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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归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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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时渊此时已不知何处,只潜意识里唯一一点意念“逃!逃!逃!”
颜玄空至少是元婴修为,以尽时渊如今练气修为,只要反应慢了一星半点,便绝无可能翻出他掌心!
尽时渊转世自此生以来四十年,自来只在南山中清修,何曾经历过如此生死大劫!以她如今练气修为,土遁之法对身体损伤亦大,然尽时渊不管不顾,拼了命地一味奔逃,如后有鬼魅,慌不择路,只向着南山飞遁!
逃!只要逃入南山护山大阵,自有南山护着她!
眼见南山护山大阵越来越近,尽时渊修为不足,灵力已难以为继,一咬牙,祭出一口精血,顿时速度猛然提了上来,一念十里,周遭土石无不一闪而逝。
尽时渊一把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弟子令牌,举着冲进了南山护山大阵,土遁之术再难以为继,一头钻出地面,扑倒在地,一口血喷出,却还要回头看了一眼。
胡德业只觉眼前一亮,方才因受巨压死死憋住的一口血因压力陡然一空,再也憋不住一口喷出。
师徒二人趴在草地上半晌不得起。尽时渊更是连手指尖都在发麻,哪怕是已经逃出生天,想来仍是后怕。
劫后余生的尽时渊趴在地上歇了一炷香工夫方惊魂未定地爬起身来。
万未料到松霞宗的颜长老竟会是玄空仙君转世!
记忆中的点滴随即拼凑了起来。
尽时渊前世乃仙界中一仙君,道号尽时元君,与那玄空仙君是敌非友。三百余年前,玄空仙君与尽时元君同遭陷害,被迫转世,却未料投入同一大界。
仙界之下,大界万千,小界无计其数。二人虽一同转世,却绝无可能同时投入同一大界,其中必有尽时渊未知缘由。是以之前尽时渊根本未料那位颜长老竟会是玄空仙君转世!
第十七章 请教
松霞宗的这位颜长老尽时渊亦曾有听闻,其于三百年前生为松霞宗时任原颜长老之孙,因是谪仙人转世,轰动一时。其天纵奇才,万年罕见,修炼极快,二百余年已是元婴修为。只不知其何时已为松霞宗长老。适才其自言颜玄空,想必因此世身家姓颜,他便自名玄空了。
而尽时渊自三百余年前被迫转世,却记忆尽失,投生至普通人家,浑噩五世。直至第六世偶尔撞上仙路,结丹之时方记忆尽复,却遭意外丹碎身亡。此为第七世方真正成为谪仙子转世之躯。
只是因她出生之时,漫天云霞缭绕,惊动宋掌门,是以一出生便被宋掌门抱回南山养育。连生身父母亦不知何人,更不知何姓,遂就前世道号自名尽时,且因前世本名渊,因此自名尽时渊了。
尽时渊素知玄空仙君底细,亦知松霞宗颜长老乃三百年前谪仙人转世,是以一听玄空之名,便可断定乃玄空其人无疑。
而颜玄空又岂能不知尽时渊,一听尽时渊之名便知其何人。
思及此,尽时渊又生疑惑。
他二人宿敌,哪次碰面不拼个你死我活。然此次尽时渊通名,颜玄空犹豫半晌却不动手,反倒亦通名为先。
尽时渊更生疑惑。
以`无`错`小说`m。QulEdu。Com她如今练气修为,在元婴修士手下逃生几无可能,然她土遁许久,却不见颜玄空追来。或许,其未有追杀之意?
尽时渊一念转过一念,心中疑窦丛生,却无处问询。
倒是在地上坐了许久,胡德业喘过气了,过来问:“师父,今日之事……”
尽时渊方才恍然惊醒,却又吐出一口血,前胸血迹斑斑:“今日事是为师莽撞了。只是为求稳妥,这南山暂且是出不去了。且先回去再做计较。”
此前因与结丹巅峰一战,伤势未愈,此时祭了精血逃命,更是伤上加伤。尽时渊也怕留下后患,不敢马虎,便祭出纸鹤,带了胡德业回去休养。
因颜玄空名气甚大,南山弟子知其者亦众。尤其女弟子,说起松霞宗颜长老,亦颇多仰慕。稍加打听,尽时渊便知道了不少事。
如今颜玄空刚过三百岁,竟已是化神修为!难怪能成为松霞宗长老!
