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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女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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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的画眉山庄与呼啸山庄,如今已经成为了两个著名的旅游景点。
导游正向游客们介绍着一间房间,“这就是那位女士曾住过的房间。”
有一位女游客抚摸着窗户上的钉子,心想果然与自传中写的一样。房间里的阳光并不充足,墙壁上贴着暗色调的壁纸。女游客拍了拍胸口,“我在这里只感觉到一片压抑。”
逛完呼啸山庄后,游客们又坐着车前往画眉山庄。路途上,导游说道:“现在呼啸山庄与画眉山庄之间已经有了一条笔直公路,我们可以自由来往。可在当时,两个庄园之间的路途可不是如此平坦的。那位女士在自传中说,她是连夜骑马逃出来的。虽然他非常善于骑马,但即使如此,这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举动,我们不难推测出,她对逃离呼啸山庄究竟有着多大的渴望。”
有许多导演以她为背景拍过电影。深夜骑马逃走的情节几乎在每部电影都有,并作为一个煽情点着重描写。女主角怀着赴死的决心,纵马在克郡荒原狂奔,大大赚一笔观众的眼泪。
而希斯克利夫则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被动物保护组织以及爱犬人士拎出来,写篇文章批判一下。为了恐吓林顿女士,竟把她心爱的宠物犬活生生吊死,这个写在《无冕女王》这本自传里的情节,成功的从动物保护人士那里拉了不少仇恨值。
还有学者洋洋洒洒写好一篇论文,从头到尾只论证了一个事情:希斯克利夫是否患有精神病。
最终结论是,这人就是脑子有病!
很多人都爱八卦这位神奇女士发达后的感情/事迹,人们可不相信她在离开克郡荒原后的感情/事迹,真如她自传中写得那样是一片空白。
毕竟这本自传是她自己写的,或许她是觉得在上面写私生活写得太多会不好意思,所以便没写自己的感情/事迹,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她的许多崇拜者都在不遗余力的考证,她究竟有没有情夫。
最终,人们将视线集中到了她的助手身上。
一个男助手。
据考据,他四十三岁才结婚,私生活更是干净得可怕。
他身为神奇女士的助手,自然身价不菲。在那个年代,一个英俊而有富有,私生活干净的男士,拖到四十五岁才结婚,里面真没点……问题?
也难怪,有神奇女士这么一个接近完美的女人在身旁,他看不上其他女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谈及此的人们,无不语气暧昧。他们都懂的。
如果这位可怜的助手先生有幸得知后世的人们对他的推测,说不定会急得直接从棺材里跳出来为自己辩驳。
自恋点说,就是因为他英俊且富有他才不敢提早结婚的好吗?
某些人看到走不通林顿女士的路子,就跑到他这里来了。有些人自己儿子没在林顿女士那里讨到好,就又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他,害得他偶遇个美丽姑娘,都要在心底思量一下才敢与之交往,就怕对方是别有用心的人刻意送过来的。
就这样,他还是被人骗过一次,幸亏他及时清醒过来,而她也只图财,这才没酿成大祸。这挫败的初恋都快让他有心理阴影了,还被林顿女士用同情的眼神洗礼了整整三天。
可惜这番经历没人知道。
编剧导演们也乐意在拍摄时加入一些感情元素,由于神奇女士的气场太彪悍,别的影视剧中都是男甩女,到这里总会变成女甩男。电影电视剧翻拍了一遍又一遍,可怜的助手先生也随之被我们的无冕女王甩了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读者要求写了一章番外
ps:怎么办,明明决定好春节前完结这篇文的,可是,我估算了一下我的渣速度,发现根本不可能,满脸泪地打滚,怎么办啊摔。趴在地上挣扎着伸手求助……
第58章 《情深深雨蒙蒙》(一)
这是乔安第一次来到民国;第一次来到这个西方与东方文化激烈碰撞、新与旧思想不断摩擦出火花的时期。
西方国家早已轰开了中国封闭了几百年的无形之门。列强在天朝国土上耀武扬威;内部又纷争不断,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来说;这是一个压抑又沉重的年代。
