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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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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小凯靠在她怀里唱着《爱情已死》的插曲:
  那个梦很美
  你又来到我身边
  为我欢笑为我流泪
  还说为我生个宝贝
  怪我不知珍惜
  扯起爱情大旗
  忽略你的付出
  粉饰我的无情
  …… ……
  就在那一瞬间
  我有一种幸福的错觉
  以为你会回来
  以为我会悔改
  以为你我之间的故事
  还会走得很远很远
  “不好,”她说,“最后一句要转成气音唱出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那才有生命耗尽的美感,再来一次……”
  “还会走得很远很远……”
  “不行,要有种生命马上要失去的感觉,象这样:走得很远很远……”
  “以为我们之间的故事,还会走得很远很远……”
  最后她拿一次性相机拍了一张小凯裸跪的照片扔给他签名。
  “要……写什么?”小凯可怜兮兮地问。
  “你说呢?”
  最后写的是:献给我的主人!落款是贱奴小凯
  照片中的小凯躬身而跪,抬了头献媚地笑着,象一只忠实的小狗……

  第五章 兄弟花

  南宫和唐正来到S市。
  首先去探访了那个所谓的“神秘组织”,发现那是果然是个同性恋组织,而且完全是在媒体的狂轰乱炸下盲目跟风,居然还挺火暴,不少外地男同慕名而来。
  又参考了那家八卦报纸里透露的几个人物,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一号目标人物终于浮出水面。
  市领导班子里某年青才俊杨子诚,在年青人来说,算是S市里年轻人中爬得最高的了。他的左耳际正挂了一个不锈钢耳环,对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领导形象来说,不免显得太不合理。
  南宫凛正觉得这个人物有点不好接触,突然又有了新的发现,原来杨子诚的弟弟,正在S市大学读书的杨子阳的耳垂上亦赫然挂着一个不锈钢耳环!
  杨子阳,20岁,市某把手领导的次子,亦是某贵族学校二年级学生,专横跋扈,风流成性,据说与学校好多女人都有一腿,但去年开学没多久突然转性,乖乖上学按时回家,看到美女目不斜视,怎么看都是一个战战兢兢的样子……
  “很好,看来也是个正主儿。”
  南宫凛并没有找他询问或直接用强,而是调皮地扔了一封信在校传达室。于是子阳在下午两点收到了一封没有邮票亦没有邮戳的信,有点忐忑地打开信,里面只有两句话:贱奴,今晚九点市某宾馆几号房间见,记得洗干净等我!
  晚上八点不到,果然见子阳东张西望地走进了宾馆,南宫笑了一笑,对唐正说:“果然好用。”
  洗好澡光溜溜无措地坐在床上发呆的子阳突然被一个陌生人制住还矇了眼,然后有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说吧,说说你跟那个白头发绿眼睛女人的事情。”
  子阳起先还发狂地叫嚣,吃了一记狠的后终于老实了,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交待了清清楚楚……
  “去年9月25日,我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突然发现一个白头发绿眼睛的女人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全身□却大大方方地坐在我的床上,看着我微笑……”
  子阳吃惊的不是自己的房间里突然多了个□的女人,他吃惊的是他的哥哥今日的品味有点特别。他走过来摸着她有点乱的长发:“头发是染的吗?”又凑进她的脸:“眼睛带了有颜色的愽士伦对吗?想不到最近哥哥有点兽人情节啊。”
  她笑,果然,别人说他们哥俩喜欢共用一个女人的说话不是空穴来风。她挑逗地看着他,说:“叫你哥哥一起来,好吗?”
  子阳愣了一愣,笑:“你还真开放啊,”遂拉起她的手,“我们直接过去好了。”
  当子阳和女人进了子诚的房间时,子诚正在手提电脑里打文件,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笑:“子阳,你今天的口味够独特啊……”
  子阳却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不是你带过来的女人吗?”
  两兄弟对望了一会儿,一齐回头看两手抱胸含笑站在门边的女人,“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女人慢慢地走近来,双手快如闪电地一边一个:“我是你们的主人……”
  两兄弟惊醒的时候不禁用手阻挡着过份强烈的光线,弟弟子阳很快就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非常熟悉,可不就是学校的室内网球场?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互相靠近了些,抬头望着那个奇怪的女人。子诚直接开口问道:“你是谁,究竟要干什么?”
  女人并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她信步走到一旁的贮物柜,问子阳,“你是几号?”
  “五……五七七。”
