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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何时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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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要求。

  夕照把湖水染红染黄了。游人也渐渐地增多,三五成群的学生在那里指手划脚,高谈阔论。几个孤单的男生、女生在一旁悠闲地踱步。

  “周秋阳”有人在喊我,回头看,是高欣远。

  “来了两个女同学,在寝室等你呢。”

  “哪里的?”

  “听她们说是安医大的,你快回去吧。”

  “张玉清!”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刚入学时,我去过她那两次。寒假在家她就对我说过多次,开学后一定要来玩。

  我急急急忙忙赶到寝室,她正在翻阅我堆在床铺里的书籍。

  “干嘛去了?”

  “快要中考,下午到情人湖畔看看书。”

  她介绍了一起来的同学顾洁,安庆人,看上去,端庄秀丽,文雅娴静,像个大家闺秀。正说着,何帆进来了。玉清说与何帆是唱歌的搭档,算是老朋友。接着抱怨我,说我的结交圈子太小,安大和安医大两所大学这么近,也不主动联系。我们谈到两个学校的一些情况,谈到其他一些同学。她要向我借书,又翻起来。《巴顿将军》、《清史秘闻》、《红楼梦》……当看到《唐宋词鉴赏辞典》时,翻开看了看,首页有何帆的赠书留言。

  “我也喜欢唐诗宋词,什么时候也送我一本?”她半真半假地对何帆说。

  “当然可以,很快就送。”何帆应允。

  “下周六下午,我们学校开办‘唐宋诗词赏析’讲座,谁都可以听,既然你也喜欢古诗词,到时候就过来吧。”我诚挚地相邀。

  “没事就来,不来一定有事。”她应付道。

  当晚,我请她们在校外吃了烧烤。

  周六下午,张玉清没来。我要何帆陪我去听讲座,虽很勉强,还是陪我去了。

  授课的是安大的杜泓泽教授,五十来岁,诗才横溢,久负盛名。精神很饱满,年龄虽大了些,可气质不减。选修课可以自由选择,吸引了很多学生。

  他讲到诗词的发展历程,讲到如何欣赏诗词。在讲到词的意境时,引用了近代学者王国维的一段话,“词以境界为最高。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讲到了诗词境界的最高标准:声清、意新、神俊、气逸。然后,又满怀激情地向我们吟诵他对一些诗词的感悟:

  《使至塞上》领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大唐胸襟,画面开阔,意境雄浑,成为千古壮观的名句;你看那“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高洁清白,澄空见底的品格,不也是我们民族之魂的象征嘛;还有“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以超绝的俊笔,将羁愁暮景写到尽致;别忘了“绿肥红瘦”,短幅中藏无数曲折,令人叹为观止。

  ……

  杜老师抑扬顿挫,奇峰突起地吟诵,引起一阵阵掌声。

  我听得如痴如醉,再看何帆,正在低头看报纸。我碰碰他,小声说:“在这种场合,不适宜看报,快收了。”他叠叠折折装进口袋,然后,两只手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搓,很是无聊。

  中间休息时,很多学生过去问这问那。我将自己填的一首词《如梦令》给他看,请他指点。他接过去,轻声吟出:

  往事不堪回首,尽是惆怅孤独。谁与我携手?伴我天长地久。交友,交友,一曲情歌高奏。

  “年轻人,不成熟,填词不是生涩的造词作句,多读读书吧。”他淡淡地说后,把词递给我。

  这首词是我写给何帆的,原想能够得到高师的指点,至少也能褒贬参半,不料讨个没趣。我站立良久,想着回去后,何帆会怎么嘲讽我。回头看时,不知什么时候,他早溜了。

  我悻悻地回到寝室,门半开着。何帆一个人躺在我床上。我一边把书往床铺里的书堆里插,一边说:“大白天睡什么觉,起来出去走走。”没有回应。再看看他,眼睛紧闭,眼皮在动,我知道他醒着。就顺手按住他鼓囊的裆部,挑逗地说:“好烫啊,再不降温要烧人了。”

  他腾地用两只手掌捂住那里,咯咯地笑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他开口问。

  “中间休息,看你不在,没兴趣再听,也就回来了。”

  “你填的词给他看了,怎么评价?”

  “就算没说是破枝烂叶,无病呻吟了。”

  “哈哈哈!”他笑起来。

  “也难怪,他是大学教授,看你的诗词,当然有差距。”

  “不是差距问题,从真正的诗的意义来说,我还没入门,只是爱好,自己写给自己看,图个快乐就行。不过,老师当这么多人面,不给一点鼓励,有点伤我自尊。”我喃喃地说。

  “我觉得你填得不错,以后你还填给我看。”

  “好,只要你喜欢就行,至少我还有一个忠实的读者。”

  说着,我坐到床上,把他的一只腿架在我腿上,来回轻轻地抚摩,想温存一下缓解刚才的心情。我要解他的裤带,他按住我手,示意门没锁。

  反锁了门,我急切地过来,上了床,猛地压到他身上,捏住他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呼吸,待他张开嘴后,我就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用劲裹住吮吸,我们开始了吻……

