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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徘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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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哪里?”老板闪烁着明亮的眸子等待我的回答。
“哪里疼打哪吧。”
“啊?”一个丈二尼姑出现了,待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但生意人毕竟是生意人,什么样的傻鸟客人没有见过?
老板回过神,低下头给枪装钉子。“打耳骨吧,那里最疼。”
我点头赞同,即使她看不见,我还是点了。
她在我左耳上描个黑点,熟练地张罗着。
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要打左耳?
这里我得给大家解释一下,是老板告诉我的。
如果打单的耳孔,男的只能打左边,女性朋友反之。男人打在右边,那么走在大街上,可能会突然冲出一个胡子拉渣的猛男轻揉你的丰臀,柔声细语地问:“先生,你看我美吗?”同理,女士亦反之。
耳孔的暗语大概不用我明说了吧。无聊的朋友不妨上街瞅瞅。
“我要打了。”老板拎起我的耳朵,粗野的像个猿人,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伴随着砰的一声,我中镖了,耳朵在一秒钟的刺痛后全都红了。热量波及到半个左脸。
“哎呀,打偏了,耳朵怎么长成这样?”
“啊?……啊!”我还没弄明白状况,耳朵又是一阵刺痛,钉子被拔了出来。稍作处理后,又要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我有些不平衡,明明是你手艺问题,怎么能怪到我耳朵上?人丑不能怪父母,家穷不能怨政府。你这样也太不仗义了。
当第二枪响起时,我就不再怨她了,反而心存感激,我是来寻痛的,这不正和我意吗?
就像一个人打算自杀,那他还会在割脉时嫌水果刀上有锈吗?
“好了。”老板眉开眼笑,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
我说:“小姐,怎么赶上3。15,什么都买一赠一啊。”
她尴尬的摇头,就跟被别人识破她的**膜是假的似的。
后来我又在店里挑了一只耳环,拔掉钉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硬生生地戴上漂亮的耳环,血顺着耳廓蔓延开来。
老板在我旁边看得直抽抽,好像被扎的是她。
我以为她是在心疼我,价格方面会打个五折什么的。没想到一烂洞加个破环就花掉我四十多,老板还说看我是学生,照顾我,少收点。
我猜她怕赚得太多,把nike撑坏了。
走出店门,我再次回头瞻仰柜台上的字。这才醒悟,我一时大意,少看了一个字,真正写的是:“无痛不穿耳。”
如果把旁边四个字比作豆腐块,那么中间的就绝对是掉下来的渣了。
这招就和一些服饰专卖店的手段差不多,外面挂着的横幅上大大的写着“2折”,后面还掩藏着鼻屎一般大小的“起”字。
进去逛了一大圈,真正二折的没准就只有一发黑的小裤衩,还不知道库存了多少年呢。
我个人觉得,这是一种无耻的商业诈骗手段,严重侵犯了消费者的权益,矛头直指那些眼镜片厚得可以做防弹玻璃的二楞子。对此,有关部门因给予重视,而且是高度的(扯得有点远了,马上回来。)。
沈雪在onetwothree订了包间。
因为前不久的扫黄打非运动,这里被端个底朝天,魏璐的姐姐提前听到口风,逃之夭夭了。只有一些智商又低长得又丑的外地傻鸡因不熟悉公交线路,没逃跑,被人民敬爱的警察叔叔拖回去“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承堂证供”了。
这群傻鸟,问她们什么都只会捂着脸哭。
“肚子饿吗?”
“呜呜呜……”
“抽烟?”
“呜呜呜……”
“想撇条?”
“呜呜呜……”
一开口,还有说“I’mfromJapan”的高档鸡。生怕国人听不懂大日本帝国的鸟语,要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警察叔叔交谈。
由此,我不得不再度审视这个生猛的小国家。
小样,对中国的经济入侵居然到了这种无孔不入的地部!
在此,我想撇出一些篇幅呼吁广大的爱国人士,不仅要抵制日货,还要抵制日本鸡。我们的口号不是没有蛀牙,而是“宁愿打飞机,不插日本鸡”!
看那小日本还怎么猖狂。
onetwothree脱离乌烟瘴气成了学生课余时间的天堂。
我推门进去,里面已经人山人海了,躺着的,蹲着的,倒立的,掏耳屎的,抠完脚丫再挖鼻孔的……什么样的pose都有人摆,随便学个两三招,肯定终生受用。
晴雯坐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目光游移不定,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慢慢走到她旁边坐下,彼此很近,心却遥远得隔了半条京九铁路,很凄凉地说:“晴雯,最近过得好吗?”
她没有回答,缓慢地从我身边挪开,保持一米的距离。我的心愈加难过了。
沈雪的肥臀从天而,卡在我们中间,按着我的手,说:“喂,韩溪沫,想调戏我家晴雯啊?”
晴雯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我的心就这样被她的一举一动所牵痛。
“帅哥美女来一首,帅哥美女来一首!”
