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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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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那是意外。”继续煽风点火。
其实,打是估计打不起来的,因为吴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先放手啊,我又不能跑了。难得休息一天,好歹容我睡个懒觉啊。”
只有连虎一个人在较真,他拉扯着吴哲的手,就是不肯放,“笑笑笑,笑死你,你再打一次给我看。”连虎是个直肠子,现在真急了,青筋奔得老高。人人都知道擒拿格斗不是吴哲的强项,连虎却是队里数一数二的武痴,输给了吴哲,他真郁闷的一晚上没合上眼,好容易等到天色泛白,又捱了一会儿,终于屏不住去拽吴哲,一个急得团团转,一个躺着楞是不肯起来,越吵闹场面就惊动越大。
吴哲还在故意逗连虎,“礼贤下士,没听说过啊,何况我还不是下士呢。”
“行行,你说什么都行,昨天天黑,我没看清楚,你再做一次给我看啊。”连虎放软口气。
“看好了噢,只做一次。”吴哲一边笑一边说,“那什么,昨天你是怎么打的?”
连虎要得就是这个,一拳就往吴哲身上招呼,吴哲侧身,一只手往拳上一带一扯,自己迅速进身,同时绊住对方的脚,封住变招,用肘往连虎脸上敲去。两人速度都不快,只是喂招,做个意思,看得陈少言却“咦”了一声,这招,有七分模样就是当时她跟袁朗比划的时候用的。
吴哲听到声音望过来,一眼看到陈少言,脸居然红了红,他偷师在前,又在鲁班门口弄了大斧,有些不好意思。少言也不在意,朝他笑了笑,竖起大拇指,意思是夸他悟性好,见过一次就会。
连虎想明白了,嘿嘿一笑,“再来。”这回,吴哲一带上他拳,他变拳为抓,反手抓住吴哲肘部,往下一沉,借着冲势,整个人就压到吴哲的身上,然后居然用了个标准的擒拿把吴哲反绞了手,作势对他颈部用了个手刀。连虎解了心中这个迷题,大为得意,压在吴哲身上就吵闹着不肯起来。陈少言笑着摇了摇头,吴哲虽然聪明,毕竟一知半解,一时技痒,走过去对连虎说:“我来。”
连虎愣了半天,没明白陈少言的意思。陈少言笑了笑,一拳就朝他打过去,凝在面门。这拳速度极快,连虎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军中擒拿格斗,以刚烈为主,配以技巧,讲究力量和速度。”陈少言放下拳,示意连虎出手。连虎这下不客气了,一拳就打过去,少言避让,说:“不够快”,连虎又打一拳,陈少言还嫌不够快,第三拳连虎挥出,少言后发先至,又是凝在面门。“很多人都说,打拳讲究力量,其实,速度也是关键,练拳,不是只有练力量一个办法。”“但是力量和速度都极耗体力,讲究一击而中”她示意连虎再来,连虎已经明白少言意思,他从军以来,最喜欢格斗科目,集团军比赛基本没遇到过对手,算半个武痴,现在心里清楚,陈少言比他高明许多,看到少言教他,当真心花怒放,依言又是一拳,这回,少言侧身避让,象吴哲一样也是一带一扯,连虎反手抓她肘部,少言却跟着一抬、一沉借他向上之力反拗他肘关节,连虎大惊,急忙向回缩,少言跟着又是一送,把连虎轻轻摔了出去。“如果力量不够大,速度不够快,只好用技巧弥补,最好的办法,以柔克刚,借用对方的手、肘、肩三个部位听劲化劲,然后顺其道而行,借力打力。”
除了吴哲和成才,这群很见过世面的老A呆若木鸟,没人知道,陈少言擅长这个。
“说得很好,我也很受教。”远处的树下,站着的是袁朗;正静静笑着。
雨就哗哗的倒下来了。
第 13 章
就象突然推开门,望到了里面,才知道原来一直在门槛外徘徊。
