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拥抱自由小姐 倩女梦-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明白了,这是在培养高级女招待,也许安恩将来就是弗里德雷克的摇钱树。
“姐姐,”安恩突然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您爱过洛格尔吗?”
这个问题提得太突然,我不知如何回答她才好。但那个像个倒三角形的样子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起他那浑身像野兽一样的毛发,禁不住浑身上下有些哆嗦。我干脆直率地回答她:“我讨厌他。”
她笑了,说:“你和我一样。我看到他去夜总会,穿得可漂亮了,西服革履的,那几根头发梳得油亮,还专门由一个女招待陪着。看到他,我吓得溜了。后来,我看到弗里德雷克送
洛格尔走时,他车上还坐着那女招待呢!”
“那女招待叫什么名字?”
“叫,叫珍妮特。”
和安恩这次会面使我内心更沉重了,仿佛有几千斤的石头压在我头上,我为安恩担心。弗里德雷克这样的人是唯利是图的,没有用处,他决不会在安恩身上下这样大的功夫的。那么安恩会是什么下场呢?也许会碰上洛格尔。他像一头处于发情期的狮子,到处乱闯,也许哪一天会碰见安恩,那他决不会放过她的,也许弗里德雷克正在为安思寻找目标,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要知道,在美国青少年过早地发生姓关系的现象越来越严重,据说,每年全国要有一百多万少女怀孕。怀孕的五个少女中有四个未婚,其中有三万多少女是。在十五岁以下,目前十四岁的少女中,将有百分之四十至少怀孕一次。所以,在美国极少有真正的**,那么,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就更难以寻找了。所以,安思的价值就可想而知了。弗里德雷克的用意也就显而易见了。
据说有的国会议员也去夜总会玩女人,曾被《华盛顿邮报》揭了出来;那么在我们这里的达官贵人玩女人就可以逍遥法外吗?我曾经想过,像洛格尔这种奸污妇女、横行霸道的恶
棍竟然当上了警长,可想象他的上司和各类官员会是什么东西了,也许弗里德雷克就是为这些人拉皮条的。
我决定要写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黑幕》,素材都装在我的脑海里。
第十一章、云漫漫兮白日寒
第十一章、云漫漫兮白日寒
天荆地棘行路难
——刘永锡《行路难》
夏南:
(扫描少两页166——167页)
但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爱德华突然被斯特津调走,这又要换我的地方……
“什么时间搬东西?”我问。、
“现在就搬!”
“这么晚了,有必要这么急吗?”
“有必要。”马丁?巴德也看出了我对他这个行为的怀疑,所以,那种谦卑的笑容已经无影无踪了,他说得很肯定,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转身说:“二十分钟内收拾完,一会儿来人帮你搬。”
我估计事情要发生重大变化,命运己告诉我,我像只囚在铁笼子里的鸟;挣扎也没有用,看事态的发展再说吧!所以,我并不收拾什么东西,依然呆呆地坐在那儿。
二十分钟过去了。进来两个男人,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两个人都穿着灰色的大褂,象火葬场的工作人员一样,进门就说:“小姐,我们负责为您搬家,请吧!”
“我要你们将孩子送来。”我对他们提出了第一个要求,然后坐在床上,倚着被褥一动也不动。他们之中一个人出去了,过了一会又回来了,进门就说:“孩子让斯特津先生接走了,您见不到了。”
什么?孩子给我抱走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暴?!
我疯了一样向门外跑去,我要我的孩子,我不准斯特津这家伙把他抱走:“我要去育婴室找我的孩子!”
