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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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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思樱毕竟是沙陀国的公主,夫君若纳了她,对你的……事业大有益处。”
    谦益做沉思状,想了想,“嗯,这倒也是……”
    “你!”我娇锤了谦益。谦益失笑,“傻丫头,逗你呢,你比她重要……”谦益的眸光缥缈而去,后面的话说了什么我没再听。只觉自己尝到了幸福的味道,嘿嘿,这真是个好兆头。至少在谦益心里,现在我已有不同,至少我比思樱重要,不是么?
    我与谦益渐渐冥思与自己的世界。过了好一会儿,谦益醒过神,一把捉住我画心的手道:“丫头在做何?”
    我回神一看,呵呵傻笑,用两手比出一个心型,“我在偷夫君的心呢,从你身体里面,偷出来,呵呵。”
    “偷心?”谦益的笑容有些凝滞,“丫头……”
    “别说;”我闪电般打断谦益的话,“我可以等,夫君,我可以等你爱上我。别说不爱我的话。”
    “丫头。”谦益把我压进他怀里,不再言语。
    时间在夜的静默中慢慢流逝,我不自觉间枕着谦益的手臂沉睡过去。
    睡梦中,我听到有人细弱蚊吟般低叹,“要不爱你,真不易啊。”忽然,细小的声音变得很大,我瞧见一个灰白的人影穿过光晕向我走来,大声对我说道:“朝恩,我爱你。”我定睛一看,跑来的竟是穿戴盔甲,手持利剑的……楚王。
     
    帝都殇卷一 第74章诡异灵感

    人们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明明没想过楚王,梦里却为何会见到他?难道是因为谦益不说爱我,我就硬把楚王拉出来说那句话?
    呃,我是不是太有点儿……小人了?
    三天过去,我纠结在这个梦境中不得解脱。
    这三日来,谦益又开始早出晚归忙着朝堂之事,但有一点挺好,他一定回来陪我用晚膳,然后陪着我说会儿话再就寝。我呢,原本偷懒把配制荣沐解药的工作交代给了太医,让他们忙里忙外的准备。可谁知道,空下来的时间我自己没用上,全部被思樱找来的说客霸占了。
    太后召见谦益的当天下午,两三说客就登门了。
    明着都说是听闻我怀了身孕,命下人提着大包小包,人参鹿茸来贺喜。可实际上没问候三句话就开始唠叨,你有了身子,也该找个人来伺候着……王府的大小事务繁杂费神也得有人帮你代管一下……三哥呢,你照顾不过来,也需找个人来分担些……
    这群吃饱了没事做的女人,嘴里说得天花乱坠。说什么思樱就算冠了“第一侧妃”的名头,只要过了门,到底还是你正妃为大,她为小,搓圆捏扁还不由着你?她能说一个不字?而且话说回来,她机灵懂事,还能为你分忧解劳,让你安心养胎。
    我斜瞟了眼前的女人,冷冷道:“要是真这么好,让你们家那位也去纳几个侧妃为你分忧解劳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事没烧着你的心,你也别太热乎。”
    哈哈,又气走一个。
    她们的心思我会不知道?她们未必真心帮思樱,主要还是怕思樱嫁不成谦益,调转头抢她们的老公?她们可没我这勇气,敢冒着违抗圣旨的危险拒婚。这世道,终究还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们心里打的算盘,我清楚。
    聒躁听得太多,今天,我索性抢过太医们的活计一个人躲进景王府的药房配药,谢绝一切访客,也把随侍的丫鬟小厮支开老远。
    用过了晚膳,听说青王过府,我不待见他,又一个人躲进药房。白烛灯亮,我闲闲的捣着药,其实解药白天已经配好了,我此时不过是躲青王罢了。否则实在没有理由解释,皇弟来访,我身为嫂子却避而不见。
    磬儿忽然从门外冲进来,拽着一袋子酸梅道:“王妃,出大事了。”我手中一抖,本就没稳拿的药钵失手滑落,嗔骂道:“死妮子,有话你不会好好说,大呼小叫,想吓死我?”
    磬儿忙过来道歉,我强作镇定道:“出了何大事?”别又是磬儿自个儿大惊小怪的事。
    磬儿道:“奴婢刚从街上回来……”
    “说重点。”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叫你上街去买民间腌制的酸梅,我会不知道你刚从街上回来?