正式老A队员,每天要完成的不止是早晚两次十公里武装越野,十二分钟三千四百米的武装越野跑; 一小时二十分完成五千米的武装泅渡,还有“十个一百”的体能训练:拉力器、杠铃、哑铃、臂力棒、俯卧撑、仰卧起坐、引体向上。。。。。。;伞降、机降、潜水接敌方式的训练;除了常用的武器,必须全面掌握轻型火炮、榴弹发生器、反装甲火箭筒、高能塑料炸药、水下爆破器材、麻醉枪、微声枪、匕首枪等使用,此外,还有各类卫星定位仪、夜视仪、热成像仪等信息装备的使用。如果说,前三个月,陈少言成为一个合格的侦察兵,那么现在,她要开始学着成为一个真正的老A。
这天,一群老A在休息室里大呼小叫的打牌,看的人绝对比打得多,也起劲的多,他们可不管什么叫观牌不语真君子,骄傲的人,往往认为自己做什么就是顶尖,于是关于“臭牌”的怒斥充斥着整个休息室。
门被推开了,却没人进来,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朝门外看,又磨蹭了一会儿,陈少言委委屈屈的进来,后面押着的是偷笑的成才,他们俩刚刚一起去剪了发。说剪发,其实那不确切,因为少言的头发明显是被剃的,短之又短,和男式头几乎没什么两样。打牌的,看牌的都愣了愣,然后暴发出一阵狂笑,笑得东倒西歪也就算了,最夸张就数吴哲,他刚拿茶缸子喝茶,现在一口全数喷到了齐桓身上。
少言欲哭无泪,怨怼的埋怨成才:“你看到了也不叫醒我。”
成才明显幸灾乐祸“听听,听听,这还怨我了,超短杀手老李给你剪头你也敢打磕睡,要不是我正好看到,及时阻止,就你头上这茬也没了,你就到山上找个姑子庙哭去吧。”
“你又没提醒我不能睡?”少言一路已经埋怨到这儿了,来来回回就这两句。
吴哲凑过来上上下下端详陈少言,看得陈少言有点发毛:“干什么?”然后,吴哲突然,捶胸顿足,作悲愤状:“花啊花啊,你说总共就这一点女性特征了,你也下得了手,自毁长城!自毁长城啊!”
“就是就是,我还刚跟我一南面队里的哥们写信,说我们队分来个女兵呢,现在倒好,别说十米开外,就是面对面也瞧不出是个女的,要遇上了非得被我哥们说骗人。”
“是啊,前几天我才和二队的抠气,他们非要跟我们比,我还说我们队有个女兵,你们有么?结果,现在往队列里一站,谁分得出啊?也就矮点一男兵。”起哄的真不少。
“花啊,你说你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现在。。。。。。啧啧,我都不好意思数落你。”
陈少言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差没找个地缝钻了,齐桓突然往她头上拍了三下“哎哟,都短得扎手了哈,兄弟们,新剃头打三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少言反应不慢,后退就站墙角,摆出防御姿势,架不住人多,又不能真动手,瞬间就被拍打得蹲了墙角。
(拼命嫌我头发短,嫌我象个男兵,其实只是想告诉我,他们不在意我是个女兵,很高兴我和他们在一起,并且因为我而自豪)
第 14 章
训练、对抗、演习,当生活被填得满之又满,仿佛碰一碰就会溢出来,就不会有空想起别的事,即使那是心里绕不过去的那个圈,即使那是日日夜夜缠绕在心里的一个结,你就会想,等等,再等等,等有空了再说。
现在,我们的陈少言已经是一个很老练的老A了,虽然看上去还是心事重重,还是不爱说话,但是已经融合到这种生活中去了,小队中,她与许三多、成才和吴哲的关系最铁,四个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很抱团的战斗小组,即使没有齐桓帮忙,这个小组也成绩斐然。
此刻,六楼楼顶,陈少言在持枪警戒,即使小心翼翼的推进,仍然象猫一样敏捷,她有些担心,因为和她一组的许三多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异常。这是一场小组渗入式评测演习,假设敌情是这幢楼被暴徒分子占据,需要解救人质,少言和许三多的任务是占据制高点,安装远红外夜视器材和向内渗透,为狙击设立目标坐标。少言作了个手势,许三多跟进,少言看了许三多一眼,天黑,看不清,但她总觉得许三多今天不对劲。
