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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是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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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对他们大学很感兴趣，整个晚上都缠着他问东问西，连歌都不唱了。
“听说大学生情侣都会出去开房，你们班有吗？”
瞧瞧这都什么问题，半年不见，这丫头进步不少啊！
“你还不如直接问我有没有开房得了。”
齐薇凑了过来：“那你有没有开房啊？”
方留一把把她推耿小乐怀里，“小乐管好你老婆，瞧这思想肮脏的，都是她把俺妹子给带坏喽！”
林凌掐他，“小瞧人，是我带坏她好不好！”
成长见他们聊得火热也不唱了，扔下话筒凑过来听他们聊天。“方留，你竟敢当着我姐的面说这个。”
“那有什么，我就是真去开房了她也不带眨下眼的，回头还能兴冲冲地问我什么感觉呢。”方留被人拒绝过，一提起这事就有无限的苦要诉。
“那你就去找个人开呗，看我姐什么反应。”
“成长！找死吧你，都跟谁学的啊！方留，你以后要再跟小成长说这个，看我不灭了你！”
成长小声嘀咕，“那有什么，我初二就看过A片了。”
林凌立刻呆了，虽说她平时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什么话都敢说，但要真说到*什么的，她可能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初三的暑假跟齐薇偷偷看过一个三级片，整个过程林凌一直蒙着眼睛，就跟小时候看鬼片一样。齐薇笑她胆小鬼，她也第一次面红耳赤地没跟她反驳，之后再没看过这种片。她不觉得那种片有什么好看的，就觉得那女人叫的她心颤，两个人*了衣服纠缠在一起，她想起来就恶心。跟爸妈一起看电视的时候，若是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妈妈还是会赶紧给她蒙上眼睛，她也从来不反抗。
成长他什么时候，就长大了呢？
方留见她竟然脸红了，赶紧推开成长，“小子别把你姐吓着，赶紧唱歌去，哥哥我花钱不是来吹空调的！”
齐薇躺在耿小乐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的背影看。耿小乐正在玩游戏，打打杀杀的任务怎么都完成不了，他有些烦躁。
齐薇起来给他倒了杯水，站在他身后看他打。
又死了。耿小乐肩膀颓废地垂下来。
齐薇说：“乐乐，我觉得你只有在打游戏的时候人才活一点，其他时候都一副梦游中的样子。”
耿小乐转身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头抵在她的肩膀，眼睛盯着屏幕，打算继续玩。
“是么？我可不知道。”
“哼，你就是看着我的时候都没这么亮的眼神。”齐薇回过头不满地看他。
耿小乐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看她，“没有吗？”
两人靠得实在是近，她呼出的气息吐到他的脸上，耿小乐心里开始烧火了。
“没有！”齐薇嘴巴撅得老高，看得耿小乐更是意乱情迷。
耿小乐笑笑，说了句：“齐薇咱们接吻吧。”说完也不等人反应就亲了上来。
齐薇愣住了，耿小乐的嘴巴此刻就附在自己的嘴巴上面，这就是接吻了，是自己设想了无数次的接吻啊。
林凌知道他跟毛毛又冷战了。开学第一天林凌起了大早，整整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出门的时候看到他的自行车还在下面，临走时没忍住还往上面踢了一脚。心想你就这么拿劲吧，我才不要看你脸色呢。
沈青扬到教室的时候林凌故意没看他，脸抬得老高，他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故意把读书声音放得巨大，把刘丛吓得一个激灵。
沈青扬刚坐到位子上万晓就问他：“林凌怎么了呀，书读得跟鬼叫似的。你们今天怎么不是一起来的？”
沈青扬没好气：“我他妈凭什么非得跟她一起？！”
万晓知道两人又闹别扭了，摆摆手不再惹他。
沈青扬气得要命，竟然起早躲他，真以为自己还得巴巴求着她啊！
放学的时候林凌在车库等成长，见沈青扬跟一帮男生走过来，一抬头，鼻孔轻哼。
沈青扬推车子从她面前经过，口哨打得震天响。
林凌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一溜烟就钻出了学校。
成长晃悠悠地终于来了，林凌远远地看到他，满胸腔的火气终于有了出口，“你乌龟啊怎么现在才来！”
成长被她吓了一跳，忙疾步上前看她，“姐你怎么啦？生什么气？”
“谁生气了，你干嘛呢这么慢！”
“瞧这眼睛都冒火了，还说没气。毛毛呢？”
“死了！以后别跟我提这个人，听到我就恶心！”
