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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后遗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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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蹲在###门口的花坛边上。

  “你要屏蔽所有女孩的细节和不足,只要是仍了纸的,全拣回来,括弧,卫生巾也不放过。同时,你不要让我对她们的好坏提出可靠性的假设。”沈赋说。

  “那你来干什么?”上铺满脑疑问。

  “合着是我自己愿意来的啊。”沈赋对上铺开始时死活要他陪着与现在的神态反差很是气氛。

  “我不是要你来把把关吗。”上铺自知理亏,陪着笑脸说。

  沈赋见上铺表情已至此,也不好发火,搂着他的脖子说:“你得相信你自己啊,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战果已经很丰硕了,你去把那张拿回来,咱就撤。”

  上铺攥着手中的一罗纸,忽然感觉到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于是就开始了他的漫漫短信寻亲路。

  经过一个星期字典试口令猜测般的筛选,最终把目标定在一个叫仓优的女人身上。她要比上铺大一岁,自由职业者。仓优主动的提出大家一起吃个饭,单就这份热情已叫上铺开始了不能自拔的无边想像。

  腿长,臀圆,腰细,胸挺,脸俏,一顿饭吃回来后,上铺对仓优高度总结为这十个字。“你说人家这是怎么张的啊。”上铺躺在沈赋的床上,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中国这么多女人,再没个把漂亮的那还了得,我们家崔莺,那也算是一人间尤物。”沈赋说。

  “人家怎么就成你家的了,你也真敢说。”

  “《邓选》第二卷361页11行说的好啊,领导干部吗,胆子要放的大一些。”沈赋现在做事处处以优秀班干部自居。

  “你就别恶心人了。”二床臭了沈赋一句,又回头来问上铺:“她对你感觉怎么样?”

  “我想应该不错吧。”

  “你这个带有疑问语气的‘吧’字的不确定系数太高了吧。”

  虽然上铺身材魁梧,胸肌一努劲能夹住打火机,但对这段短信寻亲确实不怎么自信。不过最后还是在两个礼拜后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迷迷糊糊的说出了“我爱你”。仓优可能从小就被教育做人要善良,乐于助人,竟一脸微笑的扑在了上铺的怀里。上铺将仓优搂的紧紧的,感受着两团肉球在胸前蠕动,激动的流下了泪。

  当天晚上,仓优就带上铺去了旅店。

  上铺洗完澡,坐在床边,听着厕所里面喷头哗哗的水声,哆哆嗦嗦的拿起仓优脱掉的丝袜,放在鼻子下,就已然搭起了小帐篷,闻着他自认为沁人心脾的幽香,慢慢的开始了幻觉想像。这时,上铺听到了推门声,慌忙将丝袜仍在一旁,仓优全看在眼里,只笑不语。上铺看着仓优身穿内衣,只有头发湿淋淋的,疑问道:“你没洗澡?”

  “有些懒,只洗了头,现在……开始吧。”仓优不等上铺回话,一把将他推在床上。

  仓优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勾人魂魄的眉眼,雪白娇嫩的大腿,只三两下便将上铺撩拨的抓耳挠腮,急火攻心。上铺欲要雄起,仓优将他一把推开,娇气的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上铺对此类问题早有心里准备,无所谓的说:“走别人的熟路免的弄伤自己的脚,我喜欢。”说罢策马扬鞭,忽觉下体感觉不对,惊喜道,“我擦你骗我,处女膜那么厚,我都捅不破。”

  仓优也被他的话逗笑了,乐呵呵的说:“那是老娘的卫生巾!”

