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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自由小姐 倩女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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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庙不算太大,但是清幽、小巧,给人一种恬静而又神秘的感觉。爬上院内的一百二十八个石阶,迎面就是布衣孔明的金身塑像。传说他上通天文,下懂地理,能掐会算,聪慧过人。近几年,考不上大学失业的年轻人越来越多,所以,孔明庙也成了年轻人常来常往的地方了。有的是来瞻仰孔明金身,有的却是来问卜的。有卜前途,有卜婚姻爱情,更多的人则是聚众嬉戏玩耍。
孔明庙对面就是玛丽酒吧。这家酒吧是台湾人和美国人联合开办的,以卖纯美国香槟和西式糕点闻名,他们的“热狗”为参拜孔明庙的年轻人提供了方便。
我和小菊高中毕业快半年了,工作还没着落。成天和邻里那帮“飞仔”胡混,月经停了两个多月了,心里委实有点怕,又不好意思上医院去瞧,于是,我约上小菊也来孔明庙,想问卜一下。
庙里的人多,再说庙门口站着一帮闲杂人,令人害怕,只好扯着小菊先到对面玛丽酒吧去呆一会儿。
实践证明,酒吧不是女孩子可随便去的地方。
一进门,就给你一种如入天堂仙境之感。室内雾气中闪烁着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墙上悬挂着的都是名画的.复制品,如《入睡的维纳斯》、《维纳斯的诞生》等,那栩栩如生的裸身
画中人,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和小菊怯弱地坐在靠窗子边的一张小桌旁。这时大厅中间的月亮门那边,传来一阵阵爵士乐的狂噪声,影影绰绰可看到那边正在疯狂地跳着迪斯科。
小菊望着我,说:“咱们走吧?”
我刚要起身,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招待笑吟吟地来到我面前,她很有礼貌地说:“二位小姐,我们老板请您过去说话。’说着,她指着月亮门旁的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
“我不认识你们经理啊!”
“可是我们经理说,他认识你们俩。”
“认识我们俩?”望着这年轻姑娘脸上那天真无邪的表情,以及她那十分从容的举止,我不禁想到,经理怎么会认识我们呢?
我们家楼上有两个经理,据说一个是开酒吧的,一个是开夜总会的。难道是他们之中的一个?那他为什么不露面呢?
“小姐请吧!”那位和蔼可亲的女招待向我们做出请的手势。
我只好跟她去了。
进了那间亮着灯的房间,身后的门关上了,那位女招待也不见了。
屋子里有两张桌子,是那种电镀的方桌,还有两把电镀的折叠椅子。象小餐厅,又象办公间。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头儿,看样子有六十多岁,面很善。他笑眯眯地用左手捋着胡须,那胡须长长的,飘在胸前,真象个老寿星。另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大汉,秃顶,两眼很大,一脸横肉,样子挺凶。
那老者说:“两位小姐,实在对不起,如果不说我认识你们,也请不来你们呀!”
我很紧张,所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向后退着,退到门口,那门不知为什么又关上了。
“不要怕,我是这个玛丽酒吧的总经理,叫张庆先。明人不做暗事。你们不要怕。给你们实说吧!美国旧金山玛丽夜总会要招聘五个中国服务员,要纯台湾籍的,因为是高级服务员,
 
 
要求很严格,所以才选中你们俩。每周工资三百二十五美元,免交纳一切税,如果加班加点,另外再加工资。吃饭和住宿免费。当然,我并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你们的姓名地址,只是凭对你们的第一印象就决定了。愿不愿意干由你们自己和你们家决定,不勉强。不过期限只有三天,三天不决定我们就另选别人。”老头儿说完,转头对那大汉说:“看来,你选这两位小姐还是不错的。可以让她们走了。” 
这还有什么犹豫的!去美国,工资待遇又这样优厚!张庆先又是新竹县知名人士,哪能骗人呢!再说我又有孕在身,在家乡也隐不住了,需要出外躲躲风,所以,未费什么周折,家 
里人都同意;小菊的父母双双失业在家,巴不得能找地方把女儿打发出去,哪怕是一个钱不给也干。 
未等三天,第二天我和小菊就又去了青草湖,和张老先生说妥了,他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些钱,添置衣物行装用,并说这不算工资,也不用担心将来扣除。 
第七天,那大汉陪我们经香港飞到了旧金山。真的和原先说的那样,让我和小菊在玛丽夜总会的三楼服务。啊!自由的美利坚合众国。 
这富有诗意的伟大国家,吸引了全世界千千万万的青年人,哪一个不想亲身来美国过一过这富丽堂皇的生活!哪一个不想亲眼目睹一下美利坚合众国的秀丽风光呢! 
