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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是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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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请我们啊？”
“你哪来那么多什么。”
“无功不受禄！”
“我靠！”
林凌满脸贼笑，凑到他耳边说：“说吧，你是不是对我们这群人里的某个人感兴趣？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怎么知道？”方留意味深长地看她。
“我就知道！”林凌忽然声音大了起来，“我跟你说哦，你还是放弃吧，人家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谁呀？”
“睡美人呀，难道你看不出来？”也难怪，他们总共才一起玩过几次，应该还不算太了解吧。
“我说你以为我喜欢的是谁呀？”
“难道不是齐薇？！”
方留轻笑了一下，“当然不是。”
“靠，那苏菁更不可能了，她是毛毛的女朋友，人都交往半年了！”
“你行了吧，我对别人的老婆没兴趣！”
“咦，那还有谁呀？”林凌大眼珠一转，“靠，你不会是，看上耿小乐了吧？！你是GAY？”
方留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给了她一大爆栗，“你还没完了？！”
“没完！”声音轻了下来，“方留，你老到我们班找我，我们班同学都说你喜欢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靠，你什么意思啊？”
“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喜欢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方留打断她，“你还知道什么？”
“方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方留站起身就走，丢下一句话，“你要不想让我去你班级找你就直说，别他妈婆婆妈妈跟我废话。”
林凌躺在齐薇床上，烦躁地直想抓个人来狠揍一顿。
“林凌你轻点，等会我的床要被你折腾坏了！”
“齐薇啊，你说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啊。人家什么都没说，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你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以前没见你在乎过别人怎么讲啊？”齐薇扑过来盯着她眼睛看，“是沈青扬说什么了吧？”
“不是！”
“不是就不是，干嘛不敢看我！”齐薇坐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说：“他也真够贱的。”
林凌伸脚踹在她背上，齐薇转身抓她，两人又闹做一团。
“你也挺贱的，干嘛听他的。人方留对你多好，你这样也太伤人了。”
“哎呀你就别说了，我这不也后悔了嘛。明天陪我去道歉！”
（7）沈青扬的私心
期末考完试了，初一一年唰的一下就过去了，林凌都学会感慨时光飞逝了。这次林凌考了年级第三班级第二，第一依然是成长这个臭小子。成长这一年吃催化剂了，身高猛窜到163厘米，嫉妒地林凌直想把他按回去两厘米。
耿小乐班级第四，齐薇依然第五，沈青扬跟苏菁也都是班级前十。大家考得都挺好，商量着暑假去哪旅游去。
林凌那天没跟方留道歉。那天她跟齐薇在高中部楼下碰到他，他理都没理她们俩，直接越过去，当俩人空气。林凌张了张口，没叫出声。
齐薇在一旁叹气，“哎，人真被你伤到了。”
“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靠完了也觉得心虚地厉害，闷着头回了教室。
几个人喝了点酒不敢回家，林凌提议去唱歌，自己一到了歌厅就开始睡。沈青扬在旁边感慨，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么能喝！
啤酒喝的有点多，林凌不停地想上厕所。刚从厕所出来就在走道拐角处撞上个人，也不管是自己不长眼睛撞到人家的，张口就骂：“靠，没长眼睛啊！”撞得她脑袋疼！
吴桐后退两步也开骂：“我操，耍什么酒疯！”
林凌一抬头，灯光虽然有点昏暗，但她还是认出人来，“梧桐树？”
吴桐凑过来一看，“靠，这不是前鼻音嘛。”
招呼一打完两人还都有些尴尬，都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凌正寻思着要不要问问方留呢，就见旁边一包间出来一人边往这边走边冲着梧桐树喊：“胖子你干嘛呢？这就泡上妞啦？”走到两人跟前，就愣了。
“方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你怎么在这啊？”闻到她满身的酒气了，“哦，也来唱歌啊。玩的开心啊。”说完就要往卫生间钻。
林凌拉住他，“方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干嘛？”
“咱俩聊聊吧。”
“等会。”说完又要挣开她。
林凌拉着他不松开，哀怜的目光看着他。
“靠，你让我先上完厕所行不？！”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方留，你还生气不？”
