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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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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过去,待我抱着沉甸甸的洗好的衣衫往回走时,又再路过了那家门前。
不知是不是当真运气好,真叫我看见个衣着华丽的嫁娘,众星捧月般在众人簇拥下走出了屋门。
姑娘如花,貌美明艳,与中原女子含蓄温婉的风情截然不同。
这亦是我头一次见识南疆姑娘的嫁衣,比起中原火红的凤冠霞帔显得更为夸张,轻盈薄透的精良绣衣上缀满了各色彩珠亮片,让姑娘美得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她一头油亮乌发编成复杂股辫,莫说头饰,就连盖头也没有,露出毫不羞涩的自信容颜,夺人眼球。
我边走边想,只觉得这般女子也是女子,跟中原姑娘将果然还是不太一样的,却是人还没进门,又突然听见身后一阵骚乱。
几个妇人齐齐扯着嗓子乱叫乱嚷,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但语气慌张得就像是弄丢了宝贝。
回头看,人群中原本的新娘子此刻已没了踪影,我敏锐扫向西北方向的巷口,只捕捉到一个高大男子连拉带扯地掳走了新娘,匆匆离去的背影。
娘家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抢亲都慌了手脚,人人只知道在院中喊冤,竟没有一个人试着前去追回新娘。
好久不曾碰到需要施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了,我一下也来了精神,重重将木盆往地上一搁,拔腿正要往西北追,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
胡拉婆婆古怪地将我打量,片刻后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我知道古丽热心肠,不过这嫁人的事,一辈子才一次,你可千万别去添乱,坏人好事。”
坏人好事?
我好脾气地同胡拉婆婆解释:“怎么会呢?有人来抢亲,我这是要去将新娘追回来。”
胡拉婆婆“哈哈”两声,前仰后合,用一种果不其然的眼神看我:“幸好我回来得早,将你拦在此处,否则那新嫁娘得怨怪你一辈子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抢亲”,竟是南疆嫁人的风俗习惯之一!
男子将喜欢的未婚女子抢到自己家结婚成亲不说,娘家人还要配合演出被抢了人的样子,其实不过是男女双方商量好的一种婚嫁方式而已。
我大窘,在胡拉婆婆详细解释后无地自容。
胡拉婆婆毫不在意,一边帮我晒衣服,探头出来问我:“古丽丫头,你和扎力的事,什么时候办呐?”
被这么一问,又忆起红灿灿的彩霞之下,那一对新人携手远奔的身影,我的脸颊不禁有些发热:“不……知道呢。”
“怎么会不知道呢?问问扎力啊——”胡拉婆婆大掌用力拍打着我的后背,笑得好不爽朗。
叫我一个姑娘去问这种事,大概也只有摩梭族的胡拉婆婆才想得出吧?
我答应她老人家今日晚上一定吹吹枕边风,将这事问个清楚,可真正到了晚上,人都躺在了床上,却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出口。
方迤行不懂我的莫名尴尬,我只能先找些话题,顺水推舟将南疆抢亲的风俗,结合白日里的奇遇与他说了一遍。
方迤行配合我深情并茂的讲述,恰时露出惊奇表情,偶尔又笑嘻嘻的,说是心不在焉吧,又好像听得比谁都认真一般。
在我鼓起勇气开口问“我们是不是也在南疆成亲”之前,方迤行毫无征兆转了话题:“我好好想过了,等秋天的时候,我们便启程去京城吧?”
“诶?去……京城?”
方迤行点头道:“不是年年都惦记京城的冬日吗?如今得了时间去看,岂不是正好?京城毕竟是大都,新鲜事儿料想也该多,肯定不会无趣的。等我们到了京城,我便去寻个自由点的差事来做,养家糊口。”
原来在我光顾着在南疆吃吃睡睡的空档,方迤行已将未来计划得如此明确了。原来我曾经说过的每一句不经意的话,都被他牢牢记在了心上。
只这么想着,心里不禁更加柔软,抬头去看方迤行,恰好捕捉到他眼里那种像是要烧起来的火热,不禁让人心跳加速。
我还来不及表态,已经被他顺手带到了怀里。
隔着单薄亵衣,他环着我的腰,如幼兽般撒娇地在我脖子上磨蹭,半天轻声问:“……可以吗?”
方迤行很少在这件事情上主动表态,大多数情况都是我稀里糊涂就跟他光溜溜地滚到了一起,如今他正经八百拿到嘴上来问,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结巴巴半天才推了他肩头一下,说:“别、别问出口啊——”却急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好,好,我不问,不问……”方迤行从我胸前慢慢抬起头,一双眼里亮晶晶的,接着就开始娴熟地解起我的衣带。
自我生病以来,已经有十多日没有过了。我有些慌乱地瞄向房里还燃着的烛火,方迤行却只伸手将床幔扯了下来,说:“就留着罢。”
床帏散落,隔开部分火光,却又不是完全,只叫密闭的小天地里气氛更加火热,光线朦胧而暧昧。
方迤行总有在缠绵拥吻后让我心思溃败的本事,一阵耳鬓厮磨后,我心里乱糟糟的,只觉得唇上又湿又麻,胸腔里的空气好似被他全抽出去般,只能不受控制地大口喘气。
依在他怀里,人还迷糊着,方迤行却趁火打劫,毫无预兆地拉着我绵软无力的手,慢慢摸上了一处我从未碰触过的地方。
火热半硬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吓得我瞬间魂不附体,差些原地跳起,瞪了半天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抽手,又被方迤行握得动弹不得。
他似乎不太好受,却耐着性子诱导:“别怕,别怕,没事的。”
我……我……我见也见过,用……也用过,当然不是因为怕。
只是只是,这般直接用手的事,与我还是头一遭啊!
