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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王妃(第一部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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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后,父皇为我举行了隆重而奢华的成人仪式,那一天,父皇格外高兴,他的笑容传染了每一个人,会场上每一个人的笑容,都如同撕破黑夜的朝阳般灿烂。
在父皇宣布我成年以后,我带着我那一份稚嫩的爱情,勇敢地告诉父皇,我说,父皇,我长大了,我有所爱的人了。我看见父皇布满沧桑的面容上渐绽笑容,我开心地笑了。
第61节:意难忘(12)
他是谁?
镜。
待我念起镜的名字,父皇的面容立即僵硬得如同化不开的冰,他的口吻慈祥而坚定,他说,孩子,你还小。别说这么不懂事的话。我看见父皇坚定的神情,心不由得狠狠地抽痛,父皇的面容模糊得我难以看清。
那夜,我望着粘稠的苍穹落泪,月如钩,边缘如同刀刃般锋利,狠狠地刺穿我的心膛。
良久后,我感觉到镜的气息,平缓且安静。
他轻拂我的秀发,他的声音轻缓而温柔,他轻唤我的名字,我侧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我看见晶莹的泪水顺着镜精致的轮廓划落,跌落在长袍,星星点点,如同散落的珍珠般向四周撒去,最后沁染在他华丽的长袍或消失在黑暗中,我紧紧地抱着镜没有说话,泪水沁湿了他雍容华贵的长袍。
最后,我安静地在镜怀中睡去,我紧紧地抓着他的长袍,如同孩子一样,固执地抓住一件认为属于自己的玩具。
后来有人告诉我,无论是在哪个国家,都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显得过么荒唐。镜是未来的王,他的王妃只能是梨蒂族的三公主斯瑟。
于是我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镜会从我身边离开。
我常常担忧地抓住镜的长袍,然后告诉他,镜,我怕你会离开。你会不会离开我?可每次我总习惯看见镜明媚的笑容,如同缠绕在半空的一丝丝暖风,然后他会俯下身,亲吻我的面容,没有说话。
可我分明能感觉到在他眼中既而破蛹而出的蝶在黑暗中蠢蠢欲动,发酵那灼人的温度。
风穿过风素林,镜的笑容璀灿若阳。
终于,我所畏惧的事情发生了。
斯瑟出现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她雍容华贵的面容,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她的笑容,如同午后的阵阵徐风,抹杀去心中角落的寂寞。我看见她轻轻地托起哥哥的手,羞涩的微笑,如同初生的婴儿般甜美,纤尘不染。
瞬间,我意识到,该是梦醒的时候。
我似乎已经听见整座城池在瞬间崩溃的声音。
第62节:意难忘(13)
不知何时,镜不再理会我的生活,过去他频繁地出入我的寝宫,然而如今徘徊的是空虚与寂寞相融的空气。更多时候我看见哥哥牵着斯瑟的手,微笑地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看见斯瑟的笑容,漫溢出幸福。而我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眼神中却隐藏着哀愁,事后,我总会抬起头望着蔚蓝的苍穹,一切都没有改变,不同的是,镜却从我生命中悄然退去。
我曾经频繁地发着一个梦。梦里我常常可以看见镜模糊的笑容,我试图抓住镜,可镜却犹如水月镜像一般,抓住的永远是一片虚无,然后我看见镜的身边会出现斯涩,她微笑着,然后拉着镜消失在我的视野中,而我则无奈的看着那消失的剪影,空气中还余散着镜身上淡淡的气息。可是徘徊在四周的仅剩下寂寞,于是我难过地哭了。
影。
怨恨我么?
