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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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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肖玉蝉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出现在她们面前。
“俊哲哥哥,她欺负我。”小脸委屈的皱成一团。
肖玉蝉看着肖雨诗的伪装的脸,怒目的瞪着。
“俊哲哥哥,你看她瞪我,好可怕啊!”委屈的眼泪像雨珠一样暗暗还带着一丝矫捷,“俊哲哥哥,我好像看看那个。”小手指着玉蝉。
男孩子不肖的眼神看着肖玉蝉一眼,温柔的抱起肖雨诗落在平路上面,转头再看着肖玉蝉,他认识她,就是肖王府的二郡主,不就是个玉蝉么?怎么做姐姐的,伸手一带,玉蝉就到了他的手中。
玉蝉见状伸手向前抓去,忘记了自己站在何处,整个身子向前扑去,右额头狠狠的栽在石头上面。
男孩子和肖雨诗都震住了。
玉蝉自己爬了起来,走下石头,鲜红的血顺着流入眉毛间,再顺着眉毛绕过眼睛顺着流向眼角,泪水强压眼中,轻咬红唇忍住疼痛:“给我。”
男孩子看着她愤怒的样子,伸手一扔,发出“咚”的响声,玉蝉落入湖中。
玉蝉想也没有想跳入湖中,家丁们听见湖边有落水声便快速赶来,因为小福星在这,她可不能受到一丝损伤。
兰心看着被送回来的小人儿,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夫人走了,玉蝉千万别出事情。
被兰心抱着的玉蝉手里紧紧握着家丁给她找到的玉蝉。
肖雨诗傍晚的时候见到肖王爷,大哭的闯入怀中。
“诗儿,告诉父王,怎么了?”肖王爷紧张的看着怀中女儿。
“父王,诗儿好害怕,好害怕,玉蝉好可怕。”小脸委屈的再次埋入肖王爷的怀中。
王爷脸色马上沉下,“来人,将肖玉蝉关入柴房,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她送吃的。”
“是,王爷。”家丁们再不愿意,可他们都是在王府都是下人,那里有说话的权利。
堆满柴火的柴房内,玉蝉看着手中的玉蝉,眼泪终于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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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十五岁的玉蝉出落的清秀如清晨的露水,一双芊芊玉手将一副山水图绣的淋漓尽致,望着身边不再年轻的心姨,玉蝉心中是满满的愧疚,心姨随着娘亲住进洛院,就注定了受苦,可是心姨却从来都没有抱怨一丝,还独自将她抚养成人。
“心姨,这么多年,苦了你了。”如果没有心姨,她早就在五岁那年被王爷关入柴房饿死了;如果没有心姨绣花换钱,那么她也没有今日,王府只是给了她们一个这风避雨的住处,其他都是她们自己获得的。
兰心叹口气,其实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只是这么多年来苦了玉蝉了,多乖巧的孩子,可偏偏在王爷的心中是灾星,只要三郡主生病,那么玉蝉就少不了一顿毒打,只要三郡主不高兴,那么玉蝉就是出气筒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为何王爷偏偏不是呢,古人云虎毒不食子,难道他就这么狠心吗。
“玉蝉,心姨只要看着你平安无事,那么就高兴了。”当年如果没有夫人,那么她就已经被王妃打死了。
看着心姨感触的眼神,玉蝉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心姨,我把这个给王老板送去。”卷起绣布站起身子。
兰心急忙站起来,“还是我去吧,免得…”她不忍心说出口,本来玉蝉有段很好的姻缘,可是京城盛传肖王府的二郡主是个荡妇,与人幽会,说的种种不堪都是侮辱玉蝉的话,导致被退了婚,如今京城里那些没事干的还在说着。
