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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距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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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许多来华投资的外商,罪犯身上又携带着武器,情况很复杂。”张处长用铅笔在地图上标出方位,神情严峻地说:“通知各行动小组立即执行第二号方案。我马上就去现场。”
“是,张处。”女警员匆忙走了。
“对不起,失陪了。”他歉意地说着往外走。
“哎,等一等,”川梅追了上去,恳切地说:“能不能把我们也带上?”
“开什么玩笑,”他冷冷地说,“你以为是去看西洋景啊!”
“哎,你这是什么话。”川梅有点不高兴了。
南妮拉着了川梅一下,说:“人家是在执行公务,顾不上咱们的,我看咱们还是打车去现场吧。”
“他完全可以换个口气说嘛,什么态度。”她一边走一边嘟囔说。
她俩走出大门,却见张处长坐在警车上向她俩招手。她俩上车后,张处长对川梅说:“我这可是看在作家的面子才让你坐车的。”
川梅半开玩笑地说:“也好,这样我就可以不领你的情了。”
张处长坐在车里用手机将最新的情况向局长作了汇报。局长说,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了省委领导的重视,一定要保证记者的安全,保证外商的安全。南妮在车上想,现在要不要给韩强打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他?
她正在犹豫,韩强却把电话打过来了,说他和莎莎联系不上了,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南妮把情况一讲,韩强就急了,说他马上去订机票,明天一早就飞过来。
川梅在一边听得真真切切,评论说:“韩强这次的表现还不错,我给他打85分。”
南妮感慨地说:“韩强如果能像对莎莎那样对我,我们也许就不会分开了。”
车子在远离现场的地方停下了,张处长下车和先期到达的同事交换着看法。南妮和川梅想接近那幢公寓,却让路边的便衣给拦住了。
爱情距离17(4)
“对不起,这里已经戒严了,许出不许进。”那人很客气地说。
“可我们和被绑架的记者是朋友啊。”川梅说。
“那就更不允许了。现在如果稍有疏忽,就可能危及人质的生命安全。”他严肃地说。
川梅无奈地对南妮说:“看来,我们只好返回去了。”
此时,已夜深人静,那幢公寓的灯火也大都熄灭了,一切都似乎没发生过似的。
南妮眼中的现场没有电视剧中那种警灯闪烁,警笛长鸣,也没有武警战士荷枪实弹,瞄准建筑物,指挥员手持话筒对大楼喊话的场景。她只是隐隐发现四周都埋伏着便衣警察,并不时用带有耳麦的对讲机保持着联络。
“看来,这伙罪犯还没有发现他们被包围了。”南妮悄声对川梅说。
“可是,他们怎么还不行动,真急死人了。”川梅焦躁地说。
“不要着急,欲速则不达嘛。”南妮劝慰说。
“请问哪位叫南妮?我们处长请她过去。”一个年轻人走过来说。
“我就是。”她说着跟了过去。
“南妮同志,情况是这样,就在几分钟之前,罪犯团伙中的一个探风的家伙让我们抓住了。他提供了罪犯现在的准确位置,也证实了两名记者都在他们那里关着,但他不肯配合我们。你和他们是老乡,能不能帮我们做做工作。这是解救人质,防止重大伤亡的最佳方案了。”
“让我试试看吧。”南妮没加思索便答应了。
她按着张处长的指点钻进了一辆停在附近的警车。那个罪犯被铐在坐椅上神情紧张地注视着进来的女人。南妮见他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模样也很端正,不觉生出几分怜悯。
“你是北华人?”他态度温合地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我们是老乡了。”她微笑着说,“我叫南妮,咱们交个朋友吧。”
他一愣,说,“你敢和我交朋友?”
“这不存在敢与不敢的问题,那些大人物连战犯都可以交朋友,我们小人物之间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知道你是来做说客的。可这办不到,我不能出卖哥们儿。这样我会活不成的。”他焦躁不安地说。
“谁让你活不成了?是你的那些哥们儿?”南妮尖刻地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们为非作歹给社会造成的危害吗?你的命难道就比那些遭受凌辱的无辜女性和敢于仗义直言的记者更值钱吗?”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活法,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他狡辩说。
“混饭吃就可以违法犯罪吗?”南妮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你自己也有姐妹,将来也许还会有妻子女儿,如果她们也遭受了欺侮,你会怎么想!”
“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呀,”他大声说,“我只不过是个打杂的,看老板的眼色行事而已。”
“这正是我想挽救你的动机。你现在反悔,戴罪立功还来得及。如果你执迷不悟,下场可就危险了。”南妮晓以厉害,字字千钧。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震撼。面色苍白,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你害怕黑社会报复你,你难道就不怕正义的惩罚吗?”
“你让我好好想想。”他惶恐不安地说,“他们公安真的会宽大我吗?”
