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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海棠未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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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冽霸气,这才是吾辈该喝的酒!”
未雨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一个年纪看起来跟师父差不多的男子,黑衣着身,浓眉大眼,谈笑风生,大口地喝着酒,让人看了就无端地生出些豪情万丈的江湖气来。就连跟在她身后一直面无表情的厉夏也在那一瞬间露出了些复杂的情绪,似羡慕,似痛苦,当然,这些未雨都没有注意到,因为她一进门,顾臻就喊她过去。
“这便是我的徒弟,楼未雨”,顾臻向随风说道,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未雨,这是为师的好友随风,你可以叫他随大叔”,说完,对未雨挑眉笑了笑。
未雨无语,随大叔……这人看起来也就只比师父年长一点点罢了,亏她师父想得出来,“晚辈楼未雨见过随风前辈。”
而且,随风是谁?那可以鼎鼎大名的江湖游侠。
行走江湖的人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谁,但绝不会不知道“浪子随风”,这个传奇性的人物,武功高强,为人磊落豪放,最好打抱不平,无论是胸襟气度还是武功见识,都不在她师父顾臻之下。如果说顾臻是随性潇洒,随心而为的话,那么顾臻就是话本小说里那种人人歆羡的大侠,正直豪爽,坦荡不羁。传说这两人并不对盘,没想到竟然会是好朋友,而且看起来还是十分要好的那种。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当得起师父的朋友吧。
听见顾臻的话随风似毫不介意,见未雨规规矩矩地向他行礼十分高兴,“好个漂亮丫头,真懂事,可比你师父强多了,我比你师父年长两岁,你便喊我一声伯父吧!”
“是,伯父。”
看着两人一来一往谈的高兴,顾臻也没有计较未雨不听他的话,“我说,既然未雨认了你这个长辈,那初次见面,你总得给点拿得出手的东西吧!”
“哈哈,这是当然,险些忘了”,说罢,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匣子来。
未雨好奇地看着,这匣子看外面极其普通,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还不待她想完,随风已经打开了盒子,只见一阵柔和的光华倏地闪现,而后又逐渐归拢于匣中,未雨俯身看去,却惊讶的发现,只有一节截柄!
“这、这……这是含光剑?‘殷天子三剑’之一的含光剑?!”未雨惊叫道。
“哈哈,侄女好见识,如此看来,我这剑倒是送对了人!”随风也不曾想到未雨竟然会知道,这含光剑极为神奇,他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不过并不适合他用,所以一直束之高阁,宝器蒙尘。如今听说顾臻收了个女徒弟,这才想起来。
“我的徒弟,岂会连这点见识也没有?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收着这样的宝贝。”以前从不曾听随风起提过,如今见他竟然拿出来给了未雨,顾臻也是十分惊讶。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里面明明就只有一截剑柄而已,哪来的什么剑?”站在一旁的厉夏见他们侃侃而谈地讨论,但是在他看来匣中明明只有剑柄,可是,看他们三个人的样子,竟似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忍了半天没忍住,所以才问了出来。
“咦?你居然说话了!”未雨听到,第一反应是吃惊,要知道,厉夏自从醒来之后除了问过一句“是你救了我之外”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如果不是确定他的声带和嗓子完好,未雨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受伤太重而变成了哑巴。
“难得难得!”顾臻笑道。
倒是随风看着这师徒俩的反应很好奇,他拿胳膊肘捅捅顾臻,“这小子是谁?方才我就好奇了,没顾上问,也是你徒弟?不是说你只收了个女徒弟吗?”
