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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紫衣--锁红颜:丑女覆王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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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女子尖锐刺耳的声音给了她几丝清明。 
柳婕妤见缓缓回过头来的云卿满脸的血痕和泪痕,心中不由暗自窃喜,嘴上十分自然的说道:“齐云卿,你那不治之症终是又发作了?” 
不治之症!难道她先前吐血之症竟是无药可解的? 
柳婕妤低头看见自己衣服的肩上染上的一大片血迹,不由的恶心起来,指着齐云卿厉声说道:“本宫的这身最喜欢的衣裳竟被你这样给毁了!你说该怎么办?” 
“那婕妤您想要云卿怎么办?以命相抵么?”云卿抬头看向柳婕妤,眼神之中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悲伤,取而代之的是盛满的微笑。 
“走开,你这个坏女人!”雁儿和容妃刚赶到,听到自家小姐提到‘以命相抵’,便猛地上前一步推开了云卿身前的柳婕妤。 
柳婕妤转头狠狠的看向雁儿,一步步的逼着她往后退,眼神也逐渐凶煞了起来:“狗奴才,是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骂完了她仍嫌不够,又朝雁儿狠狠的踢了一脚。云卿本欲上前拉住,终是迟了。 
“雁儿!”看着她落水,云卿凄厉的呼喊声划破了嚷嚷的宫闱。 
“放开我!”修长的臂膀紧紧的绕上她,转眼,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迅速跳入了湖水之中。 





皂衣素禞肝肠断(1)


“王爷!”柳婕妤震惊的失声道。一直立于旁边的容妃此时也惊讶的望着钳着云卿的华阳王。
华阳王本是一直驻扎在北方的华阳侯封王得来。大津皇帝登基之日,将众王爷迁到各自的封地为侯,只有等到为大津立下功劳之后,凯旋设宴才称之为王。
他甚至没有转头看一眼她们,随即松开了扶着云卿的双手,似是十分恭敬的朝着作揖道:“皇兄!”
萧拓的视线并未自云卿的身上转移半分。在湖边,当福喜将那声“姑娘”之前加上“云卿”二字之后,他身体略微僵了一瞬,而脸上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甚至还露出了几分厌恶。
待他终于命福喜送走公主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的那一抹血色。他迟疑着,权衡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找她,但是脚步却先于了所有理智。
“臣妾参见皇上。”双双行礼之后,婕妤的脸色瞬间苍白,梨花带泪的向前走去。
湖边的那名女子却无意回头,只是停止了先前疯狂的叫嚣,呆呆的立于原地,看着湖面雁儿挣扎着高举的双手,连背影都平静的令人心寒。
世间的一切都无声的放慢了速度,他们将雁儿拖离湖面,抱上岸。岸边是奉命候着的一群御医们,见雁儿被救上了岸,都七手八脚的挤了上来。
她仿佛听到了雁儿仅存的呼吸声,一声一声,越来越微弱,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皇兄,你好像来迟了!”华阳王走进皇帝低声说道,没再理会,径直靠于树干之上,眯着狭长的双眼,继续耐心的看下去。
此时,齐相也已赶了过来,见雁儿终是留不住的,就吩咐人将她抬上车送回去。
云卿仍然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侍卫们才刚将雁儿置于车内,她却忽地趁旁边的人都未注意之时冲了上去。
齐相连忙上前揽上车帘,见云卿小心翼翼的撩开雁儿的衣袖,执袖的双手渐渐开始颤抖起来,再是腿部,背部。
当众人看到云卿缓缓从马车上下来,皆是松了口气。但是转眼见她缓缓向皇帝的方向迈步,心中有事疑问丛生。
在相距两步的地方,她没再向前了。赫连不由的放松了下来,却不想就在这瞬,云卿拔出了他的剑,凌厉的将它搁在柳婕妤的脖颈处。
杀人偿命!华阳王微微一笑,邪魅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幅看好戏的神情,挥手示意两侧的下属去马车那边细探。
 