我就这么从你生命中无声地消逝了。
终于在斯瑟来到翔翼国的后的一段日子,翔翼国为他们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整个翔翼国沉浸在喜悦当中,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却漫溢出幸福的味道。
我站在父皇身边,毫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
镜那天很好看,即使是华丽的盛装也遮掩不住他如同浮云般清秀的面容,长袍轻易地勾勒出他修长的身材,飘逸的秀发如同诡异的深夜,弥漫着幽蓝。镜牵着盛装的斯瑟,斯瑟显得羞涩,脸侧有一种微微的晕红,斯瑟含着淡淡的微笑,如同水中的涟漪,轻轻绽开,倾国倾城。
镜牵着斯瑟沿着渐次跪下的族人慢慢地走上坐在圣座高高在上的父皇,我看见父皇豪迈的笑容,如同撕裂黑暗的朝阳般灿烂。
我的心却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欲哭无泪。
而我的世界,到底还是如同一片空旷的废墟般死寂。
在微弱的月光下,偌大的房间更显得空荡。我靠在窗台边,抱着腿,紧紧地缩在镜曾经坐的地方,似乎还可以感觉残留下的余温。
于是,时间,葬送了我的年华,还有我那一份稚嫩且不堪一击的爱情。
第63节:意难忘(14)
章节2,锁寒窗
其实我不敢奢望太多,我想,只要可以得到我的幸福,我足矣。可命运喜欢对我作弄,他揭穿我所有的欲望,产生的假象,而后却又让一切转瞬即逝。
而我,终究,一无所有。
我原以为在镜离开以后,我的生活便会淡然如水,就如同幼时,寂寞而寡淡。
于是我成了过去的旁观者,就这么在孤寂中幸福地冥想过去的曾经,只是永远深锁在永不见天日的深宫中,只是那样平淡的日子,却最终短暂得如同一阵风拂过的时间。
旖颢国提亲的时候正是父皇常年犯病的日子,全国人民都沉浸于悲与喜的交错点。旖颢国是翔翼国的死敌,常年连战从未罢休。
而我却成了政治的牺牲品,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的命运完全操控在他们手中,我成了他们的傀儡,我几乎可以看见我的未来,看见我披上嫣红绚烂的嫁裳,这几乎是注定的结果。
就如同斯瑟一般的政治联姻,只是,他们至少相遇过,甚至相爱。
宫外内流传着一句话,所有人都说父皇命不久矣,即将归天。我明白,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可镜却固执地召了全国的名医入宫,他们束手无策。母后们也终日以泪洗脸,政事全交给了镜处理。
终于,父皇把所有的人都召入寝宫内。
寝宫内呼吸声,哭啼声混浊一片。空气僵硬得如冰,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我抬起头,看见父皇沧桑的面容,一夜间,丝发如同雪般苍白。他精神恍惚,我甚至还可以听见他那不平缓的呼吸声。忽然间,我想起曾经站在樱花树下的父皇,那样神采毅然的父皇,还有璀璨若阳的笑容,于是眼泪夺眶而出,勾勒出一道道泪痕。
父皇撤退所有的人,仅留我一个人独守于他的身边。我紧紧地握着父皇的手,一时间忘记了言语,泪如雨下。父皇的笑容中隐匿伤悲。他说,孩子,别哭了,父皇要去找你的母后了……我最为……深爱的人。
我拼命地点头,然后我看见父皇的笑容,如同落暮的残阳,父皇闭着眼睛,我听见他说,孩子,生在帝皇之家的人,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都是政治的牺牲品……
第64节:意难忘(15)
于是父皇再也没有睁开过眼,他睡着了,再也不醒了。
