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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爱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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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卿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低弱道,“可他毕竟还是救了我们,他其实可以不这么做的。”
向云扬忽然提高声音,“那也是他的事,与你我有什么关系?”不知为何,他直觉的抗拒任何人说秦惜的好话,尤其是眼前的莫子卿。
莫子卿仿佛被他吓住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只是怔怔的望着他。向云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窘迫道,“对。。。。。。对不起,我不是冲你,我只是。。。。。。只是不想听你替他说话。。。。。。他那么伤害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无需对他感激。。。。。。”
莫子卿缓缓摇头,“我们只是各自立场不同。”
向云扬不耐的摆手,“算了,别再说他了,你身子还没恢复,还是再休息一会吧。”说完,他直接去了对面,将半边马车的位置空出来留给莫子卿,又从座位底下的包袱中翻出一条毯子递给他。
莫子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中锋芒一闪,却最终只是默默接了他递来的毯子,乖乖躺下休息。
沙场秋点兵。云州军中校场之上,千万将士气势如虹,浩大的一片冲杀声震耳欲聋,飞扬的黄土之中,一个个□硬朗的士兵,横眉竖目,奋力操练,连向云扬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人,都不免被这样的场景震撼,浑身的热血,也似顿时沸腾了起来,躁动难耐。
莫子卿安静的站在校场正前方高台中央的戚涵宇身边,目光就也是难掩激动,尤其听到底下将士齐声呼喝,“莫军声威震云天,云州众将誓为延。一朝蒙冤天下怒,欺王欺君难欺天。”
双手不自觉在身侧握拳,莫子卿浑身僵立,双目逐渐泛红。多少时日,莫府蒙冤受屈,母妃含恨自尽,自己隐藏身份流离受苦,他不敢辩白,不敢声张,甚至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哀怨和愤懑。
如今,面对千万与他同仇敌忾,愤然疾呼的将士,他再难抑制心头的情绪,所有的不甘和愤恨统统涌现上来。
向云扬忽然从边上握住了他的手,他红着眼看过去,只见那人一脸温润,浅淡笑容,满眼温柔的安慰,似无边的浩海,几欲让他沉溺。
莫子卿怔愣半晌,终于回神,心潮开始冷却,浅浅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他反握住向云扬的手,只觉心头一片清明。
戚涵宇站在他身边,恭敬的望着他,“殿下感觉如何?”
莫子卿看着下方,目光流转,深沉庄重,与他平日里温柔随和的样子仿佛判若两人。
“你们平日,便是如此操练的?”沉默许久,他沉声问道。
戚涵宇恭敬抱拳,“正是。”
莫子卿又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然后走到正中央,看着台下成千上万的官兵,定定的看了一会,才朗声郑重道,“我慕容谦,谨代表我外公莫尚,还有我莫府上下包括我母妃在内一共三百八十七口,感谢大家。我保证,只要我慕容谦在一日,定会与大家一起为我莫家,以及其他莫家军中被牵累的众人,讨回这个公道。为冤死的忠魂平反,为忍辱的众将伸冤。我们要让天下人知道:我们没有错。”
他此言一出,底下顿时沸腾一片,所有将士齐声欢呼呐喊,“鸣冤,平反,诛奸臣,我们没有错,我们没有错。。。。。。”
戚涵宇也是一脸欣慰,原先还在担心以莫子卿优柔寡断的性子,断不肯如此公然造反,却不想他这么快便顺应了他们。
向云扬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在莫子卿喊出“我们没有错”的时候,他已然震住了。轰鸣的喧闹声不绝于耳,他只觉的心头纷乱。
自己到底还是卷进来了。即使以前再抗拒,可是在他一步步一边护着子卿,一边与秦惜对抗的过程当中,他已然卷进了这个不能拔足的深潭。
明明只想过普通平凡的生活的,明明只想当一个吃饱喝足万事不愁的小人物的。为何他此刻会站在这里,看着眼前这么多人,如此激情澎湃的欢呼着造反的言论?
