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班主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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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听到陆月开门了，说道：“干什么？”

　　“没什么，”那听似是中年的声音放小了道，“我知道你平时收三百的，今次我给你五百，你干不干。”

　　“干你的死人头，最近很忙。”说完，陆月用力把门关上，之后便听到那男人臭骂陆月离开了。

　　我开始觉得陆月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问题少女。但看到她竟然沦落到这种程度，我也感到惋惜。我不会因这种原因用独特的眼光去看她，因为我把陆月但当成我的朋友。

　　记得有一次，陆月说她那厕所的灯坏了，叫我帮她重新装一下。我在转灯的时候，突然由一个男人找上门来，把铁门拍得像打雷一样响。陆月很生气地打开门把他大骂一顿。那时，门外的男人看到了我，低头说：“不好意思，原来你已经有客人了。”

　　那时，陆月第一次以这种的身份面对我。陆月很自然地笑着，对我说：“怎么了？你是不是很后悔帮我装电灯了呢？”

　　我又笑了，装作很自然地说：“不是，不过，你可不可以转行呢？”

　　陆月突然笑了，我也觉得很好笑，但我知道，我们的笑容背后，都隐藏着很多难以言传的东西。随后陆月斜视着我说：“转行？你养我啊？”

　　我突然无言，自从那一刻开始，我感到我们之间失去了话题，从此，我和陆月就变得生疏了。陆月再没有因为各种琐碎的事拍响过我的房门。两道相隔十米的门，总是关得严严密密，互不疏通。

　　明天是星期一，我的假期也结束了。坐在窗前的我望着外面的夜空，很晚都没有入睡。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有一辆车停到了楼下，开车的人打开车门，扶出了一个一身短衣的少女，那不是陆月吗？我肯定那个喝醉的人一定是陆月。

　　在他们走上楼梯的时候，我打开房门，在房子透射出的光亮中，我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扶着陆月走上来。陆月喝了很多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走下几级楼梯，对这陆月说：“哇，姐，你终于回来了吗？感谢你送她回来，交给我就是了。”

　　“她是你姐？”那男人问我。

　　“是的。”我便说便从他手中扶过陆月。

　　我的出现让他感到扫兴了，然后说：“二十块，车费。”

　　我从袋中拿了二十块钱给他，看到他走了之后，我便扶着陆月，走到她的房门前。我把她放到楼梯上靠着，从她身上摸出了她房子的钥匙，会后开门把她抱进去。我把她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她还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一身酒气，脸颊通红。

　　看到陆月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我坐在她身旁看了她一会，便出发离开。陆月突然伸手把我抓住了，迷迷糊糊地说：“你来嘛，今天本小姐心情好，打你个七折。”

　　我拿开陆月的手，离开房子，帮她把门关上。

　　没想到我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竟没有迟到，而其还是史前最早。我昨晚一只都在想着陆月的事，根本就没有怎么睡过。今天也又一个人迟到了，她是小铃。那么久以来，我第一次看到小铃迟到。从此被老师骂的人变成了小铃，被老师罚扫操场的人也是小铃。

　　原来小铃没有骗我，她说每天都可以等我一起上学，如果我迟到的话，她可以和我一起迟到，也可以陪我一起扫操场。但我呢？我可以等小铃一起上学吗？我可以陪她一起迟到吗？我可以陪她一起扫操场吗？但我占到走廊的边缘，看完操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想法太多余了。小铃根本就不需要我帮他扫操场，林星和技安几个人已经很落力地为小铃扫操场了。

　　放学回事，我在上楼梯的时候遇到了陆月，她穿着*的衣服，正大摇大摆地走下楼梯。我对她打招呼顺便问道：“你要出去吗？”

　　“废话，谁像你呀，不用做又有人养。”走了几步，陆月转过头又说，“昨晚是你把我带回房子的吗？很感谢你，不过这时我的事，你以后不要管我。”

　　“我只是不想你吃亏了。”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我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我不需要你来管我。”

　　看着陆月背着我一步步地走下楼梯，我开始明白到，原来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沉沦是一间很痛苦的事情。哪怕我和陆月只见谈不上又很深的交情。难道这就是老爸之所以对我失望的原因吗？不是的，在我的心目中，我并没有沉沦。

第十章
陆月似乎一晚都没有回来，我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她的房门依然锁着。今天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早，但不是为了去狗子山看日出，而是为了要等一个人。

　　在那个十字路口，栏杆山做了十分钟左右，小铃便另一个方向走来了。我看出她但是的神情有点惊讶，却摆出衣服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对她招招手，笑着说：“小铃，早上好。”

　　小铃看看我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等你的。”

　　“你不是说不会来的吗？”

　　我从栏杆山跳下来说：“我们边走边说，不然就迟到了。”

