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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我那杯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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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账。ANITA干脆拿过计算器,一笔笔算给我看。很快就一清二楚。我们两讫了。
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王斌。
“喂,王斌?”接通的同时,我扭头看了一眼ANITA,恰好,她也在看我。我拿着电话朝房间走去。
“嗯,是我。你干嘛呢?”
“没干嘛。嗯,李玲要搬家了,我们刚算完账。”迟疑了一下,我还是照实说了。
“她要搬家?为什么?搬去哪里?”王斌一下子提高了语速。
“她说,住这儿她上班不方便,所以,要搬到虹口去。”
王斌“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喂?怎么不说话了?”
“哦。没有,我在想,她搬走了,你怎么办?还要再找一个人合租吗?”
“嗯,我也不想住这儿了,和别人合租总不方便。我想一个人住。前两天在网上看了一套房子,我去看过了,一室一厅的,也不贵。我准备租下来。你哪天有空咱们一起去看看?”
“嗯,行啊。”王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我稍微有点失望,他为什么不问问我在哪里,安全不安全,是否方便?好像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对了,李玲她搬过去是自己住还是和别人合租?”
“这个我不太清楚,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吧。”我冷冷地说。
“哦,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她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的~~~~~”王斌大概从我的语气里意识到什么,急忙给我解释。
“我知道,我能理解。”我缓和了口气,说:“对了,你打电话给有事吗?”
“哦,我刚看完碟,没什么事,打个电话给你,看你在干嘛。”
“哦。”刚才的不快,让我的情绪有些低落。
我们都没有作声。
半晌,王斌声音很轻地说:“没什么事,我挂了。你照顾好自己。”
没来由地,我的鼻子一酸。“嗯”了一声,便匆匆挂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在明确了和王斌的关系之后,我并没有像很多坠入爱河的女孩子一样,颤抖、兴奋、甜蜜。只是在刚听到他称我女朋友的时候,有过心动。之后,便平静如水。好像这些事和我没什么关系。甚至,还有一点失落和惆怅。我竭力回避这样想。可是,越回避,这种感觉越强烈。
我甩了甩头,想,我必须要找点事做,否则,就会胡思乱想。
打开电脑,登录到了校友录上,意外地,我看到了媛的留言。
媛说,她和老公蜜月旅行,本月十一号途经上海,希望能和在上海的同学见见面。我看了一下日历,十一号是下周五。
我想了想,还是给媛打了个电话。
“媛,是我,百合。”
“哎,是你啊。”媛的声音透着惊喜,“我在校友录上留了言,你看到了吗?”
“嗯,我刚看到。你这家伙,什么时候结的婚,都没通知我们。”
“呵呵,我们没办仪式,他不是刚刚博士论文答辩完了吗,我们就领了证,然后,就说去苏杭玩玩,当蜜月吧。正好还能到上海和你们聚聚。”
“哦,你都通知他们了吗?”
“没呢,好多人的联系方式我都没有,我还说要给你和鸭子打电话,让你们帮我联系一下呢。”
和媛通完电话,我有些心思恍惚,很多往事,浮上心头。
媛是我大学时的舍友也是曾经无话不说的好友。接下来,就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我爱上了聪明幽默的君。君的眼光则始终追逐着媛。于是,猜忌、试探、伤心、无奈、推却、离去。最终,三个人的故事,在落幕时,定格在两个人的牵手,和一个黯然的背影。
媛是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她是那种一开始就知道什么是自己要的,并不露痕迹地去得到。如果说大学时的我们,都是青涩的,那么,媛,则是离阳光最近的那枚果子。
媛和君的恋爱,自然地,影响到了我们的友情,虽然,最后,我真诚地祝福了他们,但是,我还是做不到看到他们在一起亲呢的样子,我可以无动于衷。我只能远远地走开。
只是,最终,媛也没有和君在一起。在心里,我一直认为,他们是不合适的。媛是成熟而心思细密地女孩子,而那时的君,只是一个初次尝到爱情的大男孩。他能带给媛欢笑,阳光,但是,他给不了媛要的安全感。在他们分手以后,一次和媛聊天,媛这样告诉我她离开君的原因。只是,她选择离开的时间,是在君第二次考研成绩刚刚公布的时候,君还是榜上无名。我记得,当时媛哭着对我说:“你们都以为我是因为他考研没考上才跟他分手的,可是,真的,我们不合适。他就像个小孩子,和他在一起,真的,我没有安全感,你明白吗?”说实话,那个时候,我不明白,那时,我天真地认为爱情就是爱情,和其它无关,只要两个人相爱,就足够了。但是,现在,我明白了。而媛比我早四年明白了这些。因此,她是幸福的新娘,而我,还在找我的新郎。
每个人都有过去(2)
这次聚会,我想和王斌一起去。我想以这样一种方式,让自己对这段感情更坚定,不再给自己犹豫的空间。
我打电话给王斌,他说如果不加班就去,没有太多的感晴色彩,我不知道,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多一些在意?
