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皮没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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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人似乎自走进校园就不自在，硬像逼着自己走进来，墨镜一直未摘，好似也能遮掩些什么。

找到枚挖班主任的办公室，

轻轻敲了敲门，“您好，我找高二四班的刘老师。”

老师们都看过去，眼前一亮，女人的娇贵感很突出，见有人看过来，她连忙礼貌地摘下墨镜两手都握着，样子却像个不安的学生，“我是枚挖的妈妈。”这下更叫人不信了，这么年轻，后妈？

刘老师更惊奇，枚挖一直都是她奶奶跟自己联系，每每提及她的父母，这位奶奶就礼貌委婉地表示，她父母工作忙，有什么事她能全权担待。奶奶看上去就是个有涵养的人，通情达理，加上枚挖也着实乖巧，平常确也没啥事。

没想，她妈妈竟是这个样子？刘老师心中也疑窦云云，猜想，这是后妈吧……

礼貌接待了她，说，“孩子们正在上课，等一会儿下了课叫她过来，”

她涩涩点点头，你看她的坐姿，腰微微挺直，模样就像在老师跟前的学生！且，看得出，很紧张。

“那我现在可以跟她办转学么？”

突然这么一说，老师都愣了下。好好的，怎么突然转学？不由老师又警惕起来，“您真的是……”

她好像比老师着急，生怕老师怀疑她的身份，忙从包里掏出户口、自己的身份证、军官证，甚至挖挖的出生证明！真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军官？上头写的是“z政文化部”……“我是挖挖的妈妈，因为一点家庭原因，挖挖先和奶奶在武汉读一阵子高中，现在我想把她接回北京……”

老师真的不是故意，着实忍不住好奇，“您是她后母？”

女人像受了大刺激，“怎么会是后母！”一下站起来，脸上都是受伤，“挖挖是我亲生的！”

乖乖，是你亲生的你觉得理所当然，可在别人眼里看来简直奇遇了好吧，你这细皮嫩肉的，生得出这大个女儿？！

女人想想更委屈，已经不止一次被看成“后妈”了，都是她亲生的！各个都是从她肚脐眼里滚出来的！……

枚挖被叫到办公室心情还忐忑，她早上的默写好像没全对……可一看里头站着的人，“妈妈！”跑过来抱着，都要哭了，几zhe。不管场合，不管时机，挖挖最黏妈妈，挖挖也最听妈妈的话，好吧，无论她妈妈怎么“瞎指挥瞎折腾”都无条件听从……

之后，枚挖就没离开妈妈，一直跟在妈妈后头像个更小的小尾巴跑教务处，跑校长室，跑教育局……一上午，她这个年轻的小妈妈能干吧，硬是“干脆利落”把转学办好（这是有经验了），直接开车把女儿不做声不作响带走了。

第四节课下，晴肴都没见被叫去办公室的枚挖回来上课，晴肴亲自扯着理由去问枚挖的动向，老师只说枚挖的妈妈来了，接她走了。

枚挖的妈妈？晴肴也纳闷，枚挖像孤儿，一直好像只有奶奶……

“走了”，这个说法当天听着实宽泛，或许挖挖的妈妈接她出去办事，老师当然不得对一个孩子说起另一个孩子的“家事”，当时隐瞒“转学”也正常。

之后，一天、两天、三天，枚挖没来上学了，

老师在班上宣布，“枚挖已经转学了”，

晴肴的脑袋麻得无法，都不晓得到底担当何等滋味，人就是恍惚不信！只一味日日去枚挖家守着，从早到晚，从晚到深夜，从深夜到黎明，学也不上了……

这是“枪杀事件”之后，晴肴第一次和父亲谈及“挖挖”，却怎么也想不到，竟是他少年时代最后一次谈及“挖挖”，

因为连张仪都惊躁无奈地发现，

挖挖像个幼嫩的美梦，一戳，无声无息地，不见了。无处可寻，无迹可查。　



小4传奇1

1

三十八岁的张仪生　日这天没有大酒大肉，只有油灯作伴，军用铁饭盒里的烤馍馍硬得像石头，这还是警卫员花了半个小时弄出来的，水也是半开，里面怎么喝怎么一股子土腥味儿。

“报告　s令员，蓝军火力集中在西南部**点！”通讯指挥官不断传来战报，

张仪嚼着那硬馒　头微眯眼看着悬挂在帐篷壁上来一阵火力就一震的地图，突然伸指指了指一个方向，“告诉姚翊从那里上。”忙有参谋官记录，接着通讯兵传达。张仪剩下的难吃馒头往饭盒里一丢，站起身舒爽撑了个懒腰，头向后仰，“老子今晚操他后门，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参谋们都笑。