　　“我不走，我就是要迟到。”小铃向墙上一靠，把背包挂到栏杆上。

　　“好啊，”我笑笑说，“迟到可是我的特长。但你知道吗？迥然我每天都迟到，老师都不会放我扫操场，因为她说过永远都不会管我，而你不同，你永远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她体罚你是要给你改过的机会。所以我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因为我迟到了。”

　　“为什么老是拿好学生和坏学生跟我对比，你就那么喜欢去做一个坏学生吗？在我眼中，小神你一点都不坏，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坏学生。”

　　“我是，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一个绝对的坏学生，我更正就不值得你喜欢我，我迟早都会把你教坏。”

　　“如果你是不喜欢我的话就说吧，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我是做一个坏学生，你就会喜欢我了吗？”

　　说完，小铃牛车挂在栏杆上的背包走了，我对着她得背影说：“因为我已经又喜欢的人了。”

　　小铃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步，背对着我越走越远。在原地，我捡到了一支粉红色的唇膏，我拿起它的时候，嗅到了淡淡玫瑰的芳香。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小铃的心目中，我还不是一个坏学生，这真让我感到失望。所以，我要决心去做一件事，那剧场要成为小铃心目中的坏学生，坏到让她不敢再喜欢我的程度。别人说学坏三分钟，学好三年功，我看就恰恰相反。我一天之内不迟到，不旷课，不缺交作业，就可以让老师把当成好学生，但我每天迟到，每天旷课，每天缺交作业，都不能成为小铃心目中的坏学生。这时为什么呢？我不明白，不理解。

　　回到教室门口，刚好看到老师蟑螂走廊上对小铃说话，老师说：“小铃，你怎么又迟到了，已经好几天了，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难道你不想读书了吗？你是不是想做像唐小神那样的学生……”

　　老师真的把我当透明了，我从她身边走过，然后走进教室，她都不看我一眼。细想一下，其实也不是的，起码老师在训斥小铃的时候，后会记得那我这个坏学生来作蓝本。

　　我很感谢老师让我在她的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但我痛恨她在那一席之地上铺满荆棘。尽管老师把那些荆棘隐藏得极其巧妙，我也可以发现它的存在，因为我清楚地感到专心的痛。

　　早读完毕之后，林星第一个来到我的面前，一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着我说：“我说过，这里有你无我，有我无你，放学后，篮球场见。”

　　“如果我赢了，你以后也不要再缠着小铃。你根本就不配跟她走在一起。”

　　“哼，等你赢了再说吧。”

　　等林星走开之后，小铃便走过来了，她对我说：“刚才老师让我跟你说点事，她说以后也不想再听你解释，更不想扰乱你的生活，如果你认为自己有什么做错的话，就写一份保证书给她。”

　　“好，我知道了。”

　　第一节上物理课，胖子老师又再开始滔滔不绝。他说，金刚石和煤炭都是又碳原子构成的，为什么两者间会又这么打的区别呢？是因为院子排列的结构不同。所以，就算我们每个人的能力有限，也不代表我们就又办不好的事情，只要能够制订出一个完美的计划，事情就会又一个完美的结果。而我的计划已经订好了，首先要打败林星，然后再证明给小铃看，我是一个坏学生。不过，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我还是先写一份保证书给老师吧。

　　老师：

　　你不肯听我解释，因为你任我我在掩饰，既然你任我我是掩饰，就不要叫我写保证书。我给你写保证书，并不代表我是向你认错，所有的错都是你们大人的错。如果你是那么讨厌听到我的声音，那么我就向你保证，你以后都不会再听到我的声音。

　　唐小神

　　X年X月X日

　　之后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赢了林星，她和技安都承诺一个星期不来学校。然后，全班同学都暗自认定我和小铃只见有暧昧关系。放学之后，等同学们都几乎*之后，我绕到小铃的面前走出教室，说道：“林星他们一个星期之后才回来，没有人会帮你扫操场，如果你迟到的话，就自己一个人扫操场。”

　　随后，小铃追上我说：“你不是说你已经又喜欢的人了吗？如果你告诉我她是谁，我就不再迟到。”

　　“不可以，我曾经说过我有一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是骗人的，你只是不想影响我而已。”

　　我加快脚步，然后跑了起来，小铃根本就追不上我。

　　回到租屋，走上阴暗窄小的楼梯，在开门之时，我听到对面的房子里传出很吵的音响，当中还夹带着很多男人和女人的笑声。声音如此的凌乱，我无法从当中找到拿一把声音是属于陆月的。　。。

第十一章
有时候，我觉得陆月和我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应该是我们都那么渴望放纵和渴望得到自由吧。而对于我们批次而言，这种只有建立在暴雨同层面的基础上。陆月有她的只有，我也有我的自由。表面看来，陆月比我更加不羁和放纵，但她永远都被关在这间房子里面。

