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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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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作废,把美好留给明天。”

  “诗人,谁是孩子啊?你是大叔么?”仁少时笑着问刘星辰说。

  寒晨也笑了起来。

  生活仰止间,我们会有误会、有冲突、有矛盾,那就让生活中的小小污垢被我们的美好心灵感化吧。

  刘星辰说的不错,不好的东西就让他随着昨天夜幕降临就作废。内心美好的期待,就留在日出之后,和明天美好相拥。

  窗外纷飞起了樱花或者是桃花的花瓣,没有人有心情去分辨它的物种。三个男生都不约而同被美景吸引去了目光,静听鲜花飞舞,散落这世界。

  生活是像海一样的颜色,是一树繁花落尽后的一地洁白,不见智者觅纷繁。是飘飞绯红中的一片浅色,罕少君子辨纠结。

  下午,仁少时便去了学校,校园花叶深,尽数该繁华之物都在春日暖阳中流露出了繁华前的迹象。并非这些景象在此时才有了景象而是仁少时的心境变了,眼中的世界也就变了。

  午自习遇到了寒清。

  “老打,回来了?”寒清戏谑着仁少时。

  “去,别开玩笑了,我还老打?我是‘老挨打’。不过想起昨天的情况来我就生气。”仁少时说,但不经意间,他忘记了一个“妈的”。

  “不去说了,去看寒晨了么。”

  “你怎么知道?”

  “用脚后跟猜也能猜出来了,你肯定跪在地上表达你的感受了吧。”

  换在别的时候,就是十个林寒清的的人格魅力,也阻止不了仁少时心中戾气爆发。但是现在,仁少时的心里就像开了天窗,所有的戾气都在氤氲滋生的那一刻即时散去了。寒清也可谓识人心,能审时度势。这时这句话说出来,不但使仁少时的内疚进一步消失,而且能作为一道开心菜,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恨夸张。

  仁少时果然微微一笑,说:“你的想象力足以杀死中国所有的小说家,你可以直接去写神话故事,组织一群崇拜者,去打击另一个用神话故事骗人的邪教,这样也好配合我们的国家,军民一家嘛!而且不但能有佛学著作,混个诺贝尔文学奖什么的,弄好了还可以屈就个诺贝尔和平奖来到钱儿。”

  寒清笑笑:“有点冷,我觉得你不但适合去残杀小说家,就你的能力,到更适合做个策划人什么的,策划个炒作什么的,或者推广个艺人什么的,再或者策划个娱乐圈火山地震的,估计也一流。娱乐圈稀缺你这样的人才。”

  “嘘,”安爽从题海中抽身,转身过来,“别人都睡觉呢。”

  “都睡呢么?”仁少时说,“你再看看啊。”

  安爽扭身一看,神仙!大家都在醒着,安静地坐着,腰板挺得老直了,比笔直还直。安爽随便问了一个同学:“你们为什么不睡啊?”

  “我们为什么睡啊?”

  “不是平时这个时间都睡觉么?”

  “你平时不是也不睡觉么?”

  “和我平时不睡觉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和你有关系?”

  “快讲,我快被你憋糊涂了。”

  “我们哪还敢睡觉,班主任秘密地找过我们了,说你和林寒清之所以学习成绩那么好,是因为他从暗中观察到你们中午原来不睡觉。”这个很让人费心、费劲、以及费解的同学好像知道了天大的秘密那样神秘和喜悦,而且好像秘密对于他来说是独家的,他很骄傲么!