约好的在陆家嘴附近一家贵州菜馆。鸭子选的地方,她说那家的菜的很好吃。“而且”,她说的时候,嘻嘻笑了两声,“我去也方便一些。”鸭子已是准妈妈了。
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大家却不常见面。有了电话,MSN,QQ,联系起来方便多了,随时都可以聊天,于是,专门为了聊天而见面,在这个忙碌的时代,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我到的时候,媛和老公已经等在我们定的包厢里了。
“嗨,百合,好久没见你了,你还是老样子。”我刚一推门进去,媛就一脸欣喜地站起身向我迎来。
媛披肩的卷发使她看起来很温婉,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双颊比当学生时丰润了些,俨然是个幸福小女人的模样。她身边的男人,个子高高的,国字脸,肤色略显黑,不能说英俊或帅气,但是看起来让人觉得很安稳。显然,他比媛大的多。媛和我打招呼时,他在一边温和地笑着,媛给我们做完介绍后,他伸出手,说:“你好。”
人陆陆续续到了,大家都是好久没见。寒喧之后,各自谈论着感兴趣的话题,男生,无外乎谈论着工作,房价或者最近一期的牌局等等,女生,只有我、鸭子、和媛,谈论的当然是鸭子即将出生的宝宝。在大学时,鸭子宣称她结婚后一定不要小孩子。“我最烦小孩了,尤其是听见小孩一哭,我恨不能把他拎起来扔到窗户外面去。”我清晰的记得当时鸭子说这话时的表情。我拿这话打趣她,说:“怎么一结婚,你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哼,没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地。女人的二个基本职能是妻子和母亲。”鸭子俨然是副传播真理的样子。
“晕!打击面太大了吧,还让人活不?按你的逻辑,我现在还不是女人呢。”大学的时候,我和鸭子就喜欢针锋相对唇枪舌剑。媛,微笑地看着我们,并不插话,像是个纵容地母亲看着淘气的孩子在打闹。
“你还没结婚呢,当然不算是女人。只能称作女孩。”鸭子一脸坏笑。
“哦,对了,你男朋友怎么还没到,你不是说他也来的吗?”鸭子的话提醒了媛。
“哦,他和我老公一块过来。刚才我老公打电话给我了,说他们加了会班,要晚点。”我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呢,鸭子先接了过去。
我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因为,我从别人那知道了关于我男朋友的消息。这个,本该是王斌打电话告诉我的。于是,我拿假话掩饰真相:“哦,就是,王斌刚电话说他会晚点。咱们不用等他了。”
我没想过,其实,我也忽略了王斌的迟到。
“那不行,不等王斌还得等我老公呢。”鸭子嘴快地接了过去。
媛好奇地问:“你男朋友和鸭子老公是同事啊。”
“嘻嘻,你不提这个我差点都忘了。哎,你们俩还没谢过我这个媒人呢。怎么办,请吃饭吧?”鸭子光顾着敲诈我,没直接回答媛的话。
“瞧你这点追求,全国人民都奔小康了,你怎么还跟在温饱线上挣扎似的,就惦记着吃。”
“唉,问你们呢,你男朋友是鸭子介绍的啊。”媛在一边急了。
“可不是,哼,没良心的人,给她介绍了一个极品,还不请我吃饭。”鸭子一脸交友不慎的样子。
“哦?是吗,哪里人啊,怎么样,你见过没?”媛似乎兴趣浓厚。
“哎哎哎,怎么才结婚就搞得跟个中年妇女似的,这么八卦,等会儿不就见着了吗。”我嘲笑媛。
“我?我也没见过,就听我老公说他单位新来了个男孩挺好的,就赶紧发给她了。哼,早知道,让她先请完我再给她介绍。”鸭子念念不忘这顿饭。
“呵呵,好好,我一定请,要不,我还不成千古罪人了。”鸭子的表情把我逗笑了。
我忽然发现,我们一直自顾谈笑,忽略了媛的老公,他一直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和身边的男生聊两句,大部分时候,在听我们说话,如云端看厮杀似的,淡淡地笑着。
“唉,不好意思啊,周维,光顾着我们聊了。呵呵,不过,人家不是说了吗,有鸡鸭的地方,粪多;有女人的地方,话多。呵呵,见谅啊。”
“去去去,会说话不会,什么鸡鸭粪的。”鸭子习惯性地跟我叫板。
周维宽厚地一笑,说:“没事没事,你们聊你们的。都是好久不见了,理解理解。”
“呵呵,没事的,他不会介意的。”媛跟我说完,又转过身,握住周维的手,亲呢地说;“老公,是不是啊?”
周维呵呵笑着,说:“老婆说不介意,我敢介意吗?”
