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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穿越者后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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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什么人都敢留!万一惹了祸可怎么办?没听说他们要找的人是朝廷要犯么!”
文昊一跺脚,反驳自己的母亲:
“什么朝廷要犯啊!娘你想想,如果真是朝廷要犯,怎么可能只有四个人过来找。那几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官兵,到像是江湖中人。”
琉璃是谁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动手来扶赵敏,她实在是很累很累,手臂上流下的血将她的半边衣裳都染成了血色。
再加上料子薄,此时的赵敏就感觉像是时光倒流了一般。又冷又疼,只不过一天的时间,早上跟晚上的遭遇竟然会相像到如此地步。
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故意捉弄她。
借着文昊的力气跟着他往里屋走,在经过那个被儿子吼得发呆的大娘时,突然间那人又是一声惊叫。
赵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这个老太太实在是太爱大惊小怪,真不知道这一声又一声的,会不会把那四个已经走了的人再引回来。
可是想是这样想,那大娘叫出来的话却又让赵敏锁紧了眉头。
因为她说的话竟跟自己刚进来时听这个年轻人说出来的话一模一样。
她说——
“琉璃?”
这一次,赵敏再没办法保持沉默。
于是她半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妇人,疑问道:
“琉璃是谁?”
这一问,让那妇人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才好。
文昊见状赶紧开了口,道:
“什么也别说了,赶快进屋去。你受了伤,再不治就算流血也能把你给流死。”
他说的是实话,赵敏乖乖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躺到床榻上之后,文昊主动到柜子底下提了一个药箱出来。
赵敏实在很疲惫,也不知道是冻了太久体力不支,还是因为伤口上真的有毒,让她总是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但她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睡去,现在虽然暂时有人相救,但还不知道这对母子是不是好人,更不清楚接下来还有什么意外发生。
你跟琉璃很像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没有办法放任自己睡去,于是便尽量撑着,甚至偷偷用手去掐自己的大腿。
“娘,先帮这位姑娘换身衣裳。”文昊将药箱放到桌子上,然后背过身去,又指了指门帘外头,道:“外头有挺多客人订的衣裳,您就挑一件跟她身量差不多的先给换上吧!”
妇人显然是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儿子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直到给赵敏换上了一身一下净的衣裳,又细心地把她那条受伤的手臂留露在衣衫外头之后,这才又诧异地问道:
“你不是琉璃?”
赵敏摇头,一脸的茫然。
衣裳换好,文昊赶紧打开药箱,动作利落地给她处理起伤口。
赵敏有注意到他在处理伤口的间隙会时不时地就往她的脸上瞄上几眼,然后又收回目光自顾地沉思。
这样重复了多次,直到在不经意见目光瞄到她脖子低下那一朵梨花烙时,这才禁不住开了口,问道:
“姑娘,你脖子上的印记是生下来就有的吗?”
赵敏不知道该怎么答,想了想,便只好照实说。
她道:
“也不是生下来就有,五岁多的时候被家人烙上去的。”
“你确定是五岁多就有了?”他又追问。
赵敏点头,很确定地告诉他:
“是的!”
文昊这才轻叹一声,然后小声道:
“那你应该不是琉璃了。琉璃脖子上是没有那东西的。”
“琉璃到底是谁?”她再次问起这个话题,然后想了想,再道:“我跟她长的很像吗?”
文昊点点头,也不隐瞒,诚恳地道:
“是的,很像。”
送你一根簪子
然后将缠住她手臂的白棉布打了最后一个结,再放回被子里帮她盖好,想了想,有些为难地道:
“对不起姑娘,你这伤我也只能暂时止住血。可是伤口上有毒,虽不至于马上就致命,可若是再耽误几天,怕是就……”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直站在旁边的妇人打断了去。
那妇人往前走了两步,看了几眼赵敏,再一拉自己儿子的衣裳,道:
“文昊,我可跟你说,这人咱们不能留!谁知道是什么来路,就算不是朝廷要犯,也一定是与人结怨的。那伙人凶神恶煞的,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再找来。到时候给咱布庄惹来祸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哎呀娘!”文昊一跺脚,指了指赵敏,道:“娘你看这位姑娘这样子,咱们怎么能把人就这么赶出去?那不是作孽吗?”
“作孽就作孽!”妇人很坚持,“作孽总比丧命好!”