 
“贱人!今日我便要将你欠雁儿的百倍还来!”说完就要朝着柳婕妤挥剑。 
“皇上!”本就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柳婕妤,此时被云卿这般逼近,急促的呼声更显得柔弱了几分。 
皇帝闻声,快速出掌将她手中的剑震开,愤怒的呵斥道:“齐云卿!这皇宫岂是容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她听后几近妖娆的笑了起来,脸上布满了刺眼的鲜红。 
“撒野!你去问问你的好婕妤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说完,狠狠的将剑扔于地上,转身朝外走去。 
“皇上,小女冒犯了,还请恕罪!”齐相慌忙上前说道。 
“宴会照旧!”没理会齐相,皇帝沉声的吩咐道。众人却似忘记了刚才的那幕,三两结伴的朝着延嘉殿走去。 
华阳王在听到前去探看的侍卫的禀告后,紧蹙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一脸的得意之色。 
皇兄,枉你煞费苦心来谋划,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无分啊! 





皂衣素禞肝肠断(2)


华阳王在听到前去探看的侍卫的禀告后,紧蹙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一脸的得意之色。
皇兄,枉你煞费苦心来谋划,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无分啊!
油灯长燃,白烛颤动,齐府上下笼罩在一片无尽的悲伤之中。任凭何人劝阻,云卿始终独自伏于雁儿的灵柩上。她用自己颤抖的手,轻轻触摸着雁儿稍显稚嫩的脸颊,想起自己刚来这里时,雁儿给予的那般无私的照顾。
她始终还是个孩子,却无时无刻的不在照顾着云卿,甚至于落水的那一刻,她依旧是为了要救她!
皇宫是个黑洞洞的漩涡,无情的卷走了她的爱情,连雁儿的生命也一并带了去。她不该对那个地方存半分的幻想,本就不是属于她的!
从他见到云卿回来那刻,她便似没有了喜怒哀乐般,守在雁儿的灵柩前,不哭不笑亦不语。任凭爹爹和他在一旁如何劝说,她却似灵魂出窍般无动于衷。
“公子,小姐再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兰秀刚来灵堂,见云卿仍是那般模样,哽咽的对着立于一旁的齐云风说道。
“兰秀,你去厨房,把给小姐准备的膳食再热热吧!”云风看着云卿的模样也是无奈,对着兰秀轻声吩咐道。
第三日,是为雁儿守灵的最后一日,齐府请来了帝京最有声望的灵隐寺方丈净空大师来为亡灵超度。在方丈见到云卿的那刻,一切便已了然于心。
“浮世繁华,人间恩怨,佛在心中,心中自得安宁。生死有命,还望施主节哀!”大师大彻大悟的禅语仿佛从飘渺的远空而至,不真切的如同跨时空的一道召唤。
云卿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动静,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净空大师。只听他又说道:“施主,您也是有缘之人,老衲在灵隐寺随时恭候大驾!”
齐云风见妹妹慢慢恢复了清明,便又吩咐下人开始准备膳食。这几日,云风一直都陪在云卿的身边,爹爹却似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没再过来,只是不久便会差人过来观察云卿的情况。
 
 
“卿儿,大哥知道你难过,可是你也不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啊!雁儿是为了护你才遭不幸,就算是为了她你也该好生对待自己!”他一番苦心的规劝,又上前一步蹲下,伸手将云卿揽入怀抱,轻慢的顺着她的背部。 
“大哥看到你这样,心里也很担忧。人死不能复生!卿儿,如果你心中实在难受,就痛快的哭出来吧!有大哥陪着你!” 
半响后,云卿的双手轻轻的绕上了大哥脖颈,将头深深埋在了颈项之间。身体的颤动愈加明显,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一瞬崩溃了,她像个孩子般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眼泪仿佛也顺着他的衣衫流到了他的心中,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不断低声的安慰着她,好让她知道,这个世上至少还有在乎她的亲人在身边。而她,也不会是一个人。 
“大哥,雁儿她是为我而死,是我害了她啊!她还那么小,他们怎么忍心?!”她无声的哭泣终于化作了一声声凄厉的控诉。 
怎么忍心! 





