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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最后的一片炮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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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的权利,然后全班没一个人给我投票你就舒服了!之后给我投票的同学被叫到讲桌前罚站,而大灰的‘走狗同学’票数惨淡,几乎全班无人选,大灰自然在这时候又发挥她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利了,恬着脸又说了句:“就凭XXX同学每天下午放学都帮助做值日我就投他一票”。好吗,连老师都有权利投票了,干脆你说谁是三好学生谁就是不就好了吗,弄这种“味事儿”有什么意思,也免得难为我兄弟呢。随后一些跟风的人也跟着争先恐后的开始把票投向了那位走狗同学。后来我终于悟到想必那些政界精英都是在小学学校就练就了这样一身本领。
当然大灰这种师资作风迫使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独立思考的好习惯,以便很多人都被忽悠的服服帖帖的时候,我却时隔多年仍可以轻松的揭示神秘的面纱后她那副丑陋的嘴脸。
不知睡了多久,我在梦中被高申敲醒:“都放学了,赶紧起来,我找到了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伙伴,来给你介绍一下”。
迷迷糊糊之中我抬起沉重的脑袋,睁眼看了看眼前这个人,与我们穿着同样颜色的校服,身材很瘦很高,皮肤很白显得非常腼腆,戴副眼镜,俨然一副奶油小生加支持分子的形象,我顿时心生疑惑,难道如此温文尔雅的人也打算干种偷鸡摸狗的事了?
高申开始介绍到:“他叫解飞,五班的,我新收的成员”。
这个叫做解飞的同学非常有礼貌的对我说:“请多关照啊,前辈”。
这句前辈叫的我一瞬间从一个初来驾到的小虾米变成纵横沙场的老将了,我几乎都说不清我怎么就和步安杨蛇鼠一窝做起了这种行当,一辆车也没偷过的我还给要充当前辈的角色带起新人来了。
高申见我一脸的疑惑,解释道:“解飞是我一哥们,步安杨纵然盗车技术高超,但是没有一个好的营销手段,然而对这方面非常在行的解飞的加入必然大大的填补这一块的空白!”。虽然我尚不知解飞为什么会对销脏在行,但是我仍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周一的一整天我们没有见到步安杨,我们在放学后还是带着解飞去他们班门口去等了一下他,得到的结论是他根本没有来上学,我想大概可能是周六那天的失败确实对他打击甚大,但是他肯定会吸取这次教训,开始在家闭关自守,经过短时间的总结和反思,再次出击之后必将翻云覆雨大干一场。
我们越是迫不及待的想将这一好激动人心的好消息告诉步安杨,可等待的时间便越发的煎熬,对于我来说除了寒暑假以外,我的时间基本可以分为七天,分别为:周一、周二、周三、周四、周五、周六、以及周日。虽然所谓的每一天就是无休止的复制着昨天,但它不能只是一天,因为我有七种微妙的心态变化,无疑周一是最痛苦的一天,周二是最无望的一天,周三则是麻木的一天,周四是看到渺茫希望的一天,周五是充满期待的一天,周六是幸福的一天,周日是最不想过去的一天,但却是最短的一天,正所谓生活就是一个七日接着另一个七日,这句话在我从第一次在电视里边听到以后,我就一直认为简直是太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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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天中最充满期待的那天,步安杨终于王者归来,精神饱满的出现在了我们班门口:“兄弟们,我回来了!”
我们顿时喜出望外,高申急忙让我把解飞唤来见见步哥,解飞得知步安杨回来了,也激动的跑在了我前边,在见到了步安杨后,俯身鞠了个躬,毕恭毕敬的说:“这是步哥吧?果然气度非凡啊,不愧是干大事儿的人啊,一直是听二位哥哥提起您,今天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
步安杨得意洋洋的说:“那里那里,我没有传闻中那么神”。
高申介绍道:“步哥,他叫解飞,销赃他有路子,以后咱们日子好过了”步安杨大喜,当下便决定犒赏三军:“今天放学一人俩烧饼加肠,一人一瓶冰红茶,我请客!”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一日步安杨将我们三人召集起来在校外的树林里开了个小会,对于我们最新一轮行动做了部署,因为解飞说他一个小学同学有捷安特自行车的需求,步安杨便当即作出决定:“先去踩点,寻找适合我们作案的对象,解飞和高申这几天要尽量稳住买主,不能让他去和别人联系,以免这只大鱼跑了。”
高申挠着头说,那你们要到哪找捷安特的自行车呢?”正说话间,一位仁兄骑着自行车从我们身边停住,一只脚踩着脚蹬子,一只脚撑着地说道:“哟,安杨怎么还不进去,都一点半了,今天第一节课可是班主任的,我可先进去了”说罢,我们便目送仁兄蹬着捷安特自行车进了学校对面小区边的车棚里,随后仁兄锁车从车棚走进学校的一刹那还朝我们摆了摆手。步安杨一拍大腿:“就是他了!”
