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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孩,别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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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样的高琪,我说不出话来。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我伸手把床头灯熄了。灯灭了的那一刻,我心里突然就暗了。我在黑暗中睁着眼久久不能入睡,身边的高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问自己,我喜欢身边的这个女孩吗?答案是否定的。
  我又一次陷入了莫名的空虚中。
  我一夜未眠。
  天快亮的时候,我起身把高琪晾出来的手脚塞回被子里,然后仔细地观察这个熟睡的女孩,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巴,长长的睫毛,看到高琪的睫毛时,我才发现她并没有卸妆。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我不喜欢女人邋里邋遢不打扮自己,但我更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尤其不喜欢睡觉不卸妆的女人。那些五颜六色的胭脂水粉包裹在脸上,让我觉得很窒息,也不真实。
  我曾经在做完爱问床上的女人:“你怎么不卸妆?”
  那女人振振有词:“我希望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你。”
  我觉得这样的女人是自卑的,或许是在我这得不到安全感,其实大可不必,其一,我并不在乎一个女人的脸蛋,我只在乎她的钱包里的人民币;其二,一觉睡下来,那些眼影粉底早就化得七七八八了,一张大油脸更让我倒胃口。
  高琪翻了身,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机械地把手抽了回来。
  我从小就对女人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和厌恶感,我儿时的记忆是由六岁开始的,那时候,我经常被我妈反锁在家里。小时候的我还不懂“勇敢”二字,并不算大的家对于那时还是小不点的我显得尤为的空旷吓人,我总是躲在我妈房间放棉被的衣柜里。那些厚厚的大棉被让我有一种充实感,狭小的衣柜空间使我感到安全。

忘记了哭(10)
有一天我又躲在衣柜里睡着了,突然被一些声音吵醒,我害怕地打开衣柜一条缝,缝隙中,我窥见我的母亲*着身子和一个同样*的男人在床上蠕动着。
  当时的我并不了解*这么一回事,直到小学时,同班的吴胖子约我去他家看*,看到*里的男主角脱女主角的衣服时,胖子在旁边高声喊道:“干丫的,用力干!”我脑袋一片空白,冲过去把影碟机关了,然后转身把吴胖子狠狠地揍了一顿。那天回到家,我又一次听见由记事起就耳熟能详的呻吟声,心理的恶心导致了生理上的反应,我胃里一阵抽搐,然后跑到厕所里吐了。
  从那以后,我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在别人都情窦初开的时候,我撕碎了同桌女孩递给我的情书,把那些碎纸片甩在女孩的脸上。
  高琪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推了推高琪:“赶紧起吧,要不上学该迟到了。”
  我开车送高琪回到学校,快到校门口时,高琪亲了我一口:“放学的时候,你来接我吧。”
  我看了看表,这点儿应该去送老板上班了,我对高琪失去了耐心,我觉得应该直接入正题了:“估计悬,我的车快没油了。”
  “那你一会就去加油呗。”
  “哪有钱加油啊,我的卡都刷爆了。”我叹了口气,为了使自己忧愁的模样更逼真,我点了根烟,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高琪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老公你等等啊,我的卡放在宿舍了,我让米朵给我拿下来。”
  我闻言眉开眼笑,但一听到米朵的名儿,心里还是有点膈应。高琪那头已经风风火火地给米朵打电话了:“喂,米朵,你从我抽屉里拿我那张金卡下来,我现在在楼下,就不上去了,一会我俩直接去教室上课去。”
  米朵出现在我视线时,还是那天在MIX的打扮,扎个马尾辫,一身运动服。我心里暗想,这怪物怎么这么邋遢,穿来穿去都是这么一身,不会是几天都没洗澡换衣服的吧。
  米朵看见高琪身后的我,很是诧异:“高琪,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啊?”
  高琪兴高采烈地牵起我的手,大声宣布:“米朵,我给你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丁安。”
  米朵明显对我心有芥蒂,略带不安地问高琪:“你昨晚没回宿舍,难道是和他在一起?”
  我对米朵的敌意有些不满,将烟头弹到地上,用脚踩灭后,冷冷地说:“没错,高琪跟我在酒店开房,我们整晚都睡在一起。”
  高琪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赶紧打圆场扯开话题:“对了,米朵,我的银行卡呢,你带来了吗?”
  米朵收起防备的目光,从兜里掏出金卡:“带了,给。”
  高琪高兴地接过金卡,转手交给我:“密码是871027我的生日,对了,老公你的生日是几号?我下次把密码改成你的生日。”
  我刚要回答,米朵就冲过来一副要宰人的模样瞪着我:“为什么你要拿高琪的卡?”
