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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皮没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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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得得心虚,知道不可能,可他说话就是这样,又下流又纯真的,得得反倒没辙。
云青叹口气,不逗她了,“我正想着你呢,我照着你这里,”手轻轻揪了揪那挺颤颤的红粒粒,“做了一个乳t解锁装置……”对她没有隐瞒,云青小声说了实话。
得得好奇上了,“你唬人吧,真可以?”
云青低笑,“怎么不可以,以后我照着你这里,”又摸上她双腿间,“再做个密码符解锁器……”
得得一时倒有些恻然,枪枪以前也爱这些稀奇古怪的发明,他又信佛,看看,他走了,成美和云青仿佛继承了他的一半一半……
正心扉恻隐又纷乱着,突然听见门铃声,可想床上这对小狗日的都惊动了!
云青倒马上平和下来,既是得得,谁这个时候来了他都不怕,
得得不同,她这种情况可比较稀烂了,
她本是有夫之妇,
与程笠在此厮混已属鬼打架,
好了,偷人的床上又偷了另一个人……得得比较混乱,张脚就把云青踹下床,“躲床底下!”
真是造孽吧,月亮爱死她此刻“红杏出墙”般的慌乱,极配合地光着屁股卷着衣裳爬到了床下,
就看着得得那白芷果一样的脚趾头点地下床,拖着长长的睡裙摆,一先慌忙,走近门边时又镇定轻柔,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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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两个人, 都是白衬衣军蓝西裤,一见就是军政机关的便装行头。
两人两 手都拎着袋子,见着得得俱点头哈腰,蛮小心的笑意,“请问这是程主任的下榻处?”
得得蹙眉,“程笠?”
“是是,”
“他不在,出去 了。”得得就想赶紧把人打发走。两人床上酣战后,程笠爱死地搂着她说,今儿个不把东西给你弄来我还真睡不好了咧。出去了。这不,留得得一人空房,一会儿功夫就叫云青钻了空子。
“哦哦,我们不打搅不打搅,”说着,赶忙弯腰把四个纸袋稍放进门侧里,“这是南京警备司令部张传方送给您们的,祝您们新婚愉快。”说完,一边致歉“打搅了”主动拉上门走了。
得得傻了眼,新婚愉快?
哪里晓得,这才是乌龙的开始。
这两位下了楼,又碰见三位,那三个的头儿问,“人在上面么?”
这两个蛮兴奋样儿直摆手,“赶快上去,就他夫人在上面,就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送才好。”
那三个赶紧往上走,又是一人手里两三个袋子,
得得还没搞清楚这拨儿,门铃又响起,打开一看,跟刚才情况差不多,三人忙把纸袋往门内侧放下,“这是南京政治部钟主任的一点心意,祝您们新婚愉快,不打搅了不打搅了。”几自觉地把门拉关上,硬像逃,生怕碰见程笠了。
得得望着这一地的袋子,想明白了,程笠要结婚了,这些都是送礼的?
那头,云青已经从床底下钻出来,也不怕丑就那么光着身子走过来,弯腰扒了扒地上的纸袋,扭头看她,似笑非笑,“原来是程笠啊。”
得得还没会过来他其实是指原来之前跟她鬼混的是程笠,得得就看他光着身子白花花吓死人的,忙小声低吼,“要死啊,还不快穿衣服快走啊!”