“云扬,你不高兴?”刚回到房中,莫子卿就担心的问他。
向云扬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只感到陌生,心头空洞,顿了半晌才缓缓摇头。
他这个样子,莫子卿却更加不放心,拉着他走进内室,推他在床上坐好,自己坐在他边上,握着他的手半刻也不肯松开,“你不要这样。”
向云扬又看了他一会,低道,“你真的要造反?”
莫子卿一愣,眼底闪过一抹挣扎,继而摇头,苦涩的道,“你以为我真想这样吗?今日校场上那些将士口中喊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们如此将我莫家的冤屈宣之于口,你以为朝廷会不知道?即使我不想造反,他们恐怕也早将我与云州军一起定了罪。你觉得,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既然左右无法脱身,他只能选择先笼络住军心,不能再寒了自家将士的心。
向云扬只是沉默,心头纷乱。他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之前听到将士们喊出那首诗时,他也觉得心头愤然,隐隐哀戚,这才会大庭广众之下握住了莫子卿的手安慰。但是转眼便想到,他们如此言语,分明是公然与朝廷对抗,当即便觉得不妙。
果然,莫子卿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仿佛他一直等得,正是这一刻。
他所不能接受的,正是这一点。但凡莫子卿一时半刻的犹豫,他都不会如此纠结。即使明知那样的情况,莫子卿的当机立断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在他心中,莫子卿是那样一个柔弱无助的存在,何曾有过这样沉稳果决的时候?
既然他如此有决断,那他之前在自己面前的脆弱无助,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都仅仅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了秦惜的欺压和较劲,真实的子卿,将逐渐展现在向云扬面前。
第二十六章
向云扬没想过秦惜会这么快出现,而他的确来了。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床前,夜半人静,隔着朦胧的月色,这人一身红衣,宽衣缓带,长身玉立。
向云扬从来不相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一说,可是为何这一刻,他却忽然发现,他竟是有些想念眼前这个人的?
“你,要不要和我离开?”秦惜静静的望着他道。
他忽然有点想笑,白天莫子卿才刚问过他,“云扬,如今的形势,你要不要先离开?你可以去找秦惜,因为现在的情况,只有秦惜能保你周全。”
他真的笑了起来,道,“你和子卿还真是有默契。”
秦惜的脸忽然沉下去,一双漆黑的凤眼,看起来利得发光,“你何时都想着他吗?”
向云扬知他误会了,缓缓摇头,笑道,“没有,只是白日他才刚问过我想同的问题,晚上你便来了。”
“那你是如何答他的?”
向云扬又笑,摇头,“我自然不会答应。”他抬头认真的看着秦惜,“秦惜,我现在可以说是骑虎难下,可是你没必要搅合进来趟这趟浑水,我们。。。。。。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
秦惜的身体蓦然一震,昏黑之中,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竟摇晃了一下,然后一把扶住了床棱,口中却狠狠道,“好。。。。。。很好。。。。。。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你可以为莫子卿不顾一切。。。。。。而我,却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你忘了谁才是和你有了肌肤之亲的那一个?”
向云扬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如今看秦惜这样,更确信自己的确是说错话了。可是他可以发誓,这次他的确不是有心要气秦惜,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身份尴尬,青州那边既然子卿的身份已经暴露,自己这个一直跟在他身边护着他的人也一定会成为太子那一边的眼中钉,而秦惜之前既然帮太子做事,现在要来护着自己,应该会有点为难吧?更何况,他的确不认为秦惜有搅合进这件事的理由。
秦惜低头扶着床棱,半天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昏暗之中,向云扬却隐约觉得他在发抖。
叹了一口气,他掀被起身,走到秦惜身边扶住他的手臂,握住的瞬间,顿时被掌下那细瘦的触感吓了一跳,他试探的低唤了一声,“秦惜?”