再次穿越的乔安心情真是糟透了,上个世界她焚烧鸦片焚烧了个痛快;她还没享受够把鸦片销毁干净的成就感,就穿越到了一个鸦片肆虐的新世界,真是让人想要喷出一口凌霄血。虽然她明知前后两次穿越并不在同一个世界里;但她却总有一种莫名的白费功夫的感觉。
不管怎样;她都只好认命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姓邓,母亲已逝;父亲早年曾当过外交官,现今掌控着本地军阀;人称邓将军。
或许是因为父亲曾当过外交官,身体原主不仅接受过天朝传统女性教育,也接受过西式教育。
仅听以上描述,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个曾当过外交官的父亲,一定是这个年代的进步人士,积极学习西方先进的知识与技术,力求改变现状。
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充其量只能在顽固派与改/革派间取个中间值。他不抵触外来文化,但也休想让他主动去接触它们。若非如此,他这个外交官,也不会在只做了区区几年的情况下就撂挑子不干了——身为一名外交官,自然要时常与在不同文化环境的熏陶下长大的人打交道,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无趣又没有意义的工作。
邓将军有一栋仿照着西式建筑建造起来的小洋楼,但他少有去那儿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与自己的女儿居住在老宅里。
近日来刚下了雨,旧式的木质结构宅子总容易在此时泛潮。
乔安起得早,她推开窗子,新鲜的空气涌进房间,拂过面颊的和缓气流让她忍不住做了一下深呼吸。
一身材高挑的中年妇女看到站在窗前的乔安,笑道:“姑娘总是起得这么早,不多睡会儿?”她手里端着一个铜盆,盆里盛着不凉不热的温水。
这人算是邓宅里的老仆人了。
乔安道:“不睡了,屋里潮湿得很,躺着怪不舒服的。”
妇女立即接话道:“等会儿我叫人拿一个火盆,放到屋里烤烤湿气。”她走进屋内,将铜盆放到支架上。
“李嫂怎么亲自过来了,翠莺呢?父亲那里有事情叫我?”乔安问道。
小人物自有小人物的活法。乔安知道这些深宅大院里的仆人一个比一个精,除去主子们给他们划分的高低之别,他们自己还要在私下里再划分个三六九等。即使现在已是民国时期,这种情况也没有得到太大的改善。
像是李嫂这种人,也算是半个管家了,若是无事她哪会去做端水盆这类琐事。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昨夜东街那边有学生闹事,还打着条幅喊着口号,闹得东街那边乱糟糟的。将军今早出去时让我过来告诉姑娘一声,如果今天要出去的话,别向东边走,南边最好也别去——唉,那些闹事学生的学校就在南边。”李嫂有些纳闷地继续道,“姑娘你说这些学生是不是学傻了?闹什么事啊。这从洋鬼子那儿传来的什么新式学堂真是害死人喽。”
然后她为乔安之前提到的翠莺解释了一下,“我本来是打算等用过早饭,再把将军的口信告诉姑娘的。结果翠莺这个死妮子找人告诉我她得了风寒,病得厉害,没法过来送水盆了。我也算是这妮子的姑母,就干脆替她跑一趟了,反正我本来也是要过来的。”
之前李嫂一张嘴,乔安就明白过来昨夜是有学生组织了一场游行。至于她后面说了些什么,乔安就没怎么听到了。她只是下意识地回道:“怪不得我昨晚好像听到枪声了。让翠莺好好歇几天吧。”
接着她向李嫂问道:“那些学生怎么样了?”
李嫂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没人死伤,活抓住了两个领头的,然后又都放了。据说其中一个是刘副司令的儿子。”
乔安:“刘副司令……可是那位?”
李嫂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刘副司令是邓将军的左右手。
乔安心里乐了,她父亲在知道这件事时,估计脸都绿了。
她又向李嫂打听了些有关昨夜那场小游行的事情,李嫂也一一回答了。
开始时李嫂没在乎,一会儿过后,李嫂突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她忙不迭地说:“刚才都是我多嘴了,姑娘,你可不能学那些闹事的学生!”
“李嫂想哪去了!”
乔安摆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李嫂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想多了,姑娘这般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也去闹事,想也知道不可能,她大概是觉得这事新奇吧。
“李嫂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
她当然不会和他们一样。她要玩就绝不会被人抓住,且要玩就玩大的!玩狠的!