陌生的触感让人又怕又爱,想要又觉得不该这么做,我很快就口干舌燥起来,被这样的事情迷惑了心智,不知接下去再该怎么做。
方迤行见我尴尬得无所适从也没拒绝,干脆掌着我的脑袋按在了他胸前,“若是难堪便不去看就是了,只帮我摸摸。”说着,当真带着我的手,握上火热的那处,摩挲着撸/动了一下。
只这一下动作,我隐隐听见从方迤行喉头憋出一声闷哼。厚脸皮地说,当真听得我心花怒放,不由自主便如他建议的那般,掩耳盗铃做了起来。
开始方迤行还握着我的手耐心指导,到后来干脆放了开来,任由我动作,只埋首与我耳旁,用火热的气息鼓励:“嗯,就这样,做得……很好。”
明明是难堪得令人无地自容的话语,听在耳里,怎么会有种抑制不住的快/感?
跃跃欲试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好似我手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操控着他的喜怒哀乐,方迤行蓬勃的脆弱此刻全叫我掌握着,这种认知,怎么能不叫人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呼天抢地——我想罢工了,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就……5555555
……
有的妹纸说丸子是亲妈,有的说丸子是后妈……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们不怀疑我是爸(你滚!),我就可以保证,正文完结时,是二人甜甜蜜蜜的顶峰!》333333《
就算他们要死,也会死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啦(喂!
噗噗,所以,真的不虐哦,放心阅读唷,直至完结唷。
另外!!!!!!!!!!!!!!!!!!
请千万不要出现敏/感词,随便说些不相干的晦涩的评语吧!!!!!!谢谢妹纸们体谅!!!!!!!!!
61
61、好一双准夫妻(五) 。。。
章⑤⑨
那是一种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火热感和蓬勃力。
虽然早知道男女身体截然不同,但当方迤行真正被我掌握在手中时,我仍有不少讶异。
比起女人在欢/爱中化做一滩柔软春水,男人则有着焚人心神的炙热和坚硬。
随着手上动作,掌心的物件慢慢有了变化,那么硬,那么烫,突然壮硕起来,一只手圈不住的程度让我实在睁目结舌。
我没皮没脸地斜眼偷瞄,清楚看到它充血肿/大的模样,见自己的手就那么圈在方迤行的……上面,视觉上的强烈刺激无从形容。
方迤行看上去很是舒服,仿佛我的爱/抚给了他极致享受。
片刻后,他在我耳畔低语呢喃,嗓音如蜜般甜腻:“想看就大方看……怎么还偷偷的?……嗯……唔……”却是话还没说完,又发出舒心长叹。
已经走到这一步,再说害羞未免矫情,但当面被方迤行戳穿我的小心思实在是难堪的事,我幽怨地咬着唇,狠狠横了方迤行一眼。
与我对视的瞬间,我分明看到方迤行的身子猛震了一下,不知是我的神情落到他眼里,变成了什么别样刺激,亦或者是我手上的动作成功取悦了方迤行,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望过来,蹙眉的样子极是性感。
“那里动……嗯,就是那里……”他竟然是根本不懂“矜持”二字,直接开口向我索要了起来。
我觉得我大概把一辈子的厚脸皮都在这一次用完了,全程都没有异议,就依着方迤行的意思动作着,掌心撸/动,指尖刮擦,若无意间碰到顶端和后面,他总好像有特别强烈的感觉。
终于,方迤行像是受不了般主动拉开了我的手,深深吸了几口气,面色酡红,眸光幽深:“不能再做了,受不了了。”然后一鼓作气扯光我的衣衫。
用最温柔的触摸和爱/抚,耐心唤醒我身上的每一寸,方迤行的大掌缠绵流连,慢慢来到我胸前,自下轻轻托起,手掌完美包裹住胸前的柔软曲线,男人手上用了几分力按捏,像是爱极这种触感。
我则不以为然。
不过是两团肉,有什么值得讨人喜欢的?
可最诡异的,还并不是这一点。
我的身体,自己少说也摸了二十几年,无论是正着摸、反着摸,从上摸到下还是从下摸到上,无论怎么摸,也远远抵不过方迤行任何一个轻微至极的动作。
一如此时,他仿佛不经意作弄着,就顺利让我从头麻到了脚,鼻前不禁泻出一些声音。
方迤行无疑是喜爱我的反应的,他凑低了些,亲了亲我的下巴,大胆直视着我的慌乱,问:“芙儿舒服?”