这次2炮主动上他跟前来挑战，张仪本来不想接这次演习，晴肴二十号在国防大有“军史演讲比赛”，他想去感受感受儿子的风采……晴肴高二辍学半年，后来就再没有回高中读书，在家自学半年，第二年考上国防大少年基地班，至此，二十岁的晴肴已在国防大呆了三年，除去第一个半年下基层当兵回来几次，之后，再没回过武汉。

父子俩见面不多，但是常联系，至今没多少人知道他是晴肴的父亲，晴肴说，这天下自己打。

外面的炮火还在持续，张仪闭眼仰靠在行军椅上稍事休息，

如果按照他的计算，这仗至多再维持六个小时，二十号他应该可以去国防大……

“报告s令员，蓝方首长来电！”

张仪姿态没变，还是那样惬意仰躺的样子，睁开眼，不觉玩味，哦？比他料想的还要快？老徐求饶了？

伸手，通讯员忙把卫星手机递给他，

拿至耳边，张仪还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嗯，徐总。”

对方上来就噼里啪啦一阵痛骂，“张仪你小子缺德缺大发了！……”张仪把手机往旁边拿点，任他骂爽，

他一直不做声，对方就是没看见也猜得到这匹狼是何等快意地微笑，无可奈何，声音降下来一点，

“把老子屁股捅穿了快来给老子擦屁股，”老徐在夫人跟前可是个斯文文人，一带兵打仗不知怎的就像流氓附体，粗话一茬接一茬，这在前线作战谁都当笑谈。

“怎么了，”张仪起身，警卫员已经把军大衣拿过来给他穿上，战斗即将收尾，人人都很兴奋。张仪一手捉着手机一手穿着袖子，笑，“你屁股流脓叫我去舔，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徐，别撒娇了，是我打得你屁滚尿流。”

你说这样的男人怎么不叫女人趋之若鹜？权势在手，潇洒打诨里运筹帷幄，粗鲁里有绅士，细腻中有狂野不羁……张仪至今单身，他的感情生活引来多少人猜忌，谁都不相信他清心寡欲，可是最亲近他的人知道，他就有多克制，优雅养生……

“屁！是老子……算了，今儿被你小子暗算我认了，说真的，老哥我真遇见一个麻烦事，这边有个尼姑庙，我一个团长撤重牛（装甲车）时踩了他们的庄稼，村子里的人不依不饶啊，你过来看看，毕竟是你的地界。咳，也是我治军不严，这个团部儿我已经下整改通知了。”

张仪军大衣已经穿好，一表人才，即使简陋的作战环境依旧英姿勃发，掀开帆布帘时，外头星空当夜，空气好，心情好，

“好，这屁股我擦，只要你认账。”

那头老徐被哽得一头包又不好说什么。嗯，张仪就是这么个人物，当今为数不多尖尖儿上的风云人物。



小4传奇2　

2

难怪权贵人物退了　休都喜欢隐到乡村生活，这里给人的感受着实淳朴，连热闹起来都显得这样艳俗。

尼姑庙　前头是有一片庄稼，上头还有履带碾过的痕迹，村民们用铁锹呀砍刀啊把它围成个圈儿，从庙里头扯出两根电线，大灯泡照着，保护现场。然后壮劳动力全部集结，就为跟当兵的干一场似的，一旦他们拔枪，他们就操砍刀！

当然，子弟兵子　弟兵，当兵的都是“人民的子弟”怎么可能跟老百姓动手？不过实在难得收拾场面，他们把你的重牛都围了，大有不赔钱就烧装甲卖废铁的意思。

老徐那边他这边政治部的人都已经到现场了，正在苦口婆心，钱肯定得赔，赔多少还在跟村干部沟通，有几个出挑的村民在一旁出主意。张仪的车低调停在高处山坡上，没有下去招人耳目。张仪看了看情形，跟身旁秘书云峰交代了几句：旁边那几个起哄出主意的找人录个音，当着他们面录，告诉他们说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云峰下车，打了个电话给政治部的唐青，那边照办，几个多嘴的立即闭嘴。

