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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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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燕出门买菜,因为我留了阿亮在这里吃饭。等朱燕走后,阿亮问我:“是谁干的?你说。我就是豁出性命都替你出这口气。”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又问:“有怀疑的对象么?”
我还是摇头。
“咳,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么糊涂?”他长叹一口气说,表情非常心痛,心痛得令我感动。
“过了年才27,男人到70之后下面还能挺呢,感叹什么?”我说笑道。
阿亮轻拍了我的巴掌:“呵呵,还是兄弟?”
我略想了一下:“还是兄弟。”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黑洞,脑子里生出了黑洞,将我四处堆着待整理的思绪全收了过去,除了散乱懊恼的感觉。感到杭州阴湿角落被污染的空气涌进了房里,头皮发痒。冰冷的空气更是捆绑住我的手脚。张狂飞舞的灰尘将狂舞着,笑着,将我包围,湮没……
不再恐惧于流氓的拳头和警告,反而是朋友的一片赤诚让我慌张。
王胖子说:“,谁干的?让老子知道不弄人残废我的头就割下来给乞丐当马桶。”
姜萱说:“让我知道谁把你打成这样,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阿亮说:“是谁干的?你说。我就是豁出性命都替你出这口气。”
每个人都说得那么字字着力,像是一口气能把屋顶给掀了,但更像是连草纸都动弹不得。朋友、女朋友,我唯一的财富,现在成了皇帝的新衣。冷静下来想想,就我的邋遢样子,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他们就是出卖我、欺骗我又如何?我凭什么要他们忠心耿耿?呵,所有的烦恼显得多余。那我在烦恼什么,我在失落什么?我在当小丑呢?我当给谁看!?
在潮湿的出租房里修养里几日,我就鬼使神差地好了五、六成。看来穷人命硬是有道理的,在杭州话里有一个更贴切的说法叫“命贱”。贱的东西生命力都特强,比如杂草,比如病菌,比如黄色刊物,比如妓女,比如我……
朱燕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出事。她好像知道些什么。要说她总会说的,我已经没什么嫩威胁她了。也许我该冲她喊道:“你要不说我就把你了!”她是会开怀大笑还是伤心而泣呢?
因祸得福,被人揍了一顿趟医院,朋友送来的礼物正好用来过年。分了些补品让朱燕拿回家,我故意打趣说当是未进门女婿的一点心意,朱燕听着觉得滋味露出久违的笑容,腮帮子似乎还有些僵硬。她过来搭着我的脖子坐在我大腿上,一阵熟悉的体香勾得我下体蠢蠢欲动。我搂着她的腰一番真情告白,说的倒是肺腑之言,有感于她在我住院期间的细心照料。她有些感动又有些将信将疑:“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了,值得信么?”
“难道非要我掏出心来让你瞧个仔细?”
“康,你以前这样对我就好了,我真觉得和你在一起像个家了。”
“现在也不迟呀。”我确实是这么觉得的。
我们深情相望。我的舌头浓情款款探入她含着温柔的口腔里,交换彼此最为甜蜜的口水,一阵颇为浪漫的缠绵,仿佛破烂的四壁都涂上了金子,显得璀璨夺目,而面前的朱燕,更是楚楚动人。
朱燕一早替我换上了新的床单、被单、枕头套,是翠绿和蛋黄相间的颜色,使得本满目风霜的巢里多了些暖意与热情。时不时就会躺上床去休息休息,舒服极了。有些日子没和朱燕翻云覆雨,做我的女人这方面我还欠她的。今天我的体内莫来由地荷尔蒙飞驰,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和面前的女人干那事情。只感脚下是那碧波青青的西湖,而我们身处六月的荷花丛中,一双发情的鱼儿激情澎湃。我的手在她内裤里银荡地调弄着,而朱燕也默契地脱下矜持的外套,阵阵欢吟令我欲罢不能。我脱去她的内裤,又特温情地握着她的手慢慢脱我的内裤。
“停下来!”刚才还浸淫在欢乐中的她猛然阻止我的下一步动作。“你得戴套子,我可不想再‘中彩’了。”朱燕正而八经地说,像是皇帝老子下御旨一样。
过年就图个开心,想大家情调一番,半路还给你做规矩,大失兴致。朱燕从床头柜里翻出都快发霉的避孕套丢给我:“戴上吧。”
“算了算了,莋爱又不是上班,兴致没了还做什么做?”我埋怨着。
“只要你娶了我后,你想怎么样都行。现在要和我做,就得戴上套子。”
“行了行了,烦不烦?我说过不和你结婚了吗?我不是现在没这个经济实力。”
“怎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要面子?我和你好又不是图你的钱来的。”
“你也不想你男人刚见你家长,就被你爹妈一阵奚落吧。”
“我爸爸妈妈不是这种人!”
