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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想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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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之谜
…A…  总想起中学的岁月。  上高三后,我们年级突然组成了一个尖子班,从全年级精选出四十名尖子,然后配备最顶尖的老师执教。  目的只有一个:让尖子生得到最好的待遇,争取一个个考上重点大学,别让那些平庸学生给耽误了!  名单里面自然有我的份。但我坚决拒绝,不肯进尖子班。  班主任一向对我很好,连忙找我谈话,问我原因。  我说,既然大家交的是同等的学费,凭什么我们这帮人可以得到最好的待遇,而别的学生得不到?  班主任见左右劝不动我,只得让我留在原班。  那时我的思想就这么“进步”,敢为大家的“公道”而不向五斗米折腰。  只可惜,那时大家都说我傻,连进不了尖子班的学生也说我傻。  还好,那个与我相恋的她还是欣赏我,说我伟大,说我有骨气。  …B…  我们的教育者在现实中便不肯教给我们公道,难怪走到社会上以后,芸芸众生更难得到真正的公道。  但我们需要公道,任何一个人都渴望得到公道。  比如说子君和她妹妹。  子君那封关于“公道”的信,我是星期天晚上读到的。  时间是公元二OO三年十一月三十日。  读完了信,我当即给秦冲打了个电话,将子君妹妹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秦冲还没等我说完,“咔嚓”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他根本不听。  他就这脾气,对深恶痛绝的东西,比铁石还绝情。  没奈何,我只得亲自登门找这位老兄去了。  秦冲见我竟然为了一个女大学生妹妹的事情闯到他家,颇有点吃惊,也颇有点生气。  “别以为你我关系不错我就不敢说你,说实在话,我根本瞧不起你们这些狗屁诗人,尽搞些男盗女娼的事,害得这世界鸡飞狗走,这不,居然搞到女大学生头上了!”  秦冲毫不客气地训起我来。  我赔着笑任他训。我知道他的脾气,跟他顶撞只有死路一条。  他妻子李丹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动静连忙走了出来。我当然不肯放过这大好机会,装着可怜巴巴的模样向她说道:  “嫂子,你看,我净麻烦大哥,又惹他生气了!”  李丹抱歉地朝我笑了笑,然后扯了她丈夫的衣袖,嗔怪道:“人家叶风兄弟大老远找上门来,一定有什么为难事,你吼什么吼?”  秦冲最疼老婆,见老婆发了言,软了,指着沙发叫我坐下。待李丹给我倒上茶,他这才认真地问我:  “你说吧,那位女大学生的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我知道秦冲有帮忙的意思,连忙将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并发誓说我跟人家女大学生决不会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我们的关系纯洁得很,就像加林山的矿泉水一样。同时我也向他申明:我根本不要你走什么歪门邪道,只想你帮人家打听一下罢了,看看她妹妹有没有得到公道对待。  秦冲终于听懂了我的意思,“噢”了一声。  他默想了好一会儿,觉得我的要求的确算不上过分,终于点了点头。  只要他点头,我知道他一定会出面的。  只要他肯出面,我知道一定会有答案的。  他是个神秘人物,能耐通天,连我也说不清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虽然我们已相识数年。  …C…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的手机突然“嘟嘟嘟”地响了起来。  是秦冲打来的电话。  “有消息吗?”我激动地问。  “有。”电话那边说道。  “子规的情况如何?”我问。  “什么子规?她根本没在押!”秦冲冷冷地说道。  “她没给关在里头吗?可是子君说她妹妹……”  我拿着电话,一时间愣住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在城市里行乞,  每一天我都在感受饥寒。  每一个人都给我异样的目光,  一扇扇门户紧紧关上。  大街上吹着冷冷的风,  风中走来一个捡破烂的老人。  老人伸出一只皱巴巴的手,  递给我一只冒着热气的面包。  “吃吧!”  老人说道。  我呆呆地看着老人,  泪光中看到了人间的温暖。     。 想看书来

女人岛
