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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书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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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人回道:“小人名叫王风,永州人氏,到昭陵来经商,被大同街花娘子误认成亲儿子,花娘子骗去小人全部银子,并把小人卖进磨房,小人在磨房不堪受苦,逃了出来,”话未说完,一支飞镖射进王风咽喉。曾白朝飞镖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蒙面人,从围墙上跳了出去,曾白一纵,跟了上去。
曾白尾随那个蒙面人,只见那个蒙面人走进大同街,走进一座大院子。
曾白来到那座大院子的门口,见大门上写着花府,大门虚掩,门前贴了一副对联,对联写到:
巧计得富贵天天发财,
妙术赚荣华日日行乐。
他本来想走进花府,不知道花府住的是什么人,只好暂时离开,找花府旁边的住房打听,住房主人告诉曾白,花府的主人叫做花娘子,干着行骗勾当,不知坑害了多少人。
曾白为人正直,听了住房主人的话,对花娘子的诈骗行为深恶痛绝,他决定除掉花娘子,免得她再害人。
曾白一走,一边想,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他快步走回曾家,找来曾秋,吩咐曾秋如此如此。
第二大,曾秋穿了华丽的衣服,打扮成一个大商人,在大同街走来走去。
花娘子站在花府的门口。在寻找猎物,见曾秋一身商人打扮,她喜上眉头,走到曾秋的面前,说道:“儿子,你好狠心,这几年你到那里去了,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娘,娘为了你,守住祖上万贯家产,给你娶了一个夫人。儿子,你可把娘想死了,快随娘回家去。”
曾秋假意道:“夫人,你是不是吃错了药,头脑发昏,认错了人,小人不是你的儿子。”
花娘子笑着道:“老身身体很好,从来不吃什么药,你是老身的亲生儿子,老身怎么会认错人。”她不管曾秋同不同意,把曾秋往院内拉,曾秋一见花娘子力气很大,好像是个行武之人,假装半推半就,二人来到一间华丽的客厅,花娘子把曾秋拉到屋正中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然后她走到客厅的门口,向隔壁大声喊道:“百合,你快来,你的官人回来了。”只听隔壁有人应道:“婆婆,媳妇打扮一下,马上就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走进客厅,她生得十分美貌,打扮的十分俏丽,也显得害羞,慢慢走到曾秋的面前,向曾秋道了万福,微笑的说道:“贱妾见过官人。”
曾秋假意见了美人,着了迷,向百合行礼:“娘子,不必多礼”
花娘子见曾秋色迷迷的望着曾秋,心里感到高兴,趁热打铁,大叫家人摆一桌丰盛的酒菜,三人一起就餐,百合给曾秋倒酒,花娘子给曾秋夹菜,二个女人对曾秋劝菜劝酒,十分亲热。
席间,花娘子向曾秋问道:“儿子,三年前娘给你一千两银子,你在外面做什么生意,是不是在外面发了大财,把娘都忘记了。”
曾秋一边喝酒,假意半醉,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袱,递给花娘子,说道:“娘,这三百两金子你收下,孩子这三年在武汉经商,财星高照,生意兴隆,孩儿赚了三十万两银子,还有二十万两银子的货,孩儿
用船把银子和货物运回昭陵,过三天,孩儿的船就要回到昭陵,到时娘和娘子随孩儿一起去查看船和货物,把银子和货物全部交给娘保管,以尽儿子一点孝心。”
花娘子接到曾秋递来的包袱,打开一看,见里面有三百两金子,她用口咬了咬金子,觉得是真的,她完全相信了曾秋所说的话,刚才听曾秋说,曾秋有三十万两银子,还有二十万两银子的货物,她听后高兴得不的了。心里暗道,想不到这个小子有这么多的银子,这回我花娘子可发了大财。她亲自给曾秋倒了一杯酒,笑着对曾秋道。“儿子,你真有本领,想不到你短短几年,赚了那么多的银子,对娘又这么孝顺,为娘的感到特别高兴。”
曾秋也给花娘子倒了一杯酒,双手递给花娘子,微笑道:“娘,儿子孝顺母亲,天经地义,应该,应该。”