  接着就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海誓山盟,拨弄的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钟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惺眼蒙胧,细细汗流眷玉颗,酥胸荡漾,渭渭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因缘,真个偷性滋味美。

  极尽缱绻之后,仓优点了根烟倚在床头吐着烟圈。上铺裹着被单缩在一旁,思索着他们俩究竟是谁上了谁。

  上铺跟了仓优后,他知道了一个LV的包包要多少钱,知道了一条lee的牛仔裤要顶他几个月的饭费,他还知道了她并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他不知道的是她的钱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时,一有电话打来她就有事要走。他几次开口欲要发问都被她的街头热吻或是床上的呻吟打消了疑虑。

  上铺躺在宿舍,手里攥着一达发票,眼神恍惚,只是一个劲的勉励自己说:“男人嘛,对自己狠一点。”

  沈赋不忍心见上铺如此,几次要提醒他人家仓优看好的可能只是他这两年攒的几千块钱。当然,沈赋知道不论瞎扯还是说谎话,都得有诀窍才性。可不管沈赋换什么样的说法,只要中心思想初露端倪,上铺就开始发火:

  “你懂什么是爱情吗?你这个下半身理论者。你知道她给我的感觉吗?那就是闪着耀眼白光的天使。”

  沈赋无可奈何,说:“我最后只提两点。一、天使不会和你睡觉,二、她可能脸上出油,反光。”

  虽然上铺像英勇的近卫军一样动也不动的守护着这份感情,但欲显赤字的银行卡还是让他稍微扭转了一下注意力。这天中午吃完饭,上铺拉沈赋到超市买了把拜佛烧的香,直奔学校附近的农业银行。

  “你怎么回事,干吗呢?”沈赋好奇的问。

  “烧香。”上铺回答的面无表情。

  “你在这烧香有碍交通啊。”

  “那我往里跪一跪。”

  “它也不给你钱你烧什么劲。”

  “它钱多,我就爱给它烧。”

  “你这回头再放了火。”

  “放火我负责。”

  “得,你烧吧。”

  你不能理解每一个人,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人,他们是超人。沈赋想着说这话的人太有哲理性了。

  沈赋不去管他,自顾到一旁给崔莺发短信。

  自从上次沈赋叫崔莺一起出来走走,单就一冰激凌店就花去了沈赋四十块人民币后,沈赋就再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了,只是每天用短信传达一下自己的相思之情。却也是自己苦心编打三四条短信只换回一些“恩,啊,好”。有时一觉醒来,甚觉此事何等无聊,便要作罢,不再与人家藕断丝连。可不出两日,崔莺便会主动找话来。初次沈赋自是兴奋异常,真的以为“男人不再犯贱女人就来了”这句话是格言真理。只是没过两日,沈赋就发觉又反了常态,崔莺依旧是用一些礼貌用语来敷衍他。遂又斗志全无,准备一心向西。可还是不出两日,崔莺的纸条便来,亲手画的卡通女孩甚为可爱,鼓着胖腮挥着肉手气呼呼的说:“这两天为什么不理我!”沈赋眼见如此,便又害了相思。这般循环绕圈,沈赋明知是自踩机关,却也不能自拔兴致然然。

  这日晚上下课,沈赋又叫崔莺来操场走走,比着跑道画圈。说了些家长里短之后,崔莺便邀请沈赋同他们文艺部一起准备今年的圣诞晚会。沈赋自是不肯的,这老婆还没影的事呢怎么能先被抓去当了免费劳动力。于是便推辞说:“我什么也不会去干什么啊。”

  “我都听杜玲(二床媳妇)说了,你的优秀班干部竞选稿说的太棒了,”崔莺说着跳了一步站在沈赋对面,扯着沈赋的手娇里娇气的说,“你就来帮帮我吧。”

  沈赋瞧着这杏眼俏鼻樱桃嘴,还有那下面薄纱青衣透,隐约可见的酥胸肉,仅存的那点理智早已化为能量供心脏加速跳去了。一口就应了下来,还对自己默默念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虽然沈赋已对情况做了最坏的打算,但还是对能与崔莺一起双宿双飞存了念想。所以,他对自己的这个手持扫把的环卫工人形象很是气愤。崔莺知他心里不满,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的冲沈赋一笑,附带学着林志玲式的“你要加油加油加油哦”。沈赋见事已至此,也不好走人,要不显得忒过小气,只能安慰自己说:“科学家对国家做贡献,咱把茶叶蛋卖给科学家也是对国家做贡献。”

