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格格很嚣张-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道,“你不是说来看望姐妹的吗?我怎么瞧着你和这凤娘也是第一次见面?”
“天下女子皆姐妹嘛”,她笑道。
他闻言,有点恼怒,她这不是明显骗他出来玩嘛,不忿地向她瞪瞪眼。
她视而不见,端起茶碗继续喝,只是一脚却偷偷挪动,冷不丁狠狠踩上弘历的脚,他疼得立刻跳起,她顺势就把手上的茶泼向了凤娘,“哎哟哎哟,你这混小子,怎么一惊一乍的”,佯装骂了他几句,又赶忙向凤娘道歉,“真是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快进去换一件吧。”
凤娘皱了皱眉,不置一词,起身回内室换衣。
“明明是你故意踩我……”弘历昂声叫道,零泪也不理他,悄然尾随也跟进了屋。
这唱的是哪一出?弘历奇怪地抬眼睇向傅恒,见他耸了耸肩,仍旧坐着不动。弘历好奇心起,非要弄清这俩人在搞什么鬼,轻步也追进内室。
内室有后门,直连着后院,他推门出去一瞧,就见到零泪站在一扇窗下,正往里偷看,他踮脚过去,见她看得聚精会神的,忍不住也在窗纸上捅开小口,原来凤娘在屋内正宽衣解带,他尴尬得马上蒙住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有人偷看掌柜的换衣服——”顿时,院里冲进来六七个人把他俩围住了。
“不是不是,是她看……”弘历急声解释,忙用手指她。
零泪回头瞧瞧,对众人微笑道,“我用得着偷看吗?我可以进到屋里光明正大的看嘛。”
就是,哪有女人偷看女人的!众人又把愤怒的目光对向弘历,“瞧你穿得人模狗样,原来是个**贼。”
他登时傻眼,**?他向来都是被花团锦簇的,好不好!
“别跟他废话,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众人一哄而上,拿扁担的、拿药锄的、拿笤帚的,齐刷刷朝弘历袭来。
零泪身轻如燕,立即远远跳出战圈,留下弘历一人当过街老鼠。
他是冤枉的,他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他狼狈地四处躲闪,乱阵中背后连挨了几下,痛得他嘶声大叫,“陈零泪,你个灾星——”
傅恒闻声也赶了进来,随手拿起晒药的竹匾,用力一甩,替弘历挡住,却突然发觉,这些伙计脚下的步法,明明是有武功在身,暗道不好,当即飞身跃起,护在弘历前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凤娘从屋内走了出来,冷冷笑道,“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岂有不收之理。把他们全都拿下,记住,要活的。”
“是”,众人随即脸上神情一变,目如鹰精,手上兵器换了刀剑,都是训练多年的铁血杀手。
弘历与傅恒背靠背而站,这样的阵仗,可不是布库房里能见到。俩人自幼便在一起学武,即便紧张,却不惧怕,当年他俩曾联手打败蒙古第一武士,如今纵使敌众我寡,也绝不怯阵。
零泪躲在一旁,见形势不对,打算先脱身去找救兵。没想刚跑到门口,凤娘已追了上来,“陈大小姐,你往哪里去啊?”
“你——”,零泪一怔,“你果然是那个女刺客。”
她不屑地笑笑,卷起袖口,露出手腕上浅浅的印记,“傅恒的武功确实了得,这印记居然这么久还没有消散。”
零泪摆出架势,她也是杀手出身,大家都是同行,她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来吧,我就不信,我会打不过你。”
凤娘颇有些意外,怀疑她是不想活了,那就成全了她吧,袖中掉出一支小剑握在手心,零泪可是赤手空拳,连退数步,“这不公平,有本事单挑……”凤娘哪里管她,纤手似蛇,缠上了她的胳膊,直抹脖际。
零泪慌乱中腰身一扭,肩膀使了巧劲,抽离出缠缚,回转绕到了凤娘后面,抬步又要往外跑。可凤娘动作比她还快,不知怎地又追到她前面,抿嘴笑道,“原来陈大小姐也会两招啊,可惜,只是花拳绣腿”,小剑探出,抵上她的喉咙。
零泪乖乖放下手,讨好地笑,“刀剑无情,凤娘姐姐要小心哟。”
凤娘冷哼了一声,向弘历与傅恒喊道,“两位还不肯束手就擒吗?”
傅恒见此,立刻丢下兵器。弘历却笑道,“你快动手吧,我还得谢谢你呢。”
零泪欲哭无泪地抗议,“阿四,解恨可不是这么个解法啊。”
凤娘又是一声冷笑,用剑锋在零泪的脖子上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
“不要——”,弘历吓得当即也丢下兵器。
零泪忍着痛,对他一阵埋怨,“要扔早掉扔嘛,害我白白挨了一剑。”
三人被五花大绑地关入了柴房。
第22章 追查真相(2)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弘历挣了挣反捆住的双手,他堂堂一个凤雏麟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民间抓到**贼难道都是这样处置吗?他真要冤死了,连凤娘肚兜的颜色都没看清呢。
傅恒理理思绪,一脸懊悔道,“是微臣鲁莽了,害了四阿哥。”
“这话什么意思?”他弘历也不是瞎子,“三寸药行”里的人个个不简单,尤其是凤娘,看似柔弱,实则深藏不露。
傅恒将来此的真正目的说给他听,弘历越听越是瞪得眼大,“傅恒,你糊涂啊,明知这个凤娘的厉害,你就该多派人手调查,怎能自己独自犯险?”
