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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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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小姐,我到站了。
说完后,没有人笑,过了一会儿,大家的笑才爆发出来。
张美媚说:这个我有记录,方总该说个新鲜的了吧?
我说:我也受到了启发,说是一个泰国人跟马来西亚人吹牛,他问马来西亚人:你们吃过的橘子皮干什么?马来西亚人说:扔了。泰国人:我们不,我们收回来做成维生素出口到你们马来西亚,你们的香蕉皮干什么用?马来西亚人:扔了。泰国人:我们回收回来做成口香糖出口到你们马来西亚,你们吃完的口香糖干什么用?马来西亚人:扔了。泰国人:我们
回收回来再做成安全套出口到你们马来西亚。马来西亚人很生气,就问泰国人:你们用完的安全套做什么用?泰国人:当然要扔掉。马来西亚人说:我们不,我们回收回来再做成口香糖出口到你们泰国去。
在大家的笑声中,刘大成悄悄地跟我说:咱们该过去了。
我们就敬了酒。刘大成说:我们还有一桌客人,就不送你们了,一切有老罗代劳,老罗是我们的副导演。
我又去叫了天歌和田秋他们姐儿几个:走,吃狗日的大户去。
顾不得刘大成的不满,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浮华大酒店。
其实我还在想:刘露是不是提前去了浮华?
到了那儿我发现刘露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去。只有张承和电视台的梁台长陪了王秋实市长等在那里。
看到我带来的那些人,张承便拉我到一边,悄悄地说:大哥,你怎么带她们来了?
我说:怕什么,都是朋友,为什么不能来?
张承无可奈何地说:你啊,真是……
我说:要不,我们走?
张承小声说:干吗啊?别害我行不行?还一边假模假式地招呼:大家坐,坐下再介绍,哎呀,好像坐不开,这怎么办呢?
我就笑着看他的表演。
刘大成说:要不分两桌吧。
还是王秋实摆摆手说:不要了,大家挤一挤就坐下了,这样更热闹,啊?
梁台长也随声附和:对对,挤着热闹。
别人也就没了话说。张承就只好让服务生加椅子,天歌的姐妹们都是吃惯了大户的人,也不客气,纷纷落座。
张承便首先介绍我:王市长,这位需要先介绍,因为他也是我们的校友,天人文化公司的方正总经理,也是这次节目的总设计师,我们酒厂最近就请他帮助策划。
王市长就站起来跟我握手:方正这个名字听说过,还不知道我们是校友。
我说:市长日理万机,哪能每个校友都熟悉啊。
王市长:不过,认识你还是很高兴的,智囊人物,不得了啊。
我笑:没什么,混碗饭吃而已。
几句话,这位年轻的市长级校友给我留下的印象不错。
那天并没有因为市长和台长的在场而拘束,也许因为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架子,也许因为我和天歌他们多是民间人士,对官们缺少怕性,总之大家都比较尽兴。我一直都在观察王秋实,他表现得有张有弛,收放自如,既平易近人,又不失领导风度。我第一次对所谓的领导产生好感。
不过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结:刘露怎么了?所以喝起就来就没什么节制,也比较容易醉。
走的时候,王市长拍着我的肩膀:方老弟,以后多联系,我还要向你请教呢。
我说:哪里哪里,我还需要市长罩着呢。
他说:说什么话?好了,有时间咱们再沟通。
张承把我拉到一边:大哥,你先结帐吧?咱们就从节目里出好不好?
我说:这要刘大成说了算。
他说:还不是您老人家一句话的事?
他就去送市长他们。我来结帐。
本来吃大户,居然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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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做了鸟兽散,我上了天歌的车。因为最近太忙,我们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交流了。
她问: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
她说:你喝了不少,原来你也知道讨好市长,这是一个发现。
我说:可能是骨子里的奴性吧?
她就笑:你骨子里居然也有奴性?
我说:没准还是性奴呢。
她说:又瞎说。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情,问我:咱们是不是找找刘露?
我心里热了一下:现在几点?
她说:深夜一点。你知道她家里的电话吗?
我说不知道而且没有人知道。
她问:那你知道她在哪里住吗?
我说:只知道小区的位置。要不我们去那儿在每个楼前喊她的名字怎么样?
她就笑,学了电影《有话好好说》中的张艺谋的陕西口音:安红,我想和你睡觉!刘露!方正想和你……突然就中断了话音。
我兴致勃勃地说:咱们去?
