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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帅就爱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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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妈啊!你叫我说我就说,那我算什么?”
“好,那你说你今天上班为什么迟到?”
“God!我要不要告诉你为什么早上我八点才大便!你以为你是我老婆啊!”
“难道不是吗?”
“我有叫过你‘老婆’吗?”
“那我总是你‘女朋友’吧?”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叫过你‘女朋友’?小敏!我告诉你!想跟着我的女孩子比想移民的人还多,如果你想管住我,排队吧!”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也对,Alex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更没有答应过什么,他根本是为了“降火”才勉强跟我在一起。
“我发誓我永远不要再跟你讲话!”
整个PUB被我摔得愈来愈乱,外面的雨下得愈来愈大,地上的烟蒂愈来愈多,吧台的Vodka则愈来愈少——时间愈来愈早,天也愈来愈亮,我的心愈来愈静,这整件事也愈来愈清楚——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愈豪华的房子愈难打扫,愈漂亮的车子愈多人偷,愈美丽的梦想愈易破灭,愈帅的人愈会背叛。
没有地基的房子容易倒塌;没有酒量的人容易⒆恚幻挥惺盗Φ娜巳菀资О埽幻挥谢础的爱情容易破碎……
第一次我发现自己跟这份爱一样——是这么的脆弱。
我从PUB辞职了。
我想我再也不会出现在这家PUB——我甚至不想出现在这个世界——除非Alex突然失踪了;要不然就是他被乱刀砍死(砍伤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他得了不致命的癌症也不错;阉了也可以;最好是变得半身不遂,而且一定要下半身不遂。
这阵子我一直在寻找一种自我平静的方法,可是要“平”很容易(因为我天生就“平”),要“静”却是难上加难。
首先我尝试了电视电影中最常用的“冲冷水法”。很快的,我发现这个方法不仅无法带给自己平静,而且还有一些副作用…—因支气管炎住院两个礼拜之后,我参加了教会的活动,据说信基督是让人平静的最快方法,于是我在上教堂时的祷告内容全部都是希望基督能把Alex带到他身边——进教堂两次之后我发现我根本无法信基督,因为报纸或新闻始终没有出现有人失踪或遭谋杀的消息。
试过几种愚蠢的方法之后,我终于想通了,想让自己平静就要先让Alex不平静。
可是如何才能让Alex不平静呢?
半个月过去了,我依然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直到今天上课的时候诗涵偷偷告诉我一件事——
‘小敏,我昨天看电影的时候遇到Alex!’
‘真的?他有没有提到我?’
‘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都这么久了有什么好气的?他是不是根本没有问到我?’
‘是!而且他旁边还有一个叫珍妮佛的女孩子!’
‘这个畜牲怎么还不死啊!’
‘你不是说好不会生气的吗?’
‘我这样算生气吗?我还没有骂他是连兽性都没有的畜牲咧!’
‘小敏,你以前不是说他常兽性大发吗?还说你不气,你气得连骂人都没有逻辑了!’
‘小涵!那个珍妮佛又是哪个花痴?’
“你不要随便骂人,那个珍妮佛人不错,我听到她跟Alex说:‘喂!昨天我看到你以前那个女朋友,喝得醉醺醺的走在路上,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对啊!哼!愈善良的人就愈容易被骗!”
“你不要打岔嘛!后来Alex回答她:‘不会吧!小敏不像那种会自暴自弃的人!’”
Alex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其实我除了自暴自弃之外,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来平静自己了。
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诗涵流着眼泪冲进PUB,抓着Alex的衣领说:FAlex!小敏因为喝醉……被车撞了!”
“God!原来珍妮佛说的是真的!她太傻了!她人呢?”
“她在进手术室之前,把这张纸条交给我,叫我拿来给你,她希望你能把上面的字大声的念出来!”
“在这里念吗?”
“难道你连她最后的心愿部想拒绝吗?”
“大家听好!小敏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孩子!我爱小敏!”
Alex念完的一分钟内,现场总共有十四个女的对Alex表
达了强烈的愤怒,有的甩他巴掌,有的给他耳光,还有人踢他下盘……第十三个女的是珍妮佛,当她把杯里的水泼在Alex脸上之后,Alex向她解释——
“珍妮佛!你在干什么?刚才那些女的我根本不认识!”
“希望我还能相信你!不过我比那些女孩子幸运多了,起码我们还没有任何‘关系’!再见!”