    磬儿神秘道:“刚听说宁相千金被人绑走了。”
    “宁相千金?”我沉吟,“宁相哪个千金?”
    “王妃,就是毓儿小姐。”磬儿喘着粗气道。
    我捡拾药钵的手一顿,“宁毓儿被绑走了?谁绑走的?”
    磬儿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了,其实也不一定是被人绑了。说是毓儿小姐今晨到庙里还神,没人瞧见怎么回事就不见了,若说被人绑走了,到这会儿也没人向宁相府索要银子。听说相府都作一团乱了。”
    “这么奇怪?绑架了人还不要赎金?难道专为劫色?”我心一突,呸呸呸,不会的。我一面想着一面弯下腰去捡药钵,磬儿先我一步蹲下,“王妃,让奴婢来吧。”她拾起药钵蓦地叫道:“王妃,字画后面怎么还有药柜?”
    “那不是字画,那是药祖的画像……”我接过药钵,惊震,“你说画像后还有药柜?”
    “您自己看嘛。”磬儿拉开巨大的药祖画像,画像后的墙是掏空的,里面固然出现一直单箱四层的药柜。我心奇道,对面已经摆了一墙的数十只高高的药柜,为何这里还藏一只?又为何藏在这里?重点是一个“藏”字,藏得相当隐秘。
    我细瞧了瞧,画像背后的墙壁应该是有机关的,莫非刚才我失手打落的药钵无意中撞到了机关,所以挡板退去,墙内的药柜才显了出来?看这药柜的磨损情形,应该经常有人打开才对。我小心的打开药柜抽屉,揣测着,这里头装了何药,竟单独收藏起来。
    我一层一层看清楚,下面几层都是些希罕的重味药材。抽出最上面一层,太高,我勾不着里头的药,便叫磬儿搭了凳子上去取。磬儿像做贼一样,猫手猫脚的抓出一把药材,一看一嗅,泄了气道:“王妃,奴婢还以为这里头藏了什么宝贝呢,原来只是‘子午草’。”
    “是吗?”我接过磬儿递来的药草,怎么会只是凝神养心的子午草(洛朝特有)?这种药草在大街上随便哪个药铺都有得卖,就和二十一世纪的板蓝根一样稀松平常,一般用在睡前的饮品里有助眠养神的功效。
    收藏这么隐秘的一个药柜居然还装着这种寻常药物?子午草连稀有都算不上,更别说一点儿也不珍贵。
    我有些难于置信的捧起子午草闻了闻。
    果然有异!
    再闻,再闻。
    这药草里的气味别人闻不出,却别想从我经过专业训练的鼻子下逃掉。
    这些子午草都浸泡过……地血熬制的汤!!虽然与下面几种气味浓郁的稀有药材混置一处,地血的气味已非常淡,但我还是闻出来了。
    感觉像有一颗铅球砸中了我的头,一个问号让我猛然间头晕目眩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自己要跳出来了。我就如同捕风者,恍似抓住了一丝风的影子。如果抓不牢,一切头绪就会烟消云散。
    磬儿急忙搀扶我坐下,问道:“王妃,怎么了?这不是子午草么?”
    我痴愣了很久很久,久到圆月高挂树梢。我急着想把一些东西串联起来,蓦然灵光一闪。不知我今天是神经过敏还是突然聪明了。竟然真被我找出了一些可能成立的结论。
    我问磬儿,“主管进购药材的管事是谁?”
    磬儿疑惑,“不就是甑管事么?一直都是他,王妃忘了?”
    “那么贴身照顾谦益起居,为他端茶送水的又是谁?”
    磬儿道:“还是甑管事指派的小厮啊。这事儿都归他管。”
    是的,就是甑管事,就因为与这个甑管事有关,所以有问题,所以我不得不怀疑。磬儿见我像遭受了打击一般,以为是药材有问题,又拿过我手里的子午草闻了闻,“王妃,这不是子午草么?”
    我尽量梳理思绪,缓缓道:“这是子午草,不过这些子午草浸过了地血汤。”
    “地血?”磬儿不认识这种草药,“做何用的?”