把盏言欢伤渐远(1)


雁儿出殡后的几日便是云卿的生辰了,按照大津的传统,生辰那日的表演是定然少不了的。可这几日,云卿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的度过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雁儿弥留之际的眼神,还有耳畔传来的虚弱的喘息声,周遭的一切都令她无法释怀。
芷玉夜里都会守候在清风阁的前厅,每日都要等到凌晨,里屋的辗转声才会渐渐消些,而一阵小憩之后,云卿又必定会按时的醒来。由于这几日的悲恸,她已无力去多想了,醒来后也只是怔怔的望着床幔,常常这样一来就是一个上午。
听到里屋的动静后,芷玉便轻轻的走了进去。看着云卿正吃力的撑起身体,准备靠在身后的床架之上,芷玉连忙走上前去。
“芷玉,大哥呢?”云卿嘶哑的嗓音,低声问道。
云风每日上午都会过来探视云卿,齐相也会过来,但是今日都快响午了,却仍不见他们,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了。
“小姐,老爷和公子今天要接待各国的使臣。公子临走前还特地交代要小姐用早膳!”芷玉原本打算不告诉她的,但又怕她会胡思乱想。
“使臣?”思维似是不受用了,也懒得去思索,索性直接问道。
“是为皇上和公主的大婚而来的。”反正也是遮掩不住了的,芷玉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婚?”沉默片刻之后,她抬头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了。”云卿此刻平静的仿似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之事,或许,她是真的相通了吧!想到这里,芷玉面上担忧的神色也见见散去。
“小姐,秦五娘来了,人就在前厅候着!”芷玉转念便提醒云卿道。
 
 
“五娘回来了?快去叫她过来吧!”云卿的话语之中稍稍显得有些生气了,这点又让芷玉释然了不少。 
“是啊!昨日公子听说五娘回来后,就立刻差人去请了。小姐,我还是先帮着您梳洗了吧!”芷玉见云卿此时面色依旧不好,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有许久为摘下来过了。 
“也对,我这副模样出去,让她瞧见了也不好。”云卿黯然的回答道。之后又似想到了何事,自顾自的说了句:“从上次大哥从沂山回来,也有一年没见过她了吧!” 
一年了!一年的时间已经带走了许多,包括熟悉、人情冷暖。不知道时间除了层层叠叠的痛、断断续续的裂痕,又带给云卿冷漠抑或是改变呢?????? 
?当一身锐气被世俗磨平,当满心欢喜被一点点掏空,当眼眶中的泪熟悉了流下的路径;是不是所有的爱恨情愁都会随着时间沉淀下来? 
不,不会的!它们会随着血液在身体里流动,幻化成缕缕的气息与每次呼吸同进同出,变成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渗透在每个动作,每句言语中,如影随形… 
都说爱情可以令人忘记时间,而,时间却未必能磨灭心底的爱情!真正需要解脱的是自己的心,心若是自由的,便没有什么能困得住你了!云卿在心里兀自这样想着,一直压抑着的内心似乎也好受了许多。 





把盏言欢伤渐远(2)