张仪没有立即离开，他本想等事情结了下边的递上来一个交代再走。看看周围这些看热闹的村民，大半夜的都不睡觉啊，全出来了……视线往那尼姑庵看去，尼姑们也不清修了，也出来看热闹……突然，张仪身子一僵！

怕自己看晃眼了，微微直起腰，仔细看……那是，那是挖挖？

四年了，张仪惊奇地发现，小姑娘似乎没有变化，（嗯，等再次上手就知道还是有点变化滴。）她站在那些尼姑堆儿里，打扮却是个乡下小丫头，还是长头发，扎两个辫子垂在胸前，粗布袄子，棉裤棉鞋，好奇地瞅热闹。

张仪的心都揪起来了！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找她找的多艰难，

可是越找越觉得事情蹊跷，诡异。

是有些蛛丝马迹，比如转学证明，比如老师回忆的她母亲的信息，包括她曾经的居所，她的奶奶……可是一旦你去查，全部失去了痕迹……就好像有一张无与伦比的大网牢牢把挖挖藏了起来，藏得严丝合缝，你抠不出来一点东西！

这只能说挖挖的来历也无与伦比，这世上能将一个人背景抹的这样干净……即使光胡家现如今这个天子之家一家都做不到，肯定水更深更广……

张仪定定神，心揪得疼但是面上一定要镇定，扭头问云峰，“你刚才下去……说我来了？”

云峰虽然摸不清s令员怎么突然这么问，不过马上答，“没有，我叫他们处理完向我汇报。”云峰处理事情一向贼，且，分寸感强。

张仪满意点点头，一眼不再看那边小姑娘，身体重又放松靠回椅背，“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了，走吧。”

停在山坡上的迷彩越野在月色中稳健而去。

只有顶头明月知道，

田间地头的热闹终以圆满和解结束，解放j的重牛开走了，痕迹周围的铁锹砍刀也各自回了家没当成凶器，尼姑庙跟前的人群散了，几声狗叫，各自上炕酣睡吧。

只是到了更深夜，

一辆黑色吉普悄然又回到这里，一个矫健身影不比特种兵的身手差，利落攀进尼姑庙……

几声狗叫，

酣睡的小姑娘还在梦里抠小屁股呢……



小4传奇3

3

枚挖在村子里住四　年了，一开始肯定不情愿，后来看到些搞笑的事，这孩子转念一想，住哪儿不就图个乐，也就安心住下了。归其底，枚挖很能随遇而安。

那是村　委会召集村民讨论改革殡葬节约土地资源，村民们各抒己见。甲说，“我建议啊，都不用棺材了，省钱又省地。”乙说，“我看竖着埋可以更省地方。”丙是位资深大爷，磕了磕烟枪，慢悠悠地说，“我看啊，竖着来只埋下半截，连墓碑也省了，一看就知道谁死了！”

就类似这些个胡　说八道，枚挖体味到不同的俗白乡土气，整日间在姑子庙里跟老姑子学念土经，也都不是些正儿八经的经书；有时候跟乡里娃还下地干活，一开始来的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硬是染上些土里土气，说话不留神还溜出点乡音，不过软软糯糯娇娇嗲嗲还是一直有。

月光下，土炕上挖挖跟一个稍微有点胖的老姑子睡一起，她还是喜欢趴着睡，一条嫩长的白腿伸到被子外头，挖挖的手在里头抠屁股，估计是上头长了个包。

身影真够矫健！上去利落地连人带被子轻轻抱起，好像特别了解她，这孩子一睡着就是个睡死，轻易盘不醒。突然“叮铃”一声，身影又特别熟悉地忙去摸她的脚踝，挖挖那块一直系着个金色的铃铛，跟她左耳一样，有个金色茶叶梗插住的小洞。