  她慢慢地走过那排柜子,突地一脚地踹上一个上了锁的柜子,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支网球拍,一边走回来一边说:“美国威尔逊限量版?七百多美圆?有人特地从美国带来送给你的是吗?……”
  兄弟俩还没从她一脚踹破铁皮柜门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子诚轻轻放开了刚才偷偷握在手里的一根木棒……他们呆呆地看着她拿着网拍走回来,笑嘻嘻地对他们说:“来,我们玩个游戏。”
  “我数一二三,你们开始脱衣服,脱的快的去捡球,慢的陪我玩游戏,怎么样?一,二,三……”
  兄弟两只是有点发呆地看着她,却并没有动手脱衣服。
  “不脱,那就你开始玩好了。”女人拎住子阳,三下两下把他身上的睡袍和裤衩剥掉,抵在墙上,把他的手脚摆成大字型,“不要动,不然可别怪我伤到你。”女人对他一笑,握着球拍走开了,随手拉过一个网球篓,拈起一个球往上一扔,挥拍就是一个扣杀动作,只听“呯”地一声,网球堪堪贴着他的耳际打在他左耳侧,巨大的声响和球快速飞行带来的呼啸声让子阳忍不住尖叫起来。
  女人却没有理会,只是飞快地拿球然后发球,一个个网球带着呼啸声擦过他的肌肤重重地击他身边的墙上,子阳尖叫声不断,渐渐带了哭腔,只听“淅沥沥“的声音,居然已经吓到失禁。
  女人鄙夷地一笑,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你去捡球,不过……”她指了指嘴巴:“用口。如果敢用手去捡的话……”一个球突然射出去,重重地击在已经瘫倒在地的子阳的手侧,吓得他又是一声惊叫,“我就打断你的指骨!”
  子阳连声应着是是,快速地爬过去衔球。
  女人将球拍对着子诚一瞄,“现在轮到你了,给你一分钟脱光了拍好姿势,不然……”
  “这位……女士,不知道我和我弟哪方面得罪了你,这里我先向您道个歉,不管怎么说,如果您需要什么补偿的话,我一定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好吗?……”
  女人只是笑笑地看着他,既不打断,也不回应,只是拿手在球拍上摩挲着,突然伸手拿了一个球,对子诚轻轻地笑了一个:“时间到!”
  几乎在球发出去的同时,就响起了子诚痛苦的哀嚎。女人冷冷地一笑:“在你摆好姿势之前,你自祈多福吧。”
  连续三球,都准确地打中左脚腕,在凄冽的惨叫中,子诚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他好后悔为什么回了家没有换上家居服,还穿着整整齐齐地西装领带……
  到子诚终于艰难地把光滑滑的身体贴在墙上摆出标准的大字型时,左脚在不停地颤抖,尽管脚腕好象碎掉了,他还是忍着巨痛把自己紧紧地固定在墙上。此次呼啸而来的球竟然完美地击入肩颈颚构成的那个小小的弧度。感受着巨大的反震力,子诚不得不庆幸之前女人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按这样的力度打中脚腕,脚早就废了。
  “呯!”球准确地击入胯间,紧贴的网球擦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子诚倒吸一口冷气,踮了踮脚,努力把臀向上提了提。
  “呯!”又是一球擦着头皮击在头顶,子诚忍不住下意识地又往下矮了矮。
  “呯呯”的声音不绝于耳,而显然与子阳的不同,球虽然没有真正打中身体,却总是贴着皮肤擦过,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子诚忍不住随着球的击打不停地变换方向扭动着身体,冷汗矜矜,疼痛和害怕让他有不断地面临虚脱的边缘,一种绝望的感觉慢慢地摄住了他。
  女人却是不在意地再度扔起一个球,扬球击去……子诚忍不住闭上上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睁眼却见女人皱着眉头看着破了洞的网球拍,忍不住舒了口气,一种突然而至的虚脱感让他软软地靠着墙滑坐到地上。
  只见女人拿着破了的网拍,挑起刚刚衔着一个网球回来的子阳的下巴:“破了?……这就是你那所谓的限量版吗?七百多美元?嗯?”
  子阳瑟瑟地发着抖,只是不断地带着哭音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子诚靠着墙轻轻喘气,平时精明的头脑完全不能运转,他呆呆地看着眼前出现了一双漂亮的赤足,慢慢地顺着脚抬头看到了站在向前的女人。
  他轻轻地惊叫一声,下意识间努力地贴着墙站了起来。
  “你叫什么?”
  “子诚,杨子诚。”
  她的手绕过他的腋下突然把他箍在怀里,她的唇覆上了他的,并不温柔,带着强烈的侵入感,在痛楚和窒息中又撩拨着他的□。子诚终于禁受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女人的怀里。一吻结束,女人轻松地抱起他向浴室走去……
  狭小的一平米见方的学生浴室里,在“花花”的水声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时而柔弱时而高亢的呻吟,“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带着哭腔的哀求声……
  “后来你有再见过这个女人吗?”
  “听说她后来又找过哥哥几次,还有就是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她让哥把我也叫过去了……”
  “3P吗?呵呵……”南宫凛取下他的耳环,看到内圈刻了个3,那么,那个子诚应该是2号吧。

  第六章 交警叔叔胡义(上)