玉蝉淡淡一笑,“心姨,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说去。”这些都是肖雨诗干的,她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可是却又能如何呢,肖雨诗是谁,王府的福星,即使是错的,也会有很多人赞美她做的很好,总有一天她会带着心姨离开这洛院的,玉蝉心中暗暗的决定。
兰心看着玉蝉出门,心又吊了起来。
玉蝉从肖王府的后门而出,一件粗布朱纱让她看起来如十二三岁的孩童一般,刚走出她就看到了,让她躲都来不及的肖雨诗。
用力的晃着手中的马鞭,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靠近玉蝉身边,“小荡妇,又和谁去幽会啊!”眼里发出轻蔑的目光。
玉蝉退后一步,想逃回去,脸色有些苍白,她不要和肖雨诗见面,因为不管理,在不在她这边,她都是错的。
“给我把她抓住。”肖雨诗说完,身后的四个男人一拥而上,将玉蝉弱小的身子拎了起来,“想跑!捂住她的嘴巴,给本郡主把她带到后山去。”肖雨诗看着玉蝉的那张脸就咬牙切齿。
一个小脑袋伸出后门,看着他们离去,捡起玉蝉掉下来的绣布,飞一样的跑向前院。
玉蝉拼命的挣扎着,不知道这次肖雨诗又想干什么,为什么每次躲都躲不过。
一阵清风吹过,满山的草向一个方向歪去,四个男人看着肖雨诗的眼神,将玉蝉扔下,落地的疼痛让玉蝉吃痛的呻吟一声。
肖雨诗阴险的笑容向男人们挪挪嘴,向后退去,今天她就要肖玉蝉真的变成荡妇。
男人们一个个露出本性,像玉蝉的身体走去,吓得玉蝉站都站不起来,将身子向后移去,“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肖玉蝉,今日我就送你四个男人,你的好好享受。”肖雨诗笑得狰狞的脸。
“撕…”
“啊…”玉蝉看着自己的领口的衣服被撕下,露出粉红色的肚兜。
男人的淫目紧紧的盯着那件粉红色的肚兜,个个都争着先。
玉蝉看着他们的脸,自己今日是无救了,娘,心姨,玉蝉不孝,先走了…,一手抓住头上唯一的银器蝴蝶发簪。
“唰…”肖雨诗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落在玉蝉的左臂上面,麻布的衣裳马上呈现一道血印,“哼!想死,没有那么容易。”看着玉蝉手上的发簪,露出轻蔑的眼神。
玉蝉紧紧的咬着红唇,这样的疼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面对肖王爷命令的鞭抽与肖雨诗相比而言,似乎要重的更多;眼睛在草丛里寻找发簪的落处,可却未见,抬起头怒目以示的对着肖雨诗,“你不要做的太过份了。”
“哈哈,做过分了?只要我肖雨诗愿意,杀了你都没有人说过分。”轻勾嘴角,重重的说道。
“你、不、是、人。”玉蝉怒气让身子颤抖不已,一字一字吐出口。
肖雨诗眼中喷火,“让开。”是个男人看着她的样子,吓得全部让开了。
“唰…唰…唰…唰…唰…唰…唰…”
肖雨诗发疯一样的鞭子挥洒在肖玉蝉单薄的身子上,一鞭一鞭都不解她心头之恨,为什么肖玉蝉要比她长的招人喜欢,她要毁了肖玉蝉的脸,愤怒的鞭子挥在玉蝉玉洁的左脸,有些疯癫的肖雨诗鸷击狼噬的抽着。
一条鲜红的血痕从眼角斜至下颚,覆盖在原本清秀的脸上,鲜血一丝一丝的往下慢慢的滑下。
肖玉蝉任凭鞭子挥洒在她的身上,面对肖雨诗只能忍,否则挨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阵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她原本就单薄的身子支撑不住,向右边倒去。
肖雨诗停下了手,扔下手中血染的鞭子,站在原地看着肖玉蝉倒下去,眼目垂下有些呆滞的望着脚下。
四个男人都看着她,三郡主想事情的时候就会这样,看着三郡主发呆的时间越来长,那么想出来的事情就越厉害。
突然抬起头望着四个男人,“将她扒光绑在树上,然后随便你们怎么样…”说完转身准备向山下而去。
四个男人扶起倒在地上有些晕迷的肖玉蝉,一双黯黑的大手向肖玉蝉的粉红色肚兜而去。
