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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凤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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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之上。那巨石呈乳白色,形如祥云,边角上刻的四条石龙呼之欲出,龙头分别指向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李廷懋近前将陆言之轻放在祥云石上。这时,从南天飞来一只赤乌,羽如烈焰,体如流星,落在了南方的龙头上;从西方飞来一只通天猿猴,长臂短足,声如急川,坐在了西方的龙头上;从东方飞来一只不老仙龟,无目无尾,油头湿身,趴在了东方的龙头上;从北方飞来一条百羽灵蛇,彩羽香鳞,轻飞慢舞,盘在了北方的龙头上。四灵物到位后,与四条石龙合为一体,驮着石云朝西南方飞去,直至消失不见。待李廷懋缓过神来,发现手中的黑玉灵芝早已不见了。

    “我这个当爹爹的愧对言之啊……”

    “言之儿啊,娘情愿受一回生你之苦,情愿陪你一直傻下去……”陆夫人泣不成声。

    “弟弟,别忘了我是你哥哥啊,别忘了赶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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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日轮月转,光景流变,转眼间十二年过去了。昔日威武煊赫的将军府,如今已变得破败不堪,门前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几个孩童在门前玩耍,跑来跑去,进进出出。不知何时,一青衣少年飘然而至,看他姿容俊秀、目如晨星、英气沁人,有如鹤立松头,欺山压海。

    “来者何人?”一个较为年长的孩子问道。

    “回家之人。”

    “大胆!我乃‘大可将军’,这里是我的府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那他们几个呢?”

    “他们都是我的副将,还有先锋。”

    “原来如此。众所周知,大可将军每日清早必与众将演武,你们现在却在门外闲闹,一看就是冒名顶替。”

    “我们已经演过武了。”

    “哦,那你们可知道,演武场中藏有一把虎威刀,舞起来声如虎啸、刀锋如爪。”

    “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演武场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问你们,演武场里可有一面石壁?”

    “石壁还在那。”

    “上面可雕有二虎相搏?”

    “有。”

    “其中的一只虎爪上有一个机关,必须三旋四拧才能打开机关,取出虎威刀。”

    “听着怪麻烦的,你赶紧帮我们弄吧。”

    “走。”

    孩子们嚷闹着跑进院子里。少年踏进门里,看到的是荒草掩路,鸟飞禽嚣,墙体剥落,屋瓦杂陈。

    “虎头,你们几个跑什么?”堂内走出一个大汉,气度不凡,目有威光,“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能让外人进来吗?”

    “郑大侠,他说帮我们找虎威刀。”虎头指着少年说道。

    “什么虎威刀?”大汉似乎很有兴趣。

    “他说就在演武场的石壁里面,那刀能像老虎那样吼叫,刀口能像虎爪那样抓人。”

    “有这么神奇?”大汉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亲自帮你们找了?”少年近前问道。

    “你不是说‘走’的吗?”

    “对啊,我是说了‘走’,又没说要帮你们找。”

    “你耍赖!”

    “不是我耍赖。那虎威刀乃大可将军心爱之物,既然你自称大可将军,何须我染指?”

    “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虎头气呼呼地带着那班小兄弟玩去了。

    “郑大侠?”少年拱手行礼。

    “不敢。小孩子们信口乱叫的,我叫郑勇,”大汉回礼,“不知少侠到将军府所为何事?”

    “这里是我家。”

    “难不成……你是二公子,陆言之?”

    “我就是陆言之。”

    “好多年没见了……你家里人可都盼着你回来呢。”

    “咱们之前见过?”

    “哦……没,我说的是你和你家里人好多年没见了……”

    “说的是。家里怎么会破败成这副模样?”

    “二公子有所不知:你云去后几日,将军就自刎了。不久,管家得了官运,离开了陆府。两年后,大公子骑马时又发生了意外,废了双腿。将军功盖九州,谁想斯人一去,朝廷立即就断了俸禄,也无半分抚恤,家里又没什么收入,这些年来全赖沙丞相和李大学士接济度日。”

    “没想到父兄竟遭此不幸,我母亲和妹妹可还好?”陆言之有些哽咽。

    “她们都还好。”

    二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陆夫人的房门外。

    “夫人,二公子回来了!”郑勇人未进门就开始大喊。

    “言之?”陆夫人来不及放下手中的针线,赶忙迎上去。

    “娘,我是陆言之。”陆言之跪倒在母亲脚下。

    “傻孩子,你不是言之还能是谁?”母亲软语泪流。

    陆言之将母亲扶至椅前,妹妹陆凌微怯生生地喊了声“哥”,之后便不知所措地回到了原处。母亲问陆言之这些年都去了哪里,陆言之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母亲也就不再细问。陆言之怕触碰到母亲的伤痛,不敢问及家里的事,只跟母亲谈些健康和饮食之类的话题。妹妹陆凌微对哥哥,又不知如何交谈,其实陆言之也是一样。

