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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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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很久很久,她睡着了,又醒了,车子仍旧没停。她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四周黑漆漆的,连个路灯都没有。
仍旧暴雨中。
“你去哪里?”她气若游丝地问。
他没回答,车速一点也不减缓。
前方原本的黑暗中突然划出一道亮光,一辆卡车呼啸而过!
她终于看清楚,这是一条山间公路!
突然,他刹车了。
车子嘎然而止。
风在车窗旁呼啸而过。
他低着头,刘海盖住他的眼睛,侧脸也被阴影覆盖地不清楚。
她对不准焦距,什么都看不清,一手撑在座椅上,像浑然不知危险的孩子,慢慢地靠近他。
他侧过头来,看着近距离的她。
她看清他的脸,那么迷人,帅气。
他的眼里有忧伤,那让人对他产生怜爱。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过他的嘴唇。
那有点温润的唇,给她的是急速的心跳。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她好奇地一遍遍地打量着他的唇。
暴雨急声而下。
车里的灯光幽暗。
她的唇不知不觉地触碰到了他的。他没有顺势转过身子,只是侧着头,回应她的唇,让这触碰变成一个吻。
一个缠绵的吻。
不时有刺眼的灯光伴着车子的呼啸声急闪而过,车窗玻璃上斑驳交错雨痕,里面的人影变得模糊不清。
chapter 183
“原来你不管玩过多少男人都忘不了我……”他在她耳边低哑摩挲着说。
她的脑袋像被一记猛敲,嗡嗡嗡的一种回响激荡在心口,这种难受几乎要让她窒息。
他仍在吻她的耳垂。
她向后倾,扭过头,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无力地推搡。
“这种分分合合你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他扳过她的脑袋,吻在她的额头,“我也是会累的……”
“停下……麦!”她的酒醒了大半,开始费尽地挣脱。
“你能不能别那么聪明?”他吻到她的唇角,没有温柔,是冰冷的,“乖乖地跟我待在一起就好,你只要接收我爱你这个信息就好!”
“麦叶希……你……停下!”
他没有停,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手伸进她的领口,猛地拉扯开!
“希——!”她的叫声很颤,很绝望。
黑夜的雨中,树枝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越高的树,显得越岌岌可危。
雨点疯狂地敲击着车窗玻璃。
“麦叶希别这样……我求你……”她哀求。
很显然他什么都没听进,拽着她的肩膀,无情地吻进她的脖颈,慢慢往下。
她一点都没有迷醉的感觉,深深的担忧与害怕围绕着她,在这个荒凉的山间,在这个凄凉的马路,在这个隔离狂风暴雨的豪华车内,在这个没有温度的软椅上,恐惧越积越深。
那个时候,她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用她唯一腾出的右手,在座椅一侧的包内慌张地摸索,然后摸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她毫不犹豫地抽出它,没有目标感地划过他的腰间。
他的动作在一刹那缓了下来,闷哼了一声,拽着她肩膀的手渐渐无力。
她推开他,慌乱地打开车门,凉透了的雨丝扑面而来。
“樱……”她隐约听见他在叫她,是无力的。
她不敢回头,越过车头,逆着风向前行进。
法拉利耀眼的前车灯照着她的背影,她的前面一小方湿湿的地面是她的影子,在发抖。
走在黑夜的雨中,她的刘海潮湿地贴在了额头,握紧还在颤抖的手,她忽然有一阵莫名的心慌划过。
这股心慌,来自她手上还紧拽着的冷冰冰的东西。
这是一把刀,一把她平常用来削炭笔的很锋利的小刀。
那刀刃上,还有暗红的液体,顺着刀柄流到她的指尖。
她盯着这把小刀,胸口发闷,呼吸急促。
五分钟后,她喘着气扶住车身,用力敲打车窗。
斑驳着雨痕的车窗,他一手捂在侧腰,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皱着眉靠在椅背上,金色的发丝无神地垂在侧脸。那个伤口处流了很多血,从他的指缝中透出来,嘀嗒嘀嗒地往下坠,浸湿了下方的一小块天鹅绒坐毯。
她拼命地捶打车窗。
终于,他听见了声音,艰难侧过头来。
天……他的脸色那么苍白!
她的动作滞了一下,带着血迹的指尖在车把上微微颤抖。
他伸手按下开锁键。
她打开车门,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的伤口,慌乱地按住。
他皱了皱眉。
那血,猩红的,热的,很快也透过了她的指缝。
“对不起……”她哽咽着一遍一遍道歉。
他单手握住方向盘,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在树间大道上飞驰向前。
风的嘶吼声越来越沙哑,夜色暴雨下的树林无休止地狂舞着,像在演奏一首悲怅激昂的旋律。
她也不知道他开了多久,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只是一手麻木地按着,任由血液浸透他与她的双手,凝固。
“如果我一直开下去,”他看着前方,缓慢地说话,“你怕吗?”