许三多的确不对劲,他其实从昨天开始腹部就有点隐隐作痛;但是时断时续;所以也没在意,从今天演习开始前,就在右下腹剧痛,那时他还觉得能挺过演习,祸不单行的是,他明显有了热度,而且一直想要呕吐,直到刚才从楼底沿落水管一路爬上六楼楼顶他才觉得似乎高估了自己,那痛,几乎无孔不入,撕裂他的神经,可是对于一根筋跑到底的三多看来,进了演习场就是进了战场,万万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许三多咬着牙,觉得头上的青筋在跳啊跳的,他看到少言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到角落安装设备。
陈少言在警戒,她甚至有点放松,这个演习他们俩的任务不难,难点在于狙击手成才和吴哲。一回头,眼瞅着许三多摇摇晃晃一头就往楼下载下去,少言眼明手快,一把抓过去,只抓到许三多的脚踝,由于没有戒备,许三多的重量一坠,连带她也吊在了半空中。
少言凉出了一身冷汗,她的右手拉着屋顶的一条一砖宽的边,一手拎着许三多,这个场面其实有些可笑的,两老A,吊在楼角。。。。。。其中一个还是倒挂的。少言试了试,她没能力把三多拎上来,可是一时半会儿倒也掉不下去。
“许三多,你怎么样?”也顾不上正在演习,陈少言压低声音叫道
许三多掉下去那一瞬间是休克了,头被墙一撞,醒了过来,呻吟了一声,他发现了自己可笑的处境。
“爬得上来么?”
许三多试了试,边上没有一点着力点,就墙面而言是没指望能上去的。“不行。没地方着力。”
“你怎么会掉下去的?自杀啊,提前说一声啊”
“我开始有点肚子痛,后来右下腹痛的厉害,刚才痛晕了。”许三多这回老实了。
“你能从我身上爬上来么?我撑得住。”
“嗯。”许三多吃力的屈起身子,来抓少言的脚,这在平时松轻之极的动作,现在做来艰难无比。
还没等他抓到陈少言的脚,出了一件意外,这幢楼,本来就是训练楼,不住人,只供老A们上窜下跳,当初建造时也没经过正式的验收,虽然不算危房,但偷工减料是有的,那屋顶边上用一条砖砌了一圈边算是屋檐的意思,造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一圈砖还有吊两大活人的作用,水泥的确是用得少了点,又经了这些年的风吹雨打,那撑得住陈少言这么拉,“啪”的一下,就被她掰下了一声砖,幸亏少言反应不慢,一勾,掐住了楼板。
可这下,陈少言暗暗叫苦,先前拉着边圈时她整个手掌着力,并不觉得十分危险,这回就靠四个手指支撑,明显就觉得吃力了。
许三多被这一颤,吓了一跳,“花儿,你要撑不住就放开我。”
“一起。”少言回答的平静,好象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么一来,许三多不敢乱动了,他得为陈少言考虑。
“你哪里痛?还能爬么?”
许三多呻吟了声,然后又晕了过去。
“许三多?许三多?”陈少言叫了两声,没有回音。
第 15 章
“花儿,你们怎么回事?”下面终于有人叫上来了,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对两老A来说,两人搭力爬上屋顶是很正常的。
“快来救人,许三多好象晕过去了。”陈少言对着下面喊,又气又急,就这情形,有眼睛都看到了,下面居然还要问个究竟。
时间一长,陈少言撑不住了,她的手指死掐着那块楼板,压着断掉那块砖的殘留物,那是新的断口,相当锋利,划破了中指和无名指,血渗了出来,增加了润滑度,手指越往下滑,就越减少了着力点。
眼看两个人就要掉下去,少言眼一闭,就准备自由落体了,突然被一只手一把拉住,此刻可算是绝处逢生,陈少言欣喜若狂,“快把许三多捞上去,重死了。”
拉住陈少言的正是袁朗,他从楼下快速爬到楼顶,正好赶得及捞到少言的手,突然看到那手鲜血淋漓,也是一愣。这时别的人也陆续赶到了,把两个人拖了上来。
“让下,让下。保持透风。”陈少言把一群围着许三多急得象没头苍蝇的老A划了开,探了探额头,仔细的把了脉。
“许三多?醒醒,你哪里痛?”