很久了,我对这孩子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因为是私生子,又是斯特津的后代,所以,生下来,就在育婴室放着,我只是特别寂寞了,才让护士把孩子抱来我看。应该说,她长得象
我。突然告诉我孩子被抱走了,这无疑对我是个打击。
我感到两眼冒着金花,有些头晕目眩。几个月来经过调养得以恢复的身体未经受什么锻炼和考验,用爱德华的话讲有些发胖了,现在又突然受到如此大的刺激,真有些受不了。当我向门外冲去,准备抢回我的孩子时,突然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似乎又仰浮在鸭绿江的水面上,随着波浪在颠簸着。飘向入海口,进入太平洋。我不敢睁开眼,因为似乎有万道金箭向我射来;我动也不敢动,生怕那海水呛进我的鼻子与喉咙里……不对!周围不是水,为什么还有马达的轰鸣?
是汽车,是躺在旅行车里,身边坐着那两位象火葬场工作人员的男人。难道他们真的要把我弄到火葬场火化去?记得在迪克游乐场时,黑姑娘钦姆娜自杀后,我和萨比娜跟着汽车去
送葬。那条路也是这么颠簸,也许通向死亡的路都这样艰难吧!在我们看来,死亡是件了不起的大事情,对死者要十分小心,万分敬重,以便让她(或他)的灵魂得到安息。可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却并不这样想,他们板着面孔,连丝毫怜悯死者的感情都没有,推着钦姆娜的尸体就象推着一件物品,一具动物尸体一样,推到炉前。炉盖象两扇门一样自动打开了。深邃而宽阔的炉膛里,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着,望着这火焰,我突然产生一种畏惧感,因为它马上就要将钦姆娜吞食了。萨比娜也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和我一样,眼泪都枯竭了。
那两个男人,将小车向炉前一靠,只见钦姆娜的尸体象被炉膛里的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嗖”地一下,离开小车向炉膛里移去,只听“唰”的一声,炉火裹住了钦姆娜,两扇门一样的炉盖马上对我们关闭了。我们谁也没哭,是的,还是不哭为好,因为钦姆娜是幸福的,她永远也不会再有烦恼和痛苦了。
也许我这也是奔向火葬场?那就好了,我会象钦姆娜一样,永远不会再有苦痛和烦恼了,
突然,小车嘎然地停住了。
我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象死了一样。我等待他们也用那推钦姆娜的尸体的小车来推我。
“她醒了,让她自己走吧!”一个人说。
“她太累了,我们抬她走吧!”另一个说。
“快点,那些疯子又要围上来看热闹了。”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疯子?这是哪里?是疯人院?为什么把我送这里?
我坐起来,趴在窗上向外环视着。
这是一个宽大的院落,墙是高高的铁丝网,院内绿树成荫,花团锦簇。一群群人在院内散步,有些人看到我们的车,就飞似地奔来。是精神病院!
“为什么要我上这儿来?我没有精神病!我不来!”我向车上这两个男人喊着。
他们冷漠地相互看了看,一人拽起我的一只胳膊向车下拖去。
车门口围着一群人,他们大都是精神病患者。也许是我的精神偏执,也许实际就这样:他们的目光都是呆滞而无神,脸上的表情肌似乎失去了功能,上面没有欢乐,没有痛苦,也不会有忧愁。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象围观什么珍奇动物一样瞪大眼睛望着我,不少人的眼中似乎还泄露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闪开、闪开……有什么好看的?”突然一个非常洪亮的女中音在喊着,她说的是非常纯正地道的英语,而不是那种鼻音很重,拐着弯的美国式的英语。
她的话很灵,人们闪开了。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魁伟、象个男人似的女人。她有四十岁左右,脸上粉刺很多,鼻子也很高,所以给人一种凶狠的第一印象。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我,突然冷笑地问:“你就是夏南?听说你是芭蕾舞演员,你会跳舞吗?”