…A…  听说在茫茫大海上,有一个小岛,岛上住着百十来号人,全是清一色的女人,而且年龄均在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  听说,这个岛被唤做“女人岛”。岛上的女人虽不说国色天香,却个个如花似玉,如那芙蓉出水,迷人动人。  这女人岛,据说属于“黑丸国”所辖。  自然,女人岛上的女人,做的均是“无本的买卖”:为君卖笑,供君寻欢。  某日,一帮做了暴发户的朋友约我,说要到女人岛感受一下心跳去。那时我还孤身一人,虽然没有女人牵我扯我,但身上多个子儿也没有,所以我说不想去。暴发户们狠瞪我一眼,吼道:“钱是什么东西?再提这钱字我们抽死你!”  于是我便去了。  …B…  我们一帮子人飘洋过海,终于在某日排着队踏上了那个令天下男人血脉喷张的女人岛。  果然是一个好岛,只见岛上春色满园,芬芳四溢,玉腿林立!  暴发户朋友们大喜,一个个昂首挺胸,向一排挂着红灯笼的木屋子大摇大摆地走将过去。  我有色心而无色胆,只好痛苦地坐在一个酒吧门口,努力扮出一副诗人的清高样,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一一钻进那一片红色的世界。  有人说,玩玩黑丸国的女人也好,多少算是为国争光。  却没想,转眼间暴发户朋友们便一个个退了出来,还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这么快解决问题了?”我居然傻得好笑。  “解决个鸟!”暴发户朋友们一个个黑着脸。  “为何?没带钱吗?”我惊问。  “钱算个鸟?人家根本不肯对外服务!”暴发户朋友们愤愤不平。  “这种女人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有钱也不给?”我的确糊涂了。  “她们说,不是她们黑丸国的男人,再多钱也别想!”暴发户朋友们咬牙切齿。  听了这话,我不再问。  这黑丸国的女人,倒有些气节。  …C…  别人的女人有国格有气节,可我们的女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们的“国耻日”那天,当一群飘洋过海的男人专门为了征服我们的女人而来的时候,当我们某些国民不仅不将他们拒之门外却献着媚笑为他们四处搜罗,将自己的女同胞送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我的气好生不顺!  所以,对子君的妹妹,我根本不抱任何的同情。  我之所以答应子君帮她问问子规的情况,只不过是看在“公道”的份上而已。  然而,当我听说她妹妹居然没有在押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怎么会呢?她妹妹不是做了那种事吗?  于是我问秦冲,究竟是怎么回事。  “的确有一个叫冯子规的女孩曾被收押过,但没过几天就放人了。”秦冲的口气居然亲和了许多。  “怎么又放了?”我一时不解。  “那冯子规根本没去做那事,是她几个同伴做的,抓错了。”秦冲说道。  秦冲还说,经过调查了解,子规的确是那条道上的女孩,而且那天她也去了那间酒店,但当她得知要面对的是一帮什么人的时候,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跑掉了。  我手握着电话,默默无言。  我突然间感觉到轻松了许多。  好一个子规,你虽然走上了那条道,可毕竟在关键的时候给自己争了气!  我喜欢这个子规。  我坐着一条破船出海,  在茫茫大海中飘摇。  我一次次悲凉地四望,  寻找我失落的姑娘。  船漏了,  船沉了。  我坐在下沉的船上,  静静地看那大海茫茫。    

女人只需要感动一天
…A…  男人和女人的共存方式,一直是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这个过程是壮丽的,是不可或缺的。当两人没有了征服欲望的时候,两人共存的危机恐怕已经出现了。  当然,可以是男人征服女人,也可以是女人征服男人。  我是男人,所以想知道男人对女人征服的法宝。  大家知道这样的一个法宝吗?  其实,男人要想征服女人,理论很复杂,办法却很简单。说到底,女人是上天注定被宠的尤物,只要记住一个“宠”字,差不多便悟到征服女人的全部真谛了。  …B…  说到一个“宠”字,我不得不提起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我那位古怪老兄秦冲。说到宠老婆,这位老兄可是天下一绝。别的不提,只提一件事:每年一到十二月五日,秦冲必然会给我来一个电话,说这天晚上他有事,谁也不要烦他,十二月五日的晚上是专门留给老婆的!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笑。不就是给老婆过个生日吗?有必要搞得像打仗一样认真!  然而,数年下来,我不笑了,因为每一年的十二月五日,我除了能收到他的一个电话外,还真的从来没法占用过他这一天晚上的时间。  不管我约他干什么,他只有一个回答:不行!  十二月五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他对我说。  十二月五日,是李丹的日子。他对我说。  任何东西都可以忘记,但一个男人决不能忘记一个女人的生日。他对我说。  他还说,只要男人在三百六十五天中用一天的时间好好记住女人的生日,那么剩下的三百六十四天,女人做着梦也会感动的。  …C…  女人只需要一天的感动。  不知道这究竟是真理还是歪理。  不管是什么理,这些年秦冲跟李丹还真过得甜甜蜜蜜,让人看了禁不住眼红。  别人眼红,我也眼红。谁都想自己的婚姻愉快些,否则,就甭结这婚了。  于是,我也想效仿一下秦冲,让桐好好地感动一天。我与桐虽然结婚一年多了,但总感觉到我们之间隔着一层什么,总难做到心心相印。  然而,想了半天,我只想到秦冲妻子的生日是十二月五日,却愣是想不出自己妻子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  有点好笑,是吗?  但这是事实。  …D…  今天,又是十二月五日。  今天,我果然又接到了秦冲的电话。  然而,令我奇怪的是,今天他居然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到外面喝两杯去。  我愣住了:十二月五日不是一个重要日子吗?这个日子,不是只属于李丹吗?  我默默地放下电话,坐在厅里发呆。  漆黑的屋子,  燃着一支微弱的烛光。  我坐在漆黑里面,  呆呆地看着那支微弱的烛光,  一直等待着门外的脚步声响。  天亮了,  烛光熄灭了,  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离婚的理由