紧接着,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Alex面前,她是第十四个女的,也就是我。
我没有打他,更没有骂他,我只是要让他的“女人们”知道他、了解他、痛恨他、厌恶他——可是临走前我没有忘记留下一个让他永远忘不了的笑。
其实我设计了一切,包括诗涵,包括纸条,包括那十二个K他的女生,还包括了增加车祸可信度的珍妮佛……
诗涵曾经提醒我,这样的报复会不会太过分?可是我是为了不给Alex任何回头的机会,也断绝自己后悔的可能。
尽管我的复仇计划获得全面的成功,可是在我心里,ALex对我来说依然是一个无法痊愈的痛。
这次我没有选择封闭,也没有想到逃避,更不可能自闭,当然更加不需要作弊。我希望用平静来恢复自己,用时间来整理自己。
又到二月了,我第一次面对寒假的来临会感到手足无措,因为放假期间会让我有过分充足的时间去想、去回忆,去让无法抚平的痛有机可乘。
突然间,我想把学名‘房间’乳名‘垃圾堆’小名‘猪圈’的睡觉处重新整理,重新摆设。
我房间乱的程度跟立法委员候选的名单差不多——不仅很乱,而且很杂。整理了半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我不该整理的,因为现在的状况比半小时前还糟十倍,原因是这半小时我不知不觉的翻出所有的东西,只为了挑出跟A1ex有关的一切——
唉!该如何处理这些东西呢?丢掉好了!可是丢掉的话就等于丢掉了回忆,烧掉又等于湮灭了证据,还是先放在一边吧!反正Alex“不也是莫名其妙的就把我丢到一旁吗?
有一句话说得好,“一个人如果成功就应该想办法更成功”;房间既然乱了,就让它更乱吧!于是我继续了“整理‘的工作,在衣橱里我翻出一条萤光绿的狗链,它带着我回到了八年前,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那天刚好有一个强烈台风登台,我和邻居的小朋友带着我家养的那只叫小白的秋田犬偷偷跑出去外面玩——
“小敏!我们去河边玩好不好?台风天看河水暴涨很爽!”
“不行啦!我妈本来还不给我出来玩咧!”
“好吧!小敏!既然你怕死就不要去了!”
“你扫厕所啊!嘴巴那么臭!不要说到河边了!叫我跳到河里我都敢!”
台风天的河水果然异常壮观,我真后悔讲了刚才那句气话,所幸大家都了解童言无忌的意义,所以并不是太在意那句话,大伙儿只是坐在河边一棵摇摆幅度很大的柳树下,看着那颜色有点黄、树叶有点多的滚滚河水。
风愈来愈大,柳树也愈摇愈厉害,坐在我身边的小白似乎预知了什么,突然狂叫起来,接着柳树倒了,大家跑了,因为我出事了。
柳树紧紧压在我的胸前,让我动弹不得,我想现在我之所以有“坦荡荡”的胸部,这棵树要负全责。我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小白身上,它也不负众望的展现知进退、懂状况的一面,立刻冷静的尾随大家一起逃走,真是一只狗东西!
十分钟后,我被爸妈送到医院,在确定我并无大碍之后,我决定向他们建议一件事。
“爸!我们家那只平常吃我的、⑽业模发生事情却不理我的小白是一只没义气的狗!我们把它送给别人好不好?”
“小敏,不必送了!”
“也对,没有人会要一只没义气的狗!”
“小白在带我们去救你的路上被车撞死了!”
我的泪水再次浸湿了这条萤光绿的狗链,只不过这次的泪有一半是为了Alex,因为失去小白和失去Alex其实是同样的痛。
我决定留下狗链,丢掉有关Alex的一切,因为有些东西是值得留的,有些人是不值得回忆的。
现在,一切似乎都容易整理多了。
快过年了,我记得小时候我最爱在过年的时候到鹿港的外婆家,因为那里的人看起来很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呢?当然不是他们有三只手、五个嘴巴、六个屁股,而是他们……很难解释,反正跟台北人就是不同。
最近几年,我最爱在过年前到迪化街,因为只有那里才能让人感觉到——快过年了。
“妈!快过年了,我们去迪化街办年货好不好?”
“哎哟!迪化街人那么多,何况我们也没什么需要买的啊!”
在到达迪化街十分钟之后,我们已经很难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因为我买了五袋零食,老妈买了八袋南北货。
“妈!你不是说我们没什么需要买的吗?”
“是没什么需要买的啊!难道我们已经买很多了吗?”
在不知不觉中狂购是我们女人的天性,在狂购之后依然不觉得满足是我们的本色。
“妈!这家的猪肉条看起来很辣,你说我们要买三斤还是五斤!”
“喂猪啊!买那么多!”
“拜托哦!‘猪’怎么会吃“猪”肉条!猪也是有骨气的嘛!”
“我们今年不要买那么多零食了!今年我要回鹿港外婆家过年!”
“也对!能吃外婆的干嘛吃自己的!”
“不是!因为光是你手上提的就够我们吃两年了!”
“那也好啊!明年我们就不用买了嘛!”
“是哦!去年的中秋月饼你现在怎么不吃啊?”
“不买就不买嘛!妈!为什么这几年你都没有叫我跟你去外婆家过年啊?”
“你说!去年除夕你人在哪?”
“大庾岭!”
“前年呢?”
“阿里山!”
“大前年?”
“雾社!”
“那不就对了吗?这几年你的家人是旅游团,不是我们!”
“可是今年我要去鹿港!”
“旅游团今年有办鹿港的活动吗?”
“不是啦!我是要跟你去鹿港啦!”