玛丽夜总会三楼是雅座,凡去那里的都是社会名流和有钱人。个个都显得潇洒、高雅,慷慨、大方。我和小菊象两个实习生,穿着洁白的衣衫和“迷你裙〃,跟在人家后面忙了两 
天,显然很累,却很开心。要知道,一个年轻姑娘;靠自己的劳动每周拿三百二十五美元,这难道不是件了不起的事吗?! 
从失业到找到一个好工作,从一个小县城来到美国华丽的大都市,这是多么重大的变化啊!我和小菊都很兴奋,我俩常常趴在舒适的床上,望着窗外旧金山五彩缤纷的夜景,唠到天 
亮。 
我们两人高兴得太早了。 
来到美国的第九天的夜里,刚下班,有人就通知我和小菊去经理室。经理室是在地下室,我和小菊敲了敲经理室门上的玻璃,听里面喊了声“进来”,于是我俩推开门,低着头进去 
了。室内早有三个姑娘等在那儿了,她们是和我们一起来美国的台湾姑娘,坐在那儿,用怯生生的目光望着我们。 
经理室和楼上一比,显得十分寒酸,只有一张床和桌子,桌子对面是两条长椅子,我们五个姑娘并排地坐在那长椅子上.又都用怯生生的目光望着室内的另一个门。那个门从上到 
下全是玻璃,里面亮着灯光,并不时有人影晃动,说明经理在里面。 
门突然开了,走出—个大汉,瞪着眼睛环视了我们五个人。他就是在新竹县玛丽酒吧见过的那个一脸横肉、显得很凶的那一个,也是他把我们送到美国来。 
今天,他穿着一件短袖花格衬衫、短裤,显得既洋气也流气。跟在他后面的是个四十左右岁的洋人,他头发梳得光光的,嘴上一撮小胡子,穿着一身笔挺的咖啡色西装。他严肃地坐在郡桌子边的椅子上。 
那大汉介绍说:“这位是玛丽夜总会的总经理,他今天正式给你们分配工作。” 
听了这话.我们几个你瞅我,我瞅你,不解其中的话意。 
总经理用手理理嘴唇上的胡子,用英语对我们说着,我们的英语会话水平很低,听不懂,那大汉在为他翻译:“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就算认识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玛丽夜总会的正式工作人员了。我已经从移民局那儿为你们每个人都办了“绿卡”居留证,也就是说,除了美国籍,其他一切你们都有了。但是,从今天开始,每星期你们要工作五天,我为你们五个人每人提供一套单独的居室,每天要招待起码两个客人,除工资外,你们每人每天可拿到三十美元。客人由我们派人送去。你们仍旧是自由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这夜总会是以警方和移民局为后盾的,你们谁也别想告倒我,谁也别想逃离我的手心,否则将以任何罪名逮捕你;如果干得好也请放心,我这里不是那种肮脏的暗*,是讲人道的,决不会让你们遭罪;——三年后,如有人愿意入美国籍,由我负责办理,不愿意的干什么都可以,也可以送你们回台湾。好吧,还有人有问题要问吗?” 
听了他的话,我们五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不是要我们做“鸡”吗? 
“不干!不能干!”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响,差~点晕了过去。这时,小菊突然站了起来,向前跨了一步,由于激动,她一开口就有些哆嗦:“在台湾时,只说要我们做招待员, 
没有说让我们干……这个啊l”说着,她哭了。是的,她今年才十七岁,尽管她发育得早,可是她还是个孩子啊! 