见其出息,其祖松霞宗原颜长老业已引退,如今说起松霞宗颜长老,指的便是颜玄空了。
尽时渊疑惑不解,以其化神修为,自己区区练气,绝无可能自其眼下逃脱,只能认定其时颜玄空并无留人之意。
实在不解,便搁去一边。短期内别出南山便是了。
只是如此一来,尽时渊不免又发起愁来。
换取材料所需贡献缺口不少,不能做外出的任务,只能在南山内。无论丹草堂、器法堂或是其它各堂,宗门内的任务都无法在短期内赚取大量贡献。说不得只能慢慢磨了。
自己倒是无虞,筑基本就在二十年后。只是胡德业年纪本就不轻,若不能早日练气,与日后影响越大。
尽时渊一面养伤,一面仍去做各堂轻松些的任务,一面想办法挣贡献度。
这日,正要出门,却有府里执事弟子引了二人前来,面色怪异。
尽时渊前些日子因伤闭门谢客,近来已无人拜访,遂疑惑停步。
执事弟子引了来人,却道:“尽师姐,此二人执讲经台引荐,前来请您指教。”
二人立即齐齐一礼:“见过尽师叔!”
尽时渊一时未明白:“什么?”
执事弟子只得再道:“此二人执讲经台指名引荐,前来请您指教。”
他加了“指名”二字,尽时渊顿时明白过来。
讲经台规矩,南山弟子可花费贡献度点名请高阶弟子指教,若指教人同意,则此贡献度归指教人所得。
尽时渊这才细看二人,却觉二人有些面善。
尚未开口,却见胡德业忙忙赶来:“师父!”
问候过尽时渊,却与来人打了招呼:“袁师兄,刘师妹。”
尽时渊方忆起。当日她前去丹草堂任亥药田寻胡德业时,见了一场纠纷。当时除胡德业外,正是此二人在场。
四人遂移步书房,尽时渊由此方知原委。
这位袁姓弟子名袁大,刘姓弟子名刘素兰。
原来前日胡德业去丹草堂时,正遇上这位袁大。二人互诉别情,袁大得知胡德业竟拜了师,而其师竟是近来风头正盛的首席弟子尽时渊,顿时大吃一惊。
而更令袁大仰慕的是,胡德业言及尽时渊时的推崇与感恩,及至论起尽时渊传道解惑,袁大心下羡慕不已。
似他等记名弟子,最缺的莫过于传道解惑之人。无人引路,凡事唯靠自己。若要去讲经台请人指教,他这等未能练气的弟子,所能挣得的贡献度极低,莫说结丹真人,便是筑基修士亦请不起。
所能指望的唯有练气修士。然练气修士方踏仙路,于大道自己尚未有多深理解,又有多高水准能指点观想期弟子的。
是以见胡德业对尽时渊极具推崇,袁大顿生请教之念。随即约了刘素兰同至。
见胡德业亦是满脸期待,尽时渊想着左右指点这两位观想期弟子,也费不了多少功夫,且有贡献度可赚,只当是花时间去做任务便是了。尽时渊即刻应了。
以尽时渊对大道的领悟,观想期弟子的困惑连基础都算不上。无论袁、刘二人如何发问,尽时渊都能讲解得深入浅出,更旁征博引,旁的问题都跟着解决了不少。
袁、刘二人先时虽亦是虚心请教,只因尽时渊毕竟练气修为,未曾太过奢望。然未想尽时渊所说虽合他二人观想基础,却往往直指大道,让他二人生生望到了练气之景。一席话,只如醍醐灌顶,于眼前翻开别样世界。心下虽惊涛骇浪,却沉醉其中不得自拔。
直至尽时渊离去,二人仍沉醉不能言。胡德业只护持于旁。
第二日却又有三名观想期记名弟子前来请教。
原来昨日袁、刘二人回去,收获颇丰,喜不自禁,各自告诉了交好的弟子。
难以获得相应指点是这些最底层弟子普遍的困惑。见他二人有所得,不免引动他人前来。
尽时渊不免失笑,只是想着他们与胡德业均是旧识,来花不了多少工夫,便卖了胡德业一个面子,倒也来者不拒。
第十八章 讲法会
指点观想期弟子一事,尽时渊本是随意而为。谁想几日过去,她的名声竟渐渐传开了。这一日从早到晚,都有弟子前来请教。
尽时渊如今毕竟只有练气修为,****比凡人强的有限,至夜,竟有些疲惫了。便想歇了此事。
孰料第二日一早,便有四名弟子侯在院中了,皆是请人替了他们的岗,特意请了假前来请教的。如此一来,尽时渊倒不好推了。这一日,前来请教的弟子络绎不绝,竟不曾稍休。
待得将来人打发尽了,尽时渊亦不免有些头晕脑胀起来。
月明星稀,尽时渊踱入院中。凉风习习,心神顿时为之一松。
胡德业捧了茶跟了上来:“师父,您这几日劳乏了。”
尽时渊摆摆手:“这点小事倒是没什么,只是来人之多出乎意料。”
胡德业感慨道:“记名弟子欲求一指引何其不易。便是那练气师叔,欲求教于筑基师叔祖,亦是不易。非自己徒弟,谁又肯为个不相干的人过多耗费心神。”
经此一事,尽时渊对这些记名弟子于大道的渴求,倒是体会更深了些。遂不由想起当日因受封首席弟子前往主峰之时,宋掌门恳请之意。
自己不便随意于南山传下道统{无+错}小说m。qUlEDU。cOM,然指点下这些低阶弟子却容易。何况如今自己正需贡献度,又不便出南山,靠那普通任务耗时甚巨。不如就遂了宋掌门之意。