    我淡道:“地血,又叫紫丹。性寒,味甘,咸。主治:凉血,活血,解毒透疹。用于清热凉血,血热毒盛、斑疹紫黑,热病癍疹,湿疹,血淋,血痢,疮疡,丹毒,烧伤,热结便秘等。”
    “有什么不好么?”磬儿拧眉不解。我苦笑,当然不好。
    “磬儿,你觉得谦益在乎我肚内的孩子么?”我岔开一句。
    磬儿挠头,“王妃,奴婢不好说。”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
    磬儿道:这几日奴婢觉着王爷对您很好,可是好像不如其他人那般在乎小世子。”
    磬儿也觉察出来了?那么,这就不是我的错觉。这三日,谦益待我与以往没有太大变化,可算不错,可谓体贴。但对孩子,他似乎并不热心,就像,就像,他还没有接纳这个孩子,也像,他不肯接纳这个孩子。
    难道……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在泰州怀上的……之后,我去了益州……
    我倏  地起身,让磬儿把药材放回去。
    我现在只有一个希望,知道真相。我不知道为什么仅凭一个像风一样轻的直觉猜想我会把一些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恰巧想到一处。如果我猜对了,那么今天于我,就是个神奇的黄道吉日,这种诡异的灵感恐怕连福尔摩斯和柯南都没有过。
    磬儿上下折腾了一番,对我道:“王妃,奴婢找不到机关,只把字画挂回去挡着行不?”
    “不用挂了。”我安静道:“我身为景王府的女主人,还动不得他一个管家私藏的药草?走!我们去找谦益。”
    奔出药房,外头空无一人,我蹙了蹙眉,忽想起来,是我自己把丫鬟和小厮们支开了,回身拉着磬儿径直往谦益的书房而去。从药房到书房的路较偏,一般不会有丫鬟小厮来这里,但一定有家将巡视。可奇怪的是,这一路走来,距离不短,竟一个家将也没碰上。磬儿说,王妃,好似有些不妙,我“咯噔”一下,拉着她加快了步伐。
    不一会儿,远远看见了谦益的书房,那是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楼前居然灯火通明,照亮了半边天。我心里急道,莫不是谦益出了事?再快步走近些,总算瞅见谦益与青王立于一旁,而景王府的家将们正支着火把围成一圈。怪不得远看时,场面蔚为壮观。可是,他们围成一圈又做什么?

心怀揣测;我悄步靠近;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圆圈中心的三人身上。
这是对峙的局面;紧张;铺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一网打尽。我能感觉到;每个人的心里都绷悬着一根线;紧张;化成蜡烛正灼烧着它。受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感染;我竟没发现;我已走到家将们用弓箭围成的包围圈外;不足一丈的地方。
以圈内的三人为中心;谦益与青王所站之处为六点钟方位;那么我站的就八点钟方位。
夜风缠绵着秋的萧索;拉拽火把上的红焰;跳着沾染血腥气味的妖魅舞蹈;散播的窒息感涤荡在众人心尖;激起内心深处的颤触和惊悚……这就是江湖人所谓的杀气吧;一寸一寸;撞击心防;直至溃败得支离破碎。
一袭秋风中轻动的黑色披风;裹不住一个妖冶男人的邪狞狂悖之气;他的身侧是一个绝色女子;倔傲的盈盈而立;带着凄艳绝绝的冷笑。她的左手狠狠地掐住了另一个绝色女子白嫩的颈项;长长的指甲毫不怜惜的深入雪白的肌肤;以几抹凝固的血痕证明它的锐利。
他们;一个是宋白;一个是素琴;一个是宁毓儿。
这样的组合出现在这里透着无尽的诡异。宋白是天下第一杀手;冷血无情。素琴曾是宁毓儿的贴身丫鬟。可无庸置疑;她肯定有着另一个身份;我原以为她被楚王关押了;原来;没有。
宁毓儿惊如雏兔;失了血色的唇张张合合;像在乞求;像在诉说;像无意识下得颤抖。她的眼睛那么恐惧;那么无助;湖水一样的泪自秋水滢滢的眼中流出。。。。。流进男儿们的心田;是连铁石心肠也能被融化成一滩温柔之水。那种楚楚可怜的娇弱;清风扶细柳的我见犹怜;即使黛玉妹妹现世怕也要被比了下去。