秦惜没有在颤抖,但是在向云扬触到他身体的那一刻,他虽然竭力克制,可还是不可抑制的颤了一下。
秦惜没有回应,向云扬又喊了一声,“秦惜?”他不对劲,向云扬心里有些不安,想也未想就双手都握住他的肩头,低头想看清他的脸色。
“秦惜,你还好吗?”
过了许久,秦惜才缓缓抬头,昏暗的夜色之中,看不清脸色,只是嘴角却清晰的扬着一抹嘲讽的笑,他说,“怎么?现在不怕我再演戏了吗?”
向云扬蓦然一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却忽然仰起脸凑近,接着,一对冰冷的唇瓣便覆上了他的。
脑中顿时一片混沌,他愣在原地,唇边的斯磨却越发急切,由开始的轻触,继而缠绵,到后来的吸吮啃咬,眼前的人似着了疯魔一般,疯狂的似不是在吻他的嘴唇,而是在啃噬他的灵魂。
纤细的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向云扬感觉有些窒息。
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挑逗的吻,只是疯狂,与往日的秦惜完全不一样,向云扬开始的时候还试图推拒他,但到了后来,自己似也被带入了那份疯狂之中,双手也不自觉的搂紧了对方的腰部。
思绪在沉溺,理智正一点一点远离,他的手顺着秦惜骨感的腰肢游走,带着流连,带着爱抚,他抑制不住的喘息,鼻腔哼哼冒出压抑的呻吟。直到口腔中忽然尝到一丝血味,继而是很明显的一口鲜血蔓延在舌尖唇齿,他蓦然一惊,迅速推开眼前的人。
“秦惜?”他的声音在发颤,双手扶着秦惜的肩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一缕蜿蜒的血线沿着秦惜的下颌流淌,秦惜闭目安静了一会,才缓缓睁眼,依旧是那一抹嘲讽的冷笑,他说,“这一次,我可没有再下药。”
向云扬被吓住了,根本没注意他说的内容,只是盯着他,“你。。。。。。你怎么了?”他忽然放开秦惜,迅速的冲到桌边,拿出火折子要点灯。
一直冰冷的手在他将要点亮油灯的时候按住了他,“不要。”秦惜静静的说,“别点灯。”
“可你。。。。。。”向云扬思绪纠结,他想看清秦惜的脸色,他想知道秦惜怎么了,可是这些话,他总觉得太过矫情,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血?” 到最后,他只能淡淡的问出这一句。
秦惜抽出他手里的火折子,熄灭后放到桌上,缓缓摇头,“我很好。”
“很好为什么会吐血?”
秦惜忽然笑了起来,“原来你也会为我露出这种表情吗?”
向云扬愣了一下,直觉反问,“什。。。。什么表情。”
秦惜缓缓靠近,轻轻环住他的腰,低头,将额头顶在他的胸口,“这种,仿佛很关心很关心对方,很在乎对方的表情。”
“我。。。。。。”向云扬僵在原地。
秦惜只是靠了一会,便直起腰,抬头望着他,清浅却执著的笑,“记住,我说过,我要你的心。”说完,他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很温柔很浅淡的一个吻,然后退开身体,再不耽搁,一纵身跃出窗户,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甜蜜一下
第二十七章
昏暗的室内,门窗紧闭,只有四壁的烛火摇曳着昏黄的光亮。门外,风声呼啸,门内却暖气融融,虽才至深秋,室内已燃起地龙,且温度极高,似就怕这屋内还剩半点凉意。
秦惜闭目靠在床头,苍白的脸色,冷汗密布的额角,一只瘦长的手掌狠狠掐着腹部,按得指尖青白,单薄的身体仿佛都被嵌进了铺着厚厚软垫的床铺之中。
韩墨拉起他的另一手为他把了一下脉,浓重的眉毛顿时皱得仿佛连在了一起,“宫主,您这是。。。。。。”
“出去。”韩墨话刚出口,已被秦惜冷冷打断,手也被他迅速的收了回去。只是,他也只说了两个字,便立刻皱眉,用力咬住了下唇,青白的唇色,下方片刻之间已浮现一丝血线,顺着齿缝缓缓流淌。
姚碧波红着眼眶靠过去,手还未伸出,已被秦惜一个冷眼瞪过来,青白汗湿的脸,墨黑的长发一缕缕贴在脸侧,他咬牙道,“你也出去。。。。。。我不喊。。。。。。谁也不许。。。。。。进来。”
“宫主。。。。。。”
“滚!!”
