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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俏冤家-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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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要是你帮他说话就能有用,那这个逆子就不会找人来反我了!”
晴信冷冷地走到义信面前,凌厉的目光几乎要把人刺穿。
“你这个逆子还想怎么样?是不是预备带着你的妻子干脆去骏河,改姓今川,跟今川氏真、寿桂尼联合起来拉我下台?”
“是父亲自己失道,我即使那样做,也是为了甲斐,又有什么错?”
义信依然倔强得不可理喻。
“您以为我不知道您一直都想出兵攻打骏河吗?《http://。16k》您从来都只为自己,从来没为我着想过,如果您真是一位好父亲,您就不会想着要活生生拆散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如果不是北条氏康和越后停战,您是不是很快就要联合织田去攻打相模了?要是甲、相两国又开战,您不是还要毁了阿梅一生的幸福?父亲,您要听我的真心话吗?像您这样内心藏着恶魔的人,我就算死了,下辈子转世投胎,也不要再做您的儿子!”
“好,很好,你宁死也不认错是吧?那你现在就切腹!”晴信咬咬牙关,将腰间的肋差狠狠扔在儿子面前。
“晴信,不要!他就算再怎么错,不也是你儿子?”梁小樱叫喊起来。
“你别拦他!谁都不许拦着他!他要是敢死,就不会自己不来这里,让饭富先替他去死了!”
晴信死死拉着梁小樱的手,叫声“看好明御前夫人”,梁小樱竟没注意到英雄从后跳了出来,说了声“姐姐对不住”,一条牛筋已缠住了她的腰间。她使劲挣扎了几下,牛筋却越绑越紧,她一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义信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肋差,颤抖的双手迟迟无法去拾起它,豆大的汗珠顺着两鬓簌簌滴落。晴信哼了一声,将肋差再踢近了些,冷笑道:“臭小子,在我面前寻死觅活的,怎么不把肋差捡起来,当着我的面切腹呢?你根本不算是个武士,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希望,身上流着三条公卿家的血,你哪里会懂得什么武士之道?”
“父亲!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您在出言侮辱母亲?您难道还觉得自己欠她不够多吗?”义信听到父亲提起“三条公卿”四字,猛然睁大了眼。
“自身难保还要提你母亲,果然没半点武士的气质,你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感到可惜。”晴信背转过身,不想再看儿子煞白的脸。
“好,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倒戈不成功,我也不会苟且偷生,我现在就切腹!”义信紧咬着嘴唇,一把抓起地上的肋差,就要往自己腹部刺去。
谁知晴信一拍手,几个忍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夺过义信手里的肋差,将他五花大绑起来,义信声嘶力竭地挣扎着,被忍者们抬上一匹马,连嘴也被碎布堵了个严实。
直至义信被弄走,晴信才放开了梁小樱的手。梁小樱没有去追那些忍者,只默默地站在丈夫跟前,凝视着他黯淡无神的双目,半晌才说出话:“你打算……怎么处置义信?”
“把他关在自己的新馆里,让他闭门思过,什么时候他醒悟了,什么时候就放他出来。”晴信抬头仰望着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如果他始终执迷不悟呢?”
“倘若他还当自己是武田信玄的儿子,就该在思过期间觉醒。”
“那于津弥呢?”
“义信和氏真有过书信来往,被我的忍者查到,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出兵攻打骏河,所以我只打算派人将于津弥送回娘家,对今川家搞的那些小动作,就当没看见吧。”
“你会杀了义信吗?”
“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不是你们大明国的人说的么?我若要义信的命,就不会让忍者把他绑回去了,我想给他机会,甚至是无数次的机会,你明白吗?”
“可是……义信说的那句关于恶魔的话,听得我真有些害怕。”她抓住他的肩膀,眼中泛起泪光。
晴信伸臂搂她入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介意,只要我在你心目中还没有变成恶魔,只要你肯相信我不会变成恶魔,这就够了。小樱,你哭了吗?不要哭好么?你若流泪,又有谁能抚平我心里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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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命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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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津弥被送回骏河的七天之后,被软禁在新馆中的义信才得知。梁小樱听碧波说,义信又是发火又是砸东西,用了好几个武士才把他拉住,可使尽浑身的力气之后,他瘫倒在榻榻米上,变得很憔悴,一连几天茶水不进,像是在绝食抗议。
但义信并不知道,骏河派人来接于津弥回府的那天,队伍中藏有忍者,想要刺杀晴信,而为首的一个,就是梁小樱认识的井上桐。然而刺杀未遂,她有意放走井上桐,直到数日后去山里散步,她才重新见到了那个男装的女忍者,一如既往吹奏着玲奈留下的那支竹笛,笛声如同秋风一般萧瑟。
“为什么还留在甲斐?不管是否刺杀成功,你不都该回去向今川氏真复命吗?”梁小樱对自己还能遇到这女忍者之事颇感疑惑。
井上桐粲然一笑,放下手里的笛子,缓步走到她身旁,和她同坐在花瓣纷飞的樱树下。“其实你相不相信,我跟玲奈他哥哥差不多,比起其他的忍者来,有时真不像个忍者?你也许怎么也想不到,我这次任务失败,已经打算离开今川家,从此以后改头换面,不再做忍者了。请你告诉英雄,如果他将来有机会见到他爹,麻烦代我跟他老人家说,谢谢他当初的栽培。”
“你……原来是甲贺忍者,还是北岛朔一手**出来的?”梁小樱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难怪井上桐会对玲奈如此用心。
“觉得很意外吧?”