    “我哥哥在哪?”陆言之心中牵挂着兄长。

    “他在书房读书,读爹爹留下的兵书。”妹妹鼓起劲来说道。

    “我去找哥哥。”

    “我陪你去吧。”郑勇说道。

    “也好,言之,就让勇儿带你去吧。”母亲说道。

    “是。”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很快就到了书房前,陆言之示意郑勇保持安静。房门大开着,陆言之和郑勇一前一后,轻轻地走了进去。陆绪正对着门坐着,手里握有一卷书。

    “你是……言之?”陆绪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空握的手指着陆言之说道。

    “哥哥,你弟弟回来了!”

    “哈哈哈,真是我的傻弟弟回来了……”陆绪的朗笑很快变得酸楚而沉重,“以后你可别再指望哥哥抱你了……”

    “哥哥,鸟之所以能飞,靠的不是腿脚,而是翅膀。”

    “说得好!”陆绪击案称快,“弟弟果然是今非昔比。”

    “哥哥,父亲为何自刎?”

    “此事到现在仍是个不解之谜。这里有爹爹的绝笔手书一封,你且看看。”陆绪从案头的一个漆盒里取出一封信,郑重地交予陆言之。

    陆言之小心地取出信来,轻柔地展读:“夫人、绪儿、言之、凌微如面:陆奇一生光明磊落,不贪功恋禄,上不愧君,下不欺民,英雄之名不敢揽,男儿之身不敢侮。死不足畏,怕的是屈冤枉死。我今一去,留下尔等孤儿寡母,心中苦痛可以想见。有二事尔等务必牢记:第一、不得追查我的死因;第二、子孙五世以内不得为官。若遵我命,我必含笑九泉;若违背,当以忤逆论处。陆奇绝笔。”

    “爹爹言谈不凡,识字并不多,这封信想必费了他不少功夫。”陆绪说道。

    “父亲必有难言之隐,不得已才选择了绝路。”

    “但是爹爹不允许咱们去调查。”

    “哥哥,父亲死因不明,你我当儿女的若是无动于衷,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父亲既然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立下此规,咱们又何必墨守成规呢?至于不允许子孙做官的事,父亲肯定有他的理由,咱们不妨先放在一边。”

    “弟弟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君家颠危时,花明静待看’,看来咱们陆家复兴有望了……”

    “哥哥,你这双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年前,你哥只有**岁,沙丞相派人送来一匹大宛名驹,名为‘贵夫人’,长相漂亮且性情温顺。你哥十分喜爱,有一次在院内骑玩时,不知怎么的,那匹马突然发起疯来,又跳又蹦,将你哥甩飞到石案上,结果摔断了腰,下半身瘫痪……”郑勇说道。

    “那匹马后来处置的?”陆言之追问。

    “沙伯伯知道了之后,又恨又怒,当即命人把它给杀了。”

    “当时谁在院子里?附近可有异常?”陆言之继续问道。

    “院子里只有赵叔在扫地,没有其它人。门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对了,有一个卖糖葫芦的一直在门外吆喝。”陆绪说道。

    “你在怀疑什么?”郑勇问陆言之。

    “现在还言之过早。”

    “弟弟,赵叔对咱们家人一直都很好,他也是最后一个离开咱们家的下人。”

    “他后来去了哪里?”

    “这就不得而知了。”陆绪答道。

    “沙伯伯对咱们家一直都很照顾?”

    “是的,但是母亲不喜欢受人恩惠,宁肯做针线活维持生计。我这个样子,妹妹又小……”

    “哥哥说的是。想必郑大哥为家里出了不少力,请受言之一拜!”

    “他就是咱们的家人,”陆绪对弟弟说完,转而对郑勇说,“这一拜你受得。”

    “可使不得!”郑勇赶忙扶起陆言之,“陆家对我的恩情,郑勇一生也报答不完!”