  高琪向她解释道:“丁安他想创业不想做寄生虫,可家里不同意还对他进行经济封锁,我现在是他女朋友,帮帮他很正常啊。”
  米朵一脸失望地看着高琪,低声说:“高琪,你上礼拜才第一次见到他,你了解他吗?你别被人骗了。”
  我当着米朵的面,挑衅地一把搂住高琪,朝米朵耸耸肩:“没辙,高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米朵狠狠地盯着我没说话。
  高琪满脸幸福地看看我,拉开米朵催促道:“米朵,上课该迟到了,咱们走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忘记了哭(11)
回到车里,高琪的短信就来了——“丁安,你刚刚太坏了,可我就喜欢你那坏样儿。”
  我看了看短信,然后随手将手机往车座上一丢,昨晚床单上的那片猩红仍历历在目。我无奈地笑笑。
  我从那张金卡里取出一万,然后转存到我的信用卡里,我没有动金卡里剩下的那六个零,我不想以后分手的时候牵扯太多金额,适可而止也是游戏里的一项原则,这样才能轻松地拍拍屁股走人。
  是谁说的?玩的就是心跳。
  还完了信用卡,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毕竟少了桩烦心事。我哼着小曲,开车去接老板上班。到老板家的时候,我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刚刚好。
  我老板姓刘,叫刘有才。丫有没有才我是不知道,倒是挺多“财”的,北京的各个角落都分布着刘有才的地产,典型的大资本家大地主。可惜刘有才的媳妇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四五十岁的人了,无儿无女。要是有个闺女的话,我也就有用武之地了。
  刘有才上车的时候春风满面,破天荒地主动和我打了个招呼:“小丁,今儿来得这么早啊?”
  我看了看时间,都八点多了,算哪门子的早,平时不都这点儿吗,这老东西抽什么风,以前天天绷着张死人脸,就跟我欠丫几百万似的,怎么今儿跟我玩亲民了?
  我微笑点点头,回了句:“嗯,对,今儿天气不错。”
  刘有才听了我这话,还真的打开车窗看了眼天空,煞有介事地说:“你别说,天气是不错,大晴天,好兆头。”
  我从反光镜里观察着刘有才的表情,怀疑丫昨晚是不是嗑药了还是打兴奋剂了。把刘有才送到公司后,临下车时,刘有才嘱咐我:“小丁啊,你下午的时候早点来接我,我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满脸堆笑:“放心吧,刘总,我下午四点把车开过来等您。”我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车窗上反映出我的脸,我看着自己那德性,跟条狗似的,胃里一阵抽搐,恶心。
  下午三点五十八分,我把车开到了公司楼下,做司机的得掌握一点,永远不能比老板晚,越有钱的人就越重视时间观念。果不其然,四点整的时候,刘有才从公司门口走了过来。
  刘有才看了眼表,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小丁啊,我就喜欢你守时。”
  我心里回答道,我就喜欢你丫的钱。
  我开车送刘有才到了国贸门口,刘有才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宝贝,我到了,你出来吧。”
  我一听这句“宝贝”,立马就心领神会了。敢情今儿早上的好兆头是这么回事啊,这老东西早算计好了下班约会小情人来着。
  我把车停定,打开车里的音响,眯着眼听歌。一首歌刚完,就听到后座的门开了,我往反光镜里一看,上来一个挺年轻的女人。
  略施粉黛,眉清目秀,可惜一身白领职业套装把身材都遮掩住了,只能看出她比较瘦。不过就算她不*服我也知道,那身职业套装里面是一具妖娆妩媚的躯体,既然都做了刘有才的情妇,身体当然得有绝活,说得好听叫风情万种,说得直白点,就一个字,骚!
  不过老东西倒挺会玩的,这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都说老牛吃嫩草,这草也忒嫩了,老牛的兜里要是没子儿还真镇不住。
  那女的显然是发现了我在观察她,朝反光镜里白了我一眼。切,有什么可傲的,我最讨厌这种装B的女人,你能清高到哪去,晚上关了灯躺在刘有才的床上,还不就是只对着主人摇尾巴的狗?

忘记了哭(12)
你丫越不让我看,我就越看!我透过反光镜,肆无忌惮地盯着刘有才的小情妇。小情妇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身子。
  刘有才并没有发觉他的司机目光的焦点,他这会才没工夫留意这些,他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小情妇,眼睛都直了:“怎么没买东西?我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那张卡里有一百万,你可以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
  小情妇皱了皱眉头,表情有些不乐意:“我用不着你的钱,那卡里边的钱我一分都没动,我自己上班挣钱自己花,心里踏实。你那些个钱就留着回家给你老婆花吧。”
  我见怪不怪,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种欲擒故纵假装清高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不花这些钱是因为嫌这些钱不够。这小情妇的胃口还挺大。我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看来这回刘有才得下血本了。
  这时,刘有才的手机响了。
  “老婆,我正在开会,一会还得陪客户,今晚就不回家吃饭了。”刘有才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编着瞎话。呵呵,刘有才是在开会,一会和丫的小情妇在床上开运动会。
  刘有才挂了电话后,谄媚地向小情妇笑了笑。小情妇横了他一眼,冷冷地开了口:“你这么忙,忙着开会陪客户,我就不耽误你了,停车,我自己回家。”
  刘有才面有难色,赔着笑:“冉冉,别生气,你也知道,我很为难的。”
  原来小情妇的名字叫冉冉,我假装心不在焉地看窗外,现在已经五点半了,刚好是下班高峰,国贸这边又是车流量大的交通地段,堵得那叫一瓷实。
  小情妇没有答理刘有才这茬,直接朝我吼道:“停车!我要下车!”