看我不吱声,她又提高了声音喊道:“说话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跳舞的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六十年代好莱坞的电影明星茜?埃米莉,你看过《桃花女》吗?那
就是我主演的。”
我也认真地上下端详着她。可是怎么也想象不出她会是好莱坞的电影明星。但是我可以理解的是,她是这样一种人,喜欢在人们面前卖弄自己,在演员面前她说自己是演员,在医生面前,也许就说她是大夫了。她很懂得人对同一职业的人有一种相互理解的基因,人也善于把自己所从事的职业看成是最高尚的。
“你真是芭蕾舞演员吗?能不能给大伙跳一个?”她又高声大气地说。
“对!跳一个!”不少人随她起哄道。
“我不会跳!”我态度生硬地说,“我没有精神病,为什么送我上这里来?”
“没有精神病?哼!”她冷笑着说:“越是有精神病的入,就越说自己没有病,正象喝醉了的人说自己没有醉一样。”
看她这种不友好的态度,我也不友好地瞪着她胸前的名签,说:“茜。埃米莉先生,请问您是这儿的负责人吗?”
“我不是负责人,我是这个疗区的管理员,您正是属于我管理的,所以,您的情况我早就知道了。”
妈呀!我要在这儿受她的管理,真是哪辈子倒霉了!我心里直叫苦,望着她那癞疮一样的满脸粉刺和她那男人一样高高的鼻子,我心里想,就这副模样我一看就打颤,不用说受她管
理了。
我正在不知所措之际,突然从人群中闪过一个人来,走到埃米莉跟前,突然“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原来是个亚洲人,那肤色和神态让人一眼就会看出,他不是中国人就是日本人或朝鲜人。他哆哆嗦嗦地说:“尊敬的伊丽莎白女王陛下,我用
十二万分虔诚之心向您请求……”他说的是流利的山东话,那
肯定是中国人了。
“让我出去吧!我简直受不了啦!我愿意加入大英帝国的国籍,请您大发慈悲,收留我吧!”那人边说,边向她叩头。
“滚!滚!神经病!”她说着,用力地踢了一脚,那人仰倒在地上。然后她对带我来的那两个男人说:“把夏南送一一四室去。快!”
不容分说,那两个男人拽着我的胳膊向室内走去。迈进大门,迎门是个约二百米长的大走廊。走廊上亮着鬼火一样暗淡的灯光,从阳光明媚的室外走进来,就象进到地窖一样,一时分不出东南西北。走廊的墙围子刷的是深蓝色,更使这室内增
添了阴森森的凝重的气氛。
每隔二十米远,就有一个大铁门,门上一把大锁,门边的小桌旁坐着两个穿蓝大褂的护士,有男有女,有的仰面望着沉思,有的借着阴暗的灯光看书看报。走着、走着,突然听
到一声撕裂肝胆的吼叫:“上帝啊!放我出去l饶命吧!啥哈……”是一个患者趴在铁门的横铁杆上发“神经”。
走出很远,他那哈哈的笑声依然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并伴随着他用手撞铁门发出的“砰砰”的声响。
一一四号在走廊的最南端,和所有的房间一样,门口也坐着两个人,但这里却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他们站起来,打
开了门锁,什么也未问,什么也未说,用脚将门踢了一下,门开了。他们闪开身,要让我进去。
这哪里是病房?这是地地道道的监狱!
室内像囚犯似的精神病患者“呼”地向门口涌来。
不!我不进去!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犯了什么罪?
“我不去!我不去!”我奋力地呼喊着,并要从那两个男人的手里挣脱出去。
把门的大汉也上来了,他们四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四个人分别拽着我的胳膊和腿,轻易地把我抬走了。
我喊着,有人用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嘴。
把我抬进门里,那些女患者象看耍猴似地围着我,七嘴八
舌地说着:
“是中国人、华人?”
“还挺漂亮!”
“来吧!这里有天堂,有上帝啊!”
“会不会吸可卡因?”
茜?埃米莉象吆喝牲口一样喊着:“滚l谁不滚,给她过电!”