不理她,我穿起刚脱下的衣服。朱燕盖上被子假装睡觉。
我收拾起明天带回娘家的东西来。胖子送的两条香烟打算和我牛鼻子老子五五分。胖子说我是被香烟给弓虽。女干了,自从开始吸烟后就和烟犯贱上了,要是我死了,不用为我上香,只要举三根烟拜拜就好。所以他不管我遇到什么状况,要给我送礼,一是票子,二就是香烟。狗子和力威送的补血补气的营养品就给妈了,美人老是感叹红颜易逝,她最常在我面前嘀咕:“你年纪青青不努力,以后老了怎么办?看看你妈,现在和老保姆一样……”
东西收拾好我就坐沙发上抽烟,抽得满屋子烟雾缭绕,和人间仙境一样。朱燕从被窝里出来:“抽!抽!抽!你就知道抽烟,香烟你老婆啊!?知道这里有一位刚打胎不久、忙活了一天的女人么?你知道我最讨厌你抽烟的!”
“要吵架我们等年后好吗?我烦着呢。”我气不可耐地说。
朱燕这女人最讨人厌的就是喜欢别人围着她转,知道我刚出院不久,都不知道陪我好好聊聊,只会每天碎烦个厉害。女人呀,就是喜欢绕着生活的圈子做陀螺的中心,你不绕着她,非对你剥皮不可。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干脆耍流氓了,钻进被窝从她背后将手伸进她内衣里抓着她奶子陪她一起装睡。这下,她再也颠不起来了。
偶尔,
我用烟草点燃寂寞。
身边的女人,
是冰冷的烟灰缸。
绝对在乎,
不过是戒烟之后为自己重拾香烟,
找一个浪漫的借口。
身上的剧痛,告诉我,
浮华之下,
是惨不忍睹的现实种种。
爱情与香烟,
曾伴我在微风细雨中翩翩起舞,
不为别的,
它们只是等待我灵魂的消亡。
——记于年三十冰冷的早晨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大年三十的杭州显得一肚子娇嗔,慵懒得让人不太习惯。路边小孩零星放着鞭炮外,全然感受不到往年的热闹劲。经过一年的折腾,城市虚了,或者说,阳痿了,在最需要它癫狂的时候它却一蹶不振。
朱燕和我各自打了一辆的回娘家,其实方向是一致的。女人喜欢生闷气,随她吧。
起床时已经是12点多,到娘家美人正好在收拾碗筷。我喊了一声“妈”,顺道把两手的礼品放在一张显眼的椅子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姨妈们刚才还担心你呢。呦,你脸怎么了?和人打架了?”母亲看见我时紧张地。
母亲一喊,在阳台聊天的爸、姨妈、姑父们都赶了出来看个究竟。
“没事情,陪女朋友浪漫一下就成这样。女人没骗进门以前,吃些苦头必然么。老爹以前追你的时候不是还摔断了腿。”
“去去去,陈年旧时的东西提它干嘛?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父亲看一眼我伤不重,又折回阳台去。
姨妈们和妈妈喜作一团:“哈哈,还是康做有出息的,这么快就找好对象了。”
妈问我怎么不把人家带来。我说,女人不经过一年半载的化妆好意思来见家长的啊?姨妈、姑父们都笑得支不起腰来,说我真会吹山儿。(吹山儿:杭州话里指夸夸其谈,很会吹牛逼的意思。)我反问要不要我脱下裤子让大伙检查检查我有没有下工夫,是不是在吹牛。妈拍我一下说:“别没正经的。”
爸在阳台陪他的“二奶”、“三奶”逗乐呢。大冷天的几只鸟儿都冻得哑炮了,只会一个劲地吃虫子,一个劲地拉屎。它们被养得膘肥体胖的,曼妙的身材早不知飞哪去了。我早就知道,我老子不管养什么东西,准要“伺候”得身型赶超肥肥不可,除了我之外。
我将两条香烟拿给爸,故意胡闹地说:“老头子,你宝贝儿子来孝顺你的。来看看,‘小熊猫’一条,以前只有邓小平抽的,现在你一个劳动人民都抽得上,体面吧。台湾‘长寿’一条,这个真是稀有物种,摸遍杭州都找不出几条来。你儿想你就好这个,特别帮你搞来的。这下你够乐惠不?”