我搂着父皇的身体,忘却了哭泣。我依睡在父皇的胸口前,感受着父皇越发冰冷的躯体。
于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我。
我想,死也许是对我解脱。我常常紧紧地抱住自己,就像紧紧地抱住父皇的尸体那样。我甚至会觉得自己的身体会瞬间化成空中的一缕青烟,像父皇一样,原来我也会怕死。
镜终于成了王,年仅276岁,是翔翼族历代中最年轻的王。
但我却看不见他眼中的一丝喜悦。
镜曾经企图取消这庄婚约,因此而闹得满城风雨。我曾经为此而感到兴奋,我几乎认为镜的心中还有位置。
但这一切都只是命运与我开的玩笑,纯粹的笑话。
那些德高望重的大臣们向我屈膝,请求我阻止镜的一意孤行。我没有回答,但我明白这也是父皇的意思。
我又看见烛灯下的镜,那疲惫的身影让我感到心痛,我没有惊扰他,当他发现我时,他点头,微笑。我不明白,我与他之间何时变得如此陌生。我的心不由地狠狠抽痛,我对镜说,让我嫁到旖颢国吧。
当我说完后我看见镜的面容如同宏伟的城墙般坚硬。他严肃的说,你在说什么,你是父皇生前最放不下心的孩子。所以我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情的。
镜所说的每一字,每一语都如同坚韧的长矛,狠狠地刺穿我的心,我说,仅此而已吗?罢了。父皇曾说过,身在帝王之家的人,永远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想,你应该也清楚吧。
镜背着我良久都没说话,我知道他心中早已有答案了,于是我安静地离开了。
两个月后我披上嫁裳迎着满城的欢呼踏上了旖颢族的航船,走的时候我回头看见了站在弘伟的城墙上的镜,他的面容模糊,像隔着一层稀薄的氤氲。他飘逸的秀发被风折腾得乱舞,扬起的黑发如同穿针的线般狠狠地刺破苍蓝的天际。我望着镜身后的天空,泪水瞬间滑过脸颊,跌落在华丽的嫁裳上,然后慢慢的晕染开来,宛如一滴鲜红的血液。我仰起头,张开双手,然后紧紧的抱着空中虚无的空气。我想,这算是永别吧。
第65节:意难忘(16)
那个埋葬了我的青春,我的年华,我的爱情的国度。
踏上航船,尽头默默伫立一个男子,他的长发在风中舞成燃烧的火焰,殷红绚烂,似火一般散着灼眼的光芒,他的眉宇间嵌着一道无法言语的悲伤。他的双眸犹如大漠中盘旋不去的鹰,凌于万仞峭壁之上,不可一世的桀骜不训。只是他的眼眸之中分明掠过的一泓忧伤,悄怆幽邃,而他的颜容轮廓,却有着女子的清郁幽邃,欺霜胜雪一般地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仿若,他的本身,就是一道言不尽,道不清的传说。
我知道,那就是旖颢国的二皇子,痕墨。
我常常会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已经消失的那一片岛屿。然后我会再回头看看与天相吻合的海平线,直至眼睛被海风吹得睁不开。
在海上航行多日后,我终于到了旖颢国的城墙下,我征征地看着这一座华丽且气派的宫殿,其实那也只不过是拘禁自由的监狱,只不过禁锢的都是一群并没有犯下罪恶的人,而所有人可笑的认为,那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轻蔑的笑容淡淡的滑过我的嘴角。
章节3,懒画眉
我终究成了摆饰品,和那些人一样,被永远地关在这里,永不见天日的深宫。就这样,我日复日,年复年,日始夜继地重复着一天的生活。
时光像是一阵虚无飘渺的风,悄然地滑过我的指间,留下我看不见的痕迹。
对于我来说,旖颢族与翔翼族最大的区别就是旖颢族没有如同焰火般绚烂的樱花,只是一到夏季,园中落叶漫天,树下总会站着三五成群的宫女,落叶飘落在她们柔软的身躯上。