“这点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有重大立功表现,我想这不成问题的。”
“好吧,我要见他们的头。”他终于心动了。
随后,张处长上了车。经过一番交谈,那人答应协助公安机关抓捕其余罪犯,解救记者。按着修改后的行动方案,那人将在释放回去的半个小时之内,打开房门,将潜伏的特警放进屋里,然后将其罪犯治服,救出人质。
“就这样把他放了?”川梅不解地问张处长。她担心这家伙回去后变卦,那样一来,莎莎可就更危险了。
“没有关系,我们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张处长神色疑重地说。
南妮也心存顾虑,但没有说。她此时的心一直都在悬着,担心一旦出了什么闪失,最先遭难的可能就是莎莎了。这期间,韩强又打来电话询问这里的情况,南妮不想让他担心,便说一切还都正常。
“南妮姐,”川梅牵了她衣角一下,将她拉到一边说,“我看张处长好像有什么心事,魂不守舍的。”
南妮见他在一边来回踱着步,便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头,他怎么能那么轻信罪犯的允诺呢?万一他回去后,立场不坚定或者让同伙看出破绽来,情况岂不更糟了。”她的话音未落,只听那座公寓里传出一声沉闷的枪声。
南妮的脑袋嗡得一下好像炸开一样,川梅也“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巴。
张处长和身边的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说:“成败在此一举,立即和行动小组联系。”
正在这时,他手中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将手机接通,里边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张处,行动成功了!”
他没有喜出望外的表情,而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哎,他可真有大将风度啊。”川梅悄声在南妮耳边说。
南妮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拉了一下川梅的手说:“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看看莎莎呀。”
“对呀,我一高兴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爱情距离17(5)
她们说着,便朝那幢公寓跑去。
“谁批准你们去了,给我回来。”张处长故意大声喊道。
南妮回过头也大声地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张处长笑笑,也跟了上去。他此时对南妮已经有了一个深刻的印象。她的老练,她的机敏,她的反应迅速,让他信服地感觉到她是个思维敏捷的优秀作家。
南妮和川梅还没跑到公寓门口,几个特警已经押解着罪犯率先出来了,其中有一个罪犯还是抬着出来的。其他几个罪犯个个都神情沮丧,精神疲惫的样子。南妮一抬头,猛然发现整个公寓似乎都亮起了灯。他们许多人也许还不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多人从窗户探出头来往下张望。她心里一热,真没有想到警方会这么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问题,太不可思议了,张处长他们真是好样的。
“莎莎!”川梅大喊一声,朝刚迈出楼门的莎莎奔去。
南妮也惊喜地跑了过去。三个女人紧紧抱在了一起,落下了悲喜交加的泪水。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也扑向了那个蓬头垢面的珠江晚报记者何安邦。她使劲捶打他的肩头,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花。那男记者似乎还没完全从惊恐中恢复过来,木然地站在那里流着泪水。那女孩儿霍地伸出双臂将男人紧紧箍在怀里,旁若无人地开始了她的长吻……
南妮此时方真实地体味到生离死别在心灵中所造成的震撼。她久久凝望着莎莎,短短的两天两夜,她仿佛憔悴了许多。她的头发散乱着,眼里充满了血丝,浑身也布满伤痕,真不知道她陷入魔窟后是怎么熬过来的。
“莎莎,他们没对你怎样吧。”川梅关切地问。
莎莎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泪。南妮一切都明白了,这帮禽兽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她将自己的手绢递给她,安慰说:“莎莎,能活着出来就好。”
“南妮姐,”莎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愤,一头扑到她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南妮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两行热泪也骤然涌出。
川梅也跟着黯然落泪。
莎莎此时仿佛是在梦里一样。当隐蔽在对门的特警战士在那个放回来的家伙敲开门的那一刹那,像猛虎下山般地闯进来时,她和小何还都给捆绑双手固定在椅子上。她当时以为这次她是必死无疑了。因为那个探风的罪犯出去这么久,已经引起了他们的疑心。他们已经在屋里安置了炸药,准备一旦警察攻上来就与之同归于尽。他们在几个窗口都密切注视着楼下的动静,尽管没发现什么,他们还是不放心,总担心他们已经暴露了。这个团伙的头子潘天彪恶狠狠地说:“这次我们是栽在这两个狗男女身上了。我真恨不得活剐了他们。”
他走到刘莎莎面前,拧了拧她的脸蛋。
她厌恶地将脸扭开了,她现在一看到他那张狰狞的脸就想吐。
昨天晚上,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竟当着众人的面弓虽。暴了她,那种屈辱和悲愤让她痛不欲生。就在他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时,她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茶杯向他头上砸了去,可惜让他一偏头躲了过去。他恼怒地回过手将她打得满地翻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直到昏死了过去。
