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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生死爱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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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C,第224页;英译,第211页。    
    PD,第19页;英译,第17页。参见MC,第59页;英译,第44页:“文学[在当代]愈来愈像一种必须加以思考的东西了”。    
    MC,第64页;英译,第50页(黑体字是后来加的)。法文是“une érosion du dehors”。    
    PD,第24页;英译,第23页。    
    PD,第19页;英译,第19页。    
    MC,第16、333、31页;英译,第xxiv、322、16页。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54页(§322)。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载瓦尔特·考夫曼(Walter Kaufmann)编辑:《袖珍尼采文选》(The Portable Nietzsche)(New York,1954),第129页(序,§5)。    
    MC,第275页;英译,第263页。    
    尼采:《曙光》(Daybreak),R。J。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1982),第184页(§429)。“尼采·谱系学·历史”(1971)引用过这段文字,参见注释前文,第170页注1;英译,载LCP,第163页注59。    
    尼采:《曙光》,第175页(§174)。    
    MC,第398页;英译,第387页。SP,第21—22页;英译,第16页。关于尼采把海洋当作一种象征,见《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参见注释前文,第125页(序,§3):“现在,我教你们什么人:他便是这大海……。”参见CF(谈话,1978),第77页;英译,第123—124页:“人们一直在没完没了地生产他们自己,就是说,他们不断地取代他们的主观性计划,在各种上主观性的一个无限的和多重的序列中建构他们自己,这些主观性没有终结,也从不会使我们直面某种可能是‘人’的东西。人是一种[极限]体验的动物,他在不停地从事着一个过程,这过程通过确定一个对象的领域,同时也在变换着他,把他作为一个对象来加以变形、改造和美化。在以某种混乱的、简约的和预言家的方式谈‘人的死亡’的时候,我想说的就是这一情况……。”    
    MC,第387—399页;英译,第376页(黑体字是后来加的)。    
    PD;第28页;英译,第28页。MC,第396—397页;英译,第385页。“阿克吞的散文”,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期,1964年3月,第444、452页;英译“阿克吞的散文”,Sophie Hawkes译,载皮埃尔·克罗索斯基:《双性魔鬼》(The Baphomet);Hawkes 英译,(Hygie;col,1988),第xxi、xxx页:“[陷入狂喜状态的那些人的]一切都崩解了,爆炸了,显现了但刹那间又消隐了;他们可能还活着,也可能已死去,这无关紧要;遗忘在他们当中俯瞰着同一(the Identical)。”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264页(III,§1)。参见PD,第17页;英译,第16页:“尽管这一体验会让人们‘走出自己’,但这样做的最终目的还是发现自己……。”    
    艾里邦:《福柯传》,第197页;英译,第185页。    
    “尼采·谱系学·历史”(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165页;英译载LPC,第158页。麦基奥尔:《福柯传》,第56页。    
    德费尔1990年3月25日的谈话。“论权力”(Du pouvoir,谈话,1978),载《快报》第1722期,1984年7月13日,第58页;英译载PPC,第99页。CF(谈话,1978),第57页;英译,第99—100页。    
    皮亚杰(Jean Piaget):《结构主义》(Structuralism);Chaninah Maschler英译,(New York,1970),第134页。另一位批评者的话,见引于德勒兹“一位新档案员”(Un nouvel archiviste)一文,载《批判》第274期,1970年2月,第195页注1。最近,这些批评在法国又被吕克·费里(Luc Ferry)和阿兰·雷诺(Alain Renaut)重新提出(参见《思想》第68期,Paris,1985)。很奇怪(似乎对他们正在意识到的认识论和存有论的各种困难视而不见),他们希望回到费希特的政治理论(!)和萨特的“人道主义”(!!)。参阅费里和雷诺:《海德格尔与现代性》(Heidegger and Modernity),Franklin Philip英译,(Chicago,1990),第95—98页。    
    “萨特的回应”,载《拱门》第30期,1966年。    
    CF(谈话,1978),第45页;英译,第85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99—210页;英译,第187—198页。    
    AS,第188、37、164页;英译,第144、25、125页。CF(谈话,1978)第69页;英译,第113页。事过好几年,福柯在1983年柏克利的一次讨论课上,说明了这种爆发的“神秘性”:“我想,我们必须非常清楚地认识到,[像癫狂、犯罪、性这类现象的]某种特定的问题化,并非某种历史背景或情势的结果或后果,而是由确定的个人作出的一种回答(尽管你可能在一系列的本文中找到同样的回答,而且在某种时候这个回答可能还会显得非常笼统、毫无特征)。”见“论问题化”(On Problematization),载《当代史》,1988年春季号,第17页。并参见AS,第261页;英译,第200页(下文将引用)。    