我闷了好半天,拗不过此时心底最诚实的感觉,声细如蚊答了“……舒服”。
“是吗?”方迤行笑着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低下头去,到胸前丰满时微微张开口,探出舌头在顶端轻飘飘地舔了一下。
湿热划过敏/感,一簇电流自腰眼鼠窜而上,又痒又麻,我情不自禁拉长了脖子,闭眼哼了一声。
红嫩嫩的舌尖,从方迤行嘴里探出来还犹自湿润的诱人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开始是舔动,很快就被更加柔软的温热之处包裹,高频的震颤和咬扯,每一样变化都让人欲罢不能,一边是口舌温柔疼爱,另一边还由灵活得让人生厌的手指抚慰着,我很快便溃不成军,是意料之中的事。
早在帮方迤行……的时候,我早就兴奋不已,眼下片刻撩拨之后,身体大有决堤之势,只因我深刻明白,他的讨好再是舒服,也比不上真正进入时带来的,仿若能令人窒息般的快/感。
每次事前,方迤行总会做得很认真,仿佛是忧心我无法接纳他一般。
这次明明是他急/色先提出来的,怎么到了最后,显得急不可耐的人,还是我呢?
这也太不公平了!
想到此,我伸手挡下方迤行的动作,另一手环到他颈后勾住,撑起上身靠近方迤行脸侧,张口含进他的耳垂。
方迤行握着我胳膊的手猛地收紧,喉咙里传来短促的闷哼。
我也是在一次无意之中发现方迤行这处弱点的。那时他正忙着在我身上进进出出,像是疯魔般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我毕竟不比他,一场下来之后已显颓势,好几次想开口求饶又觉得丢脸。在靠近方迤行脸侧时,我几乎是本能咬住了他的耳垂,又含在嘴里吸了吸,就是这个小动作,让一直勇猛冲锋的方迤行重重哼了一声,挺腰做了几个深刺后,毫无抵抗之力地缴械投了降。
此乃制服方迤行的不二法宝,屡试不爽,正如当下,我只是试着轻咬了几下,就听方迤行的喘息渐重起来,像是野兽发怒前堵在喉管里的低吼。
“……可真坏心……枉我这般体谅你。”方迤行粗鲁地挤到我双腿之间,随即抬手拖起我的腰身,将我的两条腿直接举到了肩膀之上,整个人就着这般姿势压了下来。
这般体位是我二人之前不曾试过的。我被方迤行沉沉压着,眼睁睁看到自己的两条小腿被分别扛在方迤行肩上,也因为这个姿势,下/身被迫强行贴住他的,毫无遮掩保留。
方迤行沉着腰在下面磨蹭了几下,待湿润彼此之后就用肿/大抵在入口,我酸麻得说不出话,只能怯生生望他,他却没有给我留余地的打算,果断干脆地提枪而入,直捣黄龙。
不管做过多少次,最初进入的这一刻,总有被强行侵/犯的异物感。不适间我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方迤行皱眉低咒,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毫无保留地全力进攻,动作间大进大出,毫不留情。
尽管我明白,方迤行在床上和平日里的温完全是两个模样,但今日里,分明还要更强势些。
只待适应了他刁钻的挤入抽退,快/感层层叠叠如浪拍岸,一波波冲刷着我的神智,与方迤行紧密相连的地方燃起了火,化成了水,被他的热情熬化的蜜糖,沾得彼此湿润。
或许是新鲜,又或许今夜的方迤行格外卖力,熟悉美妙的极致感很快如约降临,眼前万千花火炸碎陨落,亮如白昼,让我几乎再也不能视物半分,唯一能感受到的是震得耳膜发疼的狂乱心跳。
以往每到这种时候,方迤行总格外体谅我,压下自己的冲动,尽其所能为我延长极致的欢愉感。而今夜,他一反常态,根本不顾我到了极致后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里更是再经不起一星半点的冲撞。
眼下方迤行化身成一头发狂的野兽,没有理智,不懂自控,更不管我已无法承受他的征讨,只道一下接一下顶着,好似永远不知疲惫。
酸麻得令人无法忍受的古怪感觉瞬间遍布全身,我挣扎着去推他如巨石般压着我的健硕身体,高声抗议道:“不行,不行,别动了,难受,我难受,受不了……唔……”
方迤行根本不将我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身体亦像是不受他控制地动作,喘着粗气说:“再等等,再坚持一下……嗯……快了,快了……”
“等不了了,难受,别动了,别动了……啊!啊!”我涨红了脸,用尽全力想摆脱方迤行的禁锢,却是越动,就越跟他密不可分,而反抗过程中的叫嚷,更让方迤行烧红了眼。
我愤恨难当,张口咬上方迤行宽阔的肩头,全力发泄怨气,想让他也尝尝我的痛苦,哪知道这一口下去居然适得其反,方迤行像是舒服到了极限,长叹道:“芙儿你咬得我好舒服……”然后抵着我,开始死命碾磨。
我被方迤行顶得想要尖叫,手脚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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