“娘……”
年轻人还想要劝慰,却见那妇人已经上了上前想要把赵敏从床榻上往起扯。
赵敏怕她再把好不容易处理好的伤口又给碰开,于是赶紧开口道——
“等一下!大娘!请等一下!”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往自己头上摸。
她记得头顶有一枚纯白的玉簪,是王府里的丫头给她别上的。
“这个给你!”将簪子从头发上取下来之后,赵敏赶紧往那妇人手中塞去,然后道:“大娘,我只求你留我几日,等我的伤口好了些我马上就走。”
妇人将那簪子拿在手里,本来还是想要坚持将人赶出去,可是东西一被握住之后便马上意识到那是上好的玉料打制而成。
可惜了王府里的好物件儿
再仔细瞧去,便见得簪子通体纯白,看似不透明,却又让人觉得晶莹通透。
握在手里很温润,染了人的体温,不一会儿的工夫就不再冰凉。
她张大了眼睛看着那东西,再瞅瞅床榻上躺着的人,忽然就道:
“我说……你就是琉璃对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物件儿?如果是普通人家,怎么拿得起这么贵重的物件儿?这东西怎么跟墨王府门口挂的那块大匾是一样的?可是……”她再顿了顿,便又疑惑地道:“可是琉璃不是已经……”
话说不下去,便停下来盯着床榻上的人一直看着。
赵敏没理会最后的话,只是轻叹着,心道这可不就是从墨王府里弄出来的东西么。
不过还是得告诉她:
“我不是琉璃,你们认错人了。”
文昊也跟着道:
“娘,虽然这位姑娘长得跟琉璃几乎一模一样,可她应该不是。您想想,如果真的是琉璃,怎么可能在大半夜里被人家追赶呢?”
这么一说,那妇人也觉得有道理。
于是点点头,不再问这话题。
拿了人家的东西,她再不好赶人,于是又嘱咐了几句之后就退出屋子。
文昊留下,又将她肩口的旧伤重新换了些药。
赵敏轻叹,道:
“还好你懂医术,要不然我这伤又是麻烦事。”
文吴却并没有她这般乐观,只是接话道:
“我这医术治别的行,但是要解这奇怪的毒可就没办法了。”
他说的是实话,虽然通晓医术,但也只是治药,却解不了毒。
更何况在文昊看来,赵敏所中的毒应该不是太常见的。
我不是青楼里跑出来的
伤口处已然开始泛了黑,但流出来的血却还是正常的暗红色。
“我肩上的伤没事了吧!”赵敏又开口问去,那是早上的伤,发簪插的不深,应该没什么大碍才对。
文昊也点了头,跟她道:
“肩上的是小事,最要紧的还是这处新伤。”边说着边打量起赵敏,半晌,再道:“有些话也许不是我该说的,可我实在也很好奇,你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与人结怨到这种地步。半夜里被人追赶不说,还受伤中毒,又……又只穿着里衣,你该不会是……”
赵敏眉头一皱,顺着他的话就猜到了接下来的意思。
于是主动接口道:
“我可不是青楼里跑出来的!”然后又赌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外头的衣裳是在逃跑的时候为了骗那些人扔掉的。”
说完之后再叹一声,然后又跟面前人问道:
“我听下毒的人说这毒要等十日才会发作,那我这些天应该没什么事吧?”
文昊点头:
“你受的都是外伤,而且单从伤口上来说,是没有大碍的。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下地。除了有两处伤的左臂活动起来会有不便之外,别的也没什么。”
这话让赵敏长出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至于她还有十天的时间,只要不影响行动,应该就会让她想到一些办法。
……
迷迷糊糊地睡了两天,虽然文昊已经在方子里下了可以稍微化解毒性的药材,可是赵敏的意识还是一直都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徘徊。
她中的毒虽不至于马上发作,可是精神却总是很难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这张脸的真面目
总算是在第三天头上,身体的疲惫缓解了一些。
赵敏从床榻上起身,又自己将一直摆在枕头边的一套新衣裳换了下来。
好在这里是布庄,那大娘又很会裁衣服的样子,这才让她很方便的就有合身的衣裳穿。
虽然跟王府里那套华贵的锦袍比不了,但样式还是很漂亮。
赵敏不太会穿,再加上受伤的手臂活动不是很灵活,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穿好。
桌案上有一面铜镜摆着,赵敏突然很兴奋地往那处扑过去。
打从来了这个世界之后,不是守灵就是受伤逃命,根本也没有机会照过镜子,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张脸长得是什么样子。
铜镜的清晰度虽不及二十一世纪的水银镜,但好在现在是白天,还是阳光最好的时候。
赵敏靠近窗边,铜镜的表面上,一个娇好的面容很清楚地映了出来。
这张脸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清清秀秀的,尖尖的下巴,明眸皓齿,容颜娟好。