顾臻斜眼看他,似乎是对他这种不羁的行为十分嫌弃,遂往旁边挪了挪才给他解惑:“他叫厉夏,是丫头捡回来的。父母双亡,说不定还背着什么血海深仇”,说罢,突然眼珠一转,上下打量了起随风。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随风被他看得发毛,以他的经验,每次顾臻用这种眼光看人的话,那么那人十成十是要倒霉了,很不幸,这次被看得是他。
“话说回来,我没记错的话,你也一直想找个徒弟的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这个?”顾臻说着,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说,这块猪肉还不错,你要不就买了吧,便宜着呢。
未雨听着顾臻的推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更不用提身为当事人的厉夏。
随风倒是没当玩笑,反而挺认真地打量着厉夏,而后突然出手,极快地将厉夏全身的骨骼查看了一番,而后站定点点头,“恩,资质倒是还可以”,然后又皱着眉摇了摇头,“就是似乎年纪大了点,现在才开始学,有点晚了。”
“伯父,他才十一岁还算晚啊!再说了,他又不是没有武功底子,也不算才开始学的嘛。”见随风的确有意,未雨连忙说道。她实在是怕了厉夏的“跟班”功力了,她虽然救了他,但是也并不图什么回报,更何况是这样的“回报”。
见厉夏还傻呆呆的站着不动,未雨忍不住一脚踢向他的膝盖窝,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鼎鼎大名的随风,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哭着求着想拜在他门下,如今机会摆在眼前,这呆瓜居然还不知道抓住,真是笨死了。
只听“扑通”一声,厉夏已经双膝跪在了地上,未雨那一脚一点没保留,厉夏有没防备,这一下跪得可以一点也不含糊,倒把正在沉思的随风给惊醒了。
正如顾臻所说,他早就有意想收个徒弟,不为别的,他一身武功皆是自己琢磨自创的,即便称不上天下第一,也不愿意就这么堙没于后世,只是这些年来没找到什么合心意的而已,这小子资质倒是真不错……
随风想着到底要不要收,方才自然没去注意未雨的小动作,倒是顾臻看见了,向未雨眨了眨眼睛,未雨一见,立刻就放心了,师父这意思也是赞成了,那这事十有八九能成才对。
“你之前所见的那些,要么是出身富贵,资质尚佳却不愿吃苦,要么是出身贫寒,吃得了苦却资质不足。这孩子虽然年纪大些,但是一来有些武功底子,二来资质也比以前你遇见过的那几个要好,三来他自幼遭逢大难想必定然沉得下心性吃得了苦。既然如此,你何不就收了他?”顾臻慢条斯理地说道。
厉夏再呆,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他虽然不算是江湖中人,但是自幼家里有请人教导他防身之术,他又喜欢听那些说书人口中的大侠的事迹,自然也知道随风是什么人。想到父母家人横遭不测,他自己也险些命丧黄泉,血海深仇自然不能不报,怎耐他势单力薄,如今有机会拜师学艺自然也就意味着将来有机会手刃仇人,所以他当机立断向随风磕了三个头:“恳请大侠收我为徒,我一定好好练武,绝不偷懒!”
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待抬起头来时,额上竟然隐隐的渗出了血渍,眼睛里也有泪水闪烁——当然不是疼的。
随风不曾阻拦,顾臻便也知道他是答应了,遂顺手拿过桌子上的一杯酒递给厉夏,“小子,拜师可是要敬茶的,如今这里没茶,你就以酒代替吧”,说着又朝随风一笑。“这酒可是比茶浓的多了”。
随风一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厉夏接过酒杯,见随风向他点头,知道他这是答应了,遂飞快地说道:“给师父敬酒,徒儿拜见师父。”
随风爽朗一笑接过,仰头干了,而后说道:“以后你便是我徒弟了,若是不肯用功,我定然是要教训的,哈哈!起来吧。”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厉夏站起身,恭敬地说道。
“嘻嘻,这下好了!恭喜伯父收了个好徒弟!”未雨高兴,一方面是因为以后不会有人走到哪跟到哪了,另一方面也是为厉夏高兴。
顾臻看见,自然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屈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下,笑道:“你呀!好了,言归正传,还是先说说这剑吧。”
第八章 名剑含光
殷天子三剑:一曰含光,二曰承影,三曰霄练。
任是未雨再怎么聪明也没有想到,匣子里的剑竟然会是上古名剑含光。
含光之所以称为含光,一是因为此剑在注入内力之时往往光华闪现极为夺目,二则是因为它在阳光下是完全看不到的,就像是完全融入在了光线里一样,前朝藏剑名家孔周先生曾经记载此剑“视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这恰恰也是含光剑的厉害之处,试问无形之剑,世间几人能躲得过?
四人走入一间光线偏暗的屋子里,将四周的窗帘放下,而后,这上古神兵才露出了它的真实面貌。
相比于一般的剑来说,含光剑显得小巧了些,大约只有普通剑的八九分长,而且外形精致秀气。剑柄上纹理分明的镶嵌着淡青色的玉石,入手光滑,剑身极窄,大约只有两指宽,不知道其中掺了什么材料,在黑暗中竟然散发着柔和的荧光。所以,凡是见识过这柄剑的人都会觉得这剑适合女孩子用,也是因此,随风才特地找出来将之送给顾臻的徒弟。
“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兵器!”厉夏惊奇地叹道。
“小子,你还嫩着呢!且看未雨小小年纪便懂得如此之多,你可不能落下太多丢了我的脸!”随风打趣道。
“师父放心,徒儿日后定当努力用功,绝不给师父丢脸。”厉夏连忙端正向随风保证。
随风本意是想逗他一逗,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正经,倒是让随风这个做师父的有些挫败,但是他这么说也不是无意。
随风是高风亮节的大侠心性,他的武功自然也多是符合他宽广旷达的心境,因此,若是厉夏心中一直压抑愤恨,于他习武绝对是有害无利。况且,对于一个师父来说,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徒弟习武只是为了报仇。