　　一夜过去，我出门上学的时候，陆月房子里的音响才刚刚关闭。长此下去，我真的害怕房东下个月就会把她赶走。

　　这天，小铃又迟到了，放学后，她一个人去扫操场的时候，我正坐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看完着她。因为我不想她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人。就算她不知道都好，我希望在她又困难的时候，不需要一个人去面对。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永远不变的好朋友。

　　由于最近几天比较烦，所以便到幸运星去舒缓了一下压力。那次我在打街头霸王的时候，很久都没有人敢上来挑战我。不过，15分钟左右之后，我又再遇到了和上次一样的情况。由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加厚上来和我连战数十个回合，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虽然我看不到对面的人，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陆月，只有她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从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入山头开始，到现在月亮都爬上来了，我们还在持续着两个人的战争。万不得已之下，我开口说道：“喂，对面的，你有完没完。”

　　“坚持就是胜利，你没有听过吗？”

　　我听出来了，那果然是陆月的声音。我又问：“你赢不了我的。”

　　“只要落到战场之上，强者也一定会尊重弱者去全力战斗，如果你是怕输给我的话可以认输，但如果你输了，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只是怕你跟我玩到明天再上而已。”

　　“好，这是最后一局了。”

　　我把目光重新投到大屏幕上，有节奏地摇动着金属摇杆。一个会和结束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我输了。我不知不觉间就死在了陆月的半月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陆月突然间会变得如此厉害？我终于明白到，一个人在什么时候可以输，什么时候不可以输，在什么时候你赢尽所有都一无所获，在什么时候你只要输一次就一无所有。

　　此时，陆月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唐小神同学，你输咯，呵呵，快叫一声老师吧。”

　　“这就是你要我答应你的事情吗？”

　　“快叫一声老师再说。”

　　“什么都可以叫，这个就不可以叫。”

　　“为什么？”

　　“这是秘密。”

　　陆月笑了，又说：“装模作样的，那叫老婆吧。”

　　“啊？”我愣住了，“这……”

　　“你想得美，”陆月打断我说，“我要你背我回去。”

　　“背你？”我看着她说，“回去？”

　　“是。”

　　我要摇头说：“可以走别的吗？现在满街都是人，背着你走多丢脸。”

　　陆月凑近我说：“什么？背着一个大美人会让你觉得那么丢脸吗？”

　　“不是这个问题。”

　　“那走吧。”陆月边说边把握拖出门外。

　　“你那么重，我不行的，你自己走吧。”

　　陆月走到墙边，蹲了下来，托着下巴说：“那你不用管我了，让我在这里做到明天吧。”

　　我走上前去，问道：“你说什么？”

　　陆月抱着腿说：“我的脚伤了，走不了远路。”

　　我看到她像小孩子丢失糖果一样的神情，便起了恻隐之心，上前说：“怎么不早点说，我背你吧。”

　　别人落跑都说是艺术，我背着一个女孩走在街上又算得了什么？美丽的霓虹灯点缀了繁华的街道，天空中群星闪烁。

　　回去的途中，那些耍命的飞车党不断在我们的身旁呼啸而过，对着陆月吹起哨声。迎合周围那些刻意投来的目光之时，我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那种不伦不类的少年了。不是，在我背上的陆月会搂紧我的脖子，大骂那些看完我们的人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

　　回到租屋，我用钥匙扭开门锁，一脚踢开陆月的房门，把她扔到沙发上之时，发现自己已累出了一背的汗。

　　“干嘛那么粗鲁。”陆月说着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门前一脚把门关上。

　　我问她：“不是说你的脚伤了吗？”

　　“是啊，不过现在又好了。”

　　“哦。”

　　打开电视后，陆月又说：“最近我这里有很多蟑螂，你怎么不来帮我杀死它们。”

　　“你有那么多朋友，还需要我帮你吗？”

　　当时电视上真播放着成龙大哥拍的那个霸王洗头水广告。但到那个广告播放完毕之后，陆月才说：“你很讨厌我是吗？就是因为我是那样的人，对吗？”

　　“不是，”我摇头说，“我发誓我并没有讨厌你。”

　　“那为什么你不来找我？”

　　“因为，我最近比较烦，还有些事要做。”

　　陆月坐了过来，问道：“很忙吗？要做什么？男人不是为钱就是为女人，你是为什么呢？”

　　“女人，”我说道，“不是，应该说我要做坏学生。”

　　“什么？”陆月一副惊讶的表情。

　　我又说：“我说我要做坏学生。”

　　“哈哈哈哈，”陆月笑道，“你这个傻瓜。”

　　“你以为做一个坏学生那么容易吗？”

　　“你不已经是一个坏学生了吗？”

　　“为什么你这么认为？”

　　“因为我从来都不和好学生走在一起。”

　　看来陆月根本就不懂我做说什么，又或者是我不懂她在说什么。我不想浪费时间和她谈论这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