“什么独自?他还有我呢”,零泪撅着小嘴。
“有你才糟糕呢”,弘历暗深吸口气,这个时候,也懒得跟她争话,沉声道,“她能在半途刺杀你们,必定是对你们的行程了如指掌。但傅恒出京去接陈氏母女,连我都不知道,可想这透露消息的人就在皇阿玛身边。此事涉及宫里,甚至关乎皇阿玛的安全,岂是你们俩人就能解决的?”
傅恒认同地点头,但让他更为担心的是,“听凤娘的口气,我怕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人,是四阿哥你。”
“我?”弘历一惊。
“凤娘当初刺杀的对象是我,后来,我与她又在京中多次碰面,却不见她再次动手。我本以为她是要藏匿行迹,不会自揭身份,没想到她今日看到四阿哥也一并来了,就按捺不住出手。我怀疑,她选择先除掉我,是为了让四阿哥身边少个帮手,待到对付你时,也容易些”,傅恒冷静分析道。
零泪听得不禁心跳加快,原来那群人酝酿着要刺杀储君!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皇帝宝座?忽然,她想起弘时,兄弟相残的事儿,他们的皇阿玛也没少干,遗传这东西很难说啊。
弘历倒是临危不乱,寻思片刻,又与傅恒对望半天,两人心有灵犀地点点头。零泪瞧得出,他俩有些事不愿让她知道,她识趣地哼了声,往干柴上一靠,“算啦,反正不是杀我的,我先睡会儿。”
“你还真是狼心狗肺”,弘历嘲弄她,“既然如此,等会儿我们逃了,也不叫醒你。”
“什么?”她立刻坐了起来,“你们想出法子啦?”
傅恒好笑地摇摇头,说道,“他们就算要下手,也肯定不会在京里面。宫里阿哥失踪,禁卫军必会把北京城翻个彻底,他们自己就不好脱身了。所以,他们一定会在消息传出前,将咱们偷偷运出城外。”
“是啊”,零泪恍然笑道,“到时咱们就可以见机行事了,嗯嗯,傅恒真聪敏。”
没想到,她竟会夸自己,傅恒怔了怔,心微颤。
弘历颇为玩味地看着他脸上神情,长叹一声,儿大不中留呀。
过了一会儿,听到柴房外传来凤娘斥责的声音,“怎么只有两口?”
“时间太紧,现成的只有这两口。”
“只能这样了,天黑前咱们必须出城。”
片刻后,柴房的门打开,三人被架了出来,一眼就看到院中停的两口黑漆棺材。
“等等,不是要把我们装棺材里吧”,太不吉利了,她不要啊。
凤娘哼了一声,掩去嘴角恶劣的笑,“陈大小姐,你就将就些吧。有口棺材,总比扔进乱坟岗强吧。”越过她,又看向傅恒,“他武功不低,以防他搞鬼,把他自个儿放一口里。”
“是”,傅恒被抬起头脚,放进其中一口里,棺盖又用柳钉钉死,只留了几个气孔。
零泪脸上已没了血色,她天不怕地不怕,唯有……幽闭恐惧症,“放开我,放开我”,她颤着声音,拼死挣扎。
“吵死了,堵上她的嘴”,凤娘厌烦道。
零泪的嘴被一块粗布无情封住,然后狠狠地扔进了棺材里,接着,弘历也被扔了进去。棺盖慢慢地阖上,零泪的眼惊恐得圆瞪着外面,光线一点点地消失,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
“快点,把她锁进小黑屋里,关她几天,她就老实了。”前一刻还慈善的人,这一刻竟变得狰狞如魔鬼。
“放我出去,我要爸爸,我要妈妈,呜呜呜”,稚嫩的小手用力地拍打着门,她要回家,她以后再也不吃冰淇淋了。
“零泪,你怎么了?”一滴泪落到弘历的面颊上,他虽看不清她,却深深感觉到她的恐惧,“别怕,等出了城咱们就能离开这棺材了。”
幻觉逐渐褪去,她的瞳孔里映着他微亮的眼睛,“弘历”,被堵的嘴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她不要一个人再次忍受黑暗,她害怕回到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她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哭到声音沙哑。
棺木被抬了起来,她身体突然一震,滑落进了他的怀里。她止不住地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恶梦似的夜里,她被拳打脚踢,被打得头破血流,组织只会挑选那些能挨得住活下来孩子,她咬牙死死忍受,直到奄奄一息……
“零泪,零泪”。有人在唤她,终于拉回她飘忽的心绪,她靠在他的怀里,用力地喘息,曾经作过的恶梦在心底深处崩裂成无数碎片,片片刺痛她的血肉。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堵着嘴,没法呼吸了”,他扭扭身体,低头慢慢靠近她的脸,摸索中,他的唇触到她的脸颊,他愣了愣,又继续朝她的嘴边靠近,直到他用嘴咬住那块布,一点点费力地扯了出来。
她深深吸了口气,整个人虚脱般瘫在那里。
“你怎么啦?你哭了吗?我终于发现你的软肋了,原来你怕黑啊”,他嬉笑两声,发觉她依旧没有反应,这实在太过反常,又急忙问,“你是受伤了吗?刚才他们是不是弄疼你啦?你怎么不说话,我……我很担心你……”
“弘历”,她轻轻脱口,“真好,有你在。”
他呆住了,喉咙抽紧,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从没想过,这个很倔强很任性的陈零泪居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禁用脸颊贴着她的鬓角,怜惜道,“对,有我陪着你呢,别害怕。”