  第六章 5号 交警叔叔胡义
  从子阳的描述来看,那女人对子阳的情况非常熟悉,或者说对子阳在学校里嚣张的情况很熟悉,那么很有可能……
  在这个时候,二号目标人物出现了,就在该校西北侧的交叉路口,一个名叫胡义的交警,左耳带了一只不锈钢耳环,听说因为这个事儿还被处分过,却愣是没有拿下来。
  胡义是一个交通警,估计在管理交通的时候被直接瞄上了。
  那天快过年了吧,胡义又与他的女友一起去看自己的新房。
  那是刚刚交割的毛坯房,在S市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买到一间象样的房子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交了头期,每月的房款还是交得很勉强,还好交了个女朋友,多少帮衬一点。尽管如此,生活还是过得很结巴,从不出去玩,尽量去父母家蹭饭,反正平时多是穿制服,衣服也不添了,就连十来块钱的烟,也从一天十根减到六根了。
  当然也有憋闷的时候,每当心情郁闷到无法排解的时候,他就携女友来一起看房,说说这里买些什么家俱,那里装修成什么样子,虽然装修的钱还没影,但讨论着心情便好了起来,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那天他们又给房子换了一种风格,说要装修成自然的田园风格,大厅的落地窗使用碎花窗帘,可以从乡下爷爷家里把那套老式的藤木家俱直接搬过来,甚至可以上网订一张漂亮的吊椅,放在阳台上,周末的时候两人靠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聊到高兴处就留在新房里吃晚饭了,奢侈地买了两包碗装的泡面,让店家烧了开水,然后两人端了兴奋地依偎在阳台上,一边讨论一边“吱溜”着方面面。
  吃完后女友说:“亲爱的,我要先上一下我们的洗手间”,于是胡义便把泡面碗和一次性叉子收拾到在店里要过来的塑料袋里。胡义想了想又把那两个碗和叉子拿了出来,想说洗洗还可以用,下次就可以直接买袋装的方便面好了,要便宜三四倍呢。
  就在这个时候胡义好象隐约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一声很短促的叫声,他回了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喊:“娟,你还好吗?是不是碰到哪儿了?”
  没有回答。
  于是胡义就向洗手间走去,当他拿住把手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走出来的不是她的女朋友,而是一个有着灰白头发,碧绿眼睛的□的女人。
  胡义大吃一惊,猛地后退了一步,“你是谁?”
  “我是谁?”那个女人笑了一笑,“亲爱的,刚才我们不是还在讨论房子装修的问题吗?怎么上了趟洗手间你就不认识我了?”
  胡义吓得大叫了一声,“胡说,你到底是谁,把娟怎么样了?”一边对着洗手间大声叫着:“娟子?娟子?……“
  没有回答。
  那女人笑了一笑却慢慢向胡义走来。
  胡义连退了几步,心道虽然这个女人很高大,但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还是个警察,虽然只是管交通的。于是他鼓起勇气大声喝斥:“站住,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你不用对我客气……”那女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胡义对这个全身□的女人无从下手,只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想进洗手间看看自己的女友怎么样了。
  手是推上了她的肩膀,却并没有将她推开,反而被她一手擎住动弹不得。胡义有些惊慌,右手便向她挥去,却不想被她轻松挡了,还反手掴了他一掌,只打得他眼冒金星。不再顾忌什么,胡义提脚便踹,不防还是落了空,反而小腹被那女人用膝盖顶了一下,痛得踡缩起来。几下交手下来,胡义终于发现自己每次出手不但徒劳无功,反而相应的拳脚马上会招呼回自己身上。无奈停了手,被按在墙上,气喘吁吁地问:“你……要干什么?”
  “要你……”女人低了头吻他,一边伸手解他的衣服,“过马路常常看到你,我已经想要你很久了……”
  胡义不敢挡开她的手,又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剥光,只好拿了眼使劲去瞟洗手间,尽量忽略将被一个女人□的事实。却突然被卡了脖子,“看着我,不然我就剜了你的眼!”
  胡义被按在阳台栏杆上奸了,他感觉自己象三块一个的煎饼,正面煎了,翻过来再煎一遍。在胡义趴着栏杆“哼哼哈哈”地呻吟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身后那个女人的性别问题,吓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用力咬了自己一口:“好痛好痛,好真实的恶梦!”
  当那个女人放开他的时候,他的脚软得都站不住了,她在他的耳垂扎了一个不锈钢耳环说“你是我的奴”的时候,胡义连声说:“是是是。”
  女人要他下个月的今天穿制服到这里来,他同样应着“是是是。”
  然后那个女人就在他的眼前跃下18楼的阳台走了。
  胡义瘫坐在阳台上,拍着自己的胸口:“是是是……是梦,果然是梦……”
  他狼狈地爬起来,连洗手间的女友也没顾,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房子。

  第七章 交警胡义(下)

  只可惜,胡义的这个恶梦再也没有醒来。
  他跑回到自已家里,蒙头睡了一夜。
  醒来,身子依然酸痛,左耳持着一个小小的耳环。
  还是去上了班,到中午的时候,老同志批评了:“交警每天站在街头,更代表了人民警察的形象,你带一只耳环算怎么回事?拿掉拿掉。”
  平时朴朴素素勤勤恳恳的胡义不知道哪根经吊住了,任谁劝也不听,最后事情闹大了,还被记过处分。然而终于还是没有把耳环取下来,如果为了一个耳环辙了他的职好象也有点太夸张了,后来居然也不了了之,老同志们说起来就摇摇头,“这个胡义啊,平时多忠厚一小伙子……”
  女朋友娟子来找他了,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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