井上桐伸手撩了撩鬓边垂下的几缕发丝。
“我从小就认得英雄和玲奈他们兄妹俩,只是他们从来没有注意到我,我当年做不到冷漠和心如止水,被师傅扫地出门,我真的很感激他没用门规处置我,甚至对他非常内疚。他就因为对我从轻发落,影响了自己在甲贺忍者一族中的威信,迄今为止,甲贺还有不少人对头领之位虎视眈眈,可我仍然还要令师傅再失望一次……”
“但我相信你师傅他不会怪你。”梁小樱握起她的右手。
“你凭什么猜我师傅的心思,还猜得那么有把握?”
“既然他当年对你从轻发落,不就表示他其实很疼爱你这个弟子?我想,他早就意识到,你可能并不适合做忍者,而应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生活。桐,如果你这次留在甲斐,或许真的是件好事,骏河今川家大概不久之后就会灭亡吧,即使晴信不动手,尾张的织田信长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明御前夫人,我想我可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希望我来甲斐效力,但我恐怕无法答应。”
井上桐星眸半启,轻轻摇头。
“我是最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受不了束缚的人,而玲奈却一直到死也没能挣脱束缚。如今难得有了自由,我很想带着她一同去分享,游历各地,大概某一天,我的足迹也会踏上海对岸的大明国吧。夫人,难道你就没想过回自己的故乡去看看?你真的打算一辈子跟着信玄大人留在这里?虽然你为他牺牲了很多东西,但我似乎仍然看得出,你过的日子并不算安心。”
梁小樱心中一怔,她忘记了忍者多少懂得一点读心术,半晌才答话:“说到不安心,可能是最近因为义信的事吧。现在晴信一口咬定你们这些从骏河来的忍者并非氏真指使,而是义信在背后操纵,那小子最近虚弱了不少,还被自己的父亲押到东光寺幽禁,实在很可怜。”
“那么信玄大人会心疼吗?或许见不着义信太久,他就会忘了有这个儿子的存在,这个时代的大名们,从来不会觉得某一个儿子有多珍贵,因为他们会不断地产生子嗣,让他们失望的孩子,不过是渐渐在他们心中变成陌生人罢了。”
井上桐的话听来有些残忍,但梁小樱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或许的确是事实。她突然很想去东光寺看看义信,如果可以,她想让晴信改变些什么……
梁小樱去东光寺探望义信,是瞒着晴信去的,且无人陪伴她同行。东光寺的环境还算清幽,如果不是被惩罚的人软禁在此,这里倒不失为一个度假的好去处。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义信时,她几乎认不出他的面目。虚弱得躺在榻榻米上的义信,瘦得仿佛只剩下了皮包骨头,眼窝深陷,面色惨白,这个模样,哪里还像是风华正茂的青年?