不知道是哪个傻鸟带头起哄,包间里沸腾起来。
“我们唱歌吧。”沈雪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我已经用吃奶的力气抵抗了,她居然像拈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真想摸摸她的两腿之间,以探究竟。
晴雯还是没有抬头看我。
“我们唱。”沈雪眼巴巴的看着我,等待回应。
古人云:“天将降大人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我可爱的上帝,难道你准备要我做奥特曼来拯救地球?
歌曲的前奏刚刚结束,眼泪就不争气地滑出眼眶,顺着面颊向地球表面进发。
“沫沫,怎么了?”沈雪心疼得跟掉了块肉似的。
我立在原地,小声的啜泣:“这……这首歌太浪漫了,我很感动,所以……呜呜呜……”继续哭。
“好了,好了,小傻瓜,不唱了好吗?”沈雪揉揉我的头发,别人看来绝对是一脸温柔。
“哦——亲一个,亲一个!”
包间里掀起来第二次高潮,人群把我和沈雪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挡住我看晴雯的视角,卖力的哄叫。
那架势就和非洲原始部落抓到外族人差不多。茂密的森林里,一群穿着草绳编成的三角裤衩的黑皮肤帅哥手里握着长矛包围住中间跪着的傻鸟,一边垛脚,一边升落长矛,呼啦呼啦地叫唤。
同样的场景在历史悠久的中国,也有,那就是丐帮长老的选举大会,动作神态如此之相似。
这里,我们不由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人类公有一个祖先,世界人民是一家。”
围着我们的傻鸟越靠越近,有些色情狂暗地里已经开始偷吃我豆腐,在我身上死命的揩油。
沈雪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幸福像朵花似的在脸上绽放。
我竟觉得恶心。
不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烂屁眼的家伙居然在后面给我施加了一个小小的冲量,我的香吻就这么葬送了。
人群哗啦一下散开,只有沈雪还像猫一样在我身上乱蹭。
晴雯已经走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都冻住了。
一个正值“痘”蔻年华的肥仔走到沈雪面前说:“左晴雯走了,我去送送她。”
沈雪挥挥手,有点慈禧太后的风范。
肥仔一个健步跨出门,屁股像塞了火箭,跑得飞快。
我趁没人注意之际把刀郎堆到那摊礼物当中。
包间在次变成一个pose大会,两三个人在唱,其他人站在一边摆造型。
二十几分钟后,肥仔撞门进来,气喘吁吁地告诉我们没看到晴雯的影子。
我不由分说,冲上去一脚将肥仔踢出油来,然后夺门而出。
外面的自行车一个比一锁多,只有躺在角落永久28,没上锁。
这种车锁在外面,被偷的只可能是锁,而不会是破车。
我一个飞跃,跳到车上,踩着脚踏狂奔。这时的我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个风样的男子。
永久28的噪音比播音飞机起飞时还震撼,乒乒乓乓的,完全盖住了我的呼喊。
街上连个鬼影的都没有,只有28在狂吼。
我骑到桥上索性直接下车,然后直接把它推到河里,也不管是谁的。
夜一时间变得很安静。前不久还听说有什么高中女生被奸事件,晴雯现在不见踪影……
我越想越着急,背都湿了一大片。
走过一辆面包车,突然听到后面有咿咿呀呀的声音,于是唰的一下闪到后面。
世界在这一秒定格。
我的面前蹲着一个人,背对我,衣衫褴褛,肮脏的屁股露在外面,下面还拖着个炽热的长条,昏暗灯光下肆意跳动。
大滴大滴的汗从后脑低下。我对着那个人的背就是一脚,然后转身离开。
居然是一个在路边搞绿化的乞丐,便秘还能哼得这么有艺术感,是块做帮主的料。
正文 第十三章 最后的痛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9…28 14:56:46 本章字数:4260
“同学们,同学们。”好久不开班会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班主任居然撇下早读课,和我们谈起夜晚放学回家的安全问题。
“啊?你们这群傻鸟都不知道呀,昨晚又一个高一女生被民工奸了,哦,不是,是差点被**了,妈的,就在三中桥那里,局势相当危险,人民伟大的警察叔叔赶到,不然那个女孩就惨了。你们住群傻鸟,只知道学习,也不关系以下事实,今天报纸上都有写。”狄音在后排小声地叨咕,我的心弦立马绷紧,三中桥?那里和onetwothree离得不远,不可能会……
“快说,那个女孩叫什么?”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完全没有想到班主任还站在上面大放厥词。
“韩溪漠,有什么好事下课说,现在是上课时间,搞什么东西,不想念书趁早打起背包回家,不要在这里混,没人留你!”
