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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浮云般飘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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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像浮云般飘散 冬
第三章:冬
落雪缤纷,
掩盖了我们的小山坡。
这个冬天,
我们笑着流下了
好多眼泪……
我喜欢看,
你冻得通红的脸。
你会否知道,
隐藏在雪幕背后,
我对你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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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像浮云般飘散 冬(二十六)
像浮云般飘散 冬(二十六)
艺术节闭幕式,学校租用了一个很大的剧场。周六,所有人都聚在门口按班级顺序站成了一片,然后各班有组织地坐满了剧场的每一处,坐在我班旁边的是二班。这样的场合,那些剧院啊电影院的,很愿意收学生,一是不吵不闹,再就是不愁钱,学生的钱最好赚。
坐在座位上,切切嚓嚓地议论着……
台上的闪光灯骤亮,两男两女四个主持人上了台,对我们深深鞠了一躬,我们鼓掌。然后他们就在台上慷慨激昂地说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陈词滥调,毫无新意。于是不久下面便出现了打哈欠的声音,人们都说打哈欠传染,这话一点不假,自从第一个哈欠后,周围纷纷都打起了哈欠,更有甚者伸了一个懒腰,被班主任打了一小下。
看了看表,那帮家伙足足说了快十分钟了,仍没有什么停的意思,我们快无聊疯了,唯一一件不无聊的事情,就是中间那个穿黄衣服的小姑娘把圆满结束读成了圆满开始,惹得下面笑了一阵。
我看了看米格,他坐在我的旁边,正看着一个很大的台灯发呆,表情木木的像个傻子。
过了好久,那几个主持人总算是下去了,可热烈的掌声又迎来了校长,站在台上又是一顿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讲话。双喜也坐不住了,说他妈的,这是什么玩意啊!包子说,双喜同志,在公共场合别他妈的说脏话,“他妈的”三个字咬得格外狠。
再然后就是艺术节期间的颁奖,硬笔书法,软笔书法,素描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玩意,弄得台上站了一排又一排,傻了吧叽地站在那里,拿到证书鞠个躬就走了。可没想到教导主任又上来讲了一通,下面开始有了骂声……
四个主持人上来,宣布艺术节闭幕式正式开始,下面昏昏欲睡的家伙立刻来了精神,掌声雷动。
我从双喜手里抢过节目单,找到了九月她们的舞蹈,在第七个。
前面几个歌舞,都没什么太大的新意,几个初一小屁孩弄个农村傻妞的造型拿俩手绢一个劲地扭啊扭的,这身材都没怎么发育好呢,实在没什么欣赏价值。值得一提的是她们的配乐,简直跟我们的课间操有的一拼:《北京小妞》。下一个是独舞,跳舞那个女的穿得跟日本慰安妇似的,让人见了就烦,加上我们都是热血的爱国青年,于是就开始破口大骂。不过说回来那女的身材还算不错,长得也可以。
然后报幕说下一个节目是我校什么灵感乐队,演唱《长城》,下面听了,都立马把耳朵竖了起来,想看看这个灵感乐队会把家驹的歌糟蹋到什么程度。舞台灯灭,上来了四个人,一个吉他,一个电吉他,一个键盘,一个鼓手,穿得很帅,周围有了尖叫声。
乐起,低沉悲凉的前奏,然后是急速拨动吉他的声音,再然后清脆昂扬的鼓声……下面再次高呼。
遥远的东方,辽阔的边疆,还有远古的破墙……刚刚唱起,就跑了味,可那个主唱仍不觉得,越唱越有感觉,唱着唱着竟闭起了眼睛。因为刚开始调子起得太高,所以到高潮时,他费了好大的劲,终于也是没吼上去,憋得脸通红,下面一阵哄笑。
家驹真的死不瞑目啊。
包子说,这他妈的是什么啊,唱得还没我好听呢,没发展了。双喜说你就老实待着得了。
终于到了那个叫《九月》的节目,我们奋力鼓着掌。
九月,小米和小佳一身白裙翩然上了台,撩起裙摆,轻轻地对我们行了一个礼,掌声更热烈了,不少人吹起了口哨。就像九月说的,她今天真的好美,灯光下她的皮肤更加的雪白了,还有她的脸,也是那么精致,她们三个人在头上各顶了个花环,灵气了不少。
乐起,悠扬而且悲伤的小提琴的声音,三个女孩子,翩翩起舞。
三条裙子,在舞台上,舞动着……
小米在中间,转啊,转啊,裙摆飞扬,长发飞扬。九月和小佳坐在小米的身后,做浣纱的动作。
掌声再次响起。
小米笑,在月光一样乳白的灯光下,她的脸好美,我看见,子滕在笑,安静地笑着。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句:美女啊!
