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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泡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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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庭的温馨生活,似乎只是儿时记忆了。或者,父母对他的爱是最痛彻心肺的,可是,他却似在一个圈套中,承领着父母的爱。他多么想跳出这个圈套啊。除非回家要生活费,若不然,他可不愿回家。
也正因此,在大学里比小学到高中自由自在得多的学习生活,一直是他渴望的。可是,他却几乎厌学了。每天,他不知自己该干什么。课堂上没法长时间集中精力听讲,课后研习课本,也似总没有悟性。反而,在高中时,老师象赶鸭子似的,还勉强能把他赶上了大学。可在大学里,老师上完课就走了。住在宿舍,远离了父母的监视,他就更随意地忙着课外的爱好了。
他每天课余时间做得最多的就是练琴和唱歌!在乐曲中,他才可以缓和自己的神经。常常是一边冲凉一边高歌,没一个小时还出不来!
不说他的忧郁性格了。看官们以后看了他的故事,可能还会觉得烦;或许,觉得他很真很可爱;或许,觉得窝囊透顶;或者是千刀万剐;或是非他不嫁……
再说许原过回到宿舍后,向大家宣布了今天向中文秘书班发出邀请后,大家欢呼起来。他却叫大家别欢呼,人家还没答应哩!
一个星期过去了,同学们都等急了,频频催促着他有没有回音。最后,在林树耕的陪同下,许原过才硬着头皮到女生宿舍区去找路融。女生宿舍是不准男生上去的。在传达室旁的小会客室里,许原过说明了来意,路融笑着说:“你上次不是说,什么都没跟我说过么?”原过:“我没跟你说过?”路融:“你还忘了?我可是问你了好几回,真是什么都没说?你一再说是。不记得啦?”
原过听了很不高兴,转身就走。“唉——别急着走啊!”路融叫住了他,又说:“我已问过我们班同学了,十多个女生,只有两三个举手。看来……联谊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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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泡沫(11)
爱情泡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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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树耕叫道:“有三四个?那也行!谁?你参加么?”见他那惊喜的样子,许原过和路融都忍俊不已。
原过拉了树耕一下,说了声:“走吧!”树耕叫道:“怎么了?不行么?”原过来了精神,说:“二十几只灰狼,围着三四只绵羊,你说!那是什么样一个场面?”路融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树耕:“我们可以来个小范围联欢嘛!”他又转头看着路融,问:“可不可以?”路融还在笑:“本来,那三四只羊见其他羊都不去,也都打消了念头。如果你这么想,我还可以帮你问问。”
原过想说什么,却被树耕抢先说:“好!就这么定了,拜托你了。”
回到本班宿舍,少不了被盘问成果。原过却不说,叫他们问树耕。树耕本不想说,但在众人的声讨之下,只得如实汇报。众人一听都泄了气。肥亨笑道:“小范围活动?原来两个都不肯说,是想独吞!”
国辉却叫道:“你饿呀?就让他俩独吞好了!”肥亨:“话可不能这么说!许原过这次外交行动,不是代表他个人!而代表我们电子班!”孔龙说:“那怎么办?我们抽签?”国辉:“你们抽吧,我不抽!”
肥亨:“不对吧?你这么大方?不象你呀!”国辉笑道:“你想想吧?他们班将近二十个女生,只有三四个肯参加活动,你想想,还会有什么好货色啊?那几个能称得上花的,还能在其中么?”肥亨连连点头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其他同学也都大笑起来,连连称是。哄哄地要散去。
原过不满地说:“国辉!你这是什么话呀?你不参加也就算了。你这话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愿意和我们班一起联谊啊?”树耕竖起了大拇指说:“文娱委员不愧是怜花惜玉之人!”
国辉:“照你这么说。我们怎么办?举手报名吧?谁愿去?”竟然没一个举手。国辉:“得!没人去!文娱委员啊!总得为我们组织一次活动吧?”原过摇头苦笑道:“这种联谊活动,别人也知道我们什么意思。再说,其他班都互相联谊了好多回了。我们现在才来组织,已没什么新鲜感了!真的不好搞!再说,我们班里,也没有谁有个特有钱的老爸,赞助几千,开个丰盛的派对,还怕没人来?”
国辉叫道:“钱总不能代表一切吧?靠老子出钱追女仔,还不如拿这钱喝花酒去!我们讲的应该是情义!大家说,对吧?”几个男生连声附和。原过想了一下,却笑起来,说:“如果……”
见原过只顾着笑,却迟迟没说出口,大家不禁急了,连问“如果什么?”原过说:“我看这办法行不行?……”他故弄玄虚,打住不说了。急得大家又大叫起来。原过才说:“如果他们班真有三四个愿意参加我们班的联谊活动。我意思是,全班参加,并给以最高规格的礼遇!”
都是八十后的新一代,思维机敏着呢!一听,全都明白了,宿舍里一阵爆笑。
笑过之后,大家都看着原过的认真样。原过:“大家以为怎么样?”国辉:“好象是可以一试!”原过:“同意的举手!”一个个地,都举起了手。
第二天,许原过又来到女生宿舍区找路融,并说全班欢迎参加活动的几个女生。路融瞪大眼睛,好一会儿才说:“你们不会把她们几个吃了吧?”原过:“难道她们几个就没这种心理准备?”路融眨眨眼,又看看原过,笑着问:“你们可是真的?”原过:“怎么敢拿这事跟你们开玩笑,我们今后还在不在学校混了?”