他这么想当然不错,可是,厉夏小小年纪遭逢大难,十一岁之前,他是家中幼子,备受疼爱,父母骄纵,华堂明轩,出入皆有人伺候。而如今,家破人亡,仇人尚不知是谁,如此沉重的担子压在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一夜长大,这份心结之沉重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可改的。
随风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所以他只是轻轻笑了笑,便没再做声。
“伯父过奖了,您若是知道师父是用什么法子教我的,想必就不会这么想了。”未雨笑着,顺便对着顾臻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哦?如何教的?说来听听,也好让我学学。”随风好奇地问顾臻。
却没想到,一向随性的顾臻竟然因为这个问题微红了一张脸,看得随风啧啧称奇。
“咳、咳咳,为师这还不是为你好?”想起之前的两年确实是有恶作剧的嫌疑,毕竟不是每个小孩子都能被关在一个地方两年而毫无怨言的,“至于你”,他转向随风,“我教徒弟的方法当然是独一无二,你要教,自己一边琢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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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狂风在天地间呼啸着,白茫茫的冰雪被大风带起融入天地之间,霎时,整个天地都是混沌一片,身处其中,莫说东西南北,恐怕连前后左右都未必分得清楚。
这是一个常年冰封的地方,近看远望,任你目力再好也绝对找不出一丝嫩绿、一点鲜红,所以,世人都觉得这里是被造物遗弃了的地方,它太冷、太烈,凡人根本无法接近。然而,世间就是常常会有那么几件不合常理的事存在,比如,这苍寒的雪岭之巅上的那两个人。
如果有人在此,一定会惊讶的大喊出声——当然,声音会被无情地卷入肆虐的风中,谁都听不到。因为就在天山山脉最高处的雪岭之巅上,的的确确地站着两个人。
一个白衣银发,身形如剑,伟岸坚毅,若是走得近些,那么你还会看到,这是一个老者,一个沧桑深沉的老者,他就这么渊渟岳峙地站着,就像一尊立在雪岭之巅上的雕像,若不是那黑白分明的眼珠,似乎根本无法确定他是个立于冰雪之外的人。然而奇异的,所有的风在经过他身边时都似乎没了踪影,他的一头银色长发微微地飘起,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发尾的摆动与襟袖的摆动是完全一致的,而那漫天被风挟裹的雪花,也只有在他身边才能顺利地落下重归于大地的怀抱,仿佛是在生命绚丽过后那一瞬间重归天地的安详。
一个黑衣黑发,如果说老者是完全融入于冰天雪地之中的,那么这少年就是完全独立于冰天雪地之外的,试问全白中的一点黑岂能不显眼?他似乎是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但是看久了,却无端的会让人觉得,他就应该在这里,因为,他似乎算是这暴虐之地中唯一充满了生机的存在。
是的,生机,因为这少年正是在狂风肆虐中练武,一招一式,稳且准,似乎丝毫没有受到风雪的影响。又或者说,他根本是将风雪当做了自己练武的对象。
一旁的老者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似乎是在看少年,那目光却又似乎是穿过了少年,落在了别处。就这样,一老一少,一静一动,不知过了多久。
忽而,白衣的老者动了,极快却又极慢,极快是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到了少年的身边,出手与少年缠斗在一起,极慢却是因为似乎他的残影还留在刚刚站立的地方。
少年反应也不慢,见老者出手袭来,立即变招“寒泉洌冰”挡下对方,而后招式未老便又反身出招“暮云溢寒”攻向对方左肋,这一挡一攻,变化不过弹指之间,老者面上却毫无变化,只是看似极普通的推出一掌,却又似乎容纳了万千种变化,逼得少年不得不变招躲避……就这样,你来我往,两道身影时快时慢,纠缠在一起,约莫二百招之后,两道身影乍合即分,落在两边,老者依然稳重如山,少年也似乎并无变化。
“不过如此。”突然,老者开口,低沉的声音似乎同样带着冰冷,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少年苦笑,见老者转身,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咳咳、咳咳,呼——”,却原来方才的镇定全是硬撑着的,他摇摇头,而后便席地打坐,似乎是在修养恢复。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方才起身向着方才老者离去的方向走去。
在他身后,两个人曾经打斗过的地方,老者的那一边平坦如昔,没有任何痕迹,而属于少年的那一边,却有两个仍旧鲜明的脚印烙在地上……
第九章 七星映月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阁中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湖上开始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如果你去问摘星阁中的人,那么他们也许会告诉你,时间从三年前开始。
江湖武林以“一山一水七圣地,三山四隐五北斗”的传承最为久远,但也不代表不会有新的门派出现。事实上,历朝历代,总会有大大小小的新兴门派出现,他们或是盛极一时又悄然散落,或是稳扎稳打绵延至今,兴衰更替,新旧交迭,也许底蕴稍欠,但也总能各领一时风骚。
而摘星阁就是从三年前开始兴起于江湖的门派,虽然最初,谁也没有注意到,又或者该说摘星阁的主人太聪明,等别人发现的时候,摘星阁已经在江湖中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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