  沈赋出始的任务并不多,主要是扫塑料泡沫。那几个道具对自己撒的塑料泡沫雪一次又一次的不满意,沈赋便一次又一次的扫起来再供他们撒。经过几轮循环,满满一箱的白色颗粒已经没了一半,那道具组长也算客气,笑呵呵的对沈赋说:“师傅,麻烦你帮我们再找找。”

  我还没看你成八戒的你就先拿我当唐僧了。沈赋心理有气,只是不好发作,跨过两步搂着道具的脖子说:“伙计,听师傅一句话,咱现在还用泡沫当雪花是不是太俗了。”

  “那你说怎么弄?”

  “你们吧,撕点纸片就很好,效果绝对比这泡沫强。”

  道具听后也点点头,吩咐旁边几个人找来白纸和剪子递给沈赋,诚恳的说:“师傅,这事就麻烦你了,你闲着也没事。”

  沈赋接过革命的白纸和剪刀,恨这些人的理解力怎么那么底。

  “啪,啪。”礼堂里一片漆黑,只有两束弱光投在幕帘上。背景音乐缓缓响起,清新,悠扬,男女主角踱步走来,十指相合,互相深情对视。忽的一片雪花落下,两人同时仰望,此时已是雪落舞台各处,轻飘浮散,淡淡泛着荧光。。

  “CUT!”灯亮声起,某男卷的纸筒扩音器仍放在嘴上,对自己刚才那导演式的喊停意犹未尽。

  “你这纸雪的创意真不赖,还涂了荧光粉啊。”崔莺对沈赋说。

  “低调低调,不足为外人道耳。你现在是不是有一种特想拥抱我的冲动,同学,要冷静啊。”沈赋的语气得意洋洋。

  崔莺还真半应了沈赋的话,两手一弯搭在他的脖子旁,一甩头发明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把这些收拾好了,我请你吃饭。”

  沈赋一听立马收起了表情,眼含泪花,苦尽甘来啊,样子如同欲赴前线的小伙子在村口与邻家青梅道别,千种柔情吐得出口的只有两个字:“等我。”说罢便抄起扫把。

  “哎,”崔莺一拉沈赋胳膊,“别扫,涂了荧光粉的,弄脏了怎么办。”

  “那怎么着?”

  “用手拣啊。”

  “拣?”沈赋明白了崔莺又在耍他,憋着气说,“挺好,等我拣完了你都好睡觉了。”

  “你想什么那。”崔莺说着拉过沈赋的胳膊,“咱俩一起拣。”

  童话般的爱情啊,沈赋终于当了一场的男主角了。

  虽然同崔莺吃了饭,还是人家请的客,但两人的距离似乎并没怎么拉短。其实沈赋是一相情愿的认为两人已走近一步了。最后崔莺同那个跳街舞的小子的亲密举动让沈赋彻底认清了现实。

  小子叫张生,人张得帅舞跳的也漂亮。在别人忙活排练的时候只有他俩没事坐在一旁闲聊。沈赋是无事可做,张生是成竹在胸。于是沈赋便好奇的问他还来这靠什么时间。也不知道张生对沈赋投缘还是真把他当扫地的小卒,说话也不遮掩,用眼一瞟崔莺,搓着手低头笑,意思不用言表已经了然。

  沈赋初时还把张生视为情敌,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他错了,沈赋完全是高估自己了,根本就不是伯仲之间的事。自己这么久苦心谋追的对象让那小子三言两语外带扭了几下屁股就搞定了,沈赋想不通,躺在床上把事情从同到尾给舍友捋了一遍后还是想不通。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啊。”二床说。

  “你别摆出一副万事通的样子,你明白你说。”沈赋说。

  “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啊,”二床清了清嗓子,“假设你对你们俩之间的事描述都是为真,那她挺喜欢你,这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同样能肯定的是她并不认为你有资格当她的男朋友,这其间的可能性理由就比较多了,比如说你不够帅。”二床说到这时看见沈赋凶相毕露,赶紧话锋一转,“我这也是打个比方,女孩家的心事嘛,谁人能猜得透。再说说她请你的这顿饭,你想啊,现在是你追她,就算她已经开始冰雪初融有些倾心于你,答应同你一起吃饭,对半分账便是了,为什么要请你?”二床说到此一顿,引沈赋发问。

  “那你说为什么?”