左眼角的下面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再配上她做为赵敏这个身份而惯有的坚强的目光,实在是精彩到了极致。
忽又想到了还有另一张被收起的人皮面具,便赶紧又起了身,去翻外床榻边那些她换下来的衣物。
许是出于对她的尊重,那些东西并没有被拿去扔掉。
赵敏很快就找到那张面具,再拿回镜子前摆弄一番,然后按着自己的理解往脸上贴去。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东西,也不用涂抹胶水之类的东西,一遇到皮肤很快地就融到一处。
街上驶来奇怪马车
贴好之后再用镜子去照,只见这一张脸五官端正,面容整洁……却也仅此而已。
说实话,她是有些失望的,这张脸比起前世的赵敏来要差上很多,比这面具下的那张脸也差了好多。
直到这时她才想明白,看来李修和李墨那两兄弟之所以会对她特别的留意一些,看来除去自己是元儿侍女的身份,吸引他们的,就只有锁骨处的那一朵梨花烙了。
她不再多想,以手沾了水,又把那张面具撕了下来。
下面未施半点粉黛的脸清丽可人,让她都忍不住多望了几眼。
“你起来啦!”有人走进屋子,她回头,是文昊。
赵敏放下铜镜,再不着痕迹地将那张面具塞入怀中,然后站起身往外头看了看,便返回身掀开帘子主动走了出去。
这是这么些天来她第一次主动走出房间,也是第一次在这样有阳光的上午来张望古时的大街。
布庄的大门打开着,上午的客人很多,赵敏就站在门口,好奇地打量着大街上的一切。
文昊也在这时候走了过来,手里还扯着一匹布。
“比比看吧!”他将那布推到赵敏身旁,“虽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过你既然暂时要在我们这里住下,总要给你多准备几套衣裳才好。”
“哦。”赵敏无意识地点着头,却并不往那匹布料上看去。
她只是好奇地往大街的一头去打量,因为就在那边,正有很热闹的一群人往这一头走来。
走在前面的人大概有十几个,在他们的身后是一辆又一辆的马车。
那马车并不是正常的那样有着五面都围起的棚子,而是驮着一顶顶软轿。
选秀,假元儿进宫
离得还太远,她只看到那软轿上坐着人,却看不清楚那些人的长像。
马车很多,一辆接着一辆,很快就经过了布庄门前。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于是扯了扯在身边的文昊,跟他问:
“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子坐在马车上?她们是要去哪里的?”
文昊朝那处看了看,然后告诉她:
“那些都是秀女。皇上刚刚继位,在做太子的时候一个妃子都没讨,现在宫里要开始秀女大选了。最近三天都有秀女要往宫里送,今儿是第一天。”
文昊说话的时候神情间现了落寞,头也渐渐地低下去,而后又转到另一边,像是生怕被赵敏问起。
可是赵敏根本就没心思去理他的落寞,她只是突然间想到了李修,想到了那个在灵堂里头跟她说过话,又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把她给救上来的人。
她有点想不明白,那个人是皇帝啊,怎么可以亲自跳到那么冰的河水里去救人?
还有……在她答应要跟李墨回去王府的时候,好像从那个皇帝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那个时候她没心思去理,现在有时间了,可是要去回想,却又有些想不大起来了呢?
文昊这时已经回过头来,见赵敏在愣神,不想她站在这里吹寒风,便伸了手要把人往屋子里面拉。
这一拉扯,赵敏的思绪又拉了一回来。
一抬头间,刚好有一辆马车从眼前经过。
她的目光定住,既然眯起眼睛,很是仔细地打量起那顶软轿上坐着的人。
虽然那轿子四面都被纱帘围着,但她还是认得出,有一顶轿子里坐着的女子,是元儿。
这仪国有导弹?
不,应该说那不元儿,而是那天晚上她布庄里看到的、来追赶她的那些人里唯一的那个女子。
那个人除了身量跟元儿有着些微的差别之外,一张脸几乎相像到了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如果不是让跟元儿很相熟的人来看,根本就瞧不出她们两个的差别。
可是她现在出现在要送进宫参加大选的秀女里是怎么一回事?
赵敏被元昊拉着往屋子里面走,可是脑筋却一直都在转。
她可以确定那个坐在马车上的女子跟元儿是同党,也就是说她们都是元京那边派过来的奸细,可就是不知道元京到底想要从仪国的皇宫里头偷出什么东西来。
两个人已经回了她一直住的那间屋子,赵敏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元昊正捧着药箱来到她身边,正在跟她说要把伤口露出来帮她换药。
她只是一直在回想那一天在河水里撕下元儿身体上的假皮时,好像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字迹。
好像有什么硝酸钾、木炭、硫磺、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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