“去去去,你不把老头子我气死就已经不错了,我根本就没想过在你身上享福。”爸嚷嚷着,硬是装得脸皮薄得和深闺娘们似的。
回客厅陪妈和姨妈们聊了起来。堂姐和两位堂弟坐那儿发呆的发呆,拨指甲的拨指甲,和木乃伊似的,早年我就归结了那是读书综合证,书念了太多就是这副傻逼样。母亲家一共三姐妹,母亲排行第二。大姨妈待我很好,但堂姐从小就像和我有深仇大恨一样,或许是出于妒忌之心,我又不会抢她的娘。不得不再次感叹,女人呀……堂姐现在在外企谋高职,我估计她已经被老外给睡了,不然就这花瓶……小姨妈和小姑父最本事,一生就是两个男孩,都挺出息的,一个在浙江大学念新闻系,一个在上海复旦大学念中文系。两兄弟均只小我3岁,不过看上去老我一番。一向来家里都认为我是最聪明的,不过就我最不精念书。
他们要做死人就做吧,我挺客气地为三位牛头马面递烟,虽然我知道他们根本不碰香烟的。
外公外婆来的时候美人刚把最后一道菜——本鸡煲烧好,端出来的时候一阵飘香。我油嘴滑舌地说:“外公外婆来这么迟,早点来这屋子早喷香。”说着上前扶二老换鞋,外婆像小是候那样摸我的脸蛋,说见到这小鬼寿命都长一些。大姨妈夸赞我比做大的堂姐懂事情,看上去有个大人样。堂姐一脸难堪,仿佛那张嘴真变形成了屁眼,能放屁排泄。
妈的几个杭邦菜烧得很地道,我吃得津津有味,发出特滋味的咀嚼声。外公、外婆都说和我一起吃饭,自己胃口都好了,说着还为我夹菜。外婆知道我喜欢吃鸡心,就把唯一的一颗夹给我。喜欢吃鸡心是我跟外婆学的。四个孩子都是外婆带大的,都有和外婆一样的口味喜欢吃那小东西,而外婆独独给了我。三位死人低着头顾自己吃,仍然一声不吭。呵,还堂兄弟呢,妈的和阶级敌人见面似的,死样怪气给谁看呀?