……
朱漆门大敞,透过两侧高墙,隐隐可见墙内瓦楞飞檐,几片竹叶探出墙外,此处住户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今日,城里这户富人摆宴席请客。门口青石台阶前,小厮仆人站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身后,不时领着宾客走进大门,一副热闹喜气的景象。
一清瘦的少年看着这户人家后门口倒掉的剩菜,空荡荡的胃疼得厉害。他抿了抿唇,双手紧握成拳头。
恰这时,在这户富人家做工的一个厨子,正一手提着剩菜桶一手拿着烧红的火钳向后门走着。
厨子心里嘀咕着,下辈子一定要投个好胎,他累死累活做一年工得到的薪钱,还不够这些老爷们摆一次宴席花的银钱。不知道今日有没有没皮没脸的穷酸货,到剩菜堆里刨食吃,若让他逮住,就别怪他撒撒气了。
他来到后门口一看,哟,还真让他逮住一个。
还没等少年没做出决断,他就看到后门走出一膀大腰圆的厨子,心中泛起一丝苦意。他早就听说过这家厨子脾气大,别人家的厨子、管家都不在乎这些剩饭剩菜的去向,若有穷人乞丐来此拣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可这家的厨子偏不,一旦被他抓到就是一阵毒打。
少年转身就跑,久未进食的他却是浑身酸软无力,竟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
厨子举起火钳劈头盖脸的朝年轻人身上打去。
少年躺在地上护住头,一声不吭的任厨子用火钳打自己。
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疼,手指扣进地面石板间的缝隙里,指甲几乎被他自己掰断……
陆振华猛得睁开眼,看到的是暗色床幔,周围只有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厨子。
竟然梦到以前的事情了。他坐起身,穿好衣服,到房间外打了盆井水抹了把脸,接着他拿好工具前往马棚。他的手正在往马槽里添草,心里却还在想着之前的梦境。
幸亏他在几年后遇到了邓将军,否则他连自己是否还能活到今天都不敢确定。
将马照料得差不多后,他找了个马扎坐下来,拿着一根树枝在地面上比比划划着。在他当上大将军的马夫后,才得以拥有读书习字的机会,念了一点书。
他在地面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他这举动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有人曾嘲笑过他:你是来当状元的还是来当下仆的?闻言,陆振华只是用漆黑沉静的双眼看对方一眼,复又在地上比划着。
“这个字写错了。”
这道在他写字时突然响起的嗓音极为清亮干净,又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灵动。
陆振华是认得来人的,也许该说任何一个在邓宅做工的人都认得她,毕竟来人可是邓家唯一的一位小姐。
少女用一件金质发环将满头乌发束了一个马尾,些许碎发因长度不够未被束起,最是自然不过的发型。
她身着收腰红色骑马装,一身衣物料子上乘、做工精致、明艳张扬,此时此刻却也只能沦为陪衬。她本就生得雪肤花貌,这一身红艳艳的衣物更是衬得她肤色白里透红,真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她双眸明亮,神态自然大方,与那些一与外人对视就或胆怯、或羞恼、或故作遮掩的小姐们截然不同。
这并不是陆振华第一次见到她。
她也不是他所见过的女子里面最漂亮的一个。他为了混口饭吃曾在歌舞厅中打过工,里面形形j□j的女子,他见过无数,但从没有哪一个女子能让他如此在意。
这真的很奇怪,他理智上明知她不是最漂亮的那类女子,却又忍不住在心底将她奉为第一。
当陆振华再次将视线投向地面上时,他写错了的那个字旁边,多出了一个绝非出自他手的字。
或许在许多古板顽固的老书生眼里,这种字体绝不会属于一个女子,女子也写不出来这样的字体。但这的的确确是少女写出来的。她所写的字绝并不是那等婉约秀丽的女子字体,她的字清逸俊秀,内中却自有一番刚劲风骨,锋芒深藏,乍一看就觉一股自在之感,写意风/流。
乔安并没有选择模仿邓小姐本身的笔迹,写一个字而已,她下意识地用了自己的真实笔迹。唯有用自己的笔迹写字,才会油然而生一种畅快,即使她只是写了一个字,一个字。
“多谢小姐。”陆振华就着少女写出来的字临摹了几遍后,他将手中的树枝扔到一边,站起身,“小姐准备骑马?”
乔安点了点头。她指着一匹黑马,“就那匹马吧。”
陆振华微皱起眉头,然后缓缓摇头,“这马性子太烈了,不适合小姐。”
乔安轻笑出声,“不试试怎么知道?”
陆振华无奈,他走到黑马身前,解开缰绳,把它牵到少女面前。其实他在心底里,已经做好了在她上马后再将她从马背上解救下来的准备。他这样想时,竟忽略了自己有可能被马踢断一根肋骨,或者被踩断一条腿的可能。
少女接过缰绳,黑马打了个响鼻,似有些不耐。她亲昵地抚上它的脖颈,不一会儿,这马就像是被主人顺了毛的猫一样变得乖巧起来。
看到这里,陆振华心底一直紧绷着的一根弦慢慢松开来。
她手握缰绳,好似一缕清风般动作轻巧地翻身上马。
陆振华抬头看向马上的少女。
她身后是一轮红日,她逆光骑在马上,一身红色骑马装好似化作烈火。陆振华看不清她的表情,是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自得,还是一脸无所谓的风轻云淡,亦或是深藏于眼中的……高高在上?
作者有话要说:来个女军阀如何?
好想丧心病狂地倒卖军火,远目,这样写应该不会被和谐吧
ps:好多小妖精说最近的情节有点赶,我试着放慢了速度,会不会觉得墨迹?我家cp说没问题……总感觉她是不好意思说实话,在安慰我=_=
pps:看到小妖精们上一章的留言了,感动的泪汪汪,想要一一回复各位,却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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