  安爽眼前出现了三条黑线,为班主任的“不睡觉提高成绩”之说感到惊讶,并且深深折服除了两个人不知道,其他同学都知道的状况也叫“秘密地找”的说法。

  但愿人常雷,千里共雷人啊。仁少时和寒清听到“费劲”同学的话,因狒狒同学的和费劲同学的做法而捧腹大笑。此人本名费竟,费心侄子是也,果然不同雷响。

  当然,革命尚未完成,同志仍需努力。

  仁少时被校长室、教务处、年级组长、安保处、班主任等一系列超人连连传唤。令他吃惊的是,在校长那里,昨天值班的那位大叔居然为自己说了好话。校长表示,这次事件不能怪仁少时,但是因为他导致其他同学受伤就是他的不对了,这是间接责任。这是什么逻辑,又不是仁少时把林寒晨揍成那个孬样的。好像现在的领导,解决问题的能力都不是很强,但能往往把责任划分得很明确。还好,那个拿板砖的,应该有希望被送进里面去待几个月,为我们的革命战士寒晨同志解气啊,寒晨同学,你泉上有知啊!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林寒清对从办公室走出来的仁少时“调戏”(调侃+戏谑)道。

  “抽你!说这么晦气的鸟话。”仁少时又在摸着自己那不知养了几天的下巴上的胡子茬,阴森森地笑道。

  寒清见情况不妙,马上跑开了。

  仁少时指着寒清的书后背喊:“小子,你给我站住,你怂了。”

  从学校到车站的一段路,有两个少年在奔跑着,夕阳的余晖洒在连个人有些汗珠的脸颊上,他们的欢声笑语,似乎能撼动树叶,树木和花草都在微风斜阳中抖动着。

  少年情感,纵向故作修饰,追求韶华或唯美,但普通生活中的小情小趣,同样可以让我们如火海化凤凰一般,有心境上的突变。

  青春舞步渐进,铅华上演待续。

chapter。26异路
繁华正盛,春当意。

  校园中也在飘飞着稀里哗啦、噼里啪啦的花瓣,掉啊掉,掉个不停。费欣为了宣传生活的美好境界,特意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话:“闲看楼下花开花落——花瓣在细雨纷飞时节的上海暖阳天气里从婀娜的树上‘吊’下来。”看到错字,全场尖叫、惊呼,仁少时对前边的一堆畸形的东西没有注意,只是对“吊”字很感兴趣,心想:这花瓣都是假的吧?如果是吊的,应该是拍电影呢吧,动画片也可以啊,百变小樱都落没了,接下来该结果了。恩,对——樱桃小丸子。

  仁少时的变化总是这么突如其来,他现在一下子变得活泼开朗了许多,对幽默造诣更加深厚了。现在,寒清管他叫“雷人仁”,用英文将就是Surprising 2 people。哇,如果你学过英语,你就知道寒清是个天才,这是中国式英语的巅峰之作,乃翻译之大成,这是英文语法和词法的伟大突破!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并且,如果你细细琢磨、慢慢品味,还能理解出“惊人的二货”的意思。后来,这句话流传到安爽那里,安爽微笑、侧目、默叹,以为妙绝。当然这样的妙处,仁少时只能被蒙在鼓里。

  仁少时趁着费欣上午连续两节语文课的第二节慢热课给安爽递字条:“安爽,我给你联系了一个酒吧,你可以周五和周六晚上和周日的下午去那儿练歌,高薪!超高薪的!对你这样的帮助总可以吧?”

  安爽写回来说:“Dear Surprising 2 people:别写了,多不好啊,被老师抓到怎么办?就算被老师抓不到,影响到小朋友学习也是不好的啊!”

  下课,安爽没等着传呼,就主动扭过身去。

  “怎么样,去不去?”仁少时问。

  “什么去不去?”寒清凑过来说。

  安爽很含蓄地笑着,把两张字条给了寒清说:“这是秘密文件,自己钻研去吧。”

  寒清看完安爽的回复,便哈哈大笑起来,神啊,这还是安爽么?该死的恶搞啊,看来是祖国的花朵,长一朵你掐一朵。

  仁少时冲寒清摸了摸下巴,寒清便一下子老实起来了,做出一副重视听众的样子,两眼眨巴眨巴盯着仁少时说话。

  仁少时又问了安爽一遍:“去么?”