我按照计划提早一节课便从学校溜出去,一出门,步安杨一把将我拉进小区的楼道里:“咱们没有多少时间,必须在他放学前搞定”我也开始认真起来:“具体要怎么做?”步安杨耐心的讲到:“你跟我一起进去,我扶着车把,往前推着走,你从后边轻轻的拎起车后架,让被锁着的后轮腾空,但不能太明显,要给车棚门房里边的老头一个我们俩推着自行车出来的假象,不能让他看出我们是抬出来的,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回答:“明白!”步安杨定了定神:“那就开始行动吧”步安杨很自然的走进了车棚,我也随后跟了进去,光线极暗且狭长的车棚给我们寻找那辆捷安特造成了一定的阻力,我越发的紧张,然而步安杨气定神闲,一边聊天一边予以缓解我的情绪,最终仁兄的捷安特还是没有逃脱步安杨的贼眼,步安杨把车拉了出去,使车头冲前,然后双手握着车把作出要推自行车的动作,我迅速的用右手轻轻的微抬后车架,朝着门口走去,这个时候仿佛车棚比我们进来时候还要更长了许多倍,我感觉走了很久,当我们走到门房的一刹那,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突然门房的门打开了,老头走了出来:“小伙子,这不是你们的车吧?”
步安杨想装作没听见,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头也不回的更加快了速度继续向外走去,老头一下抓住了步安杨的衣服:“小伙子,说你呢”。
步安杨装作很无辜的表情说道:“怎么了老大爷?有事吗?”
老头笑了笑说:“这车可不是你的,是另一个小伙子的,他天天把车放这里边,我天天都能见着他”。
步安杨从容不迫的说道:“对呀,这车本来就不是我的啊,是我同学的,怎么了?有事吗”
“是你同学的,那就让你同学自己来取吧,不好意思”老头说。
“得,我还不管丫这事了呢,自己钥匙丢了让我们哥俩给他抬出来,自己连个面也不露,也忒不仗义了,大爷,您说是不是”。步安杨一边嘟哝着一边掉转车头将自行车推进了车棚里,老头没有说话只呵呵笑了两声。虽然这次行动失败了,但步安杨在这种紧要的关头还能够处事不惊,着实的另我佩服我不已。
此时的步安杨并没有放弃这次行动的意思,只是告诉对于我的表现给予肯定,并指出些许的不足。
我们回到学校门口,校园里的最后一次铃声格外的响亮,全校的学生如潮水一般从各个楼道门涌出。步安杨把我拉到小区车棚的后边,直到捷安特车主走向车棚将车骑出来后,步安杨对我说:“跟上他”。我们从后边一路在捷安特的后边追,虽然我已经拼了老命只恨父母少生两条腿,但仍有种距离被拉的越来越远的感觉,我们只能依靠着红灯和拥堵的路况来缩短距离,在一个叫做“金馨园”的小区他停下脚步推着车子走了进去,而此时我们也开始放慢脚步溜进了小区,捷安特车主在1号楼下锁好了车子后,便“噔噔噔”跑上楼,步安杨迫不及待的冲着捷安特狂奔而去,此时的步安杨已经完全不顾及细节了,让我提起后车架,然后自己双手握好车把疯狂的向小区大门口冲去,此时放学、下班的居民正向小区里涌来,步安杨露出十分凶狠的面部表情大喝一声:“都给老子让开!!”。随之不明真相的群众见状都以为对方不是疯子便是亡命徒之流,吓的全部给步安杨让出一条路,且持围观状态,让步安杨得以杀出一条血路。
步安杨大有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的架势。此时他不是贼,而是强盗。我们两个飞奔出了小区,路边的行人和汽车纷纷停住脚步驻足观看。
“您这不是偷,您这简直就是明抢”我喘着粗气说。
步安杨头也不回:“去他吗的,把车弄到手就算齐活,管他偷还是抢”。
我回望了一眼已经渐渐远去的小区大门口和周围投来各种目光的人群,感到一股强烈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完全是做贼做强盗才能够体会到的,我相信了在当今的社会上贼是能够很嚣张的,因为很多年后,我家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发生了一起入室盗窃案件,当时屋里的两位老人在发现了歹徒在翻他们家柜子的时候,老头和老太从卧室里边出来,上前制止,不料歹徒掏出刀子捅了老头和老太几刀,两位老人当场死亡。之后的几个月里闹的小区里的居民人心惶惶,我一个朋友和我说如果有一天歹徒去撬他们家门,他会给歹徒打开门,对歹徒说六个字:“你进来,我出去”。
车子一路被拖到步安杨的秘密基地,回到家后我已是精疲力竭,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睡着了。当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连衣服都没有脱,出了门在强光的照射下眼睛更加睁不开,脑子中形成了一种刻意的清醒与随意的迷糊之间的斗争,它们杀的天昏地暗,导致我的眼前忽明忽暗,两只脚像灌了铅一样,一脚深一脚浅的就晃到了学校。
随着一声巨响,我的头重重的摔在课桌上不能动弹,或者说是不想动弹,总之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比课桌更亲切,人在不同的状态下对于需求和欲望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追求,饱暖思*,都说人们要吃的八分饱这话是有道理的,倘若吃饱了撑的,那就该没事找事了,而这时候我唯一的欲望就是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在这里美美的睡上一觉,幸福不过如此。
与以往不同的是,我只一次抬头就已经是中午放学了,被高申拉起来以后,又找到了解飞,我昏昏沉沉的跟着他们走出了学校大门口,步安杨却显得比我有精神多了,拉着高申和解飞,连说带比划,描述着昨天的创举。然而我们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被步安杨派去销赃的解飞便东窗事发了。