“真没想到有人还会来这里看我,更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义信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握住自己冰凉的手,嘴角流露着仅存的讽刺与不屑。
“怎么了,见到我这个样子,你也会害怕得不敢说话?算了,就当你是真好心,我也承受不起。大夫有没有告诉你?我得的是脏结病,这个病连忍者的偏方都没办法治好,我早准备好拖到几时算几时,只是没看到父亲垮台,我真有些不甘心,我啊,还会继续诅咒你们。”
梁小樱听见他一番阴沉沉的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她曾经听仙元大夫说起过,所谓的“脏结病”差不多就是现代人说的肝硬化或肝癌,看来义信果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但为何这小子一半身子都进了棺材,还没有丝毫悔意?大概,这就是义信最像他父亲晴信的一点,甚至比父亲更加倔强。
“义信,你想诅咒你父亲和我吗?那你就别那么早死掉,最好能眼看着我和晴信比你先死。”她放开他的手,提起茶壶冲上一杯茶,无奈地笑笑,将杯中的清茶一饮而尽。
“我当然想支撑到那一天,不过可惜的是,我就算看到父亲比我早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只怕也看不到你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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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命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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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
“梁小樱,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父亲都快四十岁了,白头发生了不少,你却还是十**岁的少女模样,别人没注意到,被父亲送回娘家的于津弥可比谁都细心,早跟我说过了。也许我并没猜错,你不是寻常人,而是妖魔鬼怪,你们大明国不是有狐大仙的传说吗?我看你根本就是只狐狸精,只有神才能剥了你的皮。”义信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扭曲的脸部肌肉显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怖。
梁小樱不禁瞪起了眼,“义信,我看你才真是病糊涂了。”
“害怕了?被我说中了什么,于是想赶快走?不要,再坐坐嘛,你不是好心好意来探望我的吗?我若是连话也不跟你明御前夫人多讲,人家会说我对长辈不尊敬,那可不好。”
义信僵尸般的脸上不断泛起笑容,微微颤抖的声音听在梁小樱耳朵里,变得越发可怕。
“我劝你呀,最好别想着跟我父亲生下后嗣,万一一个不小心遭了天谴,生出一只狐狸来,或者是半人半狐的,吓到我父亲和别人,会闹出人命的……”
“你住口!住口!”梁小樱再也听不下去,捂起耳朵一头冲出了义信的房间,隔着房门,她只听见义信磔磔的怪笑声,犹如地狱里的魑魅魍魉。
第一次,她真正怕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偏偏是她丈夫晴信的儿子。回到踯躅崎馆后,她在院中的木人桩前拼命练拳,直到打得两条手臂上到处是青一道、紫一道,她才稍微从噩梦中解脱出来。回头转身,她却望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信廉。
“小嫂子,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你变得如此?”信廉担忧地走上前,望着她时,她却不敢正眼看人。
半晌,她才压低声音,把自己私下里去看义信的事告诉了信廉。
“你也真是的,谁都可以去看义信,就是你去最不合适,你干什么要自找麻烦呢?”
“拜托,我是好心,我怎么会想到那小子会变态到那种地步?我看现在他就算立刻死掉,我都不会再同情。”
“所以我根本懒得再管这件事,我早知道大哥为义信费了不少心思,又是送补品,又是请仙元大夫,偏偏那小子油盐不进,早让人失望透了。”
“信廉,有件事你能不能帮我?”
梁小樱声细如蚊,许久才提出了请求。
“我想让你替我请一位信得过的阴阳师,不要让你大哥知道。”
“小嫂子,我没听错吧?你向来都说自己会预言,怎么这时倒想请阴阳师了?”信廉不能不为她此言感到震惊。
“我的私事你就别问了,我现在只要你回答,你肯不肯帮我?”
“帮,当然帮,你不想说出原因,我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信廉识相地不再追问下去,陪着她回到房间,悄然离开。
梁小樱掏出手绢,轻轻拭去鬓边滴落的汗水。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让信廉替她找阴阳师来,但有的事用理性来解释,实在难以找到答案,不如信一回老天,她发现她的心似乎正在堕落,深渊里,只有黑暗和空洞,看不到任何清晰的影像……
踯躅崎馆已经很久没传出过好消息,反而越传越多的,是义信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晴信沉默无言,三条夫人整天以泪洗面、愁肠寸断。
在这种时候,梁小樱本不该外出,但关于某件事,她必须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方可罢休。信廉已为她安排妥当,在诹访为她请了一位女阴阳师,名叫土御门仙惠子,二人将在湖衣姬从前住过的小坂观音院见面。
仙惠子是京都人,从她的装扮就能看出,但她举手投足间的神秘感却颇令梁小樱觉得不自在。
“你……可以看出我心中所想?”在得到答案之前,梁小樱无法轻易相信对方的判断。
仙惠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许久,起初表情生起些异色,然而渐渐的,她的面色恢复了正常,染成黑色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打开手中的折扇,慢慢遮住半张脸。
“怎么,我让你很不自在吗?还是说,我真的被妖魔鬼怪附了身?”梁小樱不明白她这种反应是何意。
“明御前夫人,你没有被什么鬼怪附身,但你的情形比这更加糟糕,因为——你根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
Mygod!梁小樱顿时目瞪口呆,她盯着女阴阳师漆黑的双眸,宛如瞬间变作了木雕。仙惠子,她竟然看出了她真正的身份!
“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土御门家是日本最大的阴阳师世家,若是连这些都看不出来,又如何引导人趋吉避凶?”
仙惠子收起折扇,请她在自己对面坐下。
“夫人应该是来自四百多年之后的未来世界,但前来这个时代的原因,我尚不能知晓,亦无法让您回到本该属于您的时代。可有一点我必须明确告知夫人,因为您出现在这个时代,搅乱了本该遵循天意而行的历史,您若是不愿更多的人因您而出事,最好尽快找到回去未来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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