路融笑着,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能告诉我你们搞什么节目么?”原过本想说,一想,却卖起了关子,于是说:“暂时不说吧。”路融:“不说?你不说,她们几个怎么敢去?”原过:“你就这么给她们说吧,保证给她们一个惊喜!可以了吧?不能说再多了!”
路融撇了撇嘴,点头说:“那好吧!我通知那几个想参加你们活动的。什么时候?”原过:“就这个星期六吧。”路融:“地点?”原过:“不说了,我们到时会来接她们。”路融:“接她们?是开车来,还是列队来?”
原过:“说过了,不多说。拜托!我先走。若有新情况,麻烦通知一声。”
谁知第二天,路融却主动找上门来,说她们几乎全班女生都愿意参加联谊活动。这令原过极为意外,并且大喜过望。路融问:“怎么样?可以告诉我了吧?你们想搞什么活动?”原过:“这……如果是全班都参加的话,那又不一样了。”路融:“怎么不一样?接待规格更高么?”
原过:“那……我总得和他们商量一下吧?”路融一点头:“那好。你们尽快商量好吧,若时间久了,说不定谁又变卦了。”原过:“那当然。”
当原过向全班宣布了好消息后,他们竟把他抬起来抛了几下。搞舞会唱卡拉OK是没什么意思的,因为也至多几个小时,半夜过后,就要散场了。想来想去,最终大家比较一致的意见就是去露营烧烤。
就在11月中旬的一个星期五,电子班和外语师范相约去龟凤山露营烧烤。
虽说已是年底,但珠三角的气温并不冷,也只是微凉罢了。偶尔有几天,秋老虎未退,竟可以穿短袖衬衫。即使在夜里,也有10度以上的气温。
许原过的高中同班,大学同校同学、好友保钰蓁(音“玉真”;钰,指珍宝;蓁,草木茂盛的样子。)和何梦铃听闻许原过听说有这等“集体相亲”的好事,哪里肯放过机会?也强烈要求去。许原过有点为难。因为本班的男生多少会有点意见的——多了两个竟争对手嘛!特别是那个保钰蓁,一米七几的身材,相貌俊朗、气宇轩昂,是许多人女生暗恋的人物。因为他俩经常到许原过宿舍坐,电子班的男生几乎都认识。
星期六下午,两个班的学生都准时集中在南校门口。那个留着络缌胡子的年青的外籍教师杰克逊也来了,他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路融告诉原过,杰克逊也要求一起去。
出发前,保钰蓁和何梦铃骑着车背着背囊,突然出现在集合点。令电子班的男生都有些愕然,大家都有点不满地看着许原过。许原过一声:“出发!”谁也没有机会多说一句。
许原过费了好大的力气组织好,让那班女学生非常满意。那天黄昏来到了龟凤山。原过搬着最重的东西,安排同学找位置,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合作,有的一对对一双双地坐在一边说笑着。怎么这么快就亲热上了?原过暗自惊奇。虽然现在已是深秋,原过还是忙出了一身汗。
几炉炭火燃起来时,连晚霞也退去了。路融在原过的身边坐下,因彼此相熟,谈得十分投入。
“唉呀,我这只鸡翅怎么有鸡毛?”坐在原过斜对面的那个女学生叫起来。
“当然有鸡毛了,没有鸡毛难道有猪毛吗?”原过抢白。
大家哄然大笑了起来。其实,这并不怎么好笑,可当时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很好笑。不知是笑她的怪问题还是他的俏皮话。那位女生有些不好意思,也抿嘴笑了,偷偷地朝那位师兄看过去。原过也笑着,有意无意看看那个女孩子。两人目光一接触,都稍稍怔了一下。其他人都没有觉察,但两人却是激动了一阵心跳。
原过问那个女学生:“你叫什么名?”她答:“巩明如。”原过点点头:“巩、明、如。工、凡、日、月、女、口……”明如:“你说什么呢?”大家哄然一阵大笑。原过很不好意思,说:“我说你这名字好!”明如却有点不高兴地说:“那把你的名字拆成——言、午、厂……日……小、走、寸!是不是就很好?”又是一阵哄笑。但所有人中,却是原过笑得最厉害,差点笑翻在地。
路融笑道:“许原过,你帮明如解字么?说来听听!”原过“嗯”两声,才止住笑说:“我说说,你不要介意哟?”明如一撇嘴,笑了下,不理他。钰蓁:“你说吧!”原过:“工就表示她是个勤快之人;凡呢,就是她甘于平静的生活;日和月,就是说她内外都阳光明亮;女和口,就表示人丁兴旺,有福!”话音一落,又是一阵爆笑。
路融笑着说:“这么说,巩明如可是标准的贤妻良母,谁娶到她好福气哟!”明如笑着不满地说:“净瞎诌!”保钰蓁笑道:“你帮明如解了名,帮你自己也解解,看看和她合不合?”同学们都连声附合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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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泡沫(12)
爱情泡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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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难却,许原过也只好说:“那就说说吧。”他想,如果说合了,今后保不定长期成了他们取笑的谈资,想了一下,说:“我的拆开意思就是:言不由衷,摸爬打滚日当午打厂工,日日盼芳草,却是小情义,唯有一走了之,表寸心!”这回没人笑,都在琢磨着。路融:“这是什么意思?”原过:“不是很难懂吧?”