…A…  曾几何时,“离婚”是一个非常刺眼的字眼,人们根本不敢想象一个人结了婚居然还要离婚。然而今天,离婚比结婚还要热闹,都快成时尚了。  于是有人说,其实离婚跟结婚一个样,不过是人生的一道必然程序罢了。  那么,当离婚由偶然变成必然的时候,我们很想知道一个问题:人为何要离婚?  据说,有人对这个问题给出了如下四个答案——  A。 因为不爱;  B。 因为爱;  C。 因为没有选择;  D。 因为有更好的选择。  这四个答案,各有各的道道:  第一条,因为不爱,所以要一拍两散,最为让人理解。  第二条,因为爱,因为关心,于是将太多的要求架在对方的脖子上,让对方根本受不了,于是两个人没日没夜地吵,吵得累了,最后只得以散伙收场。  第三条,说不清是何原因,总之两个人没法子过了,再凑合下去只是死路一条,长痛不如短痛,拜拜吧!  最后一条,这年头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更好的人出现了,我的婚姻有了更好的选择,所以我得走了,对不起,下辈子有机会再相聚吧!  不管是哪一条理由,都足以使一对夫妻各奔东西。  这年头没几个人相信海誓山盟了,虽然我们的祖上曾坚信过。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陷入迷茫、惶惑和痛苦。  人哪,究竟吃错什么药了?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多变和不可信赖?  …B…  有的问题实在想不清。  想不清便不想,免得太累。  还是喝酒去吧,秦冲恐怕已经等着我了。  市里有一间“俏村姑茶餐厅”,去年开张以来,一直火得很,动不动就找不到位。不过,有秦冲在,世界上便没有办不成的事。  秦冲果然比我先到了,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个雅间里面,静静地品着产自天姥山的苦丁茶。  他一直爱喝这种茶,说喜欢那种带点苦涩的味道。  “嫂子没来吗?”我知道,今天是李丹的生日。  “问那么多干吗?婆婆妈妈的!来,坐下,喝酒!”秦冲面无表情,“啪”地拉开一把椅子让我坐下,招手让服务员抬来了整整一箱的长城干红。  茶餐厅不仅是喝茶的地方,也是喝酒的地方,只要你有钱埋单。不过,看到了整整一箱的葡萄酒,我还是不由得大惊失色:“要这么多干吗?你想喂猪吗?”  “能喝多少是多少,别那么多废话!”秦冲瞪了我一眼,然后让服务员开瓶倒酒。  倒好酒后,秦冲早点好的几个下酒菜也上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喝吧。好歹我也算个文人,没点喝酒的本事,还有何脸面要这名号?不过,据说秦冲喝起红酒来从没醉过,所以今晚到底谁能坚持到最后,还真难说。  闲话少说,喝吧。  我们不停地碰杯。我知道秦冲肯定有什么事,不过我偏不问。我问的时候,他多半不说。  我不问,他偏说上了。  “离婚这事,你说奇怪吗?”他端着酒,盯着我,问。  “不奇怪。”我笑。  “如果我也离了呢?”他依然盯着我,问。  “少来!天下的人都离完了,也轮不到你头上!”我举起酒杯,伸过去跟他“当”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干而净。  他也一干而净。接着,他夹起一根酸辣椒轻轻地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老实告诉你吧,我跟李丹已经离了,证也拿到了。”  “不会吧?什么时候?”我以为他在开玩笑。  “就在今天。”他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红本子来。我一把夺过,翻开来看了看——天哪,还真是离婚证,还是最新版本,血一样的红!  我无言了。我一直以为离婚只是别人的事,没想到今天居然落到了秦冲头上!  无言便喝酒吧,这年头,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实在太多。  再说,离婚未必便是坏事,你看原本是绿色的证,现在居然换成大红的了,可见眼下的社会说不定还真的进了步,人类文明说不定真的跨上一个新台阶了。  …C…  这一喝,便喝了个天昏地暗。一箱十二瓶装的红酒,我们两个俗人居然喝掉了十瓶半。  秦冲还要喝下去的,不过他突然间吐了。  他吐的不是酒,而是血。  120急救车呜叫着来了。  白色的担架中,秦冲静静地躺着,面无表情。  我静静地坐在秦冲的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他手冰凉,四九寒天的冰块一样凉。  茫茫沙漠,  你站在那边的沙丘上,  我站在这边的沙丘上。  静静地你我不说一句话,  倾听着岁月走过的沙沙作响。  起风了,  风沙吹起来了,  风沙将我掩埋了,  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哀哀地看着这茫茫的世界。  风沙中静立的你,  终于呜呜地哭了。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人和动物的区别
…A…  越来越多的人纷纷扬扬地拥向离婚的时候,一位网上的MM问我:为什么人类要结婚呢?喜欢就生活在一块,不喜欢就随便换个主,根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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