“……”她沉默了很久,看着他的受伤处,开口,“怕。”
那声“怕”,是细小的,也是有穿透力的。
她知道他听得出来她真正怕什么。
他一定听得出来。
到了,车子在一个很美的湖前停了下来。那湖,在深夜中幽静清雅。雨水激荡着湖面,它平静地接受着老天给它的一切,包容一切。一幢通透辽亮的哥伦比亚式别墅驻立在湖边绿色的草坪斜坡上,延伸出一个木质阳台,四周围起栏杆。
美,艺术,奢华,也低调。
她看着这幢幽深而美丽的别墅,微怔。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搁在耳边,有气无力地说:“爱克旭开门……”
她当然还记得这个名字,那个曾经照顾了他十几年的外国保姆。
很快,别墅门廊口的灯亮了,门也开了,一个微胖的女人拿着伞跑了出来。
“扶我进去……”他一手打开车门,有点艰难地下车。她打开另一边车门,不顾凉风中的雨丝,绕过车头扶住他。
爱克旭看到他们时,尤其是看到他侧腰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时,她惊呆了。
“苍天……”她低语呢喃着,急忙用伞撑在他们头顶,扶住他的另一边肩膀,“快进来孩子!”
客厅的暖色灯光与樱花香氛在别墅外暴风雨声的反衬下呈现特别的温暖意调。
客厅一侧通透的玻璃墙映出整个客厅的模样,白色的沙发,灰色的地毯,玻璃柜,简单的长脚灯。
他被搀扶着靠在沙发上,她半跪在天鹅绒的地毯上,解开他的上衣,双手慌乱地微颤。爱克旭很快拿来了药箱。
她用剪刀小心地剪开他受伤处的衣服,打量着药箱,准备消毒上药。
爱克旭担忧地走到她身边:“让我来吧……”
“我来。”“她来。”
她和他同时开口。
爱克旭愣了一愣,没再说什么,站在了一边,继续担心地瞅着。
那个伤口真的划地有点深,她后悔极了。
“怎么会这样呢……” 爱克旭低喃。
“真是一个杰作。”他有点讽刺地说。
她的指尖顿住了,本来撑起的坚强似乎在瞬间崩塌,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爱克旭有些莫名。
窗外的雨声轰轰隆隆,不见减小。
客厅的暖意隐隐夹杂着她身上的凉意。
她垂下头,手指渐渐在他的衣角收紧,肩膀微颤。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微微撑起身子,盯着她:“哭……了?”
她不肯抬头,但他看见了,她的眼泪,垂直而落,落在他的膝盖。
他用干净的左手拂起她额前垂下的刘海,抚上她被雨雾打湿的凉凉的脸,在眼角,他触到了一滴温润。
她有点回避地朝右扭过头,他的左手空落落地垂在了她的耳边。
“我又让你哭了……”他喃喃着低下了头。
“让爱克旭做吧……”她站起身想走,刚转身,他就很快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在伦敦,你为什么走?”他缓缓地问,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她沉默了很久,抬起手背,擦干眼泪,才转过身,看着他,声音还带着微微的哽:“是你为什么走?”
“我没有走,”他正视着她的眼睛,平静而认真,“走的是你。”
“我没有!”她的情绪有点波动,甩开他的手,“我等你了!但你带着所有的东西搬离那个酒店,你让我还有什么理由呆下去?”
“我在那天晚餐的卡片上写过等我四天!四天后我来接你!”
她的睫毛微颤,侧头叹了口气,感到意料之外:“那天我没吃晚餐……”
“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你和路楷也私奔过了,和一个卖石油的也传过绯闻了。”
“不是,”她打断他,“我和路楷什么事都没有,那个开发石油的也只是我从医院回酒店时搭过他的车,他认识雪,是勋的朋友而已。”
“那个乐队的男主唱呢?”他的口气像极了质问,“你的第二个男朋友?”
“也只是杂志说的,我跟他见面不过两次。”
“DJ?”
“我都没听说过他。”
“医院那个?你们都定期约会。”
“他是我的主治医生,我定期去医院检查!”
“检查什么?”他问。
她的声音滞住了,凝神很久后,开口:“该你解释了。”
“你去医院检查什么?”他仍旧问。
“你那四天在哪里?”她不理睬他的问题。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作声响。
“少爷他一直呆在这儿,”爱克旭忍不住代他回答,“他在布置这幢别墅。”
她不解:“为什么?”
“送给您的,”仍旧是爱克旭回答,她指向了窗外那个幽静美丽的湖,“还有这个湖,连着花园,都是送给您的,少奶奶。”
“少奶奶”这个称呼让她愣了一下,爱克旭叫得如此自然,就好像早就开始练习一样。
“这里唯一的缺点,”他平静地说,“就是信号不好。”
所以他的手机总是不在服务区,所以他那天根本不知道她和路楷的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生气过,所以这都是一个误会!