  我见刘有才臭着脸没说话,就回过头毕恭毕敬地对小情妇说了句:“正堵车呢,我没法靠边停车。”
  小情妇没再说话,咬着嘴唇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刘有才一脸尴尬地看着我:“小丁,送我回家吧。”
  送完刘有才回家后,我给张扬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在三里屯见面。
  三里屯也在工体附近,这条酒吧街曾经风光得全国闻名,但现在也就外地老帽和无知老外还来这凑热闹。我之所以选在三里屯见张扬,一是今天没什么兴致去MIX开发资源,二是省得又在那碰见高琪。想起高琪,我就头疼,要不是因为昨晚那张沾了血迹的床单,我也不会兴师动众地找张扬出来喝酒诉苦。
  “什么?高琪还是个处女?”张扬听了我的陈述后,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我低头喝酒,心里极度郁闷:“我也没想到,我昨晚都慌了,一晚上都没硬起来,都他妈吓软了。都说现在处女得到幼儿园找,千分之一的概率都让我给赶上了,我的点儿怎么这么正啊?”
  张扬乐了,典型的幸灾乐祸:“那不挺好的吗,这么纯洁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让你给糟蹋了,你该高兴啊,娶个高琪那样的媳妇回家,你算是捡了个大便宜了,多踏实。”
  我一脸苦相:“大哥,你就饶了我吧,她心里是踏实,你没看见昨晚她那表情,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一直盯着我看,盯得我心里直发毛。我可不想到了最后,她成了狗皮膏药甩不掉。”
  张扬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我同情你,事到如今,你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是流氓你怕谁,你记牢了这点你就天下无敌了。”突然,张扬话锋一转,“对了,你今天送高琪上学的时候看见米朵了吗?” 。 想看书来

忘记了哭(13)
张扬不提还好,一提起米朵,我的头就更疼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个米朵哪点好,就让你这么对她念念不忘。”
  张扬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我就喜欢她纯洁,我一直想找一姑娘,没心眼,人实在,在外面对别的男人跟钟馗似的,回到家对我跟小龙女似的。我看准了,米朵是这块料。”
  我想起米朵那凶神恶煞的样儿,再想象一下她穿着小龙女衣服的场景,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能不能变成小龙女我是不知道,但她绝对是块当钟馗的料,也好,娶个这样的媳妇回家,把她往门口那么一搁,牛鬼蛇神统统绕道,辟邪。”
  我和张扬正闲聊呢,突然听着身后那桌热闹起来,我回头一看,几个男人对着一妞吹鼻子瞪眼睛的,看那架势,是要干架。为首的是个虎背熊腰的胖子,他拎着一个啤酒瓶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放:“别跟我这来劲,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陪我是给你脸了,我他妈这礼拜砸了那么多钱,一天跟你这买一箱啤酒,你当人民币那么好赚的啊?”
  我听了个大概,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敢情是这哥们想追啤酒推销小姐,耗了一礼拜,票子砸出去了,人没捞着,恼羞成怒了。
  我有些好奇,站起身想看看引起这场争端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下午见到的小情妇!
  虽然阅人无数,但这回我是彻底地想不明白了,这小情妇有座刘有才那样的大金矿不要,兜里揣着张一百万的卡不用,跑三里屯来卖啤酒?这唱的是哪出?
  想想她下午那会儿盛气凌人的模样,活该有这下场。我最讨厌臭拿劲儿的女人,我觉得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温柔点没什么不好,谁吃饱了撑的爱看死人脸?我坐下来,继续喝酒。
  后面那桌的动静越来越大,看样子,事情要闹大了,张扬有些看不过去:“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孩,太过分了,要不咱们过去劝劝。”
  我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吐了口烟圈,笑了:“她真不是什么好女孩,都不知道被我们老板干过几回了。你踏踏实实坐着吧,为了这种女人打架不值得。”
  我偶尔也会有点同情心,不是我不愿意见义勇为,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最常干的事就是打架,现在活动活动筋骨未尝不可,只是当事人是我老板的女人,跟老板的情妇最好少点牵扯。刘有才要是发现我知道他女人到酒吧卖酒的糗事,肯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毕竟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光彩。
  刚刚那胖子有句话说得没错,人民币确实不好赚。保住饭碗要紧。
  “我他妈现在就上了你!”那伙人骂街骂累了,开始动真格的了,只听“哧”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接着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
  恃强凌弱,这场戏有点太过了。
  我捏着手里的烟,咬了咬牙,心一横,把烟狠狠地掐灭了。我缓缓地站起身,拎着一瓶马爹利走了过去。
  我拍拍胖子的后背,嬉皮笑脸地问:“哥们,为了一个女人闹这么大动静多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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