花娘子接着酒杯,高兴地一饮而尽。
百合一听曾秋有那么多银子,对曾秋曲意奉承,暗送秋波,眉目传情,左一声“官人”,右一声“相公”对曾秋格外亲热。
吃完饭,花娘子叫百合扶着曾秋,到百合的卧房去休息。
二人来到百合卧房,曾秋装着酒醉,和衣倒在床上,尽管百合对曾秋情意绵绵,曲意奉承,但曾秋鼾声隆隆,百合只好做罢。
三天后上午,曾秋把花娘子和百合带到泥湾码头,只见泥湾码头停了两只大船,曾秋指着左边一只船对花娘子说:“这船上尽是银子,请娘去查看查看。”花娘子高兴的上了左边的船,自己带百合上右边的船,三人上了船,二只船上的艄翁突然把船摇到河的中心,花娘子和百合见状,大吃一惊。
曾白和夏立在花娘子那只船上,二人从内仓走了出来,曾白对呆在船头的花娘子道:“花娘子,你行骗的勾当应该结束了。本公子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本公子放你一条生路。”
花娘子傲慢的说道:“你是什么人,要问老娘什么事?”
曾白道:“前几天有一个蒙面客走到你的家中,这个蒙面客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花娘子看了看曾白,惊道:“原来尊驾是怪书生,怪不得你和老娘做对。怪书生,老娘自有来头,你赶快放了老娘,以后老娘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曾白道:“看样子我走了眼,花娘子是个老江湖,不过你骗人钱财,而且卖人为奴,你的心大毒了,本公子替天行道,把你这个女骗子卖给千里之外的铁匠。花娘子,你告诉本公子那个蒙面人是谁?本公子
可以网开一面,放了你。”
花娘子大声道:“怪书生,你不知老娘的来头,你以为捉住老娘,老娘会乖乖听你的话,呸,怪书生,老娘告诉你,你这样做,老娘的帮主不会放过你。”
曾白听后大吃一惊,问道:“花娘子,你参加什么帮?你的帮主是谁?”
“老娘不会告诉你。”花娘子不屑的说。
夏立对曾白道:“世兄,让小弟来整治这个老妖婆。”不等曾白回话,夏立走到花娘子的身边,对花娘子大声道;“老妖婆,你不说,让你尝尝本公子错骨分筋手的厉害。”他抓住花娘子的手指,用力一捏。
花娘子脸色苍白,痛的大声大感道:“唉哟,唉哟,我说,我说。”
只见上游一只小船飞驶而来,船上站着一个蒙面人,只见那蒙面人右手一扬,两支飞镖朝夏立和花娘子射来,一支飞镖射进花娘子咽喉,花娘子顿时气绝身亡,夏立躲闪不及,一支飞镖射到右脚,夏立拨出飞镖,鲜血直流,曾白走到夏立身边,从身上掏出金创药,把药粉撒在夏立右脚的伤口上,并替夏立包扎好。
曾三在隔壁船上大声说道:“公子,不好了,百合身中飞镖,气绝身亡。”
曾白大声说道:“三叔,这次是我小看了花娘子的同伙,布置不周,害了她母女的性命。”
曾三道:“公子,你不要自责,花娘子母女干着行骗勾当,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公子,我们没有什么事,回家去吧。”
曾白道:“好吧。”
曾三命令把船开往岸边,曾白领着大家回到家中。
曾白怕夏立伤口发炎,提了一个篮子,到双清亭去采药。他沿着河边,走进亭外亭,传来一阵阵笛声,那笛声时而如泣如诉,幽怨凄宛,时而穿云裂石,荡气回肠,一下子把喜欢音律的曾白吸引住了。
曾白是吹笛高手,听到笛声,知道吹笛之人吹笛技术,不比自己差。他大踏步地沿着笛声走去,走到关圣殿,笛声从双清亭传了出来,他走近双清亭,只见一个黑衣女子,面对河边,独自一个人坐在双清亭外的悬崖,双手拿着笛子在轻轻的吹奏。
曾白怕打扰她,悄悄地,轻轻地,沿着石阶走上双清亭,他刚进亭,笛声嘎然而止,只见黑衣女子放下笛子,慢慢地转过头来。
曾白见黑衣女子蒙着面纱,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貌。
曾白见黑衣女子停止吹笛,心中想道,也许黑衣女子怕我曾白打扰,所以她不吹了,曾白知趣,转身往亭外走去。
曾白刚走几步,黑衣女子在后面叫道:“怪书生,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你是昭陵丝竹名家,吹笛高手,是不是小女子的笛声把你吸引来的。”
曾白听见黑衣女子叫他为怪书生,大吃一惊,感到不解,这黑衣女子是什么来头,她怎么知道我叫怪书生。
曾白转过身来,放下篮子,向黑衣女子抱拳行礼道“大姐,是你的笛声把小生吸引来的,小生不是丝竹名家,不过略懂音律罢了。”
黑衣女子道:“怪书生,你不要谦虚,请问小女子的笛子吹得如何?”