  “不保准,我双休日一般都是收拾屋子,父亲太累了。”安爽脸上露出淡淡的愁容。

  “没问题吧应该,我感觉你挣钱雇保姆都值了。”仁少时说。

  “行了吧,你属柏拉图的啊,我们家还雇保姆,总共三间屋子,那保姆从我们家出去了以后,非得恨我们家活儿太少破坏了她的减肥计划不可。”

  “去吧,我一个好朋友在那儿,我估计你唱歌还能受到他的指点。”

  “我考虑考虑,周五下午给你答复。”

  仁少时也无聊极了,还要等。

  寒晨暂时被存放在了医院,不过存车费贵些,因为你分不清寒晨是两个轱辘还是四个轱辘,只能按二乘以四算吧(计算公式纯属无厘头),最后结果应该加s还是es或者是什么的也无从考证。但是仁少时几乎已经把半年的存车费都付过了。

  仁少时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放学,放学了去跟寒晨讲题,讲到很晚很晚,有时候兼职做陪床。原本寒清要去的,说自己好几天没跟寒晨穿一样的衣服了,别扭死了。仁少时的答复是:“小孩子家,捣什么乱?回家学习你的去。”

  仁少时为寒晨讲题,是他最能找回自尊的时候,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不……是亢奋。

  很快,周五来了。

  天气凉爽,天气好像在冷静地突变,如人事。

  月色入户,仁少时便欣然起行,遂至住宅小区寻林寒清,寒清亦未寝,相与奔向酒吧。

  安爽早在那儿等候了,知道要见生人,所以感觉更加羞涩了。

  “嗨,”仁少时打招呼说:“我们进去吧!”

  安爽背着吉他,走在仁少时的身后,显出一些唯唯诺诺的青涩来。

  仁少时见到刘星辰,过去招呼说:“哥,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我们班同学……”

  这时候,刘星辰似乎已经对仁少时身后低着头的女孩看直了眼。仁少时伸出五指在刘星辰眼前晃晃,说:“喂,没见过美女啊。”

  刘星辰没有注意仁少时的动作,将他挡着安爽的肩头拨开。

  安爽也终于害羞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位前辈,又害羞地低下头。哎,这位大叔好面熟啊。

  安爽又猛地抬起头,安爽和刘星辰一起尖叫起来。“小安!”“刘哥!”两个人张开手,拥抱在一起,激动的要命。

  看着的仁少时和寒清却云里雾里的,“怎么回事?”仁少时问。

  “不知道。”寒清说。

  两个人一阵激动的尖叫过后,刘星辰对仁少时说:“弟,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个女孩——安爽,看来你们认识。”刘星辰的脸上写满喜悦、亢奋。

  “你提起的那个女孩?”仁少时回忆着刘星辰的话,安爽就是……哥心中的纯洁女孩?难以想象,糟透了!仁少时的心一下子冷了一大半,又恢复了冷峻。

  “这位是林寒清,我好朋友。刘星辰,我哥们儿……呵呵,咱们是哥们儿吧?”安爽介绍着。

  “是!”刘星辰美得不行。

  “哎,你原来换到这家酒吧了啊?”

  “嗯!我不是说离原来的地方不会远么?你怎么没来找我啊?”

  “我怎么会想到你会来搞摇滚啊,这个酒吧都是摇滚风格的么!”

  仁少时说不出一句话,似乎心已经碎了。

  寒清很想解答心中的疑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以前在酒吧唱歌认识的,就是我没去初阳之前。”安爽欣然答道。

  刘星辰用手指尖长了贝斯茧的手,摸了摸安爽的刘海,走,我给你抢个档,你唱歌去!

