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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打扰了,我是你来自未来的妻子_派派小说_派派小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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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被塞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幸村的安慰:“与其一直胡乱猜想不好的结果,不如什么都不想的哭一场。百里,哭吧。”
静深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她索性自暴自弃地揪着幸村的衣服,恸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我是个笨蛋。”
幸村叹了口气,轻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你不是笨蛋,你只是没有早发现而已。”
静深抬起挂满泪水的脸,恼怒地瞪着他:“我就是笨蛋!”她又继续埋进幸村肩膀哭了起来,“哇……我怎么这么笨啊,如果我……如果我更关心她的话,一定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的。”
幸村冷静的指出:“在来德国之前,你一直在日本,是不可能早点发现的。”
“混蛋!你管我啊!”
好吧,他们两个,一个笨蛋,一个混蛋。幸村很无奈地想,果然钻牛角尖的女人最不可理喻了。幸村任静深在怀里哭了半个小时,才开口道:“百里,不哭了。”
静深抽泣着:“不是……不是你之前让我哭的吗?”
“再哭下去你会头晕的,而且容易感冒发烧。”
“那就发烧啊!”静深很不耐烦地踩了他一脚,“幸村你闭嘴!”骂完了继续哭,比之前更悲伤。
幸村哭笑不得。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还好踩得不重:“百里,不哭。”
静深不理他,继续哭,于是幸村也就一遍遍地道:“不哭,百里。”他说,“会没事的,恩?百里,不哭。”也不知说了多少遍,静深浑浑噩噩地仿佛听见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是带着小心翼翼呵护的温柔:
“绿笙,不哭。”
半个小时后,手术门被打开,年轻的护士走了出来:“请问谁是百里绿笙。”
静深从幸村怀里抬起头,睁着红肿的眼睛,忍受着喉咙干涩疼痛道:“我,我就是。护士,浅析怎么样?成功了吗?”
护士只道:“病人希望能和你见面。”
只这句话,就判了死刑。
静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浅析面前的。少女本来明亮的眼睛现在暗淡了好多,眼眶微微下陷,看的她心疼得难受,又只能强忍着悲哀:“浅析。”
看到她,浅析微微一笑:“我现在很难看吗?”
静深含着泪水摇头:“不,我的浅析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浅析的眼神闪了下:“我的堂姐也曾说过这句话。”她费力地喘了口气,道,“可惜,不能再见到她了。”
“胡说!”静深颤抖着身子打断她,“谁说不可以?你可以的!你才16岁啊,生命的一切美好都还没有完全展开,你怎么可以选择放弃?怎么可以……浅析。而且……而且在我结婚那天我还收到了你的祝福信,虽然凌乱了些,可是明明都是你的笔迹……”
浅析怜惜地看着她,嘴唇蠕动了下:“……抱歉。”
静深深吸一口气,抬着下颚直视她的眼睛:“如果你死了,我就去告诉凤静深全部。你舍得让你的堂姐伤心难过吗?”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
“你没得选择,要么活下去,要么她知道一切。”
浅析笑着摇头:“我不是在和你谈判。”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奇怪,“况且,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切都会变乱的,不是吗?如果她知道的话,你怎么不能不知道?所以,我知道你不会告诉她的。”
静深闭了闭眼睛:“知道了?”
“是的。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么说有些自私,可是我还是很高兴,能在最后的时光见到你。”
“……笨蛋浅析。”
“多长的时间?”
没头没脑的问题,但静深就是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十年。”从二十八到十八,原来年岁也不过是一眨眼的瞬间。
“我可以知道,我的姐夫是谁吗?”
静深犹豫了下,还是告诉她:“幸村精市。”
“联姻?”见静深点头,浅析忽然想起一件事,“上几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少年……”
“就是他。”
“原来如此。”浅析若有所思,“我想和他谈谈,好吗?”
“……好。”静深起身向门口走去,最后一眼回头看浅析的时候,看到了浅析苍白的笑容和被笑容点亮的双眼。她说:“静深姐姐。”如同以往唤她的每一次,带着小小的撒娇和依赖。
静深茫然地走了出去,幸村一看到她就走了上来:“百里,你还好吗?”
“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幸村,浅析想见你。”
幸村虽然有疑惑,但看了她一眼,还是道:“那我进去了,你在外面等着我,不要乱走。”
“好。”
静深并没有等多长时间,幸村就出来了。幸村走到静深面前,把一个银白色手机递给她,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就连声音也是平静:“百里,她走了。这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还有,她让我转告你,很遗憾无法看到你未来的婚礼。”
你好,留言
静深默默地将手机收了下来,朝幸村挤出一个笑容:“我很好,幸村,真的。”她稳了稳心情,“我先打电话给浅析的父母。”说着,也不等幸村有什么反应,就急急走了。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幸村细心地发现她的双眼更红了。
“好了……”她停顿了下,让沙哑的声音有所缓解才继续道,“我们走吧。”
“不等他们吗?”