曾白道:“大姐,你的笛子吹得很好,不是小生恭维你,大姐不愧是吹笛高手,大姐把精,气,神都集中在吹笛上。声,调,韵,把握得非常好,说句真心话,大姐乃是小生平生遇到的吹笛高手。”
黑衣女子道:“怪书生,你过奖了,小女子那谈得上吹笛高手。”
曾白道:“大姐,你过谦了,你的笛声,使小生感到此曲只应天上有,觉得听汝笛声再不听笛之感,小生对大姐的吹笛之术,佩服的五体投地,小生有个问题,想问大姐?”
黑衣女子道:“什么问题?”
曾白道:“请问大姐,你怎么知道小生叫怪书生。”
黑衣女子轻声笑道:’‘怪书生,你在江湖上行走,脸貌虽然千变万化,但你的真实面貌,只有一个,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会化装易容的人真实面貌,只不过花些时间而已。”
曾白听后愕道:“大姐,从你的话语里,大姐为了了解小生的真实面貌,大姐化了许多的时间。小生请问大姐,你为什么对小生这样感兴趣,是不是小生有什么得罪过大姐。”
黑衣女子回答道:“怪书生,你别多心,得罪倒没有。不过,一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连大名鼎鼎的怪书生都不认识,那怎么在江湖上混。怪书生,你多心了。我不但知道你是怪书生,而且知道你一首词。”
曾白一听,惊道:“大姐,请问你知道我什么词?”
黑衣女子道:“我吹奏给你听,你就知道。”拿起笛吹奏起来。曾白一听,原来是自己年轻时填的一首词,卜算子,咏梅:
北风寒气袭,
飞雪冰冻侵,
举目千里都是银,
唯有花鲜丽,
傲开酷冬中,
洁白梅更红,
诸艳皆残显芳蓉,
名随万古流。
曾白听完后,说道:“大姐,你怎么知道我这首词?”黑衣女子说道:“这首词是你站在东塔岭上看着雪,又想起梅花所做,因为你这首词作的好,你的知心好友刘一丁把这首词谱成曲,传遍大江南北,不知刘一丁人在何处?”