声音是从二班那头传来的,我知道,是于雷。
从剧场迷迷糊糊地出来,站在门口,看其他的人做鸟兽散。我们四个人,站成一排,子滕和包子等着小米和小佳,我和米格望着前面,漫无目的……
三个女孩子说笑着出来了,刚才她们的舞蹈很成功,所有人都喜欢,所以这时,她们的周围全是火热的目光。九月向我扑来,抓住我的衣服说宇多我跳得好不好啊。我说一小般,我就看人家小米跳得不错。九月对子滕说,子滕,你看宇多对你家小米图谋不轨!我说冤枉啊,难道说实话也有罪么。子滕笑,没说什么。
小米轻轻地问子滕,说看见我们的节目了吗。子滕说看到了,你跳得真好看。
米格说,下雪了。
我抬头,见一片片轻柔的雪花从天上飘舞落下。我笑,说下雪了。
雪花落在地上,落在我的肩上,落在九月好看的脸蛋上……立刻消融了。
下雪了,是呀,下雪了。
九月说,咱们去吃点什么庆祝一下吧,我们说好。九月坏笑了一下,说谁请客啊?我们纷纷瞅包子,包子抬头望天,说这雪下得,挺好看……我说行了,不能总宰包子啊,这次我和米格请了吧。包子笑了,拍着我的肩膀说,真是兄弟啊,咱吃什么?
我说,包子。
包子没话说了,直拿眼睛横我。我说就去你带我们去的那家包子铺,挺长时间没去了,我有点馋了。
路上,我们嬉闹着,米格笑,看着飘扬的雪花,轻轻吐出一口白气,很快就消散了。
不知不觉地,路上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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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像浮云般飘散 冬(二十七)
像浮云般飘散 冬(二十七)
一夜的雪,纷纷扬扬,我和米格坐在暖洋洋的屋子里,喝着可乐,听着朴树,看着雪。
米格穿上衣服,对我说,宇多,咱们出去走走。
昏黄的路灯把地上的雪也映得同样昏黄,此时的雪已经差不多五六厘米厚了,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身后,是两排歪歪扭扭的脚印。我说,以前下雪时,咱们玩的,还记得么。米格点点头。于是我们笑着拉起手,脚尖叉开,卓别林似的一扭一扭地往前走着,看身后,一排车轮似的印迹。
昏黄的灯光下,我和米格坐在路边,看汽车驶过,看雪飘过。
小山坡,我和米格,还有九月。
雪还在下着,鹅毛似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我们的头发上,眉毛上,肩膀上,挂着雪花,像是突然老了。想起小时侯演课本剧的时候,我们贴上白胡子、白眉毛装成老爷爷、老奶奶的样子,弓着腰蹒跚地走着,时不时咳嗽一两声,很有意思。我对九月说,你看你,脑袋上全是雪,跟老太太似的,九月说你也像老头啊。
雪没过我们的小腿,放眼望去漫山茫茫的白色,反射着阳光有些刺眼。
九月抓起一把雪,握在手里,团成雪团,趁我不注意向我扔来,在我的脑袋上开了花。我回头,九月尖叫着跑开,我大叫你跑不了,两步跑上前去抓住了她。九月大声地叫,我说你叫吧叫吧,没人管,九月说宇多,你又欺负我,我说这次是你挑衅的。九月大叫米格的名字,米格看了看我们,笑,望天。
我说,看,米格不管吧,九月今天你完了。于是九月咧开嘴就是一顿大号,我说,你号吧,什么时候号出眼泪我什么时候放了你。九月不号了,看着我,说宇多,你真不是男人。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哈哈哈哈……就你这样的还是玉呢,破铜烂铁吧。
哎呀,宇多我不跟你好啦!
哦,不跟我好了啊,那我跟你好啊,哈哈……
九月一个劲地想挣脱我,我反手给她抱住,将她撂倒,一下子九月就倒在了雪里,九月大叫。我捧起一捧雪就往她脸上扬去,她想起来,但被我压住了。我把她身边的雪全堆在了她的身上,只露一个小脑袋。
我说,小样的,服不服?九月撅嘴,委屈地说服了服了……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拉九月站起来。可不曾想她刚起来,就一下子把我扑倒,我没防备,也倒进了雪里,九月一下子骑到了我的身上。雪贴近我的脸,很凉,透过我吐出的白气,我看见九月那张被冻得红扑扑的精致的小脸蛋。我安静地笑着,看着她,于是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我抬起手,想摸她的脸。
九月一下子打开我的手,把雪往我脸上糊。
缓过了神来,我说好啊九月,你恩将仇报!九月说,谁叫你刚才那么欺负我的,嘿嘿……说完,又把雪扬在了我的脸上。
我抓起她的腰,将她从我身上抱起,扔到一边,然后压在她的身上。
我和九月的脸,贴得很近,近得可以听见她的呼吸声。
我说,就你这点小劲,还跟我闹呢。九月说宇多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笑,说这次可不相信你了。九月说好宇多,我真错了啊,不跟你闹了,我说,真错了?九月点点头。