外公拿出红包来分,说孙辈没结婚之前红包还是要拿的,钱不多,长辈一番心意而已。堂姐总算大人,说了声谢谢。两个小的,红包拿了往裤袋里一塞了事。我双手接过红包特仔细地收好,还让美人帮我倒了杯啤酒敬二老,外公、外婆这才喜滋滋地笑开。
早几年全家人吃饭爸最喜欢谈国家形势了,现在下岗了,倒关心起大学生就业问题来了,谈论起报纸上看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之类的。这一说,小姨妈开始“教训”起两个小的来,说他们念书不用心,考试只一半是90分以上的,将来有什么工作好做,然后又称赞起堂姐和我的“能干”来。这下中堂姐心坎了,开始滔滔不决地抖落起自己工作是怎么怎么辛苦,要应酬,时不时要去外国出差,还要上高级饭店招待客人。我想你不就一个高级“三陪”么。外婆让我也介绍一下自己这一年的情况,外婆是好意,不过我这一年混得真没出息,底子不够想牛逼都牛逼不起来,刚才的得意劲道一下子烟消云散。
大家都将注意里放我这里,像审犯人一样,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还好我的脸皮不薄,像领导发话一样手势一摆,着大嗓门说:“混,混呗。混得温饱解决,女朋友也死心塌地跟我了,再混一套200平方米的大房子我30岁前目标都基本上在了。到时候我和我老婆都是独生子女,能生2个,一个让外婆带,一个让我妈带,房子大了才住得下人……哦,对了,我给外公外婆准备了两盒野山人参,还是拖朋友买的,外面在卖2000多一盒呢。”我目前这状况要买200平方米的房子起码奋斗50年呀,两盒人参也是姜萱送来的。我打心眼里佩服自己怎么一下子这么会吹了,难道真应了狗急跳墙的意思?
外公和外婆都虽然知道我是在乱掰,仍眉开眼笑说就是要闭眼也得等到抱了元孙才肯,并且拍板我讨老婆的钱大头要他们来出。我是“拗”不过二老的,在一边吃着鸡腿啧啧笑不止。外公感叹道:“都以为孙辈们大了享不着天伦之乐了,呵呵,其实也不是,在我们眼里小鬼们始终都是小鬼,可爱着呀!”
一晚上我尽量活跃气氛,让大家不要将注意力放在我的伤势上。要是他们刨根问底起来,这个年末一定过不安耽。说话耗气,到后来,我真有些岔气,觉得累不可支。我去房里休息一会。母亲进房来的时候我还没睡熟,但我听见她往我衣袋里塞东西。等我被新年到来的闹哄声吵醒后发现,是一个沉甸甸的红包,上面有美人眼泪的味道。
到了凌晨12点,手机和电话机纷纷响起,是朋友们来祝贺了。每个人开口一句“新年快乐”之后就问我的身体状况,害得我都不敢大声说话。堂姐太讽刺一句:“呦,是小姐妹打电话来,说话这么文气?”如果我没弄错,这是见面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全是有对象的帅哥,不然就能给你介绍了,也好了却大姨妈的心病。”
独独有一个人的开场白是例外,是的,她是姜萱。
“我在五洲大酒店定了房间,就是上回你带我去的那个房间,还认我这个朋友你就过来。我等你。”最后三个字她说得相当着力。
我给朱燕打去一通电话,她正忙着在网上和朋友互相问候。我挺客气的请她代我问候我的未来岳父、岳母。她回了一句别惺惺作态的。我忍了。美人想和未来儿媳妇说两句,结果电话那端挂断了。妈纳闷地看着我,我只好以这时候线路忙为由搪塞。我问妈要不要再打一个,美人说不用了,看得出她有些失望。朱燕的过分让我一肚子恼火。
爸和姨妈、姑父们玩起扑克,大家都围了过去。外公、外婆已经在大床上香呦呦地睡熟了。我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后匆匆出门。后面听见爸的声音:“他就这样,别管他。”
“司机,去五洲大酒店。”我的声音显得疲惫。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你终归是来了。”姜萱看见我的时候神采飞扬,无比激动。
我一脸沉郁地进了房间,姜萱在里面布置了一桌比烛光晚餐更浪漫的伙食。我拿起银叉子把玩了一下结果被弄掉在地上,幸好是地毯没有发出尴尬的响声。
“怎么样?喜欢么?”姜萱问我,她望着我的时候充满了柔情,更有涩情的味道,想一口吃了我?
“不可思议!你这是作啥?”我疑惑地。
“surprising!来一点点的惊喜,一点点的刺激。老外好这个。”她说得很从容。
“你未婚夫呢?你把他一个人丢角落了?”
“呵呵,你怎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像你的说话风格。”说着她开了放在明晃晃的金属酒托上的红酒,往两个晶莹的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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