“有事说事！”
“方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你要不说我可走了啊。”
“我们过两天要去旅游，一起去啊？”
“不去。”
“为什么？”
“不想被人误会。”
“小气鬼！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啊！”
“我可不敢当！”看她一副可怜样，又有点于心不忍，“玲玲&；#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林凌，前鼻音！”
“是，前鼻音！哎，丫头，我跟你这么说吧，我方留做事从来都光明正大，我不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但你如果感觉别扭的话，我可以立马离开废话都不带说一句的。”
“我知道是我错了啦，你就别再记着这事了行不？旅游你去不去嘛？”
“考虑一下。”
“我帮你垫车费。”
“去哪？”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暑假几个人去了林凌扬州的伯伯家。伯伯一家住在扬州市郊，周围有山有水的风景很好，加上伯伯家有个哥哥今年正好高三毕业在家没事做可以带着他们，于是一帮小鬼就浩浩荡荡地来了趟扬州之行。
林凌的堂哥林宇文书读得不怎样，但人挺有魅力，按林凌的话说就是会讨小女孩欢心。他书读得多，口才不错，也挺会玩，这点跟方留挺像，也难怪第一天见面两人就一见如故了。
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吃过饭大伙就散了去休息，方留跟林宇文年龄最接近，两人一看就有很多话聊。林凌本想跟林宇文出去买点水果什么的，见方留跟他聊得开心就没好拉开他，一个人出来打算到周围转转。
伯伯家住在郊区，旁边有条小河，河岸上青草正旺，岸边的几棵老树也郁郁葱葱的，小野花遍地都是，这风景跟农村的自然风光有的一拼。
林凌走出来，远远地看到了岸边的两个人。趁在这优美的风景里，两人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完美。林凌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头搭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方留在远处盯着树下歪着脑袋的人若有所思，他知道她的视线锁在什么地方，他愣愣地想，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我看着你你看着他他看着别人的滥俗剧情了？
沈青扬有一种错觉，总感觉背后毛毛的，像是被若有若无的火苗灼伤着似的。只是更让他心里发毛的是自己竟然害怕转过头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火苗”。
方留走到林凌旁边蹲了下来，伸手把她的脑袋转向自己，“喂，傻乎乎地看什么呢？呀，怎么哭了？”
沈青扬一转身，正看到方留捧着林凌的脸，不知道在说什么。
林凌朝他挤了个笑脸，说：“眼睛里刚刚进了个小虫子，揉的。”
方留心想，脸上还挂着眼泪呢，撒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嘴上却说“是吗？过来给我看看。”
沈青扬走过去，方留正扒着她的眼皮给她吹气呢。太亲密了！沈青扬看不过去，一把拉开方留，口气不善，“干嘛呢？”
林凌赶紧站起来，脸莫名其妙地红了，看得沈青扬更是火大。
方留甩开他，“没看到吗，眼睛进虫子了，不弄出来赶明儿沙眼了。”
沈青扬一看，也是，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他赶紧走过去掀她眼皮，一边吹气一边轻声说：“你就不能小心点，一天到晚瞪着眼睛都不带眨眼的，小时候眼里就爱进沙子，你还真想得沙眼啊。”
方留目瞪口呆，转眼看一样尴尬地苏菁，心里悲哀，看他那理所当然的样，是早把林凌当私人物品了吧！
私人物品，方留的解释是，自己也许喜欢，也许不喜欢，可就是见不得别人碰。没人抢的时候就晾在那，有人争的时候才拿当个宝供着。
事实上沈青扬并不觉得自己对林凌的这种私心有什么不妥，他以为自己只不过不喜欢方留这个人。其实很多年后沈青扬才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林凌身边的男人他好像只喜欢过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也是伤害林凌最深的人。
苏菁是容忍不下去了，沈青扬总说林凌是妹妹，可是他如果一看到妹妹就能完全忘了女朋友的存在的话，那么她真的该考虑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了。
沈青扬对这个问题早就烦了，他们谈恋爱大半年了，除了开始的两个月过的的确是很开心，之后他好像就觉得两人一天到晚都在上演赌气和好的滥俗剧情，而原因无非就是自己又跟哪个女孩过分亲密了。他们曾经因为林凌大吵过一次，那次苏菁问他自己和林凌哪个在他心里更重要，他犹豫了一下，苏菁就不让了。
沈青扬知道，谈了恋爱之后大家都会把恋人放在第一位，可是他和成长小时候都在林凌面前拍着胸脯发誓她是他们永远的第一。那时候他跟成长争风吃醋的厉害，想想也觉得挺可笑，整天变着法子证明自己比对方更看重林凌，就像两只争宠的宠物一样。
沈青扬觉得苏菁的这个问题就像是很多女人都爱问的“假如你妈妈和我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这样的无聊问题，他并不知道这种问题的“标准答案”是怎样，但他明白这是该哄哄女人的时候。他其实想跟苏菁说自己以前真的很看重林凌，但以后会更看重她的。