可笑的误会。
她背过身,拂起刘海,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伤处这时候已经让爱克旭包扎好了,他上前,从后慢慢地抱住她,脸颊贴着她的头发:“我们总是这样,浪费了太多时间。”
“那你和叶蕾呢?”她轻轻地问。
“你和朴俊锡站在一起让我吃醋了。”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
这久违的温暖与甜蜜,让她几乎要融化了。
爱克旭欣慰地笑着,拎起药箱离开硕大的客厅。
玻璃墙外的棕榈树叶顺着风的迹象拂动,雨丝斑驳交错。
客厅的灯光异常柔和,蕴着微妙的气息。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再熟悉不过的那枚戒指,放到她眼前,她看着钻戒上温暖的光晕,心跳。
“接受它,”他在她耳边说,“只要你接受它,我会重新把你追回来的。”
她看着戒指,指尖在裙摆收紧:“你知道这意味着我要再背叛一个人。”
他把戒指放进她的衣袋,搂住她的腰:“明天早上再给我答案,我要一个你心里的答案。”
chapter 184
在接近凌晨的时候,她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爱克旭刚从自己的卧室出来,看见她,只是微笑挥手,没有叫醒麦叶希。
那个时候的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夹着清新的湿气。
她回过头看那个蓝色的湖,湖面蒙着淡淡的雾气,冰清玉洁,很美很美。
***
距弗兰修卡三十米的车站
她下了公车,将手放在衣袋中,淡栗色卷发披散在肩前,异常随性。
校门口,学生悠闲地谈笑着走进。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了另一边正走来的叶蕾。
她的速度不自觉放慢了,叶蕾的手里拿着一叠书和一个包,看上去凝神想着什么,偶尔一抬头看见她后,脚步也顿了一下,脸上露出稍许的不自然。
“早。”她淡淡地说。
“早……”叶蕾应着,来到她面前,然后她们一起缓缓地走进校门。
她们的速度使她们很自然地并肩走在了一起,不,或许没那么自然。
她们顾左右而言他。
“你没带书吗?”叶蕾看着一身轻松的她。
“嗯。”她点头,“昨天放教室了。”
“噢……”叶蕾点点头,将手中有些松落的书收收紧,闲闲地打量着经过的一棵棵法国梧桐。
“我帮你拿?”她看着叶蕾怀中的书提议道。
“噢……不!”叶蕾笑着挥挥手,“不重啦。”
这时,一辆加长型的宾利从后缓缓趋势而上,在她们身边的时候更是放慢了速度,车窗摇下,朴俊锡像往常一样悠闲地坐在车内看着她。
“我先……我先走了。”叶蕾紧紧怀中的书,更显不自在地加快脚步离开了。
“你来得真是时候。”她保持原速缓慢走着,没有侧头看他,只丢了一句讽刺味严重的话。
“昨天你走得真是时候,”他毫不在乎她的口气,靠在车背上笑了,“跟麦叶希在同一时间离开,我很难相信你们没发生什么。”
“你在乎我吗?”她问。
“你在乎我吗?”他看着她。
她停下脚步,侧头,看着他的眼睛。
车子也跟着停了下来,他饶有兴趣地与她对视。
“我在乎你,”她微斜下脑袋,“就像你在乎我一样。”
“Hu……”朴俊锡笑着微点头,“我都不敢问你有多在乎我了。”
“我们都玩了一个比较糟糕的游戏。”她淡笑着说。
“也可能是我最棒的一次了……”他靠近车子里侧,侧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谢谢。”她说。
他的嘴角勾起淡笑。
风吹动梧桐树叶的声音在这一刻尤其悦耳。
她释然地笑了,继续向前走。
他的车子却停滞不前了,他从车窗口看着她的背影,喊:“有决定了吗?”
她没有回答,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脚步,只是从口袋里伸出她的手,随意理了理额前的刘海。
那右手的中指上,有一枚简易而璀璨的AS Queen钻戒。
弗兰修卡一年A班
原本安排的那四个陪读的女生终于让紫堂雄撤回去了,她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琦罗开心地开始泡茶,久奈正提着手机和她爸打电话,谢诗迦和泉筱蛮仍旧满教室地吵吵闹闹,紫堂雪和班里的其他女生熟络地很快,特地换了位置坐到新朋友那儿,聊得不亦乐乎。叶蕾的情绪恢复的很快,也微笑着参与了她们。
但连久奈都看得出来,叶蕾总不是在最快乐的状态。
“哇!琦罗!又有白玫瑰!!”谢诗迦手中捧着一大束白玫瑰从教室口蹦来,“大二送来的!”
“放那儿吧。”琦罗随手指了指窗台一个空置的花瓶。
“咦,琦罗,”泉筱蛮将手被在腰后,弯下腰凑到琦罗的桌前,笑笑着说,“你看上去挺开心的嘛。”
琦罗抬起头,撑起下巴,微笑着与筱蛮对视:“下节课政治测试,你背过吗?”
筱蛮的瞳孔渐渐放大,嘴里缓缓地冒出三个词:“Oh……my……god!”
紫堂樱看向对面教学楼的窗口。
那个位置到现在仍旧空着,她收回视线,心里有少许的失落。
咚——咚——咚——咚——上课了。
政治老师拿着一卷试卷走了进来,一一下发,多媒体上还放着一些思考试题,为了让学生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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