,他要是唱歌再跟张学友似的那干脆气死所有男生,迷死所有女生算了,这学校也别开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实习的老师
有过一段时间挺平静的,也没什么事发生。一帮子人无聊的很,也不指哪乐哪了,复兴的老师真是教导有方呀!这天来了一票师大实习的老师指东打西到处讲课。赫!这把人新鲜的,可美坏了。那会出入餐厅的一眼就能认出来。楚超说,雪白雪白的!我说,那是盐田,是我这牙,看见没?高露洁刷的。这丫挺的一拳差点打掉我那两颗可爱的门牙。其实谁看着不视觉冲击呀。不过人家穿的特正统,就跟老北平那会儿*的学生似的。给我们讲数学来了一小老师,看那样顶多跟她叫二姐,牛棚说了,谁叫大姐他跟谁急。

  上着上着课志杰的馊点子就来了,他啪啪的一连串的小纸条一扔就把哥几个串通起来了。丫主意馊的可以,她叫哥几个一块瞅人家小老师,目不转睛直到把她瞅的脸红羞羞不着调为止。我就偷着乐,这么幼稚这么坏的点子,真有小兵张嘎要堵胖墩他们家烟筒的感觉。过了一会志杰小纸团凿我又冲我打手势,意思是不要,我会意,点点头。一会儿楚超就跟个傻B似的直盯着人家老师看。我们几个硬憋着也不敢笑出来,就跟火云邪神练蛤蟆功似的。人家二姐看着虽然有点好奇,可是,人家特大方,披肩发一甩跟洗发液广告似的,跟着走到楚超面前:“这位同学,你有问题吗?”潜台词儿是:你有病呀!“没…没,没有。”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哥儿几个笑的跟玷污了韦小宝的建宁公主似的了。

  一下课楚超就开始了泼妇大骂街,追着我们几个狂掐不止。牛棚说,那你自愿的,再说了你也没吃亏呀,那二姐长得比小樱花都水准。正说着那二姐跟小樱花翩跹的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敢情是小樱花她师妹。远远的那二姐瞄了这边两眼跟小樱花就讲,把小樱花乐坏了。楚超说,会不会说我呢?我说,不会。

  第二天那二姐又来上课了,呦嘿!果然师大的名花儿她不一样!一天好几身衣服啪啪的连着换,我就琢磨着什么养眼了什么标致了什么赏心悦目了什么秀色可餐了改用还是得用。专业人士管这叫正点,导演管这叫上镜……

  讲起课来越走越自然,全跟学生打到了一片,那个时候她说零是偶数,小菊差点跟她掐起来,一帮子人也都挺纳闷。后来人家说的头头是道,你不是整除2吗,除啦。你不是零不做除数吗,人家是被除,小余数还零。你顶,顶谁呀你?很少见小菊被人说的哑口无言。牛棚正跟那佩服得发呆呢,“这位同学你说对吧?”

  “啊?…对对对!”

  “你叫什么名字呀?”

  “牛棚。”把一屋子女生乐得都跟捅了喜鹊窝一样。男生都不知道哪的事儿,后来楚超问刘晓菊她也不知道,一直问到白若兰,她说,你们真不知道呀,他叫牛天鹏呀。这才拨开云雾随从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丫怒了,“往后谁他妈叫我牛棚我跟谁急!”楚超说:“牛棚”“干嘛?”楚超说,“牛棚!”“你丫的有屁就放!”“你拉链开了。”“没有啊…”哥几个又笑的跟建宁公主似的了。

导鸿门
书上说不在理想状态下没有永动机,可生活明明就是永动机。不因天灾人祸而改变意志,只是平淡乏味的执行着使命。你高兴它没表情,你悲伤它也不会埋单。

  复兴的天空,甚或整个天空都笼罩在这种氛围里,为了证明些什么或者得到些什么,人们尝试着种种行径。

  这天慈禧老太太大腹便便的走了进来,也没按照惯例找哪个数落一番,啪啪的上去就讲,讲的是《鸿门宴》我对历史典故什么的特感兴趣,完全进入了角色,当时的情形我可以用一个峰回路转来形容。

  说起慈禧老太太也有一段历史那是……

  …本世纪初曾经有这样一个镜头…我俩小眼珠吧嗒吧嗒眨着向上望俺们肥姑懿老师,她轻轻拍拍我的头温温地说:“有潜力,有前途,恩!”我没说YEAH,没说嘿,没说带司,没说WHY?也没说是。只是怔怔的望了她一眼,相信了这个事实……就像《功夫》里那个天灵盖上能喷出灵光有准潜能打开任督二脉的小男孩完全相信了神丐,接受了惩恶扬善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一样。只不过他是把读律师或医生的资本完全投入了修习《如来神掌》,而我则是把黄豆黄小米黄金子般的高中三年花在了渊深博大的武侠文化中。这位问了,那慈禧老太太为什么要夸你呀?问的好!

