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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王妃爬墙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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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东方楚玉决定,他留在这屋里照顾泰纳兰,余下家丁们到了下屋一个大通铺上去睡。
  
  东方楚玉自己也只能自己辛苦一些,不说这泰纳兰是女子,就是那些家丁粗手大脚的也不好让泰纳兰舒服啊。
  
  服侍泰纳兰喝水冷敷,色色都想得周到。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泰纳兰又发冷起来,盖了三床被子也无济于事,更压得呼吸艰难,东方楚玉急得没法,耳边听着泰纳兰不住声呻吟,看着一个瘦弱身子就如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
  
  东方楚玉是又急又痛。忽然想起往年作战时遇到大风雪天气,士兵们都和马儿依偎而睡用来保暖。此时虽没有马,但自己身强体壮,想来也不比那些马儿差太多。
  
  东方楚玉本来一心想着这一路上怎么把泰纳兰弄上手,只是此时却又犹豫起来,也不知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衣服拖了半天,都快冻僵了才不得不爬进被窝里捂了一捂,这才解了泰纳兰衣服,还叫醒她道:“那个……纳兰……我……我可不是意图不轨……只是你冷得……冷得厉害。纳兰……你让……不让我这样帮你取暖?”
  
  泰纳兰此时烧得昏昏沉沉,哪能听得清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像是一个大暖炉般的东西贴近了自己,当下立时凑了上去。
  
  那滑腻肌肤一经挨身,东方楚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所有感觉都失去了似的,待回过神来,泰纳兰已攀着他再度入睡。
  
  两人肌肤相贴,那东方楚玉本就是风流公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胯下的宝贝儿早高高竖起。若依他平时的性子,此时早就云雨一番了,哪管他人死活。可不知为什么,这边看着泰纳兰那艳若桃李的脸庞,就是不敢轻举妄动。只恨得一掌拍向那高高耸起的欲望,轻叱道:“没用东西,还不快给我下去,在这里丢人现眼。”只是人的欲望上来,哪容得他一巴掌就能下去的呢。
  
  就这样,东方楚玉顶着美人在怀的折磨,足足一夜无法入眠,东方楚玉平生没受过这种罪,实在煎熬得难受时,就想去冲冷水,又怕泰纳兰没了自己这暖炉,病情再加重。好在自己虽受折磨,那吓人的热度却在自己的照料下渐渐退了下去。
  
  不觉已到五更,天边已露出几抹鱼肚白,刚松了口气,忽闻泰纳兰满足的呢喃了一声,大腿无意识的在他腿上蹭了几蹭。
  
  东方楚玉只觉如久旱逢甘霖般,从下腹升起一大股让人颤栗的快感。将他什么意识都掏空了。等醒过来,自己胯下的那个兄弟早就投降了,不经他允许就自泄了。只是仍抬头挺胸,不甘示弱。
  
  东方楚玉大吃一惊,不要说泰纳兰那个女人向来是个有洁癖的女人,现在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对着她竟然意淫到自泄的程度,她还不得更瞧不起自己了?
  
  心里一吓,匆忙下床寻找湿巾,想消除罪证,胡乱穿上衣服。等他回转身来,想要下床的时候,只见泰纳兰已睁开眼睛,看着他笑道:“是你昨晚照顾了我一夜吗?多谢了。”
  
  东方楚玉只觉心里一凉,又见泰纳兰不像发现真相的样子,方稍稍放了心,强自镇定道:“你昨晚烧了一夜,现在可觉得强些了吗?”
  
  泰纳兰点点头道:“觉着好了很多,头不像那么昏。就是身上还难受,腿上也不知什么东西粘在那里,怪腻人的。”说完就要掀开被子查看。
  
  东方楚玉吓得连忙按住他,见泰纳兰奇怪望向自己,他尴尬笑道:“你刚好,别起来,身上的想来是出了汗,粘腻的难受,我帮你擦了就好了。”说着也不管泰纳兰是否答应,就跳了下去。
  
  泰纳兰这才感觉到,自己全身赤裸着,脸腾地一下烧红起来,薄面带怒道:“你……你怎的除了我衣服?”
  