她说:算了吧,我还不想到派出所过夜。
我说:那你把我送去,然后你就逃跑。
她说:我还不如直接把你送到派出所。
静了一会儿,我说:开到野外去吧,看一看郊外夜晚的秋色。
她说:看来这感情真的能把人搞疯了。
我伤感地说:我忽然想起雅迪。
她便不再做声,只是默默地把车开到了郊外。
秋天的夜晚,风有些凉,虽然还不到中秋,但后半夜的半边月亮已经很亮了。我们下了车,就在农田的边上,听着秋虫的呢喃。我的酒劲似乎一下子冲上来,心里就有了难以名状的那种难受。
我说:我忽然想哭。
天歌说:男子汉,就因为那么一下不至于吧?你也该理解刘露,大庭广众之下拒绝你是很正常的,说明她还是比较传统的女孩,很难得了。
我说:我想起了青云,也想起了雅迪。
其实我还想起了生命中呼啸而过的各种情感和挫折,莫名其妙地,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季节这片田地冲开了我的回忆之堤。
我坐在田埂上,天歌过来依偎着我,像要给我一些安慰。
我的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天歌默默地给我擦着泪,并不说什么。
我忽然紧紧地抱住她,说:天歌,我干吗不娶了你?
月光下她的脸色很苍白:不可能的,你是在把对另一个人的感情转嫁到我的身上。
我分明看到她的脸上也有一些晶莹的东西在反射月光,冷风中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过了很久她才说:咱们回家吧?
回到她的家里,我们激情洋溢地莋爱,天歌的狂放似乎添加了更多的内容。我只以为她是想给我以安慰。
第二十四章 答案不是最后的解
84
我有几天时间都没有找到刘露。刘大成告诉我刘露只说要联系业务,根本就没有告知去处。田秋又催着她的那个广告方案。我就交待了何从给她做一个稍微像样的东西,然后让田秋约请那个中外合资的电器公司的省级代表。
我们在天歌家见面。田秋说:他下午过来。
我说:那好,今晚我请客,你要把几个姐们儿叫上,在谈你们的业务的同时顺便帮我完成一项任务。
田秋纳闷儿:干吗你请客?应该是我的。
我说:谁都一样,关键是两项任务都要完成。
田秋问:说吧,什么任务?
我说:很简单,就是把刘大成给我弄醉了他,但不要到不省人事的程度。
天歌插话:你又要干吗?
我说:不要管,就看你们答应不答应。
田秋说:这是我们姐妹几个的强项,但首先要帮我把业务谈成。
我说:再次达成协议。
田秋就去安排。天歌问我:你又要出什么坏主意?
我说:就想把心里的那个结解开。
她微笑着摇摇头:你啊,果然是情到深处。
我暗自喟叹她对我的理解和洞察,说:如果我们合作,一定会所向披靡。
她说:我们不是一直在合作吗?
我说:我指的是工作和生活的全方位合作。
她红了脸,慢慢地说:方正,不要说这些,这样挺好,再说,你一边挂念着另一个女孩,一边又来和一个老女人说这种话,真是没良心。
我说:好吧,我不说了。
她又问:还没有见到刘露?
我说:失踪了一样,这还没成腕儿呢,架子倒先端起来了。
她说:也许有什么事。
我说:肯定有什么事,我先从刘大成这里打个缺口。
她笑:听起来像又要搞什么策划。
我也笑笑:我感觉这背后有什么东西一直隐藏着,但抓不到一点儿头绪。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北京的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说:您好,哪位?
对方说:方正吗?我是于美红。
我说:您好,有事?
她说:没事,就想给你打电话问候一下。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说:你走了就走了,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说:对不起。
她说:其实我明白的,就是忍不住。说着便哭了。
我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等打完电话,天歌笑着:又是一份孽债?
我说:不知道哪个狗杂碎冒充我,上网弄出一个怨妇来。
85
那位电器公司的省级代表是标准的南方人形象,姓乔,小巧玲珑,年龄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白皙细腻的小圆脸上闪烁着一双聪明的女性化的大眼睛。
大家落座之后。我说:乔总年轻有为啊。
他有点腼腆地笑笑:还希望各位朋友多多照顾。
我说:在座的都是田秋的好朋友,应该说您多照顾田秋才对。
他说:没问题,我尽力向公司争取,会多倾斜一下这边的。
田秋说:好,有乔先生这句话就够了,需要我们做什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旁边的王大姐不甘寂寞,说:听听,乔老板,我们田秋可是已经表达出她时刻准备献身的意思了。
田秋说:大姐又瞎说。来,大家喝酒。
从姓乔的经理的口风听得出来田秋的业务没有什么问题,我也就可以放心地实施我的计划。看来田秋对我的计划进行了部署,最终贯彻落实得很深入,乔总在颇有防备的情况下舌头还是发了硬,刘大成怎么也想不到战火会悄悄地蔓延到他的身上,几位生猛的少妇狂轰滥炸之后,他就开始忍不住口眼歪斜了。
我知道南方人是不喜欢北方的那种持久战式的吃饭斗酒的,便适时地叫了停,大家吃完了饭。我说:这样,田秋和乔老板继续研究业务问题,我和天歌把刘大成送回去。
我把刘大成扶到天歌的车上。天歌还在嘱咐:别把我车吐脏了。
刘大成还嘴硬:听见了吗?方正,别把人车吐脏了。
他既然还能认出我,就没法用诈的手段。我说:咱们请刘大成去酒吧。
刘大成响应:对,去酒吧,你小子喝酒不让喝足。
到了一家叫“西部小镇”的美国西部装饰风格的酒吧,我们就要了一个单间。墙上挂了一些左轮手枪的道具。我把枪取下来,顶到了刘大成的脑袋上。
刘大成笑:开——枪,为——我送行。
我就〃乒〃地喊了一声,他说:真开枪?然后很配合地说:我死了。就一头仰在椅背上翻起白眼。
我无可奈何。天歌在边上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我自己也忍不住笑。天歌说:这下好了,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立即换了一副嘴脸,端起酒杯,非常真诚地对刘大成说:大成,咱们喝酒。
刘大成也端起酒:喝酒!一饮而尽。
我借着暧昧的灯光为他斟酒,自己做起了痛苦状:大成,你知道——
他说: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喝酒。又一饮而尽。
我憋着笑,深情地说:我是说刘露。
他说:刘露?刘露怎么了?对,你看上她了,我说,你没戏。
我说:我没戏?我怎么没戏?你有戏?