  想当初有个高考题目唤做《答案是丰富多采的》。懿老师黑板上画了一个三角,一个方框,还一个圆圈。要求是:五分钟给出作文构思。老实说,基本上那天是被一个灵感砸了头。我告诉她,我想到的是人类发明车轮的过程,开始用三角状的车轮很别扭,换作了方形车轮虽然好了点还是别扭直到一步步到了圆形,这样人类就出现了圆形车轮……

  所以直到今天我都后悔,当时沉没冰冷的懿老师大声的笑,狠命夸我时,同班男男女女惊诧的目光投向我时,我没有耸耸肩摊开双手,然后甩甩头发说没什么。实在对不起观众。不过从那时候我就开始迷恋了码字文学。

  懿老师的本名其实很随和的,叫王秀兰。人长的富态点叫做杨贵妃也算挺雅观,可时间久了不知是人们舌头打了卷,还是怎么的,愣把人家叫懿贵妃,即使人家跟西太后同名,即使人家脾气怪了点,可你也不该叫人家慈禧太后呀,那可是个大反派哪,会挨骂的!要知道演蓉嫫嫫的李老到现在都不敢到超市买东西呢。

  …

  刘晓菊“哎…哎…哎…”喊了我N声我装没听见,心话了:叫人用哎,太没礼貌了吧。再说了好不容易听节过瘾的。最后我看她小嗓子都快哑了,不好意思了,扭头望她“哎,你看我是不是太胖了?”哦靠,把嗓子都喊哑了,就为了问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我说“你亏不亏呀?”

  “亏死啦!都怪你!”我更丈二和尚了,往往呢,我是经常有故作深沉的说句话,结果谁也听不懂。然后逼于无奈我再把潜台词讲出来,这样把本来用来给他们自己体会玩味的讽刺或幽默完全破坏了。可我明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子,我还是会说那些潜台词意蕴很深的话,我想,成“职业病”了,应该是!就跟孔乙己总爱之乎者也一样不好改。今天刘晓菊没问“为什么问我亏不亏呀?”我倒觉得奇怪了。本来想给他说下边的潜台词,结果她给我来了个峰回路转。

  我说:“怪我什么?”

  “不怪你怪谁?自从吃了你一个星期的饭我就开始发福了,你看最近连懿贵妃都不跟我找茬了。”

  “那好啊,那你岂不是轻松多了。”

  “轻松什么呀,这证明我都跟她一个吨位了,你看瞅我的眼神,都从妒忌转化成同情了!”我说你等一下哈,我扭头趴那狂乐了一阵,抹了把笑哭的眼泪,我还得继续跟她保持哀悼的表情,同时忽悠她别再烦我是正经。

  “没那事,你听过环肥燕瘦吧?”

  “听过。”

  “古时候人家赵飞燕瘦小得能站皇上手心儿里跳舞,打今起我就说了懿肥菊瘦!来来来…小菊站着跳个舞!”我手掌伸给她。

  “去你的。”这回她转脸去偷着乐了。我心话,可摆脱你了。接着听,老佛爷说她要我们把《鸿门宴》排演出来,堂而皇之的理由是加深记忆效果。我心想,你直接说你想看耍猴的不就完了,非要兜这么大圈子。得嘞,您那这下热闹有得看了。

  选演员那会都来公投的,子瑜选上刘邦我啧啧称奇,这人们还真有导演素质哈,就冲策划算计刘晓菊那天晚上子瑜耍滑头当逃兵,就该选他。不过人家也有那么点风范,话不能说太决吗。牛棚演樊哙没得商量。选到刘晓菊演项庄把她乐得横崩。我心话了,美什么呀美,就这小吨位舞剑?舞的起来么你?我本来想当西楚霸王的,结果给我来了一张良。这无所谓最没天理的是楚超这厮出演项羽。苍天啊大地阿楚超丫的哪点像霸王呀?门口拿拖把那跑龙套的还差不多。志杰想去范增这角,后来大伙一致同意给他来一曹无伤。选我当导演我倒是乐得呆呆了,把刚才没选上项羽那茬乐忘了。白若兰演项伯,我这个高兴阿,项伯跟张良很有交情的要对白老长一段哩。演范增的是梁玉袭,平常人们开玩笑都管它叫梁咏琪。她就常说,别这么说,人家梁咏琪多高呀!从来不说,人家梁咏琪多靓阿!