  安爽原来的顾虑早都回家赡养“老顾虑”去了。

  酒吧的灯光时而散乱,时而静止,正像这音乐一样,时而聒噪,时而止停。

  寒清和仁少时坐在了观看安爽演出的最佳位置。

  仁少时的心已经像这手中的酒,颤颤巍巍地澎湃着。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么?我不知道我的改变是为了谁,我也弄不清楚我改变改变了你的什么。一见钟情,我信,因为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的美,我不信,因为你却一直没有正视我的存在。

  “寒清,我喜欢的女孩不喜欢我,怎么办?”仁少时问。

  寒清差点把含在嘴里的半口饮料吐出来:“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

  “因为问题很突然。”仁少时的身上又多了冷峻,这是善变的他始终抛弃不掉的东西。

  “我觉得你现在就糊涂,感情的事,何必去强求呢?”寒清虽然嘴里这样说,但心里想的是:小子,早婚早育生孩子都怪胎,何况早恋了,傻眼了吧?他怎么知道,这是仁少时的初恋,也将是仁少时唯一的早恋。

  “呵呵,也好,不去想她,像你说的,宽容,就像雪片儿……”仁少时讲述着寒清讲述过的的故事。

  寒清心里否认着仁少时将故事用在这里,但他还是觉得仁少时今天怪怪的。

  仁少时端起了酒杯,痛饮。

  寒清想要阻拦,但他觉得他不能理解仁少时现在的心情。

  冷热交替会感冒。情感由喜转悲,便是把一只鸟从盆地转移到珠穆朗玛峰瞬时,它的肺会炸掉,心也会伤到变形,脑子,除了空白,不再写有其他。

  人,亦是如此。

  安爽在台上唱着她理解的摇滚,刘星辰就在她的左前方划着电贝,鼓手在把胳膊摆动着大幅度,敲到最大声。安爽像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完全颠覆了自己,嘶吼道:“我不喜欢唱摇滚,干嘛非叫我唱?”安爽这招是刘星辰教的,这样的喊叫是对音乐、对摇滚最爱的诠释。

  台下的年轻男女都在释放着自己,跳舞的跳舞,接吻的接吻,尖叫的尖叫。

  在寒清看来,这是浮躁。

  在仁少时看来,这是无聊。面对周遭的变幻无常,自己是否应当改变?安爽,你是一团雾么?是雾被我泡了这么多天也应该能觉察到我吧?或者,你只是烟,你不是水做的,你只是从别人口中吐出来的幻影,我能看到的你,只能是别人肺里装不下的变相遗弃品。

  我该怎么办?凄美地自赎还是猥琐地顽抗?

  仁少时回忆着自己开学以来的变化,再一次暂时依赖了眼前的酒杯、酒精。

  以前,我爱过谁?我最爱的是我自己,应该是,也许是。但现在,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爱你。我只是偶尔会想起你,想起你就特别踏实。有时候梦里醒来第一个都会想起你,总是想再见你几面,再看你几眼。有时候这样的感觉浓一点儿,有时候淡一点儿,但从未消逝。你若是一阵风,能带走什么的风,那你也要带走我什么!不可以只让我见你一次,你走了我依旧是炎热,你如是雨,也应该留下印记,不能蒸发之后空留我寂寞。安爽,我需要你!

  仁少时最终以上厕所为名,自己躲在洗手间大哭一场。淅淅沥沥的雨,陨落在他心里,他满满的心事,被雨滴打的支离破碎,雨水会蒸发,会凝结,会重新拥抱大地,泪水呢?他的眼泪只能敲击如身体冰凉的地板,绽成晶莹的泪瓣,如白菊绽放,灿烂,他的青春,不也应该是灿烂的。

  寒清在饶有雅兴地喝着果汁。酒吧的气氛已经被安爽high到了一种高度。安爽的摇滚唱罢,又向乐队的几个男生分发了自己的手抄歌谱。然后拿起话筒架上的麦克风,话筒嘶鸣的一下。安爽说:“下面,是一首我的原创,是写给我一位好朋友的,这位好朋友现在就在这儿,希望你能听到我的心声。”

  现场的善男信女们便尖叫不断。

  安爽安静了下来,手放在吉他的第一根弦上,然后腕部像是突然松弛,节奏不稳定地让手指滑落下去,很有音阶感。

  现场一下子被这散漫的声波撩动得安静了下来。

  鼓手在慢慢找着柔软的拍子,刘星辰也渐渐开始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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