  “你不是请他吃过冰激凌吗,她回过来请你吃饭,两不相欠。其实像她这样的美女这么做也是多余,只是突然来了插曲,就是你很讨她喜欢。她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故布此饭局,人家是用心良苦啊。”

  沈赋先点头称是,后忽觉不对,问道:“是你自己琢磨的还是你老婆让你这么说的?”

  “你甭管是谁说的,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的。明天他们排练你还去吗?”

  “去。”沈赋笑了笑,心想都这样了还叫人家勾了心。

  在文艺部与沈赋一干人等的共同努力下,XX学院圣诞联欢晚会在校礼堂拉开了帷幕。沈赋弄了两张前排票,叫来西西一起看。

  “你们学校这个女生好漂亮啊,”西西指着穿了件半胸拖地长裙做主持人的崔莺,“你说我也穿那么件衣服有没有她漂亮。”

  “比这个干什么,咱心灵美。”答案在沈赋心里早就有了底。

  西西气呼呼的放开原本挽着沈赋的手,扭过身不在说话,沈赋也不理会,知道这种女孩脾气一会就好。

  演过了流行歌,舞台剧,魔术,杂技,便到了张生的单人街舞。本想安排沈赋一干后勤给他当小弟小妹的,可怎么教就是不会。沈赋最后感慨道:“你这一身功夫不多吃点豆腐岂不可惜。”

  礼堂里漆黑一片,只有两束灯光,一束投在舞台上侧身站着不动的张生身上。一束投在张生对面,一台投币音乐机器。此时张生抬起胳膊,拇指一顶,只听得划空声响,随后便是硬币落进机器“喀嚓”一声,音乐响起,两束投射光交叠在一起,随着张生的舞步轻飘飞旋。一曲终了,张生摆了个POSE,摘下礼帽潇洒的一丢,一束灯光跟进,正照在站在台边欲往前走的崔莺,此时崔莺塑胸微低,拿话筒的右手捂着这“不知从哪来的帽子”。张生两个幽雅的转体旋到崔莺身旁,右手一把揽过她的纤腰,左手重新将帽子给自己带上。随手一抓早已准备好的吊绳,拉动台架上的机关,风机忽忽转起,将开箱飘落的红叶全都吹向了观众席。

  “你听见叶子们的声音了吗?”张生的慈音透过话筒响遍整个礼堂。

  “没有啊。”崔莺柔声似水。

  “它们都在说……”

  “我爱你!我爱你啊!”观众喊声如潮。

  西西不明就里,沈赋拾起一片叶子给她看,原来这三个字就写在上面。

  “太浪漫了,这男的真帅。”

  “有什么呀,这块从头到尾都是我设计的。”沈赋听西西夸别的男人心中自然不高兴,赶紧解释生怕自己的心血给别人做了嫁衣。

  “真的假的?”西西一脸的不信。

  “你以为这两张前排票是从地上拣的啊,都是我的劳动换来的。”

  “就算是你想的,人家也是真有功夫,就甩帽子的那一手,多帅。”

  “帅个毛,那是我想的把戏。其实那女的早就戴好帽子站在那,男的一甩手随便一丢,灯光延迟个一秒在跟进,女的一摆姿势,你们这些傻瓜都落套了。”

  “行,那我问你,舞是人家自己跳的吧。”

  沈赋想再说点什么,可惜没词了,只能张个嘴“啊。”

  “那不就得了,我就是喜欢,你怎么着吧。”西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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