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流光-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清清正巧于此刻从市场上返回,走在路上就远远望见吕赋佳。边行边喊:“哎,吕赋佳,吕赋佳!……”他在她还在半途时,就应道:“清清姐姐!”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到了。
看着头儿脸色就变:“你们是干什么的?”溜溜在她抱回吕赋佳的同时回来了。设假是在以前,头儿不知会如何心安理得地信口雌黄地骗说是怎样怎样,现在他已变得懂得心虚了。不大敢直视她,摸了一下鼻头道:“呃…这小孩走丢了,我是带他来找他家人的。”溜溜咧着嘴笑,点点头。清清回头问吕赋佳:“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是吗?”他道:“他叫我不说,我就不说了。”由于头儿怕让原汁原味的吕赋佳给人看到会被怀疑,所以将他料理干净了;不过,如若想抱他去卖了,同样是得料理干净的。头儿没想到,他竟然敢装傻。好在清清早想好了要说什么而没思索他这句话。
她道:“你知道吗?那天你想好要回家,第二日我想带你回家,却发现院里的婆婆们都在找你,我真是吃了一惊!后来以为你可能靠着哪种方法回家了呢,但仍不是。我亦总在找你。”他道:“对不起!
清清姐姐,还是你送我回家吧,好吗?”她笑道:“当然可以啰!”说完,捋了一下他的发,然后用额头贴了一下他的前额,笑笑的。
头儿望着她,突然有些心动!
我们现在终于替他想到了:他穿得如此地笔挺,就是为了要来邂逅他命中注定的清清,而不会使她联想或怀疑到他是一个一直在做小孩生意的。
清清是个长得有点雅质、朴素的女孩子,不算漂亮。额前梳着古远的一波弯刘海,耳垂下扎有两根辫子。两颊有丝丝凹陷。眉头修得细细,眼睛则大大的。穿着粉红的衬衫式的衣服和一条普通的牛仔裤。说穿了,还真让人感觉:她的形象很符合当一名公益服务工作人员的标准。
后来,听说:头儿的坚决和真诚,足足地打动了清清的芳心,俩人结成一对。
他没有去自首,认为仅要从此行为始末都是正正稳稳的,还很刻苦地作工维持着自己的家,就还跟自己说得过去。
他们落居到北方。
以前,他从未给自己取一个正经的名字,身为指使、操纵别人的“头脑”,而向来被溜溜呼为“头儿”。如今退了职,也是为要追清清,便自名——诚然。
第二十一章:心
吕赋佳返家后,诘珊几乎事事都把吕进洋给忽略掉。好长的一段时间,都仿佛多了一颗心脏,忙里忙外总跳得特急速,实在可以说是生平还从没有一件事使她如此兴奋过。
尽管他的头发留得非常慢,也仍是有点长了,她就带他去剪发,也带他去服装店试并买了好几套新衣。回来后就给他正式地洗了个澡(刚回家时只略略地擦了一下身子)。煮过好几样食品希望他吃,可他大多都吃不下。
眼看整整半年,他都不见长,她的心如切之痛。
儿子安全归来,吕进洋自然亦有难抒之感。即使自己确实没有欲甩掉他之意,亦或许如果他这么久以来都是似小太子般被某人家侍奉着的话,那还没有什么;可是见到他是带着这几个月里受尽了折磨苦痛的形容回来的,就叫他不得不担心儿子正是因为这点而心里非常地苦,认定这结果是源于“爸爸故意要丟下我”。不知为何,他特别地担心儿子会怀疑自己;只是,他不知道,他早就怀疑了。
这么久没见,不懂该说什么,自然地就从他将他带丢那事情说起:“爸爸当时真的不是特意想带丢你的!相信爸爸,好吗?”俯下身,按住他小小的肩膀。厄运扭转,诘珊再闻其事故旧无从释然,只是现在已完完全全没发挥的必要了。她同儿子一起坐在他的小床上,她道:“赋佳,相信爸爸,他绝不会是故意要丢下你的。”他抱着双膝。伤心的时候,就总这样子;被关的几个月里,他更天天都是这个姿势坐了很久。他摇摇头:“我相信爸爸,绝对不会是故意要丢下我的。”
一切的事情都为儿子做完后,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坐在床上的他对面,将手放在腿上。总是微笑着望他。好想开口,却一样不懂该说什么或先说哪些好,而使得兴奋与紧张交替。到终于开口时,讲的亦仅是最平常的话,像“你肚子饿不饿?如果饿了,那我就去弄什么什么给你吃”、“你会不会感觉闷?如果会的话,那妈妈给你唱几段儿歌好不好?”等等或之类的。他只声音虚虚地道:“我什么都不想。
我好困喏,真的很想睡觉。”她一听,急忙起来安置他睡下。
在他最后一只小手放入被窝里时,他双眼半含地喊道:“妈妈。”她有点欣喜而迫切地问道:“啊呵,什么事啊?你说。呃,不!你困了,还是先睡吧。有什么话,等睡醒了再说。”他自顾自地道:“妈妈,您这段长长的日子,好吗?”她仍有点紧张地道:“呕,好好好!妈妈这段日子什么都好!只是你,就一定受到许多的折磨吧?”