几声狗叫，黑色吉普疾驰而去，神不知鬼不觉偷了个小姑娘，谁知道？

在一处湖泊旁停下，偷人贼，嗯，这么说张s令员多不尊重，可是这偷鸡摸狗的事儿着实是他做的，喊喊不过分。

这处湖泊说是九天仙女下来洗过澡，他们演习的时候模拟炮弹还在这里炸出个小土坑儿。张仪撩开被子想，九天仙女算什么，眼前这个小姑娘才是真正他的小仙女，瞧，长得多好！

挖挖还是长高了点，看这两条长腿，

叫张仪都不觉咬嘴唇的是，小姑娘果然屁股上长了个包，还比较靠缝缝里，老姑子给她擦了药需要晾着还是咋的，裤子全扒了，此时她就穿了个薄薄的小短上衣，下摆只到肚脐眼儿那里，下边，光溜溜。

挖挖着实发育得更好，黑毛毛还带点羞涩的小弯曲，以前可稀疏了，

N子像个小包子，原来总给她揉，她就总说长大了，现在更鼓更翘些，

是具成熟得流汁儿的少女肉，不过睡觉的模样泄露了心理年龄，跟十六岁的挖挖一样，也跟刚在山坡上张仪一眼望见挖挖的感觉一样，还是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岁月没有给她添上历练哀愁，只是给她玩乐与另类的新奇，她糊里糊气地探索，瞅热闹，然后，没心没肺地睡大觉，也许做别扭的梦，也许做香甜的梦……

“挖挖……”

张仪终于把她抱起来紧紧贴在怀里吻，手伸进去摸她的背脊，吻她的眼睛，

吻得想念，摸得想念，

挖挖在他怀里的反应跟四年前一样，又赖又小别扭，你吵她瞌睡了，可是她又喜欢你摸她……

张仪知道怎么叫她舒服，慢慢醒来。



小4传奇4　

4

像个小套子箍住你　的手指头，拔出来还“嘣”一小闷响，可想有多紧。

张仪着　实疑惑，就算小姑娘4年没x爱经历，也不可能缩至这样紧致，是的，小姑娘么，那里都嫩都紧，可现在这个紧法儿……跟幼童差不多了！

张仪被自己这想　法一惊，更往里摸索……不可置信，挖挖的处nv膜！……四年前，在晴肴的床上，挖挖拽着沾血的被单一拖曳地还历历在目！

怀里虽然还没醒，可是已经低低喘着气，两颊绯红，身体本能蠕动，两腿夹紧的小姑娘，反应都跟四年前一模一样，是挖挖，不可能错！

张仪开始拍她的脸蛋儿，“挖挖，挖挖，”

小姑娘陶醉样地笑，“吃啥子？”像咬着舌头喃出来，

张仪被这种美艳的真纯弄得喉头发紧，食指腹摩挲她的红唇，“想吃什么，”也低低地说，

小姑娘自己答，“吃果子，果子好甜，”竟张开嘴巴要咬，哪知一咬指头上咸咸的味道……张仪坏，上头都是她自己的东西，挖挖一下张开眼！

张仪不给她脑子转弯的时机，两指轻轻掐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舌头霸道地风卷柔云般，挖挖只有扒住他的脖子拼命往后仰，身子在他怀里直扭，

张仪当然知道她腰眼儿那有个穴儿，每次一按挖挖就软的像小泥鳅，

一按，哟呵，小姑娘身子一抖，像化了的春水在他唇齿间一叹，扒着脖子的手都垂了下来，

张仪将她连手带身子抱紧，分开一点唇峰，盯着她，“我是谁，”

挖挖云里雾里醉醺醺地似乎看了看，“张仪……”

你再亲她她就像个小贪嘴猫似的，不过犟起来，非要用她的方式来，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喜欢慢慢来……

张仪的手又摸到双腿间，“挖挖，怎么处nv膜又长出来了，”

挖挖双腿夹得多紧，表情别扭起来，“就长出来了又怎么样，”嗯，她对张仪倒真是一如既往地抗拒不了，明明超级吃惊怎么见着他了，可是仿佛这四年就如昨天，他抱她，他亲她，他摸她，挖挖都依赖。

细想这四年，想过他么？当然想过，也想晴肴，可是换了日子，新鲜事天天有，想法就淡了。

张仪就这么一个问题也看出来了，小姑娘的秘密很难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