一听说“过电”,这群疯子“嗡”地一声跑散了。
他们把我架到大房间的一头,那儿有一间小套间,有几个穿蓝大褂的护士在看我们。
“用电休克,先打她的威风。”又是那个“电影明星〃埃米莉在喊。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到小屋中间的一张床式的台子上,
有人用力地压我的腹部,不让我挣扎,有人用绳索捆住了我的手脚,把我固定在台子上。
我累了,他们也累了。都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那群患者也都趴在玻璃上向里望,我发现她们的面部表情都露出一种恐惧感。
我仍然在挣扎着。我明白,这种野蛮的电休克是用来对付那种狂躁性精神病人的,目的就是让病人服服贴贴听令。可我不是病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埃米莉用手擦了擦面上的汗珠,一挥手,说:“她说她没病,没病能这么有劲?开始!”
突然,一种针刺的感觉从手脚上迅速地扩展开来。是电流在全身流淌,所过之处,痛疼难忍,渐渐地,手脚也不能动了,身子也失去知觉了。渐渐地,连唾沫也不能咽了。记忆,设想,想象,都从我脑海里消失了,思维也没了。我仿佛不存在了,我的躯体,我的思维似乎都从这个苦恼的世界上消逝了。
突然,我想起我那可怜的、幼小的孩子,他现在在哪里?
记得一次我去杭州演出时,一位叫会贞大师教授了我几句《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我并没领会其意,现在,那几句经句却突然涌入我的脑海: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奏持。
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以是名字。汝当奏
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
是名般若波罗蜜……
于雨:
朱迪是个端庄稳重的姑娘。如果不是因为她有一对浅蓝色的大眼睛,自如玉的肤色,你会感到她是中国姑娘,只有接受中国古老文化熏陶,接触老实敦厚的中国农民,才会造就这种性格的女子。
她见了我,几乎从不说话,只是抿着唇微微地一笑就算打招呼了。但是,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却在用那多层次的眼皮和长睫毛说话。
本来,弗里德雷克答应我,让我到楼下擦玻璃,昨天突然又变了。他对我说,“让一个外国客人去铺面上擦玻璃,那不好。这样吧!你负责辅导朱迪小姐汉语会话吧!要求不高,在这三个月中,你能让她会简单的生活用语,懂得中国人的基本习俗就可以。行吧?于先生。”
这还有什么不行的!对我来说,既不用备课,也不出力气;就打了工,这真是天下少有的美差。
朱迪是玛丽夜总会的“门面”,这是弗里德雷克对她的评语。因为她要接触的是业务联系人,这种联系人有亚洲的、非洲的,也有拉丁美洲和欧洲的。这些联系人在世界各地开办着以玛丽名义的游乐场、夜总会、酒吧,是弗里德雷克的经济支柱。由此可想而知,朱迪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了。
其实,在我看来朱迪没什么重要事可做,她只不过接接电话,安排女招待收拾小会客厅,或替弗里德雷克办点什么事,充其量也就是个事务女秘书的角色。
因为她闲暇时间多,所以她经常钻进我的小房间来,名日学汉语,实际上是闲唠。
对于美,人们没有拒绝的权利,对于美人,却有选择的必、要,否则就不称其为人或人们了。
朱迪招人喜欢,但是我却并不强烈地喜欢她,我似乎感到她那淡蓝色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窥视的小眼睛,那白皙的面颊后面,还有一张狰狞、阴沉的面孔。她和我亲近,肯定有着某种目的,尽管她也努力使自己老练,但她毕竟是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想掩饰那“小眼睛”和“面孔”也是不容易的。
弗里德雷克很久没来办公室了,据朱迪说,他到巴西洽谈业务去了。说这话的时候,朱迪用一种多情的目光瞟了我一眼。,要知道,青年男女对目光的变幻,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是十分敏感的。她为什么用这种眼光来瞟我呢?这一直是我琢磨不透的。我知道,她有一个男朋友,是兰德航空公司的工人,每到周五的下班时间,那人就开着轿车来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