  第十五集

  我与何帆在相恋中形成默契,一天一小爱,一周一中爱,一月一狂爱。对每一种爱,我们有自己的标准。小爱是亲一下,拉拉手,至少也要抛个眉眼;中爱是肌肤接触或较长时间的拥抱亲吻;狂爱是到校外包房酣畅jiāo欢。其实,除了到校外包房很隐蔽外,其他两项都很难做到。每天生活在同学们的视野中,没有属于我们两人的空间。最奢侈的就是在寝室没人时,抓紧时间,使劲拥抱亲吻一会,或快速褪掉裤子互相摸一阵,草草结束。

  年轻气盛,充满活力,已被燃烧的情欲之火无法熄灭。

  今天是个机会,下午没课,八个室友中,只有我与何帆在校听“赏析”讲座,其他室友看电影的,请假回家的,约女友的,上街逛的,都走了,在傍晚前不会有人骚扰。

  吻着,吻着,何帆来了新意,要斗ji鸡。我问怎么个斗法,他说,两个ji鸡互相对捣,谁的先疲软,谁就败。真有意思,我还没听说过。他说在家时,有一次,看到两个公牛争夺配偶,开始两个都是挺挺的,一个刚败下阵就软了。母牛也不再理会那个败的,很兴奋地与公牛jiāo配。他得出结论,体力好,就能坚挺时间长。这也符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我说:“不完全靠体力,ji巴的挺硬度主要靠肾功能,想和我比体力,我可不行,你是喝牛奶,吃牛肉长大的。”

  “谁与你比体力,不就是玩玩嘛,你经常发明新玩意搞我,就不允许我想?”说完,不顾我乐意不乐意,把我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用他的那个来捣我的。边捣边说:“你的比我长一些,我的比你粗一些,总体上,我俩的重量还是差不多,也很公平。”

  我用我的那个使劲地捣他,我们玩着笑着。不一会,两个龟头沾上不少分泌的体液,我们已不能自持。他按着我双肩,示意我蹲下,让我为他shǒu淫、吮吸。又在我脸上甩来甩去,摩擦、压挤。他眼睛微闭,“啊呀!啊呀!”地小声叫,直对我的脸,加快搓的速度。我掐住他pì股,提升他的快感,想让他快点释放,然后我来搞他。当他嘴里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知道快射了。

  “我的阳,我的乖宝宝,都给你……”

  喊着喊着,一股股直射出来,我的脸部阵阵温热。不知射完没射完,突然,有钥匙开门声。我们慌了手脚。精yè沾住我的双眼,无法睁开,我在脸上胡乱抹一把,随手拿过枕巾擦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敲门声。

  “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没有,怎么把门反锁?”是王书亮的声音。

  “这个狗东西,不是回家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何帆边骂边催:“快!快!”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下要暴露。”我懵住了。

  穿好衣服后,何帆开了门。

  王书亮背个小旅游背包,站在门口往里看,没有进来,像是在寻找什么。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进来把背包往床上一扔,带着疑惑,两只眼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又把眼光扫向何帆,上下打量,好像要从他身上搜索什么。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反锁门,半天敲不开,是在搞同性恋吧?”带着怨气,他的声音很大。

  何帆靠床站着,一言不发。我坐在床上,不知该怎么应付这慌张和难堪的场面。

  “你俩,我早就看出了名堂,整天好得像一个人一样,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下被我抓住了吧。”他得理不饶人,极尽贬损之辞。

  “别说话这么难听,谁搞同性恋,你抓住了什么?”何帆回击。

  “还想让我嚷嚷,让全校都知道啊。”他仍然不依不饶,像在和一个仇人吵架。

  我的心紧缩,仿佛跌入深渊,一种绝望感,无法用语言表述。我把希望寄托在何帆,盼他有好办法。

  我漫不经心地收拾起床上的书籍。

  “哈哈哈!”何帆笑起来。

  “秋阳,别再藏了,拿出来给他看看,不就是两张光pì股美女照嘛,给谁不是看。”他这一说,我立刻心领神会,主意来了。

  “给他看?都给看遍了,也不能给他看。”我边说边继续收拾书。

  王书亮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呵呵,我明白了,你俩在屋里偷看luǒ女照自weì是吧?拿来给我看看,我还从没看过光pì股美女照呢。”他上了钩,我底气更足。

  “你这个人,要是看这种黄色照片,还不要脱光衣服,满校园吆喝着找女学生去,出了事,谁负责?你何帆也是,就让他说我俩搞同性恋得了,告诉他黄片干嘛?”我以攻带守。

  “秋阳,你还不了解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哪说哪了,你还真的生气?你俩都是很阳刚的男人,没一点娘娘腔,怎么可能会搞同性恋,要说是玩女人的高手还差不多。再说,我是你讲的那种好色之徒嘛。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不给,就是不给。”我坚持着。其实,手里没有,到哪给去,我在等待下一步的发展。