她们称那种树为凤凰木。
我常常会很安静地坐在凤凰木的树下,当风轻轻拂过,总会有落叶沿着风滑过的痕迹飘落,很多次我会错觉那落叶是从树上跌落的樱花。然后一转身,又似乎可以看见镜站在班驳的树影下,他的笑容,如同绽放于春季最为绚烂的樱花。
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很寂寞,我时常就怎么想,我那残余的时间是否是在沉默中流逝。我时常就这么一个人,背对着压抑的黑色,那样的无奈,就如同在偌大的宫殿之中,无可去向。我就如同一个可怜的傀儡,深深地抛入了昏暗的角落,说不出的疼痛。
第66节:意难忘(17)
落红道尽,凤凰林丛中的阳光总是扑朔迷离的,嵌在风中安然的游走,交错相织。仿佛一切都是命运刻意的摆弄,丛林,落红,曲折小道,缥缈虚无的琴声以及那扣人心弦的一唱三叹。
长居深宫不知岁月扰人,窥镜自视,那眉目中黯淡流露出的哀怨,那缕缕惆怅,赶不走,抹不去。春在身后为我梳理长发,低崔眼帘,一丝不苟。
春是长绣宫的宫女,日夜与我为伴,她总是这般精灵,带着不谙世事的稚气,总有唠叨不完的故事,我喜欢听她说事,以及那笑起来似春一般的妩媚动人。仿佛她就是这深宫中唯一用色彩渲染的画。
夕阳迟暮,那缕缕斜晖从轩窗之中迸射,于偌大沉寂的长绣宫,仿若那就是唯一的光源,而它却是这般无力,悄怆幽邃,几欲随风消逝,于是这般安静的长绣宫显得如此凄神寒骨,似若每一梁每一柱都可渗出水来,这些寒气嵌在空中,渗入体肤,沁湿心肺,似针一般刺激着骨髓。
我开口,说道,春,我觉得冷,压的我几欲窒息。
春分明显得恐慌,木梳从发隙间跌落,触及地面之时撞出的声响,于是,整座寝宫有了轻微的震动,她有些不知所措,开口问道,娘娘是不舒服吗?我这就给你去请御医。
我伸手轻按着春的指尖,我轻扬过唇角,淡淡地笑,我说,不用了,春你陪我走走,我想去看圆中的落红。
其实又何必强求什么呢?道不同,言不通。
夏去秋至,凤凰枝头那凋零的芬华,承载不起风的亵玩,簌簌飘落犹如纷扬而起的雪,却而少了一份寒意,曲折的小道上落红覆地,每一步踏上都是一声沉闷的低吟。
春,你看过樱吗?
回娘娘话,奴婢从未见过,传闻那只能在翔翼国的贵族才可以栽培的圣物,平民难得一见。
我低垂眉首,浅浅笑靥,指尖轻抚过树的枝干,我说,樱开在初春,没至花落时分,纷扬如雪,就像这凤凰木一般,可它的落红却是殷红淡淡,凄丽媚艳。
春听的一神向往,带着不可质疑的信任,她怔了怔,忽而说道,那不就如北园盛开的桃一般吗?
第67节:意难忘(18)
桃?
是啊,北园种满了桃,每至初春,桃园落红纷扬,就像娘娘说的一般。北园是禁地,是二皇子痕墨所有,每至桃园落红之际,二皇子总要前去,一去就是直到落红凋尽,传闻园中葬着二皇子的母亲还有他的发妻。
发妻?
我不解地问。
是啊,传闻有一次二皇子前去祭拜他的母亲时,便见到一个女子在落红中起舞,与他的母亲甚为相似,于是二皇子便娶她为妻。而后,他却被王所杀,这其中的是是非非也甚为琐碎,我所知的,也只有这些。
我淡淡地笑,落红在掌中停滞,指尖轻扶过花的脉络,我说,那位女子一定有着倾城的绝容。
春轻锁起眉头,她噙着下唇,言道,也不知当说不当说,那女子本是舞宫中一名舞女,名唤流萤,传闻她犹若在池中自洁自恃的莲一般的清幽静穆,她体若轻絮,舞态悠然,步步生花。哎,可怜她爱上那高高在上的二皇子,终究是地位悬殊,而终落得这般结局。
流萤。我默默念到,指间的落红搓捏成花碎,我抬起眼帘望眼欲穿,小道尽于丛林深处,落红纷扬覆盖了整片苍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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