她疲倦似的闭上眼,贴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响彻她的耳畔,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回荡,将那场梦崩裂得更厉害了。
棺木一路抬得很平稳,城门守兵嫌晦气,也没有开棺检查,很顺利地就出了京城。等到了城郊时,天色已彻底黑了下来,两口棺木被抬到一座荒山脚下,隐隐地听到凤娘喊了声“我把人带来了”。
有人慢步过来,在装有弘历与零泪的棺木盖板上用力拍了拍。
“要现在动手吗?”凤娘问道。
躺在里面的零泪闻言,心里一跳,下意识地往弘历怀里靠了靠。
弘历声调柔和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们就快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
说着,就听外面响起“啊啊”惨叫,是男人的声音,还有骨头强力撞击到裂开的声音。激烈的打斗中,马蹄疾奔远去,像是有人逃离,接着,又响起女人愤怒的嘶喊声,剑风呼啸,铿锵其鸣。
“不可能的”,是凤娘惊呼,不愿相信,“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又是剑吟声起,数招过后,凤娘吃力的喘息伴着受骗的愤怒,“你居然一直在演戏,咳咳,傅大人真是韬光养晦的高手啊”,随即喷出一口血水。
棺盖被推开,零泪看到傅恒的那一霎,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慢慢起身跳出棺木,弘历随后也跨了出来,第一句便问,“抓到了吗?”
傅恒摇摇头,“他趁乱骑马跑掉了。”
零泪见凤娘肩处中了一剑,手捂在伤处,血水透出指缝不停地流,而其他杀手横七竖八躺在地上,都已没了气息。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傅恒,“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天啊,你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他能做得御前一等侍卫,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弘历嘴角抹起笑。
她也跟着笑了,原来真正深藏不露的人是傅恒,只是她搞不明白,棺盖明明已用柳钉钉死,他是怎么出来的?
傅恒瞧出她的疑惑,扬手就从腰上青玉带的夹层中抽出了一把软剑,零泪看得目瞪口呆,那软剑即便是在夜里也隐隐发光,显然锋利无比,削铁都如泥,更何况是木头。她惊叹地拍拍手,有这样的人保护,安全感十足啊。
弘历目光睇向凤娘,微皱眉道,“瞧她伤得不轻,傅恒,你可有带白药?”
傅恒从怀中掏出药包,零泪好奇地上前摸摸他胸口,他尴尬地回避开她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我看看你身上还藏着什么东西”,她啧啧点头,隐约还真让她摸到点其他东西,好家伙,他活脱脱一个百宝箱嘛。
傅恒赶忙从她的魔爪下逃开,撕开药包,将药粉洒在凤娘的伤口上,暂时为她止住血。
“你到底是什么人?”弘历负手立于她面前,容色凝重,眼眸中似有厉光闪烁。
凤娘干咳两声,冷声骂道,“姓爱新觉罗的,都是阴险狡诈的小人。”
弘历不怒反笑,“你说得没错,圣人那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而我爱新觉罗一族,管的就是人间烟火的事儿,自然不是什么圣洁之人了。”
凤娘一愣,哼了声,“你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
“说不过,就该如实招来”,他轻轻笑道,完全看不出是在拷问一个罪犯。
“我……”,她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像你们这种人,应该知道,我们如果背主叛逆,下场是比死还惨。你若再强逼我,我只要咬舌了断。”
他微地一愣,可想她背后的主子是个怎样手段毒辣的人。老天保佑,希望那个人不是他此刻正想的人。“凤娘,你一个大好女子,本应在家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如今走上这条不归之路,想必你也有你的苦衷。可人生匆匆数十载,来此一世,若不为自己活一遭,岂不是枉费了?”他摇摇头,真心为她惋惜,官场仕途上的狠心搏杀,本就不该牵扯这些无辜女子,更何况是把她们视做随时可弃之棋!
凤娘闻言垂首不语,良久,才低声道,“你别说了,我也是身不由己,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零泪在不远处看着他俩,连连撇嘴,阿四对付女人真是有一套,连凤娘这样的女汉子都快拜倒在他脚下,怪不得后人常说他“**”,依她看,简直是“妇女杀手”。
“傅恒,先把她带回你府里吧。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置”,他确实要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是就此打住,还是顺藤摸瓜,闹个天翻地覆呢?
只是,零泪有些不悦起来,“喂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