但是苏菁显然根本不想要这个答案，她在沈青扬犹豫的瞬间就失望了。她冷冷地开口：“看把你为难的，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干嘛又要招惹我！”
沈青扬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喜欢林凌，他讨厌别人拿复杂的眼光看他们干净的友谊，他觉得他们之间单纯得很，小时候他依赖她，现在觉得自己长大了想保护她罩着她，这跟喜不喜欢没关系，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单纯看待？为什么连苏菁也不能理解？
沈青扬不爽，“你要想找架吵我奉陪，可你别扯到林凌身上，我告诉你我们之间单纯得很，别拿你肮脏的思想加在林凌身上！”
“是，我肮脏她纯洁，你就找纯洁的她去吧，别来找我！”
沈青扬气得不想说话，转身就走。
后来沈青扬道歉，也把那天想跟她讲的话给她说了。苏菁见他淋着大雨在自己家楼下一定要等到她，心一软就原谅了他。她其实对林凌感觉很矛盾，一方面拿她当假想情敌，一方面又实在对她讨厌不起来。想一想，当初跟沈青扬走得近，有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崇拜林凌呢。她告诉自己，也许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那么纯洁的吧，林凌不是一般人，苏菁试图让自己理解并接受她跟沈青扬之间的感情。
可是今天沈青扬的表现真的是太过敏感了，他见不得别的男人跟林凌过分亲密，这还不够证明林凌在他心中什么地位吗？
沈青扬累得很，怎么非得一天到晚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呢？
“苏菁，我再说最后一遍，林凌她是我妹妹，妹妹你懂吗？！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很累啊！”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就一句话，要是你还想咱俩在一起，那就别跟林凌走那么近了。”
“那就分手吧。”
（8）齐薇的美好爱情
日子一天天就地过，恍惚间就到了初三末尾。
林凌有时候想，这三年里面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呢？学习，考试，吃喝玩乐，倒也是样样都沾着了，可是为什么总会感觉这么空虚呢？
齐薇谈恋爱了，没事总是跟耿小乐黏在一起。
成长也是一年一个样，现在的他都坐到班级最后一排了，全班就耿小乐一人比他高。这小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打球的，篮球打得比沈青扬还好，人长得更是秀气地要命，再加上成绩又好得没天理，他是深得一堆姐姐们的喜欢。这两年他的人气早超过了沈青扬，直逼耿小乐。一天到晚收情书收到手软，气的林凌直呼没天理。
沈青扬就过得比较失败，初二的时候苏菁就跟他分手了。原因不明。他倒也是没什么反应，成绩照样不好不坏地班级前十，篮球也是天天打，除了放学不再送苏菁回家，貌似他的日子也是没什么改变。
方留梧桐树白羽他们今年要高考，林凌都好长时间没好意思去找他们了。据说白羽高三刚开始的时候交了个女朋友，两人相互鼓励相互扶持，决心要一起考去南京双宿双飞呢。
中考成长大放光芒，考了全年级第一，全市第十，把成校长嘴都乐歪了。林凌依然全学校第三，不好不坏地进了全市前一百名。耿小乐年级第四，齐薇年级第九，沈青扬也跟平常一样，年级前五十，班级第五。几个人都报了全市最好的高中G中。苏菁没考好，直升本校高中部。中考之后林凌就没再见过她，偶尔跟成长提起她，多少还有些感慨。
大家的对成绩还算都满意，于是这个暑假又是一个美好的假期。
暑假林凌依然进行她的单独行动，过的说有意思挺有意思，说没意思也挺没意思的。当然这也怪不得她，爸妈平时工作太忙，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要是见她在家实在闷得厉害就把他往伯伯姥姥家送，每次都去他们家林凌待的比自己家还烦，干脆就一个人躲家里趁爸妈不在的时候溜出去玩。这样一个人的游戏林凌从六年级的暑假一直玩到现在，很是乐此不疲。
齐薇就过得比较有意义，她瞒着家里跟耿小乐去了趟常州。回来的时候跟林凌讲，他们住旅馆的时候耿小乐开始要两个房间，她没让，开了一间房之后他又要睡沙发，她还是没让，结果那几天都是耿小乐搂着她睡。他愣是连亲都没亲她一下，让她恨不得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呢！
这段齐薇讲得没怎样，林凌却是听得一阵面红耳赤。
“齐薇，你不是想勾引她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是下意识地以为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吧。但是他真没做什么我又觉得很不能相信&；#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你说，我们谈恋爱都快两年了，他除了偶尔抱抱我，拉拉手什么的，连嘴都没亲过呢&；#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我靠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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