云青不慌不忙,“等一会儿,”人蹲下来手随意扒着纸袋,“都送的什么呀,”
得得可着急了,过来推他,“你,你非要……”搞得泪光闪闪,月亮现在是不欺负她的月亮了,仰头望着她,“好了好了,我穿好吧。”云青这样服软的样子真是奇景中的奇景呀,
捞过衣裳一件一件好教养地穿上,得得两手抱着睡裙前襟像个监工哀怨地坐在桌旁一张椅子上望着他,云青穿戴整齐,拍拍腿,“好了吧,就算程笠来的都看不出端倪。”
得得还不依不饶,“你快走。”
云青淡笑不理她,又蹲下来扒那些袋子,
“哟,宣统的龙凤呈祥。”
捞出一只大红绒盒,打开一看,里面一对儿龙凤镯,青白玉。
得得此时坐的远远儿的,生怕沾了丁点腐败之风似得,
云青却捉起这对儿镯子对着灯晃晃,浅笑样儿,轻说,“这可是稀世珍宝,当年宣统大婚,打了两对儿龙凤呈祥镯,一对儿青白玉,一对儿纯金。何晏结婚时,他想死这对儿青白玉的,结果只谋了件那对儿纯金的……”说着说着不做声了,似乎若有所思起来,笑意却是越来越浓,好似突然间非常愉快起来。
得得却是一点也听不进去,
程笠要结婚了,这倒不稀奇,他订婚都这长时间了,要婚也是迟早,就是这节骨眼儿怎么能把她错认成他老婆?!要死了要死了,得得越想越跳脚,她又是个超没胆没担当的,此事一搞,竟是一分钟这里都呆不下去了,
云青还捏着镯子在想心思,却见得得火急火燎一下站起来,六神无主般走进房里,
云青淡淡扭头过来又似漫不经心搓了搓玉镯,最后起身坦然放进自己裤子口袋里,没事人一样走向卧室,立在门边,见得得背对着他脱了睡裙穿上衣裳。
整装好,得得边扎着马尾辫,边跪在一个矮柜边小心拿出一个黑漆盒子放进自己的包包里,背起后就掏出手机急匆匆往外走,边走边指挥云青,“我走了后,你想办法出去,别叫监控拍到了啊。”她倒有心。
云青也不奇怪,“嗯,你回北京?”
得得没回答,她手一抬,示意电话她已经接通,“程笠,我先走了……”开门出去了。
胆小的红杏“逃跑”倒挺干脆大气,摆布小情人,指挥大情人……呵呵,云青好笑,得得这一面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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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笠还在一心一意 给她捯饬书架呢,这一接到电话,莫名其妙又火冒三丈,怎么神经病似得说走就走?难能程少如此用心,在作坊亲自动手指点设计,想着当晚亲自押运到她跟前讨她欢心……这下好,得得一个电话“我先走了”,热乎乎的巴结心碎了一地……
程笠沉 着脸返回寒昧钗,房里进门处竖着一些纸袋,彭举上前弯腰捞了捞袋口,拿出一个礼盒,打开一看,均是价值不菲的玩意儿,其中有纸袋里放着红色烫金卡片,上写“祝,百年好合”,下头是名字。彭举掂量了掂量,“估计是送礼的把她吓跑了,不准儿还把她当新娘了。”
程笠走到桌旁椅 子边坐下,正好也就是刚才得得坐过的位置咧,程少头疼地直捏太阳穴,心中搓火,真想上去把这些东西都丢出去!……嗯,当然程笠也没这矫情劲儿,不如意朝东西撒火,丢是没丢,只叫彭举把礼单都抽了出来,这些东西丢车后头看都没看,由此,少了对儿龙凤镯也不知道了。
且说得得次日返回北京家中,小枚上班了,她正好忙把《杂阿含经》真本与枪枪的骨灰盅放一处藏好,想着歇息一日就去雍和宫,这下,外子该安逸了。
正是心情放松,接到了张琪的电话,
“得得,我在北京,出来请你吃个饭。”
“真的?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她高兴呗,说话都活泼,
“昨儿才到,你快出来,这是哪儿……”她那头好像在问地址,“哦哦,宽街路口东协作胡同4*号,屋里厢。”
“好咧。”得得拿了车钥匙出发。