他说:我?我当然——更没戏。
天歌还在边上笑。她的手机响起来,就出去接电话。
我说:刘大成,我喜欢她,我敢说出来,你不敢。
他轻蔑地:嗤!我不敢?我就敢说我也喜欢她。
我看到这激将法有门儿,就再接再厉地说:你啊,也就是说说,别看整天在一起,没戏。
他笑:嘿嘿,你不知道,嘿嘿,我没戏?
我说:你肯定没戏。
他说:我肯定有戏。
我说:你说,你有什么戏?
他又把一杯酒一饮而尽,狠狠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我?我跟你说,我摸过她的……呵呵,奶子,很丰满,哎,很丰满。
我说:吹牛,你吹牛。
他的表情充满着回忆的陶醉,居然舌头也没那么硬了:不吹牛,真的,那时候,我看她对我有点儿意思,就大胆了,有一天晚上,我开车送她,停了车,我就摸她,你猜她怎么着?
我压住心底的愤怒说:我怎么猜得着?
他更加陶醉地说:她让我摸,摸,摸了好长时间,你猜她怎么着?
我说:你他娘的别卖关子好不好?
他说:我不卖关子,你不知道,她忽然就很生气,很生气,很严厉地说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就跟我老婆说,女人啊,真他妈的奇怪。
我问:你害怕了?
他笑:我?我害怕?我怕谁?
我问:那就是说还有第二次了?
他笑:没有了,我,我不敢了,没意思,真的很——没意思。
这时候天歌进了门:招了?
我说:就像他说的,很没意思。谁的电话?
她说:田秋的,那乔经理要找小姐,我给她们打电话安排了。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我说:我可不这样啊。
刘大成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她问:怎么办?
我说:好办,我们走,你给他老婆打电话,让她来认领。
她说:你真够坏的。
86
接下来的那个晚上我就在分析刘露当时的表现,也许是被吓坏了,也许是慑于刘大成是她的领导一时难以坚定反抗的决心,但是怎么想都不像是最终的答案。我知道刘大成会做出这种事来,也知道刘露的恐吓是最具杀伤力的。因为我对刘大成的个性太了解,他好色但胆小,尤其怕老婆,而且他对女性的乳防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好奇,即使见到那些比基尼的挂历他也会兴致勃勃地翻遍十二页,区分每一个模特乳防的不同。在大街上看到穿了紧身衣服的女性,如果胸部丰满,他会眼睛直直地目送人家消失。所以我经常说有两样东西是他的最爱:乳防和钱。
这是我们的几年合作他留给我的最深的印象。不过我一直认为也是他给了我更大的空间和更多的自信。
当年第一次写了节目的策划和串联给他。我是下了功夫的,虽然在写的过程中发现这些玩意儿需要没话找话地加一些废话,但总体感觉还是比电视上的那些更有文化味儿也更加贴切。但他拿过去之后粗略地翻了翻就说:不行,你还是要好好研究。
我说:您给提提意见。
他说:电视和广播的不同就是电视是用画面语言说话的,广播却完全是用音响说话,所以说电视创作要注意画面语言,你还要好好学学。
我被他的专业术语蒙住,赶紧回去看着电视学习,但是怎么也弄不懂节目主持人的画面语言该如何表现,也没有看出我所写的和电视上主持人说的有什么不同,没办法,只好把原稿工整地重新抄了一遍,交给刘大成。
他看了看说:现在好多了,电视上用就比较舒服了,但是你还要继续改变写法,直到忘了广播,心里只有电视。
我心里想笑,却还是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等我们合作了很久并且成为好朋友之后,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他说:我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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