少言让他平躺,指压他右下腹,许三多叫了一声,醒了过来,又呻吟着蜷作一团,把成才急得,眼圈立即就红了。
“三多?你痛了多久了?是不是开始整个腹部痛?”
“嗯,昨天就有点。”许三多说话轻不可闻。
陈少言叹了口气,向着袁朗说:“急性阑尾炎,拖太久了,估计穿孔了,所以引起中毒休克,要立即送医院。不过没什么大碍,得阑尾死掉的毕竟少,何况这祸害,你说他生病就生病,逞什么能啊?”后一句话,她算是安慰成才,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居然是一排一排的针。选了一枚,让三多仰卧屈膝,就直刺膝四穴,少言进针很快,采用的是拇指向后、食指向前捻转手法,然后,又沿腹向下呈45度角斜刺大横穴,这次以拇指向前,食指向后捻转,然后,她发现刚才一窝蜂的围着许三多的人,现在则都表情夸张的盯着她,锐利的目光,把她看得心里发毛,急忙辩解:“拖太久了,要手术,这个只能缓解,没办法根治了,不是我不行哈,让谁来都没办法。”
许三多看着少言却突然欣慰的笑了,一边抽搐一边笑,笑得不知道有多难看,露出一口大白牙。
“花儿,你会中医?”终于有人忍不住问。
“嗯啊。我家世代中医啊。”
“怎么没听你说过?”
“没人问我啊。再说,我家总不见得是开武馆的啊,那个不赚钱,不能养家糊口。”
举众哗然。
铁路这时也赶上来了,他和袁朗站在一边,眼神明显有点涣散,“我知道你眼光不错,不过不知道已经这么毒了,你从哪里捡来这么个宝贝?”
袁朗居然也有些迷惑“我捡的时候,没知道是这么大一个宝贝啊。看来,真要请高营长吃饭了。”
“我给你报公帐。”铁路明显被刺激了。
袁朗诧异的看了铁路一眼,那表情分明是不可置信,“别赖账啊。我有人证,齐桓,是不是啊?”
铁路没听见,他在盘算着,喃喃道“看来,我得快弄个调令,把她档案抢回来。”铁路一向不看好陈少言,所以对于留下她一直保留意见,并没有正试申请调令。
齐桓也有些迷糊“队长,你说陈少言要是男的多好啊?”
袁朗瞟了他一眼“她让你觉得是个女的?”
“不是,她让我觉得我不够男人。”齐桓居然很诚恳的说。
“那是,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死活不要人家,还跟我死拧,‘我不要他在队里’”袁朗揶揄的看着齐桓,说话音调倒学了个十足十。
“。。。。。。”齐桓有点赧然,这种扭捏的表情他脸上出现极为罕见,反击几乎是立即的“不过哈,队长,陈少言治阑尾可比嫂子强多了啊。”
袁朗一脚踹过去,齐桓闪身就逃。
第 16 章
卫生兵把许三多抬走了,袁朗让成才和齐桓跟了去。陈少言一直跪坐着施针,爬起来一个踉跄,她揉了揉膝盖,自嘲着:“真没出息,腿都吓软了。”吴哲拍了拍她的肩,他知道少言在紧张的是什么,“没事,你骨子里流得就是陈家的血。”陈少言看着他就笑了,这回笑得如释重负,坦坦荡荡:“是,好象是陈家子弟的本能。”
剩下一个卫生兵在冲洗陈少言的手,少言不吃疼,刚才注意力集中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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