屋里厢,传说中刘德华的私厨开的餐厅,隐藏在北京宽街东边的巷子里,如果没有人专门指点,你很容易就和那些胡同里的小吃店混为一谈,甚至你走进店里看到招牌的时候,都没有觉得这是一家私房料理。简单的两间厢房,一个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厨房,和你想象中的那些奢华的、低调的深宅料理有着截然不同的外观印象。
张琪两个人,还有一男的,小年轻儿,得得也认识,原来材料科的陶毅,他们一桌儿还打过麻将。
坐下来聊上了才知道,陶毅老头儿是省纪委的老领导,年初好容易把儿子搞进中*纪委了,现在陶毅在宣传处。张琪就是因着钱越的案子来北京办事,遇见陶毅,老同事又是老牌搭子,自然邀上得得一块聚聚。
一先都是聊吃喝玩乐,陶毅说早想跟得得联系了,无奈才到新单位要棉条(听话)点,不敢瞎快活,张琪嗤他,“还叫不快活?领个地儿吃饭专找这又尖又偏的,可见平常腐败到何种程度。”
陶毅忙讨饶,“哎呦,张姐,花自己银子享受生活可没以前滋润。”又贴心照顾得得,得得在牌桌上很有范儿,私下里为人也友善,挺有人缘儿,“得得,吃菜吃菜。”
好的私家菜看上去是没有一丝烟火气的,而最好的出品,不是作为商品出现的,而是作品。刘德华这位私厨老朱就是这种难得的出品人。这里的菜很和得得口味,马兰头香干、墨鱼大烤、春笋、毛蟹年糕……味道可口又赏心悦目,得得心情更好,话也就多些,不过她能聊的,且聊得欢心的还是麻将玩乐,一谈到正事了,得得就显得局促谨慎。
“得得,本来不想跟你说的,扫兴,”
得得心里一沉,肯定跟钱越有关,
果然,
“钱越那厮怎么咬上你了,他现在玩跟斯诺登一样的策略呢,说他手头上还有一些重要的贪腐材料,存哪儿存哪儿他现在就是不交代,只说见了你才全盘托出……”
得得一听,饭都吃不好了,抬头眼神忒幽怨,“怎么非要搅合上我,”
不过张琪安慰她,“还好就是上头好像也不想牵扯进你,放心,这事儿到你这儿已经完了,跟你说只是叫你有个数儿。”
陶毅也点头,“钱越那人城府深,想脱身自是花招百出,得得,你也别放在心上,我在里边儿也帮你盯着。”
得得这下好受些,“我是再不想参合这种事了,”心下还有一句没说,为了老枚小枚,我着实也不能再随便参合这种事了。
一餐饭除了涉及钱越,其实吃得还是蛮愉悦的,
出来了,串串鞭炮炸响炸得他们又往门里缩,原来胡同对面一家人接新媳妇,亲戚朋友闹新婚,热闹非凡。
张琪还笑着小推了下得得,“这我还想起来了,你婚的秘密啊,喜酒都省了。”得得腼腆地傻笑,却也不由自主看向那边的婚车,突然,得得一把抓住张琪的胳膊,“张琪你看!”
得得兴奋地指着新娘子身旁,张琪顺着看过去,“什么呀,”
得得还蛮激动,“有个小喇嘛没看见?你看他拇指上还有个铃铛,我在松赞林寺……”
却,张琪一句话把得得震傻在那里,
“哪里有个小喇嘛?得得,你幻像了吧。”张琪还在开玩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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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急了,指着那 边新娘白裙边明明倚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喇嘛么,“那不就是!”
张琪还 特意左看右看,“哪儿呀,真的没有。”
得得又侧头问陶 毅,“你也没看见?”
陶毅笑着,“我只觉着新娘长得不错。”
得得惊悚了!莫非她真幻象了?
可明明就在新娘子的白裙子边,小喇嘛拇指上的铃铛清晰可见,他手里还捉着一只绿小螳螂!
“得得,真看见什么了?你别吓我啊,”张琪见她脸煞白,忙扶着她的手臂摇了摇,
得得也希望是看岔了,合上眼,心情纷乱,再睁开眼望过去……又没了?新娘子身旁哪里有小喇嘛!
却,得得一点也不敢放松,刚才看的那样真实,青天白日的,怎么会看错!