宁毓儿痴痴的望着谦益;那张惶无辜的眼神看得人心都碎了。家将们尚且如此;面色戚戚;无不动容;况谦益乎?我顺着宁毓儿的眸光看向谦益;他面色发白;恍似春遥秋远;眼底只容得下宁毓儿的娇弱泪颜。无边怜惜滚滚而来;眼里只剩下恨不能代其受罪的痛色。所有人的眼里只有宁毓儿;谦益的眼里也只有宁毓儿。
而我;在一切之外;更不在谦益的眼中。
恍如天外飞来一剑;刺中了我的心;心碎只是一瞬;却带给我倾四海之水也冲刷不掉的疼痛。佛祖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而我在这凋敝凉薄的月夜顿悟成什么?我本就不是个痴傻之人;太多的事;我不是看不到;我只是不愿看;不愿挖;不愿去追究那深埋在地下不见阳光的根。
立在圆圈之外;仿佛立于六道轮回之外;我终于看清;刹那间似高僧坐化时的清明。谦益不爱我;他永远也不会爱上我。
他的心里早已住下了一个人;他的眼里除了她再无旁人。
我之于他;连卑微的替代品也不是;我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他看宁毓儿时的柔情。
那我是什么?我是一个硬闯入别人爱情游戏里的小丑?
我忽然忍不住自嘲的大笑;我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我冒失的笑声会带来什么后果;但我却想要这样的后果;我想知道;我于谦益;究竟是什么?
一道邪风吹过;我身前的家将随风倒地;火把滚落一旁;斜向一边的火焰;似嘲讽我而笑歪的嘴。宋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我在手。他出手其实不快;如果谦益的眼里容下过我一丁儿影子;他能比宋白更快。
〃王妃被抓了!〃
〃三嫂!。。。都别动;快闪开;别让他伤了三嫂。〃我不待见的青王;也为我露出了担忧;可是谦益;你在看什么?
惊呼;混乱。。。。。我的出现;打破了原本薄冰上危险的平静。
一团乱;一团乱有何不好?
我死死地;带着一丝莫名的快意盯着谦益;他自始至终只看过我一眼;那一眼带着能焚烧万物的愤怒。是啊;此时对我;除了愤怒;他还会有什么?没有我的出现;他或许能救下宁毓儿;可我;毁了他的希望。宋白掐着我的脖颈并不太用力;他佞笑道:〃怎么样?如今我又多了一个肉盾;不介意放我们走了吧?否则;就鱼死网破;我的区区贱命;我不在乎。〃
谦益平静了表情;在他的脸上再找不到曾经的痕迹;包括那焚天毁地的愤怒也随烟云而去。他冷冽的瞪视宋白;〃三天后;本王会去;但你绝不能伤害她们!〃他的手轻轻一抬;说出〃她们〃的时候;却只指了宁毓儿。
我心绞痛;在他的心里只担忧宁毓儿的安危;他只在乎宁毓儿。
心;被人用利刃生生分成两瓣;再四瓣;再八瓣。。。。。直至捣成血泥。
泪就在笑脸上肆虐;模糊了我的眼;我只听到馨儿凄绝的叫喊。前事;一件件;一桩桩;张牙舞爪般向我扑来;撕扯血泥。
我痴痴的笑着;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何处;我只知道;谦益不爱我;永远也不会爱我了。我对他而言;什么也不是。泪不停的流着;干涸了又能怎样?谁又在乎呢?
〃啪"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打在我的脸上,肌肤火辣辣的疼让我从意识世界里醒了过来."啪,啪!"更响亮的耳刮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打我之人的脸上,毒气开始在那张绝色容颜上蔓延.
素琴打了我,宋白打了素琴.
素琴一面掏出药丸服下,一面震惊的看着宋白,"你为了她打我?"
宋白耸耸肩,双手抱胸走到一旁坐下,把玩起茶几上寒梅迎春瓷杯,冷冷一笑,几乎没有人的气息,"第一掌是告诫你,
不要再私自行动,就算你带了肉盾去,也绝杀不了他,而我是杀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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