  东方楚玉见泰纳兰果然生气了,急急解释道:“那个……昨晚你……你发烧烧得厉害,又老出汗,我不得已才给你擦身的。并非有意为之。”他却并不敢说自己抱着她过了一夜。
  
  虽然妓女没什么名声可言,但是这种事,东方楚玉却不想和在泰纳兰的身上,在他的心里,总不能把泰纳兰放到妓女这一身分上半点,这里面应该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泰纳兰这才缓和了脸色,带着歉意道:“原来如此,我错怪你了。看你形容憔悴,昨夜想是一宿没睡吧。”
  
  泰纳兰想到自己那样情形,昨天夜里一定是不好过,这个东方楚玉没有丢下她不管,反而来照顾自己,应该是被她感谢的,不管她是不是女子,他这样做,都是旨在救人,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她本就是一个明理的人,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若不是有昨天晚上东方楚玉的帮忙,只怕自己早已经烧成了肺炎了。
  
  当下谢了谢东方楚玉,见他眼神慌乱,还道他是因为这件事怕自己怪他呢!便又道:“你也出去洗洗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是了。”
  
  东方楚玉一心只要毁灭证据,哪里能够让她自己动手,若是自己动手,还不知道了越想了?
  
  东方楚玉说时迟那时快,拿了那湿巾上来,撩了被子也不让泰纳兰看,便一把把那个证据毁了去,这才抱着那块湿巾匆匆地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道:“你快穿上衣服,不要再冷着了,你才刚刚退了热。”说话间,人早就出了门。
  
  泰纳兰这时清醒已经有段时间了,看着东方楚玉那行色匆匆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什么,再把那被子掀开,看着那已经被擦了的大腿,但出手指,轻轻地把那还有一处没擦干净的白色浊液挑起,想了一下,才眉头紧皱。
  
  哼了一声,拿过一边的巾子把手擦了,这种东西,她见得多了,看他那不敢正面对自己的样子,想必是早起时候男人的通病,自私就吓成了那副样子。
  
  泰纳兰笑了笑,身上也感到有了些力气,穿好了衣服,磕了动身子,还好,大概还可以走动一些,虽然身子还是沉着,却也不像昨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东方楚玉一大早就发情,还把罪证弄到了泰纳兰的大腿上,虽然这事过去了,可到底这事让泰纳兰知道了,不知道从今往后,泰纳兰和他的关系要如何相处呢。 
 
求亲没允

  如此反复烧了两日,烧总算渐渐的都退下去了。
  
  泰纳兰是好了,可是东方楚玉倒瘦了一圈。
  
  泰纳兰心里感激他,却又隐隐觉得除了感激之外,似乎还有点别的。
  
  其实那一晚东方楚玉赤裸抱着自己,她是有些印象的。只是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又冷得厉害,因此无力拒绝罢了。
  
  后来他见东方楚玉不提起,自己也乐得把这件忘了。毕竟来到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还没被人这样抱过。
  
  那份火热的触感,那结实的胸膛所带给她的安心感觉,却不知为何,就像生了根似的在自己脑海里,任她怎么忘也忘不了。
  
  眼看着这天终于放晴了,泰纳兰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东方楚玉便说该上路了。特意拿出一百两银票答谢主人家,在他来说这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可不知为什么,这次却做得自然。
  
  也不知是自己良心发现还是为了讨泰纳兰欢心。唯一知道的是,这两种答案自己都不喜欢。
  
  那农户何曾见过这样银票,一时间呆住了,复又不住的磕头作揖,待抬起头来,这位“大善人”早已去的远了。他们还以为是在梦中呢。
  
  想那众家丁,在东方楚玉手底下久了,哪个不会察言观色,因此不用彼此宣扬,心下也都明白,这向来无法无天的主子必是和泰管家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气氛因何如何微妙。
  