曾白道:“大姐,你认得刘一丁?”黑衣女子道:“有过几面之缘。”曾白道:“刘一丁死了。”黑衣女子停了一下,说道:“我也听说死了,听说你为了吊念这位好友,你填了一首半死桐的词,能不能背给小女子听。”
曾白伤心的念道:
今天有事过大同,可叹不见昔日友,
回忆当年我写诗,君精丝竹谱成曲,
他时歌,难忘怀,奈何苍天忌英才,
君逝我悼到心残,吾写诗歌无君唱。
黑衣女子听完道:“你这首词写的很好,真是‘吾写诗歌无君唱’那种感情写了出来,小女子不说这些,你是音律名家,请你看看,小女子这枝笛子如何?”她一纵跳到亭内,走到曾白面前,双手把笛子递给曾白。
曾白双手恭恭敬敬接过笛子,见笛子比一般普通的笛子重几十倍,他仔细一看,感到大吃一惊,原来笛子是黄金做成的,比普通的笛子长一些,有一尺八寸,笛子上刻着二龙戏珠,丹凤朝阳,他酷爱音乐。尤其喜欢吹笛,从未见过黄金笛子,今日得见,很想吹奏一下,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自行吹奏,未免有些失礼。他双手把金笛恭恭敬敬还给黑衣女子,郑重地说道:“大姐,你这枝金笛,是一件宝物,价值连城,小生第一次见到,大姐要好好收藏。小生提醒大姐,世上见利忘义之人不少,奸诈之徒很多,大姐千万要小心谨慎,这样的宝物,不要轻易拿给人看,以免铸成大错,后悔晚矣。”
黑衣女子不接金笛,笑着改口称呼道:“公子,多谢你提醒,公子酷爱音乐,何不吹奏一下,看看这枝金笛,它的音质如何?”
曾白听黑衣女子要他吹奏,心中惊喜,高兴地微笑道:“大姐,小生多谢你的恩赐,小生对于吹奏,虽然晓得,可惜技艺不精,吹得不好,请大姐千万不要见笑。”
黑衣女子道:“公子尽管吹奏,不必客气。”
曾白从小在姑父汤健精心的培育下,懂得音律,尤其喜欢吹笛,由于他的苦练,他的吹笛技艺,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界,任何一枝笛子经他吹奏,都那么动听,那么美妙,那么迷人,他拿起金笛,放到嘴边吹奏起来,只听笛声清脆,如行云流水,有时高亢,有时低沉,如大海波涛,一起一伏。
黑衣女子在一旁听着,见曾白吹奏得如此之好,不由得着了迷,点头称赞。
曾白尽情的吹奏,把吹笛的技艺全发挥在金笛子上,吹完一曲,才停了下来。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想听公子做的一首词。”
曾白道:“什么词?”
黑衣女子道:“钗头凤。”又念道:
绿绣衣,红色裙,
铭记一脸笑盈盈,
语带柔,歌声中,
永世难忘,不知芳踪,忧忧忧。
情似酒,与君共,
日夜思尔泪满流,
看月圆,又中秋,
我心还在,此生不改,愁愁愁。
听完黑衣女子念的词,曾白饱含泪水,吹奏起来,那断人肠的曲调,显的格外好听,曾白吹完以后,黑衣女子听后赞道:“公子吹奏得真好,词也写的好,跟陆游那首‘钗头凤’一样,将名流千古。也使小女子大开眼界,公子不愧是吹笛名家。”
曾白微笑道:“大姐,你过奖了,大姐这枝金笛确实是件宝物,音质极好,只怪小生技艺不精,没有充分把金笛的音质发挥出来。”说完把金笛还给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并不接笛,反向曾白问道:“小女子这枝金笛,比起公子家那技金笛如何?”
曾白笑道:“大姐,见笑了,小生家那有什么金笛,只有一枝竹笛,怎么能与大姐的金笛相比了。”
黑衣女子笑着道:“公子,你我萍水相逢,知公子为人仗义,恕小女子冒味,请公子把你那枝竹笛,送给小女子。”
曾白听后心中暗忖,我那枝竹笛,是表妹汤梅所赠,我示为至宝,心爱之物,见竹笛如见汤梅,他毫不客气地拒绝道:“大姐,小生家中那枝竹笛,是一位知心好友所赠,小生不能转赠给大姐,请大姐多多原谅。”
黑衣女子道。“公子,既然你不能相赠,小女子用这枝金笛,换公子那枝竹笛,小女子是真心交换,绝没有半点虚假,公子以为如何?”
曾白认真的道:“大姐,多谢你的美意,小生绝非见利忘义之徒,小生那技笛子,虽是竹制,是小生知心好友所赠,是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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