“酸、酸死了。”鸭子在一边叫到。
“嘿,肉麻的话,等我们吃完饭再说,请客想省钱也不用这样吧。”我也在一边起哄。
媛不理我们,只是一脸幸福地笑。
“哎,人到的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就差他们俩了?”鸭子环顾了一下,下巴一点一点地数着人数,还真像只鸭子,我暗自笑着,没敢说出来。
每个人都有过去(3)
“百合,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到哪儿了,再不来,咱们不等了。”
我有些不情愿,我想,王斌干嘛不给我打电话。可这话,我又不能说。于是,我说:“干嘛让我打?你打不就得了。”
“废话,我能打还让你打。不知道孕妇要避免用手机吗?”鸭子白了我一眼,一副母凭子贵的得意样子。
我无话可说,只好拿出手机给王斌打了电话。
“他们还得半个小时,刚上地铁。”放下电话,我跟媛说。
“别等了,咱们先点菜吧,都七点四十了。”鸭子说。
媛看了看周维,说,“那好吧,咱们先点菜吧,让他们慢点上。”
冷菜刚上齐,王斌和鸭子老公推门进来了。鸭子的老公大家都认识,王斌,是个陌生面孔,有几个男生起哄道:“哟,村里来新人了,百合,还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我笑看了王斌一眼,说:“他叫王斌。”然后,我很快地把在座的人一一介绍给王斌。有意无意间,我没有说明王斌的身份。是一目了然勿需多言还是~~~~我没有深想。
真正开吃了,话题才开始集中。之前的谈话,像是会议之前的聊天,海阔天空家长里短,现在,才是真正进入议题。
所谓无酒不成席,在中国人的饭桌上,尤其如此。酒,是活跃气氛的主要道具。吃饭,到了最后就成了劝酒。大家“同仇敌恺”地一副不把媛和她老公灌倒不罢休的架势。媛则一脸真诚地挡架:“真的,他不能喝,他对酒精过敏。真的真的,把他灌倒了,最后还不是在害我吗。”
灌完了媛夫妇,下一个目标就成了鸭子的老公,鸭子自然不能喝,那么做老公的,就当仁不让了吧。桌上的气氛宛如近来的天气,越来越热。
最后,轮到我了。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把我们百合骗到手了,还不得先自残三杯?”贺四喝得脸红红的,饧着眼跟王斌说。
“就是就是,这酒说什么也得喝。”
“三杯?三杯都是少的,一个大活人就让他得到手了。才三杯?”
其他的人纷纷敲着边鼓。
王斌端起杯子,站起身说:“这样吧,我敬大家一杯,今天都是第一次见面,很高兴认识大家。我先干为净,你们随意,好吧。”
“不行不行,两码事,你先喝三杯再说。”大家都表示不同意。
我想我得说话了。我说:“有你们这样的吗?人家初来乍到,敬你们酒你们不喝,干嘛,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啊。”
“来来来,咱们大家一起来,陪陪王斌。”媛的老公跳了出来打圆场。
王斌一扬脖,一饮而尽。冲大家亮了亮空杯。大家也纷纷都端起了杯子。
“百合,你给他盛点汤吧。”媛给周维盛完汤后,周到地提醒我。
“哦,好。”我答应着,一抬眼,看见鸭子的老公细心地给她碗里放着拨好的虾。
吃完饭,有人提议去钱柜唱歌。我征求王斌的意见。他说:“我今晚还有点活要干,明天加班要用的,要不你们去玩,我就不去了。”
我稍稍有点失望,但还是点头说,“那好吧。”然后,我又问道:“你两天都加班吗?我还想周末你有空跟我去看一下那个房子呢。”
“嗯,不好说,这样,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吧。”
“说什么体己呢,倒底去不去啊,你们?”还没等我说话,鸭子插了进来。
“嗯,我去,他明天要加班,就不去了。”我跟大家解释着。
“抱歉啊,等下次有机会再聚。你们玩得尽兴点。”王斌接着说道。
我们一行人涌向了钱柜。
我的一边,媛小鸟依人般的挽着周维,另一边,鸭子的老公小心的扶着她,鸭子则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老公的呵护。我走在他们中间,是个单数。
我突然想起了君。这个时候,远隔重洋的君,在做什么?
媛和君分手后。君意志消沉,一个人去了外地一家小公司,远远地离开那个让他伤心的城市和城市里的人。一年前,君顺利地申请到了比利时的一所大学的奖学金。出国前,君约我见面。他像往常一样幽默健谈,但是,我依然能清晰地捕捉到,从他心底里飘出的,一丝忧伤的气息。在呵呵谈笑的时候,他的目光偶尔地会在某处停留,眼神,是空洞的,如一口被汲干了水的井,留在井底的,我想,还是媛。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君选择出国,心里是堵了一口气。
君走之后,我们便通过EMAIL联系。君给我写信的时候,常常在深夜。君说他白天上课,晚上去中餐馆打工,君跟我说,他现在不洗盘子了,开始去案头切菜。还说,他可以切出很细的土豆丝。圣诞节的时候,我收到君的信,他说,圣诞夜餐馆的生意格外好,一直忙到午夜二点。从餐馆出来,他一个走到街心花园,坐在花园的长凳上,看着一对对拥吻的情侣,在冷冷地空气里,自己竟没有一丝疲倦。看到这些的时候,我觉得很心疼。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一阵爆笑,我茫然地看着大家,笑容,清清楚楚地写在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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