这时才知道,他早入睡了。她在旁极轻地拍按他的胸口,俯视他而笑着落泪。。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二章:正式成为儿子的老师
活在心灵、精神的世界里很重要,但人活着就必须行动,所以仍是需将一半重心侧于肉眼所看到的世界。如今,终于可以安心、坦然地把自己三十几年来全部认识教会给儿子了。但诘珊明白:事物多繁杂,要一个正常人利用较长的时间片面地懂得某事物的一点都不易,那么这学习的难度又怎是一个盲人小孩所能接受的?绝不能囫囵地一拥而上。而她,应该也不算是一个聪明的人吧?没有什么比较科学而便捷的方法,只能用最笨拙而费劲的办法,但至少还是有所保障的。
首先得让他清楚整个家庭的设置;在旁边讲解什么东西与什么东西和哪里到哪里之间的距离,它们的特质、形态与颜色,甚至一些家私雕刻的浮纹或洞孔亦详详细细、无一诉漏(当然,有形体的,必须由他自己亲手摸过方会印象牢固)。
这种了解方式,是早用到的。他就是触摸到了许多物品时,方懂得“这世界是因一切物景的立体,方使人感到真实的,而并不是因什么色彩。她有怎样的色彩无须知道,只要喜欢,便可在内心任意定义一种——原来不用看而只用触摸,亦能知道世界是怎么样的。”
为要让一切颜色在他脑际更形象、具体地呈现,她便一一细诉了,当哪种色彩看到之后,会使自己或一般人产生什么样的感觉。
告诉他:除通过手感分辩哪些物品是木的、布的、纸的、塑胶的、玻璃的、陶瓷的、钢铁的……硬的、软的、韧的、松的等这些最简单的之外,重要的还是得用嗅觉和听觉去辩认、时时洞察当场发生及欲发生的事,那样最直截且也许也是最准确。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三章:微微的幸福感
诘珊把每日的课程都先提冈于纸上,有的时侯也会变通一下方法。全部的事物教过一次之后,第二天还要他口述并再表现一次,反反复复若干次。当家中部分可触摸的都学完之后;;她便开始了教他生活上的事情与万物的常理(识)的征途。显然,一步较一步而难,可是她依故淡定从容。坚定要将一生都奉献给自己的“儿子学生”,便不能管儿子觉不觉得太匆忙了,因为生命本来就是仓促的。她从昼至夜都须不停地说话,却忘乎了所谓口渴和劳累的感觉。
她教他画画,是没有自主目的的。她在没孩子之前,就希望自己的儿女学画画,找机会当画家。可如今非比寻常。仅是由于无从说起的冲动或情不自禁。她的绘画水平未算超凡,只是在少女时期被兴趣牵引而随性涂抹,竟也慢慢成就了一定的水准。然而还是喜欢看一些印度派、抽象派等等的画的程度,跟自己画那些派别的画的水平成鲜明对比。更可惜的是,以前是,现在岁龄增长,更是画一些习作缺乏创造力。而线条的沟勒结构与色彩的运用调制,仍是使整幅画合情合理、中规中矩的。
她手握手地教他画一些物象,即便不算百分百的画什么像什么,形状或模样也都是正确的。她想着:以后只要是无法触摸的,都可以通过教他画出来而让他知道某某的样子。想着想着,便欣慰地微笑着。