  只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若说两人吵起来了,但少爷又对泰管家照料有加,泰管家好像也是欣然接受。
  
  若说是少爷将这美人弄上了手,两人之间却不见情思缠绵,倒有大半日是不说话的。宛如冤家一样。
  
  再往西走了十几日,终于到了那片大庄子。
  
  庄头早接到信说东方楚玉亲来收贡,只吓得胆战心惊,率领附近庄民老早就跪在大道上迎接。
  
  见他们前来,还没说话,就已经先哭了起来。
  
  暗想:这主子向来冷酷无情,怎会体谅我们庄户人难处,这关必不能好过了。
  
  东方楚玉见他这样,先命人扶他起来,才笑道:“怎么,你老儿见我亲自来要贡,自己惭愧,所以哭起来了么?实告诉了你,哭也没用。看回头我怎么收拾……”话未完,早被泰纳兰狠狠瞪了一眼,登时把下半截话吞了回去。
  
  庄头本姓姜,是个最老实不过的人,听东方楚玉如此说,就当真了,浑不知这回有个向着自己这面的菩萨前来。
  
  还哽咽着道:“老奴是惭愧,还要主子亲自车马劳顿前来。只是今年……”说完叹了一声道:“主子先请去用饭吧,忘了再看看我们这儿的情况,也就知道老奴说的都是实话了。”
  
  姜庄头儿说完和众人一起,恭敬地迎着他们来到族中的祠堂偏厅。早已有人备好了满满一桌菜在那里。
  
  东方楚玉也不谦逊,在首座上坐了。倒是泰纳兰礼让了一番,方和姜庄头分别在他左右下手坐下。
  
  泰纳兰见菜肴丰盛,不由微叹道:“随便做几样也就是了,这里既然屡屡遭灾,百姓们哪过得好?却又破费来招待我们。这一餐不知是大家几日的花用呢?”
  
  姜庄头道:“姑娘说得老奴更惭愧了,不过是些乡下东西凑合着,哪有什么好的,论理,主子过来弄这样饭菜,是老奴该死,若不是年成实在太差,这样饭菜断拿不出手来。只是如今也只有请主子将就着用点了。”
  
  泰纳兰见他面色惶恐,知他心中定忐忑之极,不待东方楚玉说话,便抢着道:“老伯说哪里话来,这就很好了,在王府的时候,我也不许他吃这么多菜,吃不了白白的糟蹋了。”
  
  庄头一愣,细听之下,泰纳兰说话口气,竟像是凌驾于东方楚玉之上,但这年轻女子他偏偏又没见过,不知道是哪里的人,若说是少王妃,也没听说小王爷娶亲一事啊。
  
  姜庄头儿自己成猜了一番,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可是知道那小王爷向来是个阴狠的人,对这个女子这般奉承,想必是不会错了,于是讨好地道:“恕老奴年岁大了,没看真,竟没认出夫人的身份,还望夫人见谅。夫人这么说,老奴就放心了。”
  
  泰纳兰先是一愣,随即回过味儿来,不由玉面一红,自己本想打消了这老庄头的不安,谁知道她说的话倒让他误会了。
  
  赶紧着向姜庄头儿澄清道:“老伯不要误会,我只是王府别院里的管家而已。”又看向东方楚玉,直向他使眼色,想要他赶紧当面澄清一下。
  
  东方楚玉心里美滋滋的,听到老庄头儿说起泰纳兰是自己的夫人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怎么会有那种感觉。这时候见那泰纳兰听了这话脸上那个红润,却真的比什么时候都美艳起来,才想到,原来,这个女子美是在这种情况下。
  