“你妈的快说!”我纠起狄音的衣领,依旧不理会班主任。
“不是你家沈雪啦,你放心好了。”
“韩溪漠,滚出去,太不像话了。”
其实没他这句话我也要出去了,直奔沈雪她们班上。讲台上一个中年妇女还在乌拉乌拉的讲着勾股定理,我竟已经占到她的身边。
遍寻不到晴雯的身影,我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透过医院301病房的窗户,一个女孩蜷缩床头,杂乱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面部肌肤,仅有的可见部分也在眼前慢慢模糊。
我的拳头狠狠的落在墙上,恨自己昨天怎么就不多找一会,为什么不在三中桥上多逗留一会,为什么脸他走了都发现。
泪滴滑落。
“喂,你跑哪去了?”电话接通了,里面是老爸的声音,而此时的我正在学校后面的寺庙里,看着神像发呆。
跪在门口念经的老爷爷见我不声不响地挂掉电话时,停了下来,然后走到我的面前,说;“小伙子,怎么了?”
“没事。”
“哦。如果有什么难处就和观音大士说吧,他会保佑你的,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去吧。”
我笑着点点头,关了手机,径直走向地上的蒲团。
不知怎么回事,我一会跪下就哭了,泣不成声,心里有好多不畅,好像高三这一年都是在易拉罐里度过,像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刚开始觉得自己拥有了整片天空,很是开心,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出来时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岑拥有过,有的只是属于自己的易拉罐,一个狭窄的个人空间,只有小小的心灵出口,却没人发现,没人可以进来。
老爷爷又开始不知疲倦的诵经,声音很平静。
我从地上站起来,擦掉眼泪,绕过观音大士,然后就看到一个装满签的竹筒。于是再次跪下,很虔诚的球了一个姻缘签。
蛮丢脸的一件事,一个大男人居然跪在地上求姻缘。
我求到的始第九十八签,去问爷爷。老爷爷说:“求签这种事不要乱做,没事前往不要求,求得好没什么,要是求得不好会影响你的。”
我笑着点头,说:“没事的,你就帮我解吧。”
爷爷指了指一个陈旧不堪的本子,让我自己去翻阅。
很可惜,书上的第九十八夜居然被人撕掉了,无从查证,也不知道这一签该如何解释。
离开寺院,我想到要打通电话回家,不能让爸妈太担心,毕竟他们养我这么久也不容易,再让他们担惊受怕的实在有些不孝。
“喂,妈……”接电话的是妈妈。
“畜牲东西,你去哪啦!”妈妈一开口就是哽咽的谩骂声,听得我的心都快被撕裂。
“我马上回学校。”
“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了!”
“在哪……”
没等妈妈说完,我又挂了电话,再次关机,然后一个人默默走到学校。
校门口有个瘦小的背影焦急地来回走动,头发有少许斑白,是老爸……
老爸捡到我时什么都没说,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声音震耳欲聋,我却没感觉到疼痛。
“你是不是不想念了?”
“不是……”话还没说完,又是一记耳光,比先前的还要响。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去见你们班主任,和他说!”老爸怒气不减。我有些后悔自己回到了学校,还不如一走了之,免得在这里苟延残喘。
班主任端坐在办公室,惬意的像个弥勒佛,说他像佛,绝对是对佛的亵渎。
“韩师傅,你家小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没说几句就跑了,真是管不好。你看看这几次的考试,一次比一次差。”班主任假惺惺的把成绩单递到我手上,让我自己反省。
对付班主任的最好方法就是妥协,只要随他愿了,他自然会屁颠屁颠的放过你,我也没多少精力再和他计较,任他怎么给我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反正你永远都不能不我拖出去枪毙。
一周后,晴雯回来上课了,和先前相比,少了许多阳光。
学校申报四星级,调查组要来考查。
前天晚,班主任宣读了校长的应急政策。总结起来就是,凡有伤大雅的事都去厕所解决。
当天,基本上一到下课,厕所里就被挤得水泄不通。
真正拉屎撒尿的没几个,多半都是进来放屁打喷嚏吐痰的,场面绝对热闹,里面像放鞭炮似的。
沈雪是学生会的,自然也忙得无暇顾及我。
我决定和晴雯做最后的一搏,写封情书飘过去,相信我是唯一可以给她安慰的人。
4月1日,愚人节,提起来就让人心惊肉跳。
但今天,也绝对是一个表白的绝佳机会。
你可以对任何你喜欢的人示爱,同意了,你就捡到一个大麦子。被拒绝,你可以和他(她)扯皮,笑嘻嘻的告诉他(她)只是个玩笑而已。
但是否心痛,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一整天都在焦急的等待中,我绝对相信那封情书的震撼力。
可惜来的只有一行字:“要对别人负责”。
后来,晴雯从象山超市出来,刚好撞到我怀里。
我不顾店员诧异的眼光,死死的抱紧她,泪如雨下,来势凶猛,堵都堵不住。
晴雯还是把我推开了,与我保持距离。
“晴雯,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知道没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因为一时气愤,想找她来气你,没想到却弄得遍体鳞伤。我真的不想继续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对不起,很晚了。我要回家了,妈妈会开车来接我,看不到我妈妈会担心的。”晴雯从我身边走过,好像全没听见我的深情告白。
我晃晃悠悠地坐到地上,细数掉下来的眼泪,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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