她太过认真,并不仅仅教他画出一样东西的框子,还教他画该东西框内的必然图案。譬如画出一个人立正着的框子,还要画出他的头脸部分的发、眼、鼻、嘴、耳。由此,就出现了“位置”与“距离”的问题。只要位置摆错了、距离弄错了,便浪费纸张了。可这在纸上的“位置”及“距离”的问题,欲辉去不易。唯一的方法,是用手指按着纸上某处或有画出线条的或没有画出线条的的位置或在心里估计,之后再继续(在她放开手的时侯)。
在未来很长的日子里,母子俩在晚间时段都把重心定于绘画上。
许多事情,她都考虑到假如某刻她没有在他旁边该怎么办,于是,多半做了相应的预备。就绘画一方面,当他要用哪种颜色的彩色笔,但不晓得放在哪里,而且好几十种颜色属同一款式,仅有靠极低的机率才能找到。让他背诵彩色笔放置的顺序,又怕他自己不小心放乱了。她就去饰品店买来好多种水果味的香珠子,部分按该水果的皮色应对彩色笔的颜色,把珠子塞进笔盖凹孔里,让他通过嗅觉来选择。香珠子没有那么多样味道,她自己动手研制出了几种采取她的化妆品为料的香珠子去补填。他背诵完某味道代表某颜色后,她微笑着考他:
“来,闻闻这是什么颜色?”他接去后,在鼻孔下嗅了嗅道:“这是粉红色。”“那褐色是哪种味道?”“防晒霜的味道。”……
眼看这确实不失为一个挺行的办法,她不由自主地笑着将身子倾向他再搂住他摇了一两下。抽出一支笔,交给他道:“来,画河水用这种。”又是不由自主地摇了一两下他,还扭头望向厅堂。正巧吕进洋也坐在沙发椅上看了过来,她对他绽出微笑,而他也轻扬嘴角于她点了头。随后,回过头来看看儿子已画得怎么样。
近来,她心空很晴朗。俩人说好次日就去探外婆。 。。
第二十四章:初识
一辆黑漆汽车停在了一爿花店门口,从里边跳下来的是一位女士,她抱着一个小孩,是诘珊与她儿子。
走进去便立即感觉温度很舒适,光线也变得平和。
这是一爿半露天的建筑,整个样式很新颖,眼看不像专为花店的宗旨筑建的。并非因为所谓摆设,而是给人的感觉似是一间微型的咖啡(茶)馆或书屋。里面的所有设施,全是很耀洁的透着极淡的绿的白色的。有一点,挺不可思议:里面全部的花似乎都不是要出售的,倒似是这里的主人特别购来自己观赏的。所有花的品种汇集起来,显出个人的品位的味道非常浓。它们非属普及的花卉,跟任何节日没关系、不代表某项特殊关系又没有一丝象征意义——一目了然,这里的主人相当自我。但是在诘珊眼中,也不过如此。
她将儿子放坐在一座花坛的边沿上,俯下身对他道:“你要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妈妈去那边挑一种花儿,待会儿送给外婆。”便向着花店的中心前进。
其实,他的身边前后都有花,仅是他看不见。他所坐的那座花坛里,摆的是好几十种盆景。周围全是棚栏。眼前的地面上,有一片花圃,种着一些细瓣如星星的花朵。他两手分支在身子的两边,但不显得孤单。
一个岁龄与他相近的小女孩,在她母亲的旁边个子矮小地插插手摆置着花盆。无意间望见了坐在那儿的他,表情竟绽出惊喜的神色!颇小心地捧起一小盆花,踮着脚尖一路小跑着,步伐十分天真活泼。有一点胖,然而真的可爱和纯净!着着及膝的粉蓝衣裙,洁白的丝袜与橙色主调的鞋子。头上两边盘有两髻发髻,下半头发共辫成一根既短若长的辫子。
她停在侧边,看一眼他目光所及的那片花圃再看他一眼,好奇地问道:“咦,你在想什么?