“住手…”一道洪亮的男性声音传来,出现一位银衣男子,年纪约十八九岁的样子,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手持一把长剑,向这边而来。
“郡王。”四个男人望着来人,那双手也僵硬在半空中。
玉蝉迷糊的双眼望着那张酷似肖王爷的脸,他就是肖王爷的长子肖坤,坤郡王,肖王府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帮她的,不过她倒是想看看这位在外学艺的郡王怎么样。
“哥哥。”肖雨诗露出微笑的脸,撒娇的向男子奔跑过去。
肖雨诗到了肖坤身边的时候,发出“啪…”清澈的响声,肖雨诗捂着自己的脸,愣住了。
四个男人看着吓得脸色苍白,他们的三郡主被打了,这是破天荒的事情。
男子绕过肖雨诗的身边向肖玉蝉而去。
肖雨诗转身看着肖坤的背,“你打我,我只不过想和这个灾星玩玩而已。”
听着背后传来的叫声,肖坤停下了脚步,随即又向前走去,四个男人乖乖的放开肖玉蝉,肖坤解下外衫给肖玉蝉抱起来,看着肖玉蝉脸上的鞭伤,轻皱长眉,将肖玉蝉单薄的身子抱起,在大家都哑口无声下向走下山。
肖雨诗气呼呼的追上去,伸出双手拦着肖坤的去路,“你居然为了个贱人,打我。”
“肖雨诗,我郑重的告诉你,她不是别人,她是你的二姐,我的二妹,你为什么要处处和她作对。”如果不是卓舔告诉他,那么今天会发生什么样的天地不容的事情。
“她不是,她是个灾星,她娘就是个贱人,她也是个小贱人…”气极的肖雨诗紧邹小脸大声的叫着。
“让开。”肖坤沉下脸,冷冷的道。
肖雨诗吓了一跳,肖坤笔直而去。
“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也会不让你好过。”气的哇哇大叫,露出人间最可怕的神情——————妒忌。
兰心看着肖坤抱着玉蝉回来,先是一震,随即落泪,不用问不用想,这是肖王府人做出来的,不是肖王爷就是肖雨诗,“郡王!”
肖坤点点头,“心姨,让玉蝉先躺下吧。”
兰心点头之际,眼泪一滴一滴落地,怎么下这么毒的手,“郡王,随我来!”兰心带着肖坤来到玉蝉的卧房,简单的卧房干净明朗。
放着玉蝉平躺下来,肖坤准备看着兰心,“心姨,帮玉蝉擦擦吧,我去请大夫。”
望着郡王离去的背影,兰心轻咬下唇,嗡嗡哭得有些颤抖,坐在床边轻轻的为玉蝉拭去脸上的血迹。
疼痛让玉蝉清醒许多,望着心姨伤痛的眼泪,“心姨,别哭,玉蝉没事,就是点小伤,”明显的疼痛,让她紧咬下唇。
兰心一惊抬起了手,“是不是弄痛你了。”她知道玉蝉这么多年,每次被打的全身伤痕累累的送回来,她总是强忍着疼痛说没事,这到底是谁造的孽。
脸上浮现一抹坚强的微笑,眨了下眼睛摇摇头,“心姨,不痛。”
兰心转身背对着玉蝉,双手抓着泪水打湿手帕捂着嘴,嘤嘤抽泣的身子颤抖不已。
玉蝉垂下眼眸,这么多年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心姨总是心中责怪着她自己,忘啜废枕的照顾着她,这份情已经超过亲母女的至亲。
“大夫这边请。”肖坤彬彬有礼伸手做个请的手势。
一位六十中旬的男子走了进来,肖坤转身看着面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吃痛,父王太多愚昧,居然相信什么福星灾星之说。
兰心看着大夫和肖坤的进来,飞速的擦去眼睛,退去一边让位给大夫。
大夫望着床上的人儿,眼中露出吃惊的神情,随即走到圆桌边坐下,开出药方,“赶紧抓药吧,记得深夜再吃一副,伤口要清洗干净,”说着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阴绿色瓶子握在手中,“这个药对小姐的伤口愈合很有帮助,只是价格也非比寻常。”
“大夫,多少银两。”兰心上前一步询问道。
“一百两。”
啊!兰心心头一紧,一百两对她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把她兰心卖了也没有这个数字吧。
“大夫,有更好的药吗?不能让玉蝉的脸上留下疤痕。”肖坤接着说道,玉蝉还是个花季的女孩子,将来还要嫁人,如果脸上留下疤痕,那么将来怎么办?