“可是,宫主。。。。。。”
“嗖”的一声,一支尺把长的玉箫狠狠砸在她的额头,只是瞬间,便见有一片血红顺着眉梢鼻翼开始流下。秦惜斜趴在床上,一手死死的掐着腹部,胸口剧烈起伏,几乎一字一喘,“叫你。。。。。。滚。。。。。。没。。。。。。听见。。。。。。吗?。。。。。。都给我。。。。。。滚。。。。。。额。。。。。。出去。。。。。。”断断续续的说完,他的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额头用力的抵着床铺,身体蜷缩成一个怪异的弧度,两只手都狠狠的埋进了腹部。
韩墨瞪大了眼,姚碧波也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头上的伤,只是睁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床上的人挣扎,那粗重的喘息和竭力压抑的颤抖,还有那刚刚说话间隙,不经意间溢出的一声闷哼,都让她的心痛得几乎呼吸都困难。
过了一会,韩墨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她面前,脸色沉重,一边掏出帕子压着她的伤口一边说道,“算了,宫主既然不愿我们在这,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姚碧波沉默着,过了许久才低低应了一声,随着韩墨的步子一步一顿走到门口,然后转身看着床上的人道,“宫主,我们。。。。。。在外面候着,您。。。。。。”话未说完,她摇摇头,流着泪关了门。
很快,里面传来了接连不断的声响,“乒乓”声是瓷器,“轰隆”声是桌椅,“哗啦”声是书本,“哗哗”声是衣物。。。。。。
姚碧波和韩墨都握紧拳头站在门外,脸色都白得不见血色。
韩墨的两个徒弟不知何时找了过来,见到他们想打招呼,却忽听里面一声巨响,像是柜子倒地的声音,两个孩子都吓了一跳,然后面面相觑。
稍小的小清缩了缩脖子,看师傅脸色难看的厉害,不敢问他,只得问身边的小寒,“里面怎么了?”
小寒摇头,也看了看自家脸色阴沉的师傅,压低了声音道,“怕是又有谁惹宫主不高兴了,宫主正在发脾气呢。”
小清仰着清澈的眼,说,“宫主以前生气的时候,不是会直接打人吗?咱们师傅以前惹他不高兴,被他踢了一脚,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好呢,为什么现在会自己关起门来发脾气?”
小寒抿嘴想了一会,接着摇头,“谁知道呢?大概这回惹宫主生气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吧?”
姚碧波颤着唇低声开口,“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声音在颤抖,音量很低,仿佛是喃喃自语,韩墨却还是听到了,沉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他此刻的身子,切不可随意催动内力,更不可动气,但是他今夜出去,显然两项都犯了,那些蛊虫,自然不会放过他。”
“都怪我,我应该时刻看着他的,不该放任他自己一个人出去?”
韩墨摇头,“他想做的事,谁又阻止得了?”停顿了一下,他看着那依旧不停有声音传出的房门,低道,“就像此刻,他便是知道我们都不赞同他的做法,所以才将我们都赶了出来。我们既认为他不值得这么做,那么他做了那些之后所有的痛苦,他也不打算让我们看到,否则,他会觉得羞耻。”眼底忽然浮现一抹平静却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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