  我跟子瑜俩把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把学校说通,礼堂借我们用了。平常的时间,不用我们排时间表,学校早帮着排满了,也就中午有个当儿排演了。

  懿老师说了,最后公演那天,把语文组的老师全拉来,另外加上一些闲着没事的老师打上几十口子学生少说也得整一街坊剧场。

  排戏这活其实特辛苦,小时候六一儿童节就《卖报歌》里蹦蹦跳跳的几个动作就连着整了785次。这回来一整台《鸿门宴》更别说了。

  刘晓菊这小辣椒儿也真有一手,从一文艺团弄来了衣服跟道具,特专业连假头发都有。志杰挑了一身穿吧穿吧拿一假发就套头上了。“哟嘿!整个一杀妻灭子的陈世美。”“哪啊?我看是狮子楼掉下来的西门庆。哈哈哈哈…”志杰气的差点翻了白眼儿,“靠敖~给我安排一曹无伤就够郁闷的啦,你们还给我加一陈世美一西门庆,我象是那么坏的人吗?昂?”说着就到处转挨个给我们欣赏。我说,“阁下的尊容实在不敢恭维,不过我想起一人来,不知当讲否?”“得得得,你省省吧,那还好得着!”我想说箍一毛巾像偷地雷那位,给这厮一句话截住了。

  从小我就对排戏这方面特感兴趣,那部片子好看我看几十遍都不腻,生活中我处处寻找那种符合镜头中的场景准备随时把台词用上,有时候我说句台词,别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我就告诉他下句台词是什么内容,然后强迫他配合我一下说出来。为这个没少给人买冰棍。老师也没说是什么正剧,话剧,还是什么歌剧,历史剧什么的,所以我说,什么说啦学啦逗啦唱啦,能加的都给他加进去,观众满意就行,别在乎老师怎么说,不就为逗一乐吗?“对头,导演我听您的。”志杰装的跟一三孙子似的。我说,“得嘞,就冲你这句话,你曹无伤我得给你加戏。”

  “怎么加?”

  “这么着,给你加一台词,恩?…‘主子——是用来出卖的’你看好不好?”

  “我去你丫的!”

  “就这么定了!”志杰肯定以为从一开始我就会谦虚几句,没想到我整得这么直。

  “我看你是小树叶儿冒树尖儿上了!”

  我说,“怎么讲?”

  “没风你也拽呀!”

  “呵呵。”

  楚超大佬似的深沉了好几天,我以为他悔过自新要做愤青,谁知道他在想一馊主意,“嘉星,我有一主意哈。”神神道道的,“讲!”“整个演出过程中旁边来俩下象棋的,叫他们镇定自若的下。嗯,最好从棋书上趸盘深奥的。”志杰喋喋的跑过去摸摸楚超的头,又摸摸自己的,摇了摇头坐下不动了。

  我说:“超哥,你是不是大陆片看多了?”楚超说:“靠,楚河汉界的你不觉得有意境呀?”大多数我对那些不识时务,宁顽不灵的人往往采取孔乙己的方式——不屑置辩,可这会儿我是导戏的,我就该心平气和的给人家解释,谁还不犯个混呀。我说,“超哥,你看,到演出时形式是这样的:台下学生老师的云集一票人眼巴巴就等着看大戏,你跟那搁俩人傻B似的下棋……超哥你看…”

  “倒也是,要不旁边来一拉二胡的戴墨镜装瞎子那种……”这回他看大伙的表情都不善没敢再说下去。

  说话的功夫,小菊找了身形套换上了,银盔亮甲的小头发一盘活像小李广花荣。冲到我面前拍我肩膀:“杨导,看,像吧?”

  “嗯,像,像孙二嫂子!”

  “找死!”拿起项庄那宝剑就要剁我,我想起白晶晶要杀至尊宝那钱儿随口叫道:“英雄……”

  “给你个杀你的理由先是吧?口是心非,自作聪明,故弄玄虚,狐假虎威,你还想调戏本姑娘,没得商量——斩!”

  “谁是虎啊?啊~~~~你来真的?”追着我满屋乱砍…

  “好啦,别闹了,看我这身怎么样呀?”我一看差点扑哧乐出来,整个一《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华夫人,而且是穿着夺命书生衣服的华夫人。不过还是那句老话:人长得漂亮披一麻袋都正点。我说:“嗯,好,你是不是再来一小胡子呀,花白的,怎么说你也是项羽他叔儿啊!”

  她说:“你呢?张良也得有胡子!”

  “这你就不对了,张良是一白面书生,套上假发揣俩馒头伴女的都成,哪能有胡子?你…”我意识到失言了,跟哥们玩笑惯了什么话都上外放,揣俩馒头这话打死不该跟一小女生说呀尤其雷劈死也不该跟白若兰说啊,一瞅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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