    “言之,你刚回来,不要太劳心了。如今你和凌微都已经长大,爹爹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陆绪不觉间又有些激动。

    “哥哥说的对。光顾着说话了,书都忘了捡。”陆言之将书捡起,递给哥哥。

    “这本兵法是爹爹的心爱之物,上面有很多的批注,凝聚着爹爹的智慧和心血。”

    “想必哥哥已经学有所成了。”

    “爹爹一生征战,未尝败北,最后却输得不明不白……兵法胜不了人心,人心也胜不了**……”

    “哥哥过于执着了。人心本在**之中,如何能胜?只要心体澄澈,**反而成了心体的强光亮彩。”

    “言之,你果然非同寻常!”陆绪笑得很洒脱。

    早饭时间到了,一家人坐到一起,气氛越来越和乐。饭还没吃完,沙丞相亲自来了:

    “这里怎么会有个少年?”他和蔼地问。

    “沙伯伯是吧,我叫陆言之。”

    “啊,是言之回来了!”沙丞相的声音听起来都打卷了,“要是贤弟还活着,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沙伯伯,您别太激动了,注意身体!”陆绪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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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言之,这些年来沙伯伯一直在找你,前后派了不下十拨人去西南方打探消息……”沙丞相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

    “可能是那块龙云中途临时起意,更改了方向吧。”陆言之回道。

    “言之,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我们这些人有多牵挂你!”沙丞相对众人说道。

    “哪有孩子不想回家的?”陆言之也对众人说。

    “是不是那里的人不让你回来?”沙丞相关切地问道。

    “不是。”

    “好吧,你不想说作罢。”

    “谢沙伯伯。”陆绪抢在弟弟前说道。

    “绪儿,你还是这般疼爱言之。”沙丞相夸赞道。

    “我也很疼爱妹妹。”

    “绪儿,你可还记得我曾送给你一片牛角龙的龙骨,你听我说这龙骨能强身健体,一出门你就给言之戴上了?”

    “当然记得。后来我抱着言之到后花园玩,有一只怪狗变成了巨兽要吃我们,那时言之只有两岁,是他一巴掌把巨兽给打死了……”

    “绪儿,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说梦话呢?”

    “沙伯伯,我可没想过要说服你。”

    “行啊,绪儿,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看来你这兵法没白读。”

    “我读兵法是为了报国安民!”

    沙丞相愣了一下,说道:“可是,你爹爹不是留下遗言不让你们当官吗?”

    “不一定非要当官,只要国家需要,我陆绪情愿肝脑涂地!”

    “好,不愧是‘大可将军’的儿子!以后若有机会,我会考虑的。”

    “多谢沙伯伯!”

    “不谢。对了,言之,那块龙骨你还戴在身上吗?”

    “在这。”陆言之解开衣领,从脖子上取下龙骨,交到沙丞相手里。

    “气味跟以前不一样了。”沙丞相仔细闻了闻。

    “想必是融合了人的体味。”陆绪说。

    “言之,这龙骨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别辜负了你哥哥的情谊。如今你出落成翩翩少年,其中定有龙骨的功劳。还给你,好好戴着吧。”

    “说到情谊,我记得当年沙伯伯送给我龙骨的时候爹爹曾对我说,沙伯伯是把我当亲生儿子对待,爹爹还差点让我跪下。”

    “是啊……”沙丞相陷入沉思之中。

    “沙伯伯,聚成哥不是也有一个吗,怎么从没见他戴过?”陆绪问道。

    “哦,他啊,成天丢三落四的,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时候不早了,我今天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等有时间了再来看你们。”

    “沙伯伯,言之有一事相问。”

    “言之,你想问什么?”

    “听说我们以前的管家陆近做官了,不知怎样才能找到他?”

    “陆近做官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吏部每一次的任免名单我都亲自看过,我敢保证从没有见过陆近这个名字。”

    “原来是这样。沙伯伯请慢走,言之送您出去。”

    “言之,不用了。你现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以后不论说话做事一定要拿捏好分寸。”

    “多谢沙伯伯提点。”

    沙丞相走后,陆绪问陆言之:“你找陆管家做什么?”

    陆言之并未回答,而是转脸问郑勇:“郑大哥,你从何处得知陆管家得了官运?”

    “我也忘记了,可能是谣传吧。刚才沙丞相也说了,当官的里面根本就没有名叫陆近的。”郑勇似有怯意。

    “陆近与咱们家同宗同源,虽是管家却给跟们亲如一家。爹爹死后,陆家天塌地陷,陆近内外操持,尽心尽力。等家里大势初定,陆近却突然请辞,走后就再没有半点消息。”陆绪对弟弟说道。

    “哥哥,其它的下人也都失去了联络?”

    “现在能联系上的就只有家将吕效一人。”

    “吕将军现在在哪?”

    “家中变乱之时,吕将军曾协助陆近处理一应事务。陆近走后不久,吕将军辞去官职,在城南报恩巷开了一家威远镖局,做起了生意。有时他也会派人送些钱粮过来,但他本人从未登门。”

    “我打算去见见吕将军。”

    “言之,我陪你去吧?你刚来,人生地不熟的。”郑勇说。

    “言之,就让勇儿陪你去吧,他交游广泛,办事又老练。”母亲的关切半数以上已转变成了命令。

    “放心吧,娘,我已经长大,理应承担起家国重任。郑大哥辛劳多年,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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