总经理笑了笑,很和气地说:“在台湾时就说过,要招聘五个高级服务员,这高级是什么意思呢?”说着,他瞅了一眼那大汉,然后对小菊说:“你过来!” 
小菊胆怯地朝前挪了几步。 
总经理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你的手长得很自嫩,比你的脸还要漂亮啊!。 
小菊羞得满脸通红,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总经理却攥住了她的食指,说:“多么迷人、多么纤嫩的手指啊!” 
突然,他猛地一拧,那食指咔嚓一声”被拧断了,关节处淌着殷红的血,滴血处露出白色的骨头来。小菊疼得嗷嗷叫,然后昏倒在地上。 
他指着那大汉说:“把她弄醒,话还未讲完,不能睡觉。”说着,他用手绢擦着手。 
大汉去里面拎了桶水浇在小菊头上。然后把她抱在床上。 
小菊醒来了-,她用左手握着断指,,疼得蜷缩成一团,但是她却未哼一声。 
“诸位小姐,你们之中还有谁有什么意见和问题要提的?如果没有了,好,我请你们看一个表演,希望看完表演后你们都忘掉自己。” 
总经理讲完后,他按了按桌子上的电钮,从里屋又出来两个男人,一个黑人,一个白人,年龄都在二十四、五岁。 
我们四个姑娘看到这个情景,都吓得紧紧地挤在一起,连大气也不敢喘,真怕再轮到我们哪个人。 
总经理向大汉和新进来的两个人点了点头。 
那两个人上前按住小菊,小菊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大汉上去用手绢堵住了她的嘴。然后用手揪着她的上衣,用力地一下撕碎了她的衣衫,很快地将小菊剥得精光。 
一看那大汉揉搓着小菊那刚刚鼓起的两个白嫩的乳房,我目不忍睹这一切,于是把脸埋在了同伴的大腿上。 
这三个人,当着我们的面乱抹了小菊。 
小菊当夜就从六楼上跳了下去,永远离开了我…… 
第二天,我就搬到了康塞尔大街十九号第三十二楼的这套豪华的房间来,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总经理弗里德雷克。 
临走时他似乎很高兴,给我扔下一百美金,并对我说: 
“我知道,你不是**,这没关系,只要你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 
回去后,他专门派了一位徐娘半老的高级妓女来,对我进行了具体指导,并为我送来许多文学名著和各种录相带,帮助我提高“业务能力”。 
我知道,我的住所周围有专人在监视我的行为,我也知道弗里德雷克和警察局、移民局串通一气,所以,我没有必要逃跑,也没有必要告状,只希望能生个儿子和我相依为命就满足了。我把这想法和弗里德雷克谈了,未想到他倒是很痛快,不仅未让我坠胎,在工作上还给了我特殊照顾。 
我接待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是头面人物,有公司经理,银行家、还有州参议员,甚至还有警察局长……。他们之中,有的是单身汉,有的是有家室,但是,上了床,都撕掉了那彬彬有礼的假面具,显露出那**裸的瘦幸的狰狞面目。 
四个月后.我的身体再也不允许我工作了。有一天,弗里德雷克领来一位华裔美国人。他有五十岁左右,据弗里德雷克介绍说,他是加利福尼亚州的议员。他的样子很和善,头发全白了,但脸上却连道皱纹都没有。’两只眼睛很小,但很有神,刚进屋就仔细地打量我,似乎要从内到外检查我的所有器官~样。然后他对着弗里德雷克点点头。 
弗里德雷克把我叫到卧室,请我坐下,点着一支香烟,小声地说:“你知道这位先生来做什么吗?” 