和老妈逛完迪化街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可是我们一点都不觉得饿——这是为什么我爱逛迪化街的第二个原因——可以试吃各种免费的零食。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我特别想去鹿港,也许是我想看看那些与台北无关的人;也许是想感受与台北不同的环境;也许鹿港的单纯会比复杂的台北更适合我;也许我讨厌台北的一切;也许我讨厌台北……
第五章 不一样的世界
今天是二月十号,离我们去鹿港只剩下几天了,我竟然会有一种迫不及待和兴奋异常的心情,所幸我还不至于睡不着觉,否则我就跟小学二年级的幼童相差不远了——他们总是在远足前夕担心“乖乖”忘了买而无法入眠。
老妈一大早就叫醒我,我以极呆滞而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她手上提着一大堆九不搭八的东西。
“妈!你要跷家啊?”
“我还养小白脸咧!我是要你跟我去买预售票!”
“妈!我看你是真的老了,买个票要带草席、热水瓶、收音机和捕蚊灯啊?”
“不要罗嗦!赶快起床就对了,免得去太‘晚’占不到好位置!”
我想老妈的意思,应该不是怕我们去得太“晚”,而是怕我们去得太“早”,因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在我们搭计程车到火车站的路上,我起码念了老妈十句神经病、廿句无聊、卅句头壳坏掉——想想看,怎么会有人在凌晨两点带着露营装备到火车站买车票的呢?到了火车站之后,我发现我应该收回刚才我所说的话。
火车站的景象之触目惊心令人难忘,站内尸横遍野,仿佛东方不败一统江湖时的武林浩劫;如果保守一点来看,现在的火车站简直就像成功岭的大通铺,只不过值夜的安全士官改为香肠小贩,而查铺的军官则由想趁机插队的人所取代。
很快的,我和老妈也加入了横尸的人群,可是擅攻心计的我却也加入了想插队的那一群,因为我们躺的位置已经离售票口有两百公尺远了。
那时候售票口前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我这个人一向不爱凑热闹,更不会在发生火灾的时候还怀着看国庆烟火的心情趋前观赏,可是打架斗殴却是我不愿错过的好戏。
一阵快打旋风结束后,我立刻归队,回到老妈躺的位置。
“小敏,你不是要插队吗?”
“妈!我突然发现人应该光明正大,不要只想投机取巧,何况用不正当的手段谋取的福利是无法尽情享受的!”
“不要装了!你以为你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吗?说实话!”
“是……刚才前面有一个插队的人被扁了!”
“原来哦!怪不得你马上跑回来!那个被扁的人有没有怎么样?”
那个流着鼻血,手还微微颤抖的绝命插队者沉默的经过我们身边,乖乖的排在我们后面,立刻把脸蒙起来安静的“表演”睡觉。老妈狠狠的瞪着我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被教训不排队!刚刚叫你不要插队你就不听!”
这样我们一直熬到了早上,看着老妈凌乱的头发和脸上所出的足以包十个粽子的油,以及这一夜的一切,我才发现回家对一个人的重要,只是不知道那些忙着参选的人会不会有跟我一样的感受。
今天是二月十八号,也是我陪老妈返乡的日子。
我们预计九点出发,于是我七点就起来整理行李,因为我要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老妈习惯性的在出发前一个小时进房催我。
“小敏!你都起床一个小时了,舍不得离开你的狗窝啊!”
“哎哟!你扫厕所啊!嘴巴怎么这么……嗯……”
“臭”是不是?都是在PUB上班学坏的,愈来愈会讲脏话!”
“妈!你是不是没听过什么是脏话?我告诉你好了——”
“够了!这一个小时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帮你看看你有什么东西忘了带的?”
“不用看了啦!我刚才都在整理一些必需品啦!”
“必需品?这些短裙、黑丝袜、露肚装、头巾、皮裤也是必需品吗?牙刷带了没?”
“还没!”
“毛巾呢?”
“我正要拿!”
“内衣裤呢?”
“穿在身上!”
“废话!我是说换洗的!”
“还在柜子里!”
“整天就知道买衣服!脸上还化得灯红酒绿!我们是要回南部探亲,不是回南部登台啊!”
“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与其让人家说‘母女一样丑’,不如让人家说‘歹竹出好笋’——”
“你不要乱找理由,我跟你说,如果你只有两万块,可是你的表现让人觉得你有两亿,又怎么样呢?”
可能妈说得对,可是能让人觉得你有两亿,为什么要让人觉得你只有两万呢?
我们九点正坐上了往鹿港的野吉车,九点半从圆山上了交流道,九点卅五我就很进入状况的利用昏睡法来度过这两个半
小时的旅程。
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我被后座传来的鼾声吵醒。
“妈”应该到台中了吧?”
“快了!只要过了前面的泰山收费站就应该快了!”
“什么!泰山?从圆山走到泰山走了两个多小时!”
“还不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没注意的话,我们在火车站会排到北上的队伍吗?”
“你还怪我!人家说‘姜是老的辣,老人经验多’!”
“可是‘小辣椒特别辣,年轻人视力好’啊!”
我们很自然的用“争吵法”度过漫长的塞车时间。争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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