“呸,姓潘的,你不得好死!”她想到他的兽行,浑身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你这个漂亮妞的嘴还他妈的挺硬,我现在是没心情,要不,我还得干了你!”他恶狠狠地地说,“来啊,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莎莎还想骂他几句,可一个大汉用毛巾将她的嘴塞上了。潘天彪又走到何安邦跟前,说:“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晚上你骂我什么来着?我看你就是收拾得轻,等会儿,要是警察上来,我头一个拿你挡枪眼。”
何安邦紧闭双目,连看都不愿看他一下。他真后悔前天晚上轻易地上了那伙人的圈套,害得莎莎也身陷囹圄。他和刘莎莎并不熟,不过是在一次全国城市晚报年会上见过一面,相互交换过名片而已。可这次她来广州头一个电话便打给了他,说明了意图,想请他提供一些帮助。他当即爽快地答应了,在他看来都是同行,理应鼎力相助。他按着刘莎莎提供的线索,很快便发现了这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犯罪团伙伉瀣一气,将北华郊县农家的女孩子以找工作赚大钱的名义诱骗到珠江三角洲一带,强迫她们卖淫。有的女孩子忍受不了非人的凌辱,便想着法子从魔窟里逃脱出来,但往往又被抓了回去,有的还被打伤致残。
何安邦那天晚上以嫖客的名义进了一家地下娱乐中心,和他接触的坐台小姐恰恰就是北华农村的孩子。她一开始还吞吞吐吐地不愿讲她的身世,生怕又落入什么圈套里。何安邦告诉了他的真实身份,又将刘莎莎来广州的意图讲给她听。
“你们真的能救我?”她似乎不相信的样子说,“他们那伙人手可黑了,就你们两个是斗不过他们的。”
“没有关系,我们会把这些情况及时通报给广州警方,你们很快就会得救的。”
那女孩子一下便跪在了他的面前,哭泣着说:“大哥,我们这些人天天都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我的一个同乡不愿和客人鬼混,从六层楼跳下来当场摔死后,他们威胁说,我们谁要报警就连家人一起除掉。”
爱情距离17(6)
“唉,你们最大的悲哀就是太软弱了。”他说着便给刘莎莎打手机,约她马上过来。
他万万也没想到,此举早已引起了他们一伙的怀疑。他同那女孩的谈话也都被窃听了,所以,当刘莎莎打车按他指定的方位,刚进到娱乐中心,就给几个彪形大汉绑架了。他们将她塞上一辆白色的丰田面包车,她发现小何也被捆住双手关在里面。
“莎莎,要不要给韩强打个电话,他很关心你的,说明天一早要飞过来。”南妮将手机递过来。她发现莎莎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不,我不要他来。”莎莎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似的,惶恐地说。
川梅不解地看了看南妮,似乎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妮的心情很沉重,她从莎莎的眼神里看到了一切。
张处长走了过来,握住刘莎莎的手,心情沉重地说:“记者同志,你受苦了。”
“那个潘天彪呢?”刘莎莎情绪激动地说,“我要和他算帐!”
“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张处长说,“方才,他持枪拒捕,已被我们的特警击成重伤,送到了医院。日后,他会受到正义审判的。”
莎莎此时眼里闪现出悲愤、忧郁、痛苦、恐惧的复杂神情。这落入魔掌的四十八小时,她尝尽了难言的屈辱,那个恶魔的影子和狰狞的面目依然让她心惊肉跳。先前,她把这次采访看得太简单了,根本就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此时,她想到韩强的忠告,看来,他还是对的。她太麻痹大意了,以至酿成了大祸。她刚才听说韩强要明天飞来,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她想见到他,可又不愿在这般惨境下见到他。她真想躲藏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张处长派车先将莎莎送到她住的宾馆,南妮送她下车要陪她住一个晚上,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她说她太累了,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上一个晚上。南妮和川梅有点不放心,迟迟不愿离开。 莎莎发火了,大声说:“你们让我安静一会儿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
南妮和川梅面面相觑,只好返身又回到车上。
莎莎确实感到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当服务员将她的房间门打开,她恍然有种隔世的感觉。她一头扑到大床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此时,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了。她没有去接。她并不知晓此前,南妮刚刚给韩强拨了电话,告知他莎莎获救的情况,并将她房间的电话号码给了他。
韩强心急如焚地一遍又一遍地往房间挂着电话,可莎莎就是不想接。她哭够了,才想起需要洗个澡,冲冲身上的晦气。当她光着身子躺进浮满泡沫的浴缸时,满脑子里还都是那让她不堪回首的场面。她痛感自己的身子很脏,便用手使劲地搓着每一处可能留下那个男人痕迹的部位。
她的皮肤光洁白皙,柔软似水,在此之前,只有韩强接触过。那里曾留下过他的爱,他的吻。可如今这一切美好的记忆都给破坏掉了,她伤心至极,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不知道韩强若真的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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