“得得?”张琪又轻轻摇了摇她,
得得慢慢缓了过来,当着人面儿再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能一直沉浸,微微笑了下,很僵硬就是,“是我看花眼了,没事。”
张琪环着她继续往前走,“是不是看见什么了?咳,你弟弟刚走……我看呐,你得去庙里拜拜,”
得得想,我看见那样的枪枪也没这样惊慌的心情,怎么遇见那小男孩儿……也许事情诡谲了些,他说“有人结婚的时候你就能见到我”,这不遇见婚礼就果真见着了……或许,也是那个小喇嘛给自己留下太深的印象,幻象了……看来真的像张琪说的得去庙里拜拜,幸好我明天就去……这么想着想着,得得一路回了家,结果跟小枚分开这些日子,终于见着了,那一zhe二撒娇的,惊惶的心倒冲淡了,想起白天遇见小喇嘛这事儿心情又乐观起来,我跟他有缘呗,幻象了也没什么……
不过第二天雍和宫还是赶紧要去的。
得得如常起了个早,沐浴,斋戒,咳,就是洗澡、吃素食早餐,每次她去见外子都这一套,当年枪枪就这么规定的。
小枚也起得早,他要去密云基地一趟,见得得捯饬地素净素净的,不知不觉得得的长发已经及腰了,束起,在脑后挽了一个髻,衬着脸小、眼睛柔情似水,一条素白连身裙,婀婉如闺秀,挺和小枚的眼。
小枚拿着车钥匙出门,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她,招招手,得得跑过来要他抱,他指着她,自己向后退一步,不抱她,“出门多穿一件衣服,今天外面风大。”得得撅嘴巴,以为他要抱自己呢,
小枚笑着转头走,突然后边一股冲劲儿,软乎乎的身子扑在身后像只猴子缠着,
料想得到般,小枚就是反抱住拍拍她的屁股,“好了,今天这样儿是漂亮,本来形象蛮好,别毁了,”
得得亲他亲的不放,zhe死地叨叨,反正腻乎好久才放他走。
小枚走后,得得又在家里磨蹭了会儿,然后恭敬请出枪枪的骨灰盅和《杂阿含经》放进自己的包包里,斜背着戴着墨镜上车出门了。
可是她哪里又知道,小枚出门没多久就接到电话,对方连连道歉说密云的活动取消了,就不叫他跑一趟了。小枚一想,那就回家休息呗。打转方向盘,
恰巧,
小枚的车进巷口,见得得斜背着大包儿,上了她那辆甲壳虫,车从另一边出巷口。
小枚一笑,平常她没事儿乱逛乱逛的,到底都上哪儿逛?今儿个正好有空跟着看看,这婆子平常都怎么打发无聊时光……于是,跟上了。
完了,完了,
这是出大事的节奏哇!
且,
惊涛骇浪的序幕,就此华丽丽的揭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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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起的阳光从琉璃 金瓦滴答着下来,钻进砖缝。才开门的雍和宫,香客们不多也不少,能填满每一处宫殿,却也不拥挤。
小枚见 她斜背着大包包进去左拐右拐,熟悉得像她家后院儿,显然常往于此。小枚挑眉,这婆子跟佛还偷上了?
行至偏后一个小 院儿,她警惕性还蛮高,回头看了又看,见没人尾随,推开一扇小门进去了。
真是巧之又巧,就像天注定,注定小枚此行跟着她必定不受打搅,一路通天!雍和宫的大小喇嘛们此时俱聚集在法轮殿上早课,如若平常,小枚哪里能跟她至此?
那扇门后是个独立小院儿,小枚没想雍和宫深处还藏着这样一个幽静之所,带坡度较缓的斜顶,依旧红墙金瓦,不过外露的横梁和精美的窗格又具唐代风韵,精致有加。
因为地偏,所以寂静,因为寂静,所以屋内传出来得得的声音格外清晰。
“爸爸你看,《杂阿含经》。”
小枚一惊,爸爸?!
这个称呼从得得的嘴巴里出来……得得从来不会喊老枚“爸爸”,即使名义上是他的儿媳,迫不得已必须喊时宁愿不出声也不喊。得得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得得有爸爸,是臭名昭著的皮外子,只怕现在一把枯骨都烂泥里去了。据小枚所知,得得从小就不会喊“爸爸”,她爸爸遗弃了她……
好半天,没有听见人应答,悉悉索索,得得好像在铺纸。
“别动,纸还没熨,你先看那个经书呀,我好容易弄出来的咧,呵呵,我去松赞林寺好几天也抄了大半张,叽里咕噜的经文看也看不懂,你说你怎么就背得那么快……哎,叫你别动,纸要熨一下再默……”又是铺展纸张的声音,
就在小枚想靠近窗边看看究竟,突然得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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