    德勒兹:《福柯传》,第27页;英译,第18页。    
    AS,第183、268、27、148、261、41、172—173、274页;英译,第140、205、16、112、200、28、130—131、210页。    
    “回归历史”(Revenir a Lhistoire,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vii页。参见AS,第22—23、20页;英译,第13—14、11页。福柯批评萨特时从不点名,尽管其批评对象很清楚。(在《辩证理性批判》中,萨特实际上提到了布劳代尔,但只是顺便提及,主要是为了说明:令布劳代尔感兴趣的那种历史现象,和萨特自己的自由和“常规”观念是一致的。但他的论证是草率的、缺乏说服力的。)    
    AS,第20页;英译,第11页。MC英译,第vii页。福柯在这个英文序言中对结构主义的拒绝承认,就像他早先对结构主义的坦率承认一样,都是“策略性的”和迷惑人的。这一点,他1970年10月在日本作题为“回归历史”的讲演时曾作过明示。“回归历史”(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viii页:“我觉得结构主义……有助于抛弃关于历史的那种伟大的生物学神话”(指把历史看成一种逐步进化的有机过程的观点)。    
    AS,第27页;英译,第17页。    
    贝鲁尔1990年3月30日的谈话。    
    “第二次会谈:关于写历史的方法”(谈话,1967),载贝鲁尔:《他人之书》,第197页;英译,载FLI,第20页。    
    同上书,第197、199页;英译载FLI,第20、22—23页。参见AS,第172—173、274页;英译,第130—131、120页:在《知识考古学》的这两段批评性的文字里,福柯以其特有的简练笔触暗示了布朗肖和“外界”。还可参见莫里斯·布朗肖:“现在在哪里?现在是何人?”,载《未来的书》(Le livre à venir),第290页。    
    同注143所引书,第201—202页。英译载FLI,第25页。    
    同上书,第206、203页;英译载FLI,第30、27页。    
    “父亲的‘不’”(Le “non” du pere),载《批评》,第178期,1962年3月,第200页;英译载LCP,第75页。    
    同注145,第204页;英译载FLI,第28页。    
    同上书,第203页;英译载FLI,第27页。汉斯·乌尔里奇·贡布莱希特(Hans Ulrich Gumbrecht)的文章“超越主柯/福柯风格”(Beyond Foucault/Foucaults Style),载1991年11月在东京大学举行的“福柯时代”讨论会论文集(待出版)。    
    尼采:《曙光》,第1页[序,§1]。    
    同上。    
    AS,第28页;英译,第17页。    
    参见罗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希腊神话》(The Greek Myths),英格兰哈蒙兹沃恩,1960,第1卷,第285—286页,关于特罗弗尼乌斯。这里,也许有必要指出:卡尔·雅斯贝尔斯曾在他的《尼采》一书里断言,迷宫在尼采那里也是一个用以表达“死亡”的“最后真实”的符号。    
    参见《哲学剧场》(Theatrum philosophicum,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905页;英译,载LCP,第193页:“生成将人们引入这座巨大的内心迷宫……。狄俄尼索斯对阿利亚德娜说:你已成为我的迷宫。”    
    


第六章 残酷无情残酷无情(1)

    ●1968年5月10日晚,巴黎。夜幕是在一片躁动不安的气氛中降下的。好些日子以来,全法国的学校都在举行示威活动。南特尔大学、索邦大学曾发生过学生与警察之间的对抗,而到了这一天,这对抗似乎已蔓延至全国的大中学校。从5月初起,《世界报》就在用越来越多的版面报导动乱的消息。一浪高过一浪的抗议热潮,不仅吓坏了政府官员,连学生领袖都为之惊讶。到5月10日晚,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了。①    
    那天晚上出了件大事。黄昏时分,巴黎的一个路口广场——在费尔—罗什洛广场上,聚集起约两万名年轻人。这是一次中学生的集会。他们的直接目的很清楚:要向政府施加压力(因为政府在索邦大学的一次学生示威之后,于5月2日关闭了这所大学);要抗议警察的暴行(因为警察打了一些无辜的围观群众);同时他们还要求释放四名被捕的同志。    
    他们的一些较高的目标也不神秘:反对法国教育的威权主义,主张激进民主主义;在各种左派理论影响下,他们还大谈阶级斗争,大谈工人权力,甚至大谈不断革命。    
    但在另一个层面上,他们的目标却一点也不清楚,甚至示威者自己对此都不明不白。有的人默默地感到有些困惑。一位自称“毛主义者”的人在一些年后回忆说:“当时要是有人很理性地问我‘你们究竟想得到什么?’说实话我是答不上来的。我不能说我连这些同志是谁都不知道,不能说我是在为示威而示威。”②    
    集合结束后,学生们开始在广场上漫无目的地兜圈子。警察在一边看着他们,心里直发毛。    
    突然,在既无计划也未经商议的情况下,人群开始自发地涌动:先是涌向塞纳河那边关押他们同志的那座监狱,由于河上的桥梁全被警察封锁,他们便又折了回来,向拉丁区的中心进发。    
    走过了守卫索邦大学的警察防线之后,人群在圣米歇尔大街上停了下来。一伙空有其名的领袖凑到一起,试图即兴筹划下一步行动。    
    攻打索邦大学显然是不行的,因为这肯定会引起一场大屠杀。但后退也绝不可能:人群中已弥漫着挑战的情绪。    
    The Death of The AuthorThe Passion of Michel Foucault福柯的生死爱欲Be Cruel!第六章残酷无情领袖们仓促决定:把他们面前未受警察保护的这些拉丁区街道控制起来。    
    学生们分头行动。一些人奔向南边的盖吕撒克街和圣雅克街,其他人则涌向东边的穆弗塔尔街。    
    可是,如果警察打来了,他们怎么自卫呢?    