“不知道。可是我这肚子……”我的意思是告诉他,我的临产期快到了,不能接待客人了。 
“不,不,他不是来和你睡觉的。”他说得很粗俗,然后哈哈地笑着。“他们老夫妻俩不能生育,他看中了你肚子里的胎儿了,他要买下……” 
“不!不行!”一听说他要来买我肚子里的胎儿,我激动地喊了起来。 
我明白,美国的婴儿很值钱。、 
很多地方除了奶牛饲养场、菜牛饲养场等等,还有一种口着“婴儿饲养场”的。老板雇佣一批无以为生的女青年,象养牲口一样,集体关在房间,让她们受孕、分娩,然后将婴儿出卖。据说一个白人婴儿可以卖几万美元。买卖婴儿的另一种形式,就是同未婚孕妇订合同,以提供分娩前后的医疗费和生活费为条件,预先订购她们腹中的婴儿。有的出路费,把一些孕妇接到美国分娩,因为美国法律规定,在美国领土上出生的婴儿,可以取得美国国籍。 
可是我,不是为卖婴儿而来美国,也不是为婴儿来寻找国籍,我就是为了生一个知心的人,和我相依为命,我怎么能出卖我尚未出生的胎儿呢! 
我断然地回绝了弗里德雷克。 
他的脸立即拉了下来,一声不吱,坐在沙发上,拿了根香烟点着了,沉思着…… 
我立即想起小菊那天晚上顶撞的后果,想起小菊被乱抹的情景,想起小菊从楼上跳下的惨象…… 
我不服从他的后果很清楚。 
一个月后,我在对门的海伦医院分娩了,生下一个男孩。医院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在那儿整整住了一个月。满月后我回来了,弗里德雷克给我送来了八千美元的信用卡,让那个加利福尼亚州的华人议员抱走了我的儿子……一位真正的美国公民。 
打那以后,我几乎天天晚上做梦。有时梦见儿子长大了,他开着林肯牌超豪华轿车载着我游览了全美国;有时梦见我生活中突然闯进来一个美男子,我们相爱了,他使我获得了真正的自由,我们一起去欧州旅行,还去了南美,还有时,我在梦中回到了新竹县的青草湖,青草湖,草青青,我和小菊在孔明庙上占着,然后在对面玛丽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在办公室里找到了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儿张庆先,我俩挠了他的面皮,把他那白胡子~根根地拔下来,拔得他直告饶,但是却很难梦到弗里德雷克。只有一次,我看到一个人在旧金山的金门桥上走着,突然他趴在桥栏上,从侧面看,他很象弗里德雷克。我心里想。“他要跳桥自杀,太好了。”可是他突然转过身来,瞪着我,把我吓醒了,出了一身冷汗。 
有人说梦是人对生活的一种发泄情感的方式。往往有这种情形,在生活中你想做而未做到的事,或因为害怕,或因为羞愧,或因强权阻挠,或因为机遇失掉。例如,你真心喜爱一 
个姑娘,爱得甚至舍不得碰她,可是,也许在梦中你并不这样,你不仅吻她,而且和她发生了姓行为。再例如你恨一个人,可是你毫无办法损伤他的~根毫毛,那你只好在自己的梦 
中杀死他吧l 
我的生活很舒适,我的精神却又很空虚。于雨很羡慕我的一切,他哪里知道一个美国公民的未婚妈妈的苦恼呢! 
康塞尔大街上有诗情画意,也有辛酸苦恼。 
我挽着于雨的胳膊在大街上漫步。他喜欢我这样,但他并没有说;他想和我亲呢,但他缺乏胆识。他并不知道我是个妓女;但他不会认为我是自璧无瑕的,所以,他在我身上寄予了一点希求。也许孤身一人在美国是孤独的,那他只好从异性身上寻求一点寄托。 
海伦医院有块宽阔的大草坪,起码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那里总有人在散步、嬉戏。特别是孩子们,喜欢在草坪上追逐、打滚、摔跤、踢小足球。, 
我一个人来这儿,总坐在或趴在草地上呆杲地望着他们。那一张张鲜花似的笑脸使我想起我的儿子:快两周岁了,也许一定能在地上一晃一晃地走了;也许会叫妈妈了,可是他叫的妈妈不是我,却是个和他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他会不会有病?能不能死呢?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和于雨来到草坪中间,面对面地坐下,尔后,我抱着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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