“不用了。”静深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我想他们也不希望自己的狼狈被外人发现。”
“那走吧。”
静深默然无语地跟随着幸村出了医院,上了车,回到酒店。在房间门口,静深正要开门进去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幸村淡淡的声音:“她一定是更希望你开心的。”
静深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了幸村开门进去的背影。良久,她才低声呢喃道:“我知道。”
一回到自己房间,静深就窝进床里,无意识地翻转着手机。一个重心没稳,手机掉到了被子上,静深伸手欲拿,忽听手机里传来了录音。
“这大概真的是最后的留言了。真的很抱歉,没能坚持到最后。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我说的第一次不是指……哎呀,反正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声音忽然寂静了很久,等再次传来时,显得虚弱很多:“我看到你抱着凤长太郎,给他讲故事……忘了说了,静深堂姐,你的声音很好听呢。当时我就好希望也能被你抱在怀里,这么细心的呵护着。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熟稔,现在想来真是好不可思议,居然只用了一个故事的时间。”
静深闭上眼睛,随着浅析缓慢的语速陷入了回忆。
那天凤长太郎一直缠着要听她讲故事,她拗不过,只好将他抱在腿上,倚着大树坐下,随手拈来一个故事。
讲着讲着,她直觉的抬头看向走廊,就看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少女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她下意识地露出笑容,发出邀请:“你也要听故事吗?”
三个人就这么因为一段故事而结缘,当故事进入尾声时,三个人也成了要好的朋友。
“没有想象中大小姐的脾气,这样对你而言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我曾经还想,就算你未来的丈夫出轨了,说不定你也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从容地在家中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贤妻良母……”
静深摇头。她只是脾气好了点,又不是没有脾气。
“还记得又一次我被父亲惩罚不准吃饭,还是你和凤长太郎偷偷把饭菜送上阁楼……”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再次传来时带了些喘气和轻笑,“不是我说,那时候你的手艺真差。大概也是那次开始,你慢慢地练就了一身好厨艺,恩,不用太感谢我。”
静深下意识地笑出声:“谁要感谢你啊……”
每次她和凤长太郎都冒险送饭菜上去,偏偏某人还挑三拣四:“昨天饭那么软,今天饭友这么硬。这个好咸啊,姐姐你当盐不用钱吗?啊,这个汤怎么这么油……”
“还有一次,你教我弹钢琴……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就是没有艺术天赋,唉,连凤长太郎都能轻而易举地学会的曲目,只有我,学了那么久还是个半调子,你居然还有耐心地继续教我……呵,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耐心恐怖得吓人?对了,如果你以后看上哪个男人,就拿出这份耐心,保管拿下他。”
静深叹气。她才不是有耐心,而是每每当她想放弃时,触到凤浅析怯怯的可怜兮兮的眼睛时就说不出口。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浅析的声音轻了下去,仿佛酝酿着无尽的深情和眷恋,“凤静深,你是我独一无二的骄傲。”
一下子,眼泪又漫到了眼眶。静深含笑着点头,恩,我知道,凤浅析,你也是我独一无二的骄傲。
第二天早晨,静深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起身,头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很虚弱,静深猜想自己多半是感冒了。
换好衣服,静深咬牙坚持着去开了门:“幸村?”她微微喘气着靠在墙边,“你找我什么事?”
“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幸村敏锐地发现她脸上不同寻常地红晕,在静深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探上她的额头,微微皱眉,“你发烧了?”
“发烧?不是感冒吗?”
幸村摇头,不打算再跟她废话下去,直接拖着她进去,把她塞进被窝后,才起身打了个电话。
头一沾上枕头,一分钟还不到,静深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
“醒来了?”有人将她扶了起来,那枕头垫垫住她后背,再递上一杯水,“来,先喝口水。”
静深下意识地喝了口水,再抬起头的时候认出了来人:“幸村?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少年笑得好不温柔,“你发烧了39°,刚给你打完吊针你就醒来了。”
听他这么说,静深才发觉左手有些疼痛:“哦,谢谢。”
“把这药也吞下去。”
静深乖乖地吃了,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他:“对了,你早上找我有什么事?”
“本来想通知你已经和艾森比夫妇签好合同,今天下午就可以走了,既然你身体不适,还是再拖一天吧。”
不知为什么,静深觉得幸村在说到“身体不适”的时候,格外的阴冷。呃,是错觉吧?
“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
幸村笑得愈发灿烂:“好多了?”