  何帆把王书亮拉到外面,小声嘀咕一会。

  王书亮再进来时,自信地说:“你不给看,我也能看到。”说完,拿着毛巾和脸盆洗刷去了。

  “好险。”我对何帆说。

  “你配合得太好了,真是配合默契的经典之作。”何帆很得意。

  “刚才在外面,你与他说啥了?”我问何帆。

  “我对他说‘你说我们搞同性恋,话讲得太重,秋阳当然不高兴,现在他不会给你看的,晚上,我要来给你看’”何帆抿嘴笑。

  “这下应付过去了,可晚上又到哪里搞裸体照?”我担忧地问。

  “嘿嘿,合工大我的那个老乡就喜欢这个,我看过的,他有不少,等会儿,我过去要两张来搞定。你不要有思想包袱,给他看后,他就不会有任何怀疑。”他安慰我。

  王书亮洗刷完进屋时,我仍然扳着面孔不理他。他看看我,又回头对何帆说:“今天真倒霉,火车没赶上,坐了汽车,刚出市区就抛锚,再也没修好,运输公司调派车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我就退票拦了辆回头车到四牌楼。要不是遇到高智和他女友逛街,还真以为是他俩在寝室做ài,原来是你俩在看裸女照开心取乐。太正常了,我能理解。”他讲这些,可能想和我缓和关系。我仍不搭理。

  “周秋阳,走,打球去。”管理系的雷博拿着球拍来找我。

  “好的,这就去。”我边应着边找我的红双喜牌乒乓球拍,又装模做样地找一本书,对着王书亮拍拍,很神秘地把它锁到皮箱里,掂了掂钥匙说:“书里的秘密要藏好,藏不好就要飞了。”

  出门时,我带着嘲讽的语气大声说:“有些人呐,性饥渴到了要命的程度,再不找女人发泄要出大问题。”出门后,我又不忘回头对着王书亮恶狠狠地瞪上几眼,边走边故意提高嗓门,拖着长音嚷道:“走喽,打球去喽。”他尾随出门,对着我,攒足气力,从嗓门里蹦出一个响亮的字眼“呸!”

  第十六集

  乒乓球是我最喜爱的运动之一,它与我们家也有不解之缘。爸爸小时就练过,直到现在还能挥拍上阵,没有一点功夫,还真赢不了他。妈妈在爸爸的影响下也学了几招,在她院校的女教员中算得上高手。我的叔叔早年是市少年宫的乒乓球教练,我五岁时就像模像样地跟着叔叔学打球。七岁进入乒乓球业余体校,练了几年有长进,获得过蚌埠市十二所小学少儿乒乓球联赛的冠军。以后,在蚌埠市中学生运动会上,获得单打第一和双打第三的成绩。爸妈寄予厚望,想让我在球上发展,把我送到省体校。我好想家,心思不完全放在球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和教练憋着劲。在省少年运动会上由于准备不足,屡犯技术错误获得亚军,挨教练好一顿训斥,我不服,一气之下卷起被褥回家,告别了二年的省体校。

  尽管教练合肥——蚌埠跑了多趟,和爸爸交换意见,甚至给我这个“小人物”陪礼,我还是没回头。以后乒乓球成了我的业余爱好。长大懂事了,总觉得愧对教练。工作后,利用一次出差机会到合肥看望他,他因意外事故造成脑损伤,神情呆滞,认不出我了。想想当年,他为了乒乓球事业那种无私的奉献精神,看看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痛心。

  雷博是湖北人,球打得不错,最好成绩获得过市中学生比赛的亚军。他在上大学前,一直是当地一个很有名气的乒乓球俱乐部会员。也算是缘分,我俩入学不到十天就在球场上认识了。球逢对手,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打球。

  今天,险情被我与何帆化解,心情不错,打起球来得心应手,攻势凌厉,挥拍自如,雷博输多赢少。平时雷博虽然也输多赢少,可比分较接近,这次比分差距很大,老不服气。

  何帆来了,把我叫到一边,竖起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如果你在离开时,没有藏书锁箱子的动作,你走后,王书亮自己翻书或问我要就麻烦了。裸照我已拿来,你得给我钥匙,我要假装开箱给他找。”

  当时的睿智和机警现在想起来仍有感慨。

  我和雷博一局一局地打个不停,直到筋疲力竭。

  在外吃过饭,回到寝室已是晚上9点多钟。何帆、汤健、晓宇、高智四人在玩“争上游”,输了贴“胡子”、“顶鞋底”的游戏。高欣远、柳林在旁观战,各顾一方,只有王书亮躺在床上看书。何帆看我进来,瞥一眼上铺的王书亮,对着牌叫一声:“搞定。”我明白了意思,蹑手蹑脚地来到王书亮床前。他一只手拿着书看,另一只手放在被窝里。裆部位置,被子上下起伏。“呵呵,看着luǒ女照在shǒu淫。”我心里想着,差点笑出声来,决定调侃他一下。

  “嘿!看的什么书这么用心?”他正专注地看,没注意我过来。听我这么一叫,慌了神,把书一合收起来。

  “看什么书,你管得着吗?”他嗫嚅着,脸竟一下红了。

  “是管不着,好书大家欣赏,你不该独享。”我有点紧逼。

  “这是我的书,怎么不能独享,你那照片为什么不给我看?”他好像找到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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