我放她起来,她气呼呼地跑到米格那里说米格你看着我被欺负你也不管啊!米格说是吗,我怎么没看见啊。九月生气了,说你们就合伙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吧。
米格团了一个雪团,向九月丢去,九月不躲,雪块就打在了她的脑袋上。九月站在那里,撅着嘴看着我们,一副受气包的样子。九月说,以后你们别叫我九月了,就叫我受气包吧。
我笑,说我也没看你哪儿受气啊,九月说还说没呢,天天被你们欺负。
我们在一起,堆雪人,团一个雪团,在雪地上滚啊滚,越滚越大,大到高过我们的肩膀。我们把大雪球靠在那棵最高的树旁边,又开始做脑袋,放在大雪球上。然后找两块石头做眼睛,一块做鼻子,掰折两根树枝做胳膊。
就这样,我们堆了三个雪人,用树枝在雪人的肚皮上写上我们的名字:宇多,米格,九月。
我们对着雪人,笑,咧开了嘴。
有麻雀从树上飞起,划破宁静的天空,雪依然在安静地下着,簌簌……
网上,九月跟我说,她今天和宇多和米格在小山坡玩,很开心。小山坡已经变成银白色的了,和夏末一样好看,还有他的笑脸,依然那么明朗。我笑,叫她娘子,娘子。
我是那么地喜欢叫她娘子,然后静静地等着她叫我相公,在网上,我们是那么幸福的一对孩子。有时,我就一直叫她娘子,她一直叫我相公,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从不会觉得累、觉得烦。九月说,她嫁了一个好的相公,我说我也娶了一个乖乖的娘子。她发来了一个害羞的表情,我笑。
九月,你一直在喜欢宇多吧,可是九月,你知道最疼你的相公就是宇多吗?
呵呵,九月,我爱的娘子。
——相公,我真的想见见你。
——这样不是很好么。
——可是,我真的想见你啊!
——娘子,我很忙的。
——切,总是说忙,不理你了!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怕见九月,其实我何尝不想告诉她我就是你的相公,告诉她九月我喜欢你呢。可是,每次想到这些,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我也有过几次想把这些想法告诉米格,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我该怎么办呢?
在听朴树的《她在睡梦中》,耳畔飘荡着咿咿呀呀召唤般的声音和破碎的吉他声,让我难过。
好静呀我们的夜,看着你睡在我身旁,像孩子一样。我多想摇醒你,告诉你我有多么地爱你耶。情人啊……醒来嘛,快看着我说你也爱我……
※BOOK。※虫 工 木 桥 虹※桥书※吧※
第54节:像浮云般飘散 冬(二十八)(1)
像浮云般飘散 冬(二十八)
早上醒来时,见外面的雪还在下着,米格穿上了厚厚的棉衣,背着书包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我洗脸刷牙,然后和我一起上学去。现在天亮得越来越晚了,六点钟的时候,天还没亮透,昏昏沉沉的。
路上的积雪已经没到了小腿,我和米格手扶着手,咯吱咯吱地踩着松软的积雪,很费力。路上的车开得也很慢,一路上发出同样咯吱咯吱的声音。整个世界,真的都变得安静了。
永刚上课时,看着窗外的雪,感慨地说,瑞雪是吉兆,我儿子可能今晚就要出生了。
老高上课时,看着窗外的雪,感慨地说,瑞雪是吉兆,听说永刚她媳妇要生了,我儿媳妇今晚可能就要出世了。
老高给永刚提来了两袋奶粉,笑眯眯地说这是从俄罗斯带回来的奶粉,给你拿来了。永刚笑,说你没事献什么殷勤啊。老高说,赵永刚,你能不能没事别总以你那小人之心度我这大度君子之腹啊,给你拿两袋奶粉就是献殷勤了?告诉你,这又不是给你买的,这是给我儿媳妇买的,哎呀以后就是亲家了,就别见面就打了啊,和平相处嘛!永刚急了,说我生的是儿子,怎么又成你儿媳妇了。老高说,我说亲家啊,这话可就不对了,你要生了儿子咋给我当儿媳妇了,生姑娘挺好啊。永刚说,你要这么喜欢姑娘,自己怎么不生呢,给我当儿媳妇。老高说,啊,我生了姑娘给你当儿媳妇,好事怎么全让你捞去了呢,再说了,你不是能生姑娘嘛!永刚说,好你个老高啊,你就这么咒我吧你,告诉你,我就算生了姑娘也不给你当儿媳妇!
老高笑了,说给不给我当儿媳妇你说了可不算,我儿媳妇说的算。说完笑着就走了。永刚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说老高你给我站住!老高回头,笑着说亲家,还有什么事啊?
永刚冷冷地说:把奶粉留下。
双喜失恋后,发奋要化悲痛为力量,在事业上干出点水平,我们都笑话他。今天他终于扬眉吐气地拿着一张报纸来给我们显示他的成绩,我们拿来看,见上面一篇论文上赫然写着双喜的大名。包子说你小子不简单啊,双喜说那当然了,没两下子能给你们当老师么。
我们白他一眼。
正当双喜处在得意的兴头上时,学校广播传来了校长的声音:现在宣布特大喜讯,在省育人杯教育教学大赛中,我校三年三班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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