原来是跟他生气啊。成长还有点小吃惊，他们两人自从毛毛分手之后感情好像一下子复杂起来，毛毛看她的眼神开始有点不一样，但是他自己好像又不知道，林凌也是不再像他谈恋爱那会对他那么小心翼翼的，而且也不像毛毛谈恋爱之前动不动就发脾气赌气了，成长有时候都觉得两人配合得老夫老妻似的。他还以为照这么发展下去两个人会有什么进展了呢，毕竟他知道林凌一直喜欢毛毛的，虽然她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看今天的阵势，感觉像是回到以前了，这气说不定能堵气到什么时候呢。
成长一语成谶，这口气，俩人一直赌了整整一个学期。
（14）难过是一种病
清明的时候学校组织春游，去爬山。
发车之前齐薇去给耿小乐送东西，过几天就是成长生日，她问他想送成长什么礼物，就在他们班的车上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回头一看，果然有几个女生在朝这边看，其中一个还是万萌的朋友，万萌就是当初那个“哼”。
齐薇轻笑，果然物以类聚，都他妈什么东西，一天到晚在人家背后嚼舌头，也不怕烂舌根！
“你说谁呢？”三女生立刻过来了，有理由吵架当然不能便宜她了。
“爱谁谁！他妈也不知什么毛病，一会不放屁得死吧。”
“你再说一遍？”三个女孩仗着是在自己班气焰很盛。
齐薇刚想站起来，被耿小乐拉住了，“齐薇你话说的也太难听了。”这还在他们班呢。
齐薇立刻火了，“我靠我他妈就这么讲话，碍着你了啊。”
三个女孩相视一笑，这下有戏看了。本来觉得这个女人虽然讨厌，但是长得也的确好看，还算是配得上耿小乐，只是平时太看不惯她嚣张的气焰罢了。这下好了，最好一下吵崩，这样至少她们也都有机会了。
耿小乐拉住她，说：“别闹，这还在车上呢。”
“怎么着啊，嫌我给你丢人啊！”齐薇一把挣开他，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他妈还嫌你窝囊呢！”
耿小乐追了下来，拉住她说：“齐薇，你哪来那么大火气！”
齐薇看了他一看，一看他这种平静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挣开他就走，话都懒得说。
耿小乐在她身后无力地喊：“齐薇！”
齐薇脚步都不带慢一下的，上了自己班的车，找了个位子就坐下来，闭着眼睛不理任何人。
林凌这边也好不到哪去。上车的时候万晓故意逗她，一抬脚差点把她拌了个狗吃屎，幸好及时抓住了前面同学的衣服。结果站直了才发现还不如摔狗吃屎呢，前面这人正好是已经冷战好久的沈青扬。
“就不能好好待一会，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沈青扬骂她。
这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也就拌了鬼脸就算了，偏偏此时正是两人的冷战期，林凌没好气地回他：“乐意，管着吗你！”回头还不忘狠瞪罪魁祸首万晓。
“管不着！有种别抓我衣服！”
“你那破衣服我还真不爱抓，脏我手了都！”转头对刘丛说，“赶紧给我找瓶水来洗手，等会中毒了该。”
刘丛忍住笑，拉着她赶紧去找位子坐。再说下去也不知道能扯到哪里了。
“你别拉我，等会把你也传染了！”
全车的人都要笑喷了，沈青扬脸拉得驴脸一样长。
下了车万晓拉住她，“你跟毛毛咋还闹着呢？”
“管着吗你！”
“靠，这火药味还没完了啊。”
“就没完，喷死你们一个个白眼狼！”
“我可不是白眼狼。林凌，火药不能乱喷，我多无辜啊，又没惹到你。”
“就喷你，谁让你没事拌我来着，你没拌我我能去抓他衣服吗？！”
“是是是，都我错，我道歉还不行嘛，大小姐你可别生气啦。”
还没来及说话就见齐薇满脸土色地冲过来了，林凌丢下句“谁理你！”向齐薇跑去。
齐薇就说了句“我跟你们班一起。”就再不说话，一双眼睛要多无神有多无神，林凌有不好的预感。看向六班，耿小乐正跟一帮男生站在一起，没往这边望一下。
刘丛还从没见过齐薇这样呢，忙问怎么了。
“没事，被几个贱丫头气的。”
“那怎么不去找耿小乐。”
“靠，别跟我提他，一提就来气。”齐薇接过刘丛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又说，“不提都来气！”
“今天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怎么大家都吵架啊。”刘丛看看齐薇又看看林凌，若有所思地说。
“你跟谁吵架啦？”
“爱谁谁，懒得搭理他们。”
“就是，再不理这些臭男人，走，咱们爬山去！”
三个人风风火火地开始爬山，火气全撒在脚底了，一会就超过了很多人。
刘丛撑不住了，她本来就有点胖，爬山这种事她慢慢走不一会都得累得气喘吁吁了，像这样脚底抹油的爬法，她刘丛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不行了不行了，你们俩别走那么快行不行啊，我都要累抽了。”
林凌一看她，小脸累得煞白煞白的，也不忍心让她跟着她们疯了。正巧见不远处梁音她们快走到她们这里了，于是干脆让刘丛在这休息等会跟梁音她们一起。
刘丛求之不得，忙挥手让她们自己疯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都看不到同学的影子，直到两人都累得不剩最后一点力气，随便找了一个看似偏僻的地方躺了下来。
“有水吗？”
“没有。”
“靠，你爬山都不带水的啊！”
“谁让你忽然来找我，书包被万晓拿着呢，我忘要回来了。”
林凌转头看齐薇，她不动声色地掉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流下来，砸在两边的草地上。