树耕叫道:“听着意思不太好吧?”原过:“自己领会。”钰蓁皱了下眉头,说:“听起来你和巩明如好象不太合?”原过:“如果说合了还得了?会被你笑一辈子!”大家又是一哄笑。美籍教师杰克逊一直认真听着,没怎么笑,这时却用显得怪气的中文发话了:“许原过,你解你的名字很有意思,但听起来好象命苦啊!”
众人都瞪大眼看着他,钰蓁叫道:“杰克逊,这你也听出来了?”杰克逊:“我很认真地思考,不知道对不对。”原过小声叹道:“你真是比他们都中国人啊!”杰克逊听到如此赞誉,竟握拳挥臂往下一挫,叫了声:“吔!”
巩明如却说:“许原过,你的名字拆字,却有另一个解法。”原过:“是么?你怎么解?说来听听?”明如:“能言善道,逐情日当午,芳草凄凄多如厂,日日沾花又惹草,生了小子就想走?寸步难行!”话音落地,又一阵哄笑。原过咬牙切齿地笑着,等众人静些,说:“你怎么把我解成什么了?”
路融却说:“明如啊,你要是这么帮他解名字,也就难逃被他店花惹上了!”众人又笑。保钰蓁叫道:“原过,你可比文豪了!也帮我解解名字,怪有意思的。”
原过没细想,说:“你名字已很直白:人虽呆,却是金玉之心,三人之上有芳草,之下……之下……”钰蓁:“之下什么?”原过想了下,说:“之下和睦欠一口。”钰蓁:“什么意思?”原过:“我也不知什么意思,字面是这么解。”钰蓁:“连个意思都说不出来,这叫什么解名啊?”原过叫道:“唉呀!你还当真了?只不过是说来笑笑!”
钰蓁的名字解得没什么好笑,其他人也都暗自解着自己的名字去了。
何梦铃也来了兴致,说:“你帮保钰蓁也解了名字,也要帮我解!”原过:“你的名字也很直白吧?你拆一下,就是人可林夕金令。”何梦铃:“这谁不懂?你说个意思出来呀!”原过正想着,梦铃插话说:“你象解得保钰蓁那样就可以了,不用太搞笑!”
原过皱着眉头,久久不说。梦铃催促说:“我的名字很费解么?”原过点头说:“是有点费解。”
大家正说笑着,坐在原过另一边的胡仲玲从身后拉过一个大背包,翻找着什么。难道她有什么新玩意?原过想,把头探了过去,打开手电筒帮她照。胡仲玲抽出一包纸巾,不太好意思又有些生气,“看什么?咸湿(好色之意)!……”
原过被她骂得莫名其妙,很不开心,“小咸虫怎么可以用在乱骂人呢?”
那几个女孩都有些不好意思,嘻嘻地偷笑着。胡仲玲的脸在火光中一下子羞得更红,她站起来就要离开。
“你去哪?我只是说说,没什么……这么黑,要不要我和你去?”原过说着站了起来。
“谁要你去?不知羞!”胡仲玲说着已远去。
几个女学生又吃吃地笑了起来,保钰蓁拍了原过一下,一声不响地拉他坐了下来。
“她要去厕所吧?”原过问了一句,像是为自己辩护。
没人理他,那几个女学生还是笑。
“你没有姐妹吧?”路融问他。
“没有。”原过看着转动的鸡翅,很认真的样子。“你怎么知道?”他突然叫了起来。
她们又是“哼哼哈哈”地笑,互相看看。原过顺手将背后的收录机的音量加大,觉得自己被人捉弄了,干脆不出声。
等大家基本上吃饱了,路融组织大家到龙涧湖的沙滩上举行营火晚会。见大家又唱又跳的,已不需要主持人,路融向许原过提议煮些绿豆糖水给大家吃,他有点受宠若惊,和她一起回到了营地。原过问她刚才她们笑什么。她又笑,不答话,那么不好意思,叫他别问了。
两人换了话题,原过:“那个杰克逊好象很喜欢你,是么?”路融:“是么?”原过:“不是么?”路融笑笑:“大概是因为我英语讲得好,他比较喜欢和我说话吧。再说喜欢我的可不止他一个呀。”原过笑:“这么自信。”路融:“不是么?”
原过叹了一声:“是啊,关键看你喜欢谁。还有,你们班喜欢杰克逊的好象也不止一两个。”路融:“这也看出来了?你还挺注意观察人哟。”原过:“也不是,才懒得理会他们呢。说起来,你会不会有一天嫁到国外去?”
路融:“怎么这么问?”原过:“你们学外语的,将来接触外国人的机会多。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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