当天的下午第一节课,我继续回到座位上准备漫步梦地的时候,高申把我揪了起来,告诉我解飞出事了。我以为解飞被人抓了,这意味着我们这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一个也别想跑。想到这里我顿时睡意全无,瞪大了眼珠子问道:“怎么回事?”。
高申叹了口气说:“解飞把车卖了,然后找到步安杨,跟步安杨说按照事先说好的步安杨四成,咱们三个一人两成,随后解飞了掏出4块钱放在了步安杨手里,步安杨当时就火了,问他卖了多少钱,他说卖了10块钱,你4块,我们一人两块。步安杨顿时暴跳如雷,抡圆了胳膊抽了解飞一个大嘴巴”。
很明显这辆捷安特是他被独吞了,这辆自行车是我和步安杨拼了老命弄到手的,而现在这厮竟然想独吞,也难怪步安杨会勃然大怒,我简直无法相信,一个13岁少年的良心竟然败坏到这种地步。对于被我们偷走自己行车的车主们来说,我们固然可恶,但我们的德行体现在我们从不会对我们的阶级弟兄下毒手,不会跟我们自己的同志玩这种猫腻,且伎俩如此低级幼稚,简直是对人类智商的无视。我极为愤恨这种作为,同时一种强烈的道德优越感油然而生。
我接着问道:“那后来怎么着了?”
高申继续说:“步安杨当然不会放过他,告诉他吞了就给老子吐出来,卖了就给老子赎回来,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这又是何必呢,挨了一嘴巴,最后免不了还得老老实实的把钱交出来。”
步安杨做事非常讲究,虽然解飞是高申介绍来的,但事后他并没有责怪高申,也没跟我们透露太多这件事的细节,我只是知道解飞第二天就交出了200块钱,步安杨依然照样事先说好的自己四成,我们三个人一人二成。
解飞从此再也没有和我们再联系过,偶尔我和他上学和放学的时候碰一个照面,但解飞基本都心虚的低着头或假装左顾右看,以逃避我的眼神,事情就这样告了一个段落。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越发的贪得无厌,几乎长时间的重复着偷车、销赃、挥霍,我和高申也具备了一定的能力,渐渐可以在步安杨的指挥下偷车,每次在我和高申两个人的配合下得手以后,步安杨总会盛赞我们有慧根,语重心长的跟我们说要将自己的特长和天赋好好利用,千万不要荒废和堕落,并告诉我们天生我才必有用,梦想就在眼前,要靠我们的自己的双手去努力实现。同时我们也有了一些积蓄,我和高申、步安杨开始经常出入游戏厅、网吧,偶尔还会下馆子改善改善伙食,日子过的是极其滋润。
最记忆犹新的是那天下午步安杨带我们进了饭馆点了一瓶啤酒,给我和高申一人倒满了一杯后对我们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说罢他一仰脖,将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然后把杯口指向我们,又放回在桌子上。随后掏出两串钥匙放在我们面前说道:“以你们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独立了,这两把钥匙环上分别差不多有20多把钥匙,这是你们的作案工具,拿好”。
我看了看我面前的这一串钥匙没有任何犹豫,举起酒杯,闭上眼睛一口气全部喝干,放下杯子后,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并明显的能够感觉到酒精在胃里边翻江倒海,随后我捂着肚子和步安杨同时把目光聚焦在了高申的脸上,当时的局面,哪怕是孟婆汤高申不喝也说不过去了,于是他抱着视死如归的念头饮尽了这一杯酒。
我只记得当时我们很激动,说了很多话,诸如“永远做兄弟”“誓死不分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类的,其他的我便再也想不起来了,因为我们三个全部喝醉了,意识处在完全的模糊状态,但可惜的是尽管我们捶胸顿足,为我们说的话发了各种毒誓,但我们终究还是很遗憾的没能做到,因为后来步安杨离我们而去,而当时我们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会成为了我们的终结篇。
第二天高申到我家来找我,问我昨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总感觉自己头疼的厉害,好像是被人拿酒瓶子砍了一下似的。
我们升到初二那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对上学有了兴趣,因为我在班里有了喜欢的女生赵晓芸,她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她对每个人都很好,对每个人都从不吝啬她那甜美的微笑,我渐渐迷恋上这种吃糖的感觉,一种可以让人上瘾的糖,糖固然好吃,但过度食用就会引起蛀牙,久而久之我便“蛀牙”了,牙疼不是病但疼起来要人命,这种钻心的痛最好的药方便是时间,只有时间才能抹平一切伤痕。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我们整个初中都有她无数的追求者,以至于我隐藏的很深,一直到毕业后我都没能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直到我得知她的背景深不可测,关于她和很多不良学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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