    用石块,有人建议。    
    于是,大约在9点15分,他们开始在勒高夫街掘地,路面上挖出了一个洞,露出了淡黄色的细沙。一位旁观者用喷漆筒把这一情景记录在路边的墙上:“铺路石下边是海滩”。很快,墙边的石块越堆越高——在既无计划又未经商议的情况下,一座街垒赫然出现。③    
    一座街垒!    
    它的战术微乎其微,但它的象征意义却十分强烈。因为街垒,在一个受过教育的法国公民心目中都是神话般的起义标志,是革命传统的生动形象,这种传统始自1789年,在1830、1848、1871、1936年屡次得到续延,并且又在现在,在1968年5月,再度显示出了自己的生命力(但这未必可能)。    
    街垒越筑越多。盖吕撒克街出现了10座,乌尔姆街出现了2座,图尔纳福街又出现了2座,其总数到天亮前已达60座。④    
    这混乱是令人陶醉的。人们劈开了广告牌,挪走了路标,放倒了绞手架和铁丝网,推翻了小汽车。被打碎的东西在马路中央堆起一座座小丘。人人意气风发,一派节日气氛。“大家顷刻间都认识到了自己的实际愿望,”事过不久一位参加者在概述当时人们的心态时写道,“破坏的热情从未显示过如此巨大的创造力。”⑤    
    电台记者在街上游逛。起义者和政府官员之间的谈判也向全国播放了实况,这些谈判富于戏剧性,但毫无实效。为冒险的前景所吸引,增援的人们开始大批涌入拉丁区。街垒上,半导体收音机广播着新闻,抗议者们斗志昂扬:我们在创造历史!    
    成千上万为观念所陶醉的人,下定决心去接受命运的挑战。    
    凌晨两点刚过,警察戴上防毒面具。两点一刻,进攻开始。    
    有秩序的军队高高地抛出燃烧弹和催泪弹。捣乱的军队则以石块和燃烧瓶反击。警察进攻时的吼叫,学生负伤后的呻吟,远处传来的沉闷的爆炸声,透过无线电电波传遍了整个法国,震颤着千百万全神贯注的听众的心灵。⑥    
    三小时后,“街垒之夜”算是过去了。然而对于年轻一代的政治活动家来说,——对于米歇尔·福柯来说亦同样如此,一个崭新的世界却蓦地展现在眼前。    
    天亮了,人们看到了一片浩劫后的惨景。在拉丁区那些曾短暂地筑起过街垒的漂亮的街道上,散布着200来辆夜间烧剩下来的汽车残骸。没有人被打死——这场战役,尽管很血腥,却仍是一种游戏,参加游戏的警察和抗议者双方都懂得适可而止,都对此心照不宣。但警方的野蛮进攻,毕竟造成了350人受伤(其中有的伤势还不轻)的后果,目击者为之震惊。为抗议政府的镇压,法国的一些大工会,包括强大的、由法共领导的法国总工会,号召在5月13日(星期一)举行总罢工。⑦    
    就在那个星期一,100多人走上了街头。大学生的造反转变成对戴高乐威权主义政府的全面抗议浪潮。同时,人们还在一般的意义上,把矛头指向了现代世界的社会制度本身——这一点虽然不很清楚,但更具爆炸性。    
    直到这时,政府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终于,它在星期一晚间作出了让步的姿态:让警察撤离索邦大学,并释放了那四名被捕的学生。    
    然而这种让步太有限了,为时也已太晚。戴高乐的统治突然显得那样不堪一击。年轻的激进派迅即占领了索邦大学。“涂鸦”的做法(即用喷漆筒在建筑物上喷写大标语,这也许是这场运动最富于新义的表现)开始盛行。墙壁遭殃了,理性受到了践踏。这种“涂鸦”的目的显然是要人们把激情、迷惑和狂暴的精力统统宣泄出来:    
    残酷无情!    
    不许阻止!    
    我们不想承担任何责任,我们什么也不需要,我们要攻夺,我们要    
    占领要动口,不要动手!    
    我的愿望就是事实,因为我相信我的愿望的真实性    
    冲啊,同志,旧世界已在你身后!    
    迅速行动起来!⑧    
    大学生们撞开索邦大学的所有大门,宣布该大学为“自由大学”。数以千计的没有规矩的年轻人涌入这座古老的知识殿堂。他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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