她很识时务地改口:“咳,我突然觉得还很难受,还是明天再走吧。”说着,她很胆小地缩进被窝了,用被子蒙住头。
太太太恐怖了,笑里藏刀啊。
虽然躲进被窝里了,但静深还是听到了少年几不可闻的叹气声,然后就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静深闭上眼睛,抚上狂跳的心脏。刚才幸村的那一声叹气,竟让她微微窒息。
你好,阴谋
第二天醒来,静深已经好了,在给幸村叫来的医生检查一番后,才终于获释地打包包去了机场。
重新站到日本的土地上,静深忍不住吐出一口。终于回来了呀。
幸村站在她身旁,看了她一眼:“先送你回家吧。”
呃,我们同路,送我回家不就是送你自己回家吗?静深想了想,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幸村应该第一时间去公司汇报情况,不过享受这福利她是不会拒绝的:“谢谢。”
到了家门口,向幸村道谢后,静深正准备进屋,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静深打开,是艾森比夫人发来的短信。
【静深,你和精市的照片已经寄到了,不过不好意思啊,我忘了选择送货上门,所以那些照片在邮局里,你自己去领可以吗?】
静深愣了下,这才想起来还有照片,进而她想起自己原本打算送给浅析的陶瓷娃娃和幸村送给自己的陶瓷娃娃全都落在了德国。
静深觉得胸口堵得难受,就好像是,连回忆都丢失了一样痛苦。
她给艾森比夫人回了短信:【是的,我知道了,谢谢您。】然后招来一辆出租车去了邮局。
出示身份证,签名拿回邮包后,静深四顾了下周围,坐到了一张空桌旁,打算先拆开来看看。邮包拆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应该先去打那家酒店的电话,让他们的服务员在整理的时候把陶瓷安存好,再加上她肚子有些难受想上厕所,于是就把邮包放到桌上,起身去了厕所。
与此同时,田奈居殊和本山静树从大门进来,正好眼尖的看到她。本山静树好奇地对田奈居殊道:“咦,百里绿笙?她怎么在这?”
“谁知道呢?”田奈居殊翻翻白眼,对那点破事一点也没兴趣。目光不经意地瞟向静深放在桌上的邮包,蓦地顿住。
“静树,你不是说要去找邮裹吗?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哦。”本山静树也没多加怀疑,“那我先去找了。”
“恩。”目送本山静树走了后,田奈居殊又扫视了周围,才走到静深的邮包旁,从拆到一半的封口处小心翼翼抽出一张照片,不看还好,一看她的脸色就全沉了下来。
“百里绿笙,幸村精市?”
微微转了转眼珠,田奈居殊看了眼本山静树,见她还在询问,再看了眼静深离开的地方,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将邮包放到了自己包里。
刚把包包的拉链合上,就看见本山静树回来了,田奈居殊立刻露出笑容粉饰:“怎么,没找到?”
“没有。”本山静树抱怨着,“亏我还那么期待。”
田奈居殊安慰她:“哎呀,说不定明天就有了,走吧。”
“那你明天要再陪我来一趟。”
“遵命,我的大小姐。”两人说说笑笑着走远。
静深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放邮裹的桌子坐了一对男女,桌上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离他们越近,听到的对话也就越清晰。
只见少年板着脸训斥:“以后要搬东西让我来,不准自己逞强。”
女生满脸愧疚地低头做忏悔状:“是,我错了。”她又小小地掀眼,偷觑少年,可惜被抓了个正着,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询问,“国光,你的手有没有伤着啊?”
此时,静深也站在了他们面前因为走近了,她也看清了坐在位子上的两个人。虽然十年是一个很长的跨度,但是她依然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谁。
手冢国光,日奈森时吟。
没有十年后媒体所传的“相敬如冰”,十年前的他们倒是相处地愉快。可惜她一点也没兴趣知道他们之间的八卦,她更想找到自己的包裹:“打扰下,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桌上一个拆开的包裹?”
手冢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是预料之中的,她原本想自己找,但没想到外界一直谣传张扬跋扈的日奈森时吟会开口:“没有,我们来的时候桌上什么也没有。”声音温和,笑容灿烂,一点也没被打扰的埋怨。顿了顿,她又提议道,“不如你去前台问问看,会不会有人以为这是落下的,所以送去了柜台。”
这也有可能。静深朝她笑笑:“恩,谢谢。”
看着静深走远,日奈森时吟皱皱眉头:“诶,国光,你认识那个女生吗?我怎么看着很眼熟啊。”可是到底是在哪看过的呢?
手冢国光整理着桌上的东西,根本没理她。
日奈森时吟也习惯了的自顾自嘀咕:“算了算了,也不指望我这破记性了。”
可是没有。静深困惑地扫了眼四周。那会是谁呢?
她只好又厚下脸皮回来:“那个,很抱歉,又打扰你们了。你们真的没看到桌上有被拆的包裹吗?就是里面放着照片的那个。”
依然是日奈森时吟说话:“要不你等国光整理好了,再看看有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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