  这一下子,东方楚玉更不想把她一年后放走了。心里正美着呢,却看到泰纳兰正向他投了眼色过来,那眼神在东方楚玉看来,就像正向他投了个媚眼儿一样。
  
  东方楚玉正在那里意淫着,却看到刚刚还温柔的媚眼儿,这时就已经变成了狠狠的一瞪了,于是忙收了那意淫的面,嘻嘻笑道:“你这老儿别胡乱说话,泰管家这样天仙一般的人儿,哪能看得上我这凡夫俗子,我倒有心想要,就怕只是妄想,若去提亲,还怕让人家臊个没脸了呢。”说罢,还不忘向着泰纳兰呵呵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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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纳兰没想到东方楚玉会这样说,气得怔在了那里,她怎么也没想到,东方楚玉竟然有了这样的心思。
  
  他虽不错,可是奈何自己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以后自己在他府里,不是很不方便了吗?
  
  不过,这样的事也不用太多想,她见得多了,只要她知道自己是做什么,这天下的男人还没有她不清楚的。
  
  那一世的男人已经可是说是男人中的男人了,这一世的男人也只能提那里的男人提鞋了。
  
  泰纳兰微微一笑,也不再作声,她也知道东方楚玉的性子:“小王爷喝了两盅酒,竟然又胡说起来了。”
  
  “哪是胡说,我是认真的呢,又只怕你不信。”东方楚玉一边说,一边拿眼偷覤泰纳兰的反应,却见她与平常并没什么两样,心中不由得失望极了,原想着可以用话试探一下她的意思,没想到,自己说的这些话一个动静都没有不说,就连那人脸上竟然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便觉得无趣儿,也不再多言,只和姜庄头说些账目收成等话。
  
  姜庄头看泰纳兰泰然自若的样子,心中不由暗赞这管家真好修养,波澜不兴的,这世上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有这样称坐的呢,这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若是有女人做到这份儿上,那还真是让人不敢小看了。   

小生造次了

  用过饭,东方楚玉吵着说一路上累了,要歇午觉,泰纳兰身子刚好些,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奔波,也就随着应了东方楚玉的意了。

  这庄子里,哪有单间的房间啊,都是那一个个的大通铺似的炕。没办法,泰纳兰也不想再走了,就是到了个人的家里,还不够折腾人家的呢。

  东方楚玉也乐意和泰纳兰在一通炕上睡,也没意见。

  一张通铺大炕,他们两个人就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彼此暗怀心思,直辗转了一个时辰,方才睡下。

  等泰纳兰醒来时,夕阳夕阳已挂在天边。

  东方楚玉早就去和姜庄头清算年终账目了,泰纳兰忙忙起身,见炕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盖碗参汤,就知道是东方楚玉预备下给自己喝的。因寻思道:〃他倒是越来越会体贴了,只补知道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一边喝了,便往前屋来。

  刚走到前屋里,就听到东方楚玉的声音道:〃照你这么说,确实凄惨,只是我来了一顿,半点东西都带不回去,怎见我父亲和府里众人,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姜庄头的声音道:〃哪敢让主子空跑一趟,已吩咐人挨家征集一些东西。薄的很,只求主子体谅庄户人家的难处,不嫌简陋。〃

  泰纳兰借着那帘子的空隙看过去,就见姜庄头儿递上一张礼单,东方楚玉只随便扫了一眼,笑道:〃我竟是位这点子东西来的,连车马费尚不够呢。你是老人了,怎么也把我当作那没见天的土坷子。〃

  姜庄头心中一凛,知道主子不满意,忙惶恐的道:〃那主子再宽限几日,老奴再去派人收一些。〃

  东方楚玉一挥手道:〃罢了罢了,让百姓知道,说我大老远的来难为你们。不用再去征了。〃

  姜庄头越发惶恐起来,偷眼望向东方楚玉脸色,揣度这话是真是假,却见他脸上也微微变了色,抬头一看,原来泰纳兰正侍在旁边门上冷笑着看他。

  〃说啊,让我听听少爷还想要什么东西,我也看看这见过天的小王爷又能点出什么东西来让人淘澄去。〃

  泰纳兰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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