“要不我接点给你喝？”林凌当真把手放在她脑袋旁边。
齐薇一把打开她的手，笑骂到：“滚，人都这么伤心了你还贫！”
“我要这么伤心你还指不定能搞出什么呢。说不定还会说，哎呀呀都说渴了还撒什么猫尿！浪费资源！”
“去你丫的！”齐薇坐起来，抹了一把眼泪，说：“哼，我才不要为他哭了，浪费资源！”
林凌也坐起来，刚想笑她吃自己口水，就看到耿小乐满头大汗地往她们这边走。
齐薇见林凌表情冷掉了，回头一看，耿小乐就到自己跟前了。
耿小乐这叫一个心疼啊。看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左边脸颊还沾着点泥土，眼睛又红又肿，头发乱蓬蓬的，这可是他见过的最狼狈的齐薇了。
齐薇站起来就要走，被耿小乐一把抱在了怀里。
“宝贝对不起。”耿小乐把头埋在她肩上，死死地抱住她。
齐薇挣扎了一会，也实在没力气再费劲，眼泪又流了出来，“你放开我！”
耿小乐松开她，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更是心疼的厉害，赶紧把她拉着坐了下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的说个没完。
林凌说不清楚什么心情，自从耿小乐追上来的那一刻，齐薇眼里估计就看不到她了吧。她静静地走出这块小小的平地，混在人群里继续往山上走。
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她都来不及抹掉。
低着头快步地走啊走啊，一会又超过了大部分人。抬头一看，山顶近在眼前了。
林凌两边瞅了瞅，找了处算得上比较隐蔽的地方，走过去靠着树坐下来。
林凌想到了方留。这个时侯方留在的话也许她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他曾经也像刚刚的耿小乐那样，那么温柔地为她擦眼泪。可是为什么她喜欢的不是他呢？为什么她喜欢的人总要莫名其妙地跟自己赌气，然后跟别的女孩那么亲密呢？
远处林凌看着沈青扬拉着梁音的手走过去了，他们身边一堆的人，可是他们手拉的那么自然，就像小乐跟齐薇一样，他又谈恋爱了吗？
林凌狠狠地想，方留，你现在能到我身边吗？你过来我就喜欢你了。
成长远远地就看到她了，她的身影，实在是落寞。
“姐，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啊？”成长走过去抱住她，“你要哭别一个人躲起来哭啊。”
林凌抱着他大哭起来，“成长，我好难过啊。”
“我知道。姐，你放心，我以后就是谈恋爱了也不会抛弃你的。绝对不像毛毛跟齐薇那样。”
“笨蛋，再说我就无地自容啦！”
万晓走过来，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满脸的惊奇：“姐弟恋？*？”
林凌眼泪还没擦干呢，一回头把他吓了一跳。
“靠，小成长你欺负你姐啦？！”
“放屁！再胡说不理你了！”过来赶紧抢他的水喝。
“还这么凶！看你以后找得到男朋友不！”
林凌刚被这个刺激到，所以一听这话，除了狠狠瞪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哎呀林凌原来你在这啊，我说你们走那么快怎么还没到山顶，原来早躲着清凉哪。”刘丛梁音一伙也过来了。
林凌心生好奇，这地方有什么宝吗，放着山顶不去怎么大家都要过来？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在上面一下就看到这里了，早看到你们跟这上演三角戏呢，嘿嘿。咦，齐薇呢？”
“哦，她跟耿小乐后面解决问题呢，我先上来了。”不好，不会让他们看到她哭了吧？！
“哦，解决得了吗？”
“估计问题不大。”
“呵呵，那就好。”刘丛看出来林凌也不正常了，赶紧凑到她面前。“喂，你不是哭了吧？”她小声问。
“当然不是！”林凌笑得大声，“眼睛进沙子了。”
“你眼睛可真爱进沙子。”一直不吭声的沈青扬忽然开口道。
林凌懒得跟他吵，当他这话是放屁，连看屁源一眼的心思都没有，掉头就走：“我还没到山顶呢，要去看看。”
回去的时候万晓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非说要跟刘丛换位做。林凌知道他有话跟自己说，可眼下自己实在累得要命，顾不得理他歪着头靠在车窗上睡觉。
万晓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笑着说：“玻璃多硬啊，来，哥哥肩膀借你靠！”
林凌坐起来白了他一眼，又靠回车窗上，“我宁愿靠着玻璃。”
“靠，小丫头还真够倔的！”
林凌不理他，恍恍惚惚地直想赶紧进入梦乡。
万晓忽然靠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吓得林凌立刻睁圆了眼睛。
他说：“你再倔我告诉毛毛你喜欢他了啊。”
林凌气结，“有病吧你！”
“装得还挺像。”
“我不想跟你说话！万晓我求求你我真的累死了，你容我睡会行不？！我谢谢你了！”
“行啊，靠过来吧。”拍拍自己的肩膀。
林凌气得推了他一把，你赶紧滚回去行不，我要靠刘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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