芷玉从衣橱之中挑出了见淡色的长裙替云卿换上之后,便去前厅唤五娘去了。
不一会儿,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响起,云卿立刻迎了出去。
“云卿,一年未见,你可是出落的愈发标志了!”五娘才刚见到云卿便兴奋的大声赞道。
“你这不是打趣我么?大津国有谁不知你秦五娘的绝色姿容!”云卿嗔怪的轻敲了一下五娘的手臂。
“那是他们还没见到你!上次十八岁的生辰你倒是躲过了,看这次你还怎么蒙混!”五娘直爽的说道,“上次,那家崔公子求亲后,散播流言说是,齐相的宝贝千金把媒婆都吓走了,我听后也只得暗自偷笑!”
竟然还有此等流言?从未听过的云卿和芷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谁在乎呢!”云卿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身向荷花池走去,五娘也只得微笑着跟上。芷玉见云卿注意力分散了许多,人的精神也好了许多,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你是不在乎,咱大津可就少了位倾世女子,这得让多少好男儿没了念想啊!”五娘的穷追不舍,倒是让云卿显得又几分无奈了。
“五娘,你也难得回来,我们今日就不要谈这个了,聊点别的!”
“也罢!”说着,便与云卿一同在荷花池中的亭子中坐了下来。
时间于这两位绝色女子的嘤嘤细语之中静静流走,风吹仙袂飘飘举,散衣香于舞风。一言一语,谈笑嫣嫣。
芷玉见此境况,竟也不忍心上前去打断,只得端着茶盏立于远处。远处隐约又传来了一阵轻声细语,虽说大都是五娘在诉说,而云卿的精神状态明显要比之前好转许多了。
云风刚回府便直直朝这边走了过来,见云卿终于出了清风阁,在此与五娘言谈着,心中自是十分欢喜。
“卿儿!”他疾步朝亭子方向走去。
“齐大哥!”见是齐云风过来了,五娘起身行礼道。
“大哥,爹爹怎么一起回来?”还记得,早上芷玉说过爹爹和大哥是一起出去的。
“华阳王邀爹爹去了他的府邸,说有要事相商!”说过见云卿没多问,虽然自己隐约觉得此事可能与卿儿有关,但还是不忍心说。
“五娘,谢谢你过来!”云风又转身对她道谢。
 
 
“哪里的话!云卿二十岁的生辰,我又岂能错过!”五娘微笑着说道。 
“你们两姐妹可是想好了生辰那日的表演了?” 
“大哥,卿儿知道了!反正这两日我师父都会在府上,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小丫头,你就别折杀我了,倒是越来越没个正经样了!”五娘佯装无奈的说道。 
“大哥,我和五娘都还没用午膳,一起去吧!”倦怠下来的云卿在这段艰难的日子后,终于是有些知觉了。 
“好,我们这就去!”听到云卿的这句话,云风欣喜的应承道。 
才刚落座,齐相便回来了。五娘原本就不同于一般的女子那般中规中矩,又同云风云卿兄妹关系熟络,一顿饭下来自是毫不拘束。 
云卿隐隐感觉爹爹今日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小姐,这是您的药。”才刚吃完,便有下人端着一碗难闻的药汤走了过来。 
一股熟悉的药味窜入了她的心脾,五娘索性捂住了鼻子,还不忘说道:“云卿,这是什么药啊?黑糊糊的!” 





分明梦见如画面(1)


云卿听后一怔,顿时像失去了理智般的大声质问道:“这是他给你们的?我不需要,快拿走!”
五娘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望向此时十分异常的云卿,不知道她离开帝京的这段日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卿儿,不要任性!”一声严厉的呵斥声传来,众人都沉默了半响之后,又听到齐相继续说道:“这是华阳王今日差人送过来的。”
“华阳王?”云卿脑海里闪过了湖边他的神情,那绝不会是打算拦着救她的人,反倒是显得有几分厌恶和轻视!
“爹爹,无功不受禄,那个华阳王一看就非善与之辈。卿儿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拖累了爹和大哥呀!”她眼神坚定的看着齐相说道。
云风望着齐相,表情没有丝毫的惊讶,他明白父亲的决定,那是一位父亲不惜所有只为换取儿女们平安的决然!父亲去华阳王府定是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而不管是什么条件,父亲他都会义无反顾的!
见父亲不想让云卿知道内情,于是转头望向五娘示意。五娘也是通明之人,立刻上前将药碗接了过来,靠近云卿坐了来。
“云卿,姐姐是局外之人,最是了解齐相对你们兄妹二人的百般付出,这药就算是为了你的亲人,还有五娘,你也定要服下!”五娘低声劝说道。
云卿依旧是无动于衷,知道她是因为担心而置气。云风又对她说道:“卿儿,听话!”
“我不听!”知道他们都是关心她的,但是却是要付出未知的代价,一阵感动和恐惧深深的攫取了她的心,眼泪突然就吧嗒的往下掉。
此时,齐相突然起身朝外走去,于门前停了下来,背对着云卿说道:“若不想雁儿枉死,就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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