心下计较已定,第二日一早,尽时渊便带了胡德业去了讲经台。
南山讲经台,乃是将数座山峰辟为道场。其中有那第一等的经台,辟于山巅,占地极广,掌门及长老等人偶或于其中传道,足可容纳数万弟子。
第二等的,可供门内化神期供奉使用,亦可容纳上万弟子。
再次有第三等的,可供元婴真人所用,亦可容纳过千之数。
最次一等的,不过是结丹真人所用,其中座位不过数百。
结丹以下,便无权于讲经台设台讲法传道了。
然尽时渊乃其中异数,不过区区练气修为,竟也施施然带了胡德业来了讲经台,要设台讲法了。
讲经台执事弟子一听所求,竟是愣了。他于讲经台业已操劳数十年,何曾见过此事!心下疑惑,又不敢将这位近来威风的很的首席大师姐公然拒之门外,只得去请示副堂主。
讲经台今日当值的副堂主姓刑,旁人只称刑堂主,闻言立即赶了来。
讲经台堂主却是早得了宋掌门吩咐的,刑堂主亦知此事,见尽时渊果然前来设台,虽藏不住满脸怪异,却还是立即将尽时渊的牌子挂了上去。只是那牌子上尽时渊名字下写的练气二字,怎样看着皆是怪异无比。
尽时渊是着急要赚贡献,便定了每日上午巳正一场。如今方辰时一刻,尽时渊干脆于旁稍侯,当日便要开讲。
其时虽是当日讲经台初开,然来往弟子已不少。有那参加讲经台组织的论道会的,有那来请讲经台引荐高阶修士指教的,亦有不少来参加其他修士的讲法会的。
弟子们来来往往,大多会向着挂着讲法会的修士牌看看,若有合适的,便可参加。不多时,便有不少弟子觑见了尽时渊的牌子。顿时口耳相传,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然多为质疑之声。
尽时渊一概不闻,只管到了时辰便去开讲。
少时,突闻一声惊呼:“尽师叔何时竟于此设台,我等竟毫无所知!”
尽时渊拿眼望去,却是曾求教于她的一普通弟子,此时正与同伴议论计较。
其同伴亦是惊疑不定:“从未听闻练气期能于讲经台设台?”
那人便道:“能否设台也不与你我相干。只是尽师叔既已设台,我二人不若前往一观,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听讲法会所需贡献本就极低,尽时渊因止练气,其讲法会所需贡献更是寥寥,便是初入门的观想期弟子亦不至捉襟见肘。
其同伴亦是应了。
二人正欲往执事处申请,却听“扑哧”一声。
只见一位紫衣少女正满脸鄙薄:“也是如你等不得练气的废物,才会想着去听练气期修士的讲法会。无法练气之人去听那无法筑基之人讲法,倒确是刚好合适。”
其言辞刻薄,那二弟子顿时涨红了脸。一弟子不由辩道:“尽师叔虽属练气,却是谪仙子转世,力敌元婴下修士的人物。我二人虽废,你也不应对尽师叔不恭!”
尽时渊见此处纠纷,不由多看了眼。却觉这紫衣少女有些面善。再仔细一想,原是初见胡德业时刁难刘素兰的那位陈姓弟子。
只听她嘴一撇:“力敌元婴下修士亦不过是会使两下手段罢了。这讲经台可不是动粗的地方,会使剑可不见得真肚里有货。”
那弟子不由恼怒:“你若是能赶在尽师叔前筑基再做道理罢!”
陈姓弟子不免面笼寒霜:“你一个不能练气的废物竟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当我南山规矩是写在墙上看的么!”
那弟子同伴忙拉了他:“陈师叔海涵,晚辈告退。”说着,忙忙扯了他就走,却又低声告诫同伴:“你何苦招惹她,还不知她是个给脸便要踩上来的人么?去听尽师叔讲法会是正事,何必于此多生事端!”
那弟子不免忿忿:“她也不过勉强练气,便真能筑基了?也当得自己是个人物!”
二人虽不忿,还是忙去执事处登记了,只等到时入场。
那陈姓弟子见他二人退避,撇了撇嘴,却正看见一位相熟弟子,不免欣喜唤道:“万师叔!”
那万姓筑基弟子正看着今日法会牌,听陈姓弟子呼唤,回头一看,却嗔怪道:“灵玉啊,原来是你,在这样地方大呼小叫的,没的让来往前辈笑话。”
陈灵玉脸一红,却仍迅速行了个礼:“万师叔今日也来听讲法会么?”
万姓弟子已筑基,早已升为外门弟子,地位非陈灵玉等记名弟子可比,每月有供奉,便能省下更多贡献度来听高阶修士法会,甚至偶尔指名求教于某高阶修士。是以常往讲经台来。
//。q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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