床上的玉蝉听着他们的对话,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
大夫点点头,从药箱中再拿出一个白玉瓶子,“有,这个,就算是遗留下的疤痕用了它也一样退去,价格要五百两了。”
“好,我们就要它。”说着肖坤拿出银票塞到大夫的手中,接过玉瓶。
“那么老夫告辞了。”
“大夫,慢走。”肖坤点头,走向兰心,“心姨,玉蝉就麻烦你了,我要走了,免得父王知道,对玉蝉不利。”把药递给兰心。
“谢谢你,郡王,兰心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兰心握着手中的药,有了这个药,也可以帮玉蝉身上以前留下的疤痕去除。
“心姨,别这么说,玉蝉也是我妹妹啊!”肖坤走向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玉蝉,“玉蝉,好好养伤,我走了。”转身离去,看着玉蝉的样子,他就心伤,他现在没有能力帮助玉蝉什么,因为他现在还靠着王府生活。
玉蝉听着脚步睁开眼睛,“谢谢你,郡王。”
肖坤一震,停下了脚步并没有回头,他知道玉蝉不认王府任何人,随即迈着脚步离开洛院。
兰心心想难道坤郡王知道了什么?可现在不是时候,希望有一天事情都能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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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代弃妃:002 新房重遇]
一年后
满园油菜花开,一片灿烂的金黄色,蜜蜂忙着菜花蕊发出‘嗡嗡’叫声,暖阳照射院中的每个角落,小桥两边的小池里黑鱼懒洋洋自由的游来游去,鸟儿欢快的在树梢上理着自己的羽毛,时不时的唱上几句,有些落在窗前望着窗户里的清秀佳人,正在一针一线的绣着鸳鸯红枕,鸟儿叽叽喳喳越来越多,在窗户前来来回回的飞翔着。
佳人抬眼望着窗外一样,清秀的容颜闪过一抹微笑,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她被肖王爷下的禁足令关在这儿洛院一年了,一年里除了太后下令逼得肖王爷才让她进了一次宫,进宫的那日她见到了人间帝王家的百态。
坤郡王也在那日被肖王爷和王妃安排离开了,一年了,不知道他在外学艺过的怎么样?
一道身影向洛院奔跑而来,肖玉蝉望着来人站了起来,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看着已经到门口的丫鬟,“月儿,你怎么又来了。”紧张的看了看洛院的院子门。
“小姐,不用担心,这次是王爷派我来的。”她是王府前厅的一个丫鬟,她是在刚入王府的时候迷路了来到了这儿,认识了肖玉蝉,原本是郡主的肖玉蝉却不让她叫郡主,所以她只好叫小姐了。
“坐下说吧。”玉蝉抬起手给月儿到了杯水。
月儿坐在喝了水润润喉,“小姐,是好事,刚刚皇上颁发了圣旨,给三皇子纳妃。”说着月儿看着玉蝉傻傻的笑。
轻捏裙摆,缓缓坐下,抬头看向院子里的景色,“的确是好事,可与我何干?”说完玉蝉的脸上露出嘲笑。
月儿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玉蝉的身边,“小姐,怎么与你没有关系了,你可是肖王府的二郡主肖玉蝉?小姐,我未来的皇子妃,嘻嘻。”刚刚王爷被气的翘起来的胡须,三郡主在总管公公面前大闹的失礼,王妃气的晕倒;只要想起这些就好笑,这个世界是公平的。
“月儿,你该回去了。”玉蝉面无表情的下逐客令。
弄得月儿心急的拉着玉蝉的手摇了摇,“小姐,我没有骗你,是王爷吩咐我和那二十名侍卫前来的,伺候到小姐出嫁为止。”说着月儿指了指站在洛院外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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