喝,你觉得这盆花好看吗?”她伸递出一盆蓝、紫、绿兼具的名为“采缘”的花。他依故脸与眼都朝向前方,显得应付地笑着点头道:“嗯,好看。”她悟出奇怪:“哦,那你为什么不看它呢?不是!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看一看它,那是怎么知道它很好看的?”他道:“我想,只要是花儿都很好看的!”她眯着嘴笑着,又道:“是吗?哎,那你闻闻,它是不是很香呀?”随继就将其递到他面前。他扭过脸低下头去闻,只点了点头。
忽然她母亲就在原处喊着她:“小容,小容啊!你过来。”她捧着花又小跑着到母亲身边:“妈妈,有什么事呀?”她俯下身瞧了吕赋佳一眼,便对女儿耳鬓厮磨:“你知不知道?他看不见!别对他说那些话,人家或许会不高兴的。”她很诧异:“啊,他看不见?为什么?”她母亲仍“唏唏嘘嘘”的:“是啊。他刚出生就这样的。你赶紧去跟他道歉,知道吗?对了,把这盆花送给他,做赔礼品。去。”她仰望着母亲,微笑着点了头。
没久,她就又跑了回来。还是挺真诚地对他道:“对不起哦,我真不知道你看不见的!请你不要哭喔。”他挺大度地笑道:“其实都没有什么的。”她笑了起来,又递近那盆花:
“我把这盆‘采缘’送给你吧。你接着。”他措手不及地接过,将其捧放在腿上,开始坐得很端正,似是一位刚出嫁的新娘。他问道:“它为什么名叫‘采缘’呢?”她也耸坐在了花坛边沿上。解释道:“对呀!因为它象征着一种缘分。以前,它是叫‘采圆’,‘团圆’的‘圆’,因为它花朵的三部分都是圆的:花心是球圆、两层花瓣,上层是驼圆、下层最大的是全圆。这完全是以貌取名,没有更多的因故。后来,人们观察到一个现象,就是有不少人与素不相识的人邂逅,最后他们产生了很深厚的友谊关系,而当时那些人手里就是捧着一盆‘采缘’。于是人们总结出:并不是谁亦想捧着它去邂逅一个陌生人与他成为挚友最终都能成功,而是这种花的微妙的力量让人们相遇后相知的。也就是说,‘缘分是用刻意的心求不来的’的这一个结论。它后名‘采缘’便是因此啰。这也许是个传说,但我相信!”她侧着脸对他微笑,可他却浮露出疑惑:“只是…它为什么——”“这你就搞不懂它的玄妙啦!”他还未问出完整的问题,她便抢答了,然而只能使他愈是不解。她还颇显得意地道,“这个秘密可是没有几个人清楚呢!”
她总是一副与他一见如故的样子,而他辄因初识感觉生疏,总是说很寒暄的话:“嗯,它是你最喜欢的一种花,对吗?”她天真地笑着否定然后仰头道:“喝,不是!我最喜欢的一些花,分别是‘天堂鹊’、‘点点石’、‘乌喙向歌’还有‘袋伞’!它们都比它更好看呢。”他似乎没留意她的回答,低下头再去闻了闻它便问道:“嗯,它是什么颜色的?”她道:“每一朵花都有蓝、紫、绿三种颜色,不过刚刚说的三部分,它们各自的颜色都没有规律的。”他很质疑,又低下头闻了闻然后道:“不对啊!按它们的香气来分辩,它们应该是橘色和白色才对啊。你想象一下,那样是不是比较好看